歷經魔難 我仍堅定的信師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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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日】談起修煉,對我們年輕的大法弟子來說,既神秘,又陌生。可能因為緣份的關係吧,我走進來了。

大法修煉的路是要自己走出來的,沒有榜樣,沒有參照,要想從魔難中走過來,真是不容易呀!用我自己的話來講,修煉的路,是由血淚、痛苦和魔難築成的路。

和所有中國年輕人一樣,我所接受的教育,以前讓我不敬天地,不信神佛,完全是一個無神論邪黨文化構成的思想。以前要是誰對我講修佛修道的事,我就想:都甚麼時代了,還信這個?就連算命我都不相信,我覺得談這些真是有點可笑。所以更不要說甚麼人修煉成神成佛之說。

我不相信的事原來是存在的

但是我不相信的事情並不等於不存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終於和大法結下了不解之緣。

我和中國不少年輕人思想都差不多,只重現實,看不見的、認為迷信的東西都不相信。可是我喜歡練武術、氣功,所以,我對氣功還有一些認識。自然,就和一些朋友師兄弟們經常在一起探討氣功、武術方面的問題。一九九七年元月與師兄見面時,他給了我一本《法輪功》(修訂本)讓我看,並且告訴我說這種功法是當今最好的。當時我想,了解一下也不妨,便將此書帶回住處並在一夜之間將其看完。我被書中的法理所折服。

第二天,我像得了重感冒一樣起不來床了,一睡就是一天。我雖然練氣功、武術很長時間,可身體並沒有太大改善,仍被風濕、慢性胃炎、肺病等各種急性、慢性病折磨著。看完《法輪功》睡了一天之後,突然感覺全身輕鬆了,所有的病狀好像全不見了,人從此還精神起來,並且在似睡非睡的狀態下還看見法輪給我調整身體。有一次非常清楚看見小腹部位有一個非常鮮豔漂亮的法輪在旋轉,可是用手一摸就不見了。那時並不知道法輪在另外空間。有一次非常清楚感覺被師父定在床上調整身體。還有很多次感受師父給灌頂,有時在睡夢中也能看見師父的法身。我想,這是因為師父知道對我們這種不信神佛的弟子得要採用不同的途徑讓我們轉變思想和觀念吧。師父為我們付出多少苦心才堅定了我們的正念啊。現在回想起來這一切,對「師父」兩個字的份量和含義有了更深刻感觸和體會。

堅定的助師正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我沒有被中共邪黨所嚇倒,開始走上一條艱難曲折,伴著血淚的助師正法之路。當然每個真修弟子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有的走得很偉大,有的很悲壯,有的很曲折,有的可能走的很痛苦。無論走了怎樣的一條路,我想能走過來都一樣是了不起的,因為每個生命的特點不同,業力大小不同,對正法的理解不同,所以在助師正法中的狀態是千差萬別的,沒有一條相同的路。

我這個人的特點是內柔外剛,所以我的修煉之路自覺別有一番滋味。「七﹒二零」開始時,我便和本縣幾位同修一起去重慶人民大禮堂證實法。在那裏兩天沒有甚麼結果,還遭到重慶公安、國安和武警的強行驅趕。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便和鄰縣的幾位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一到北京看到北京天安門到處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據說每天到北京上訪的同修多達幾十萬甚至上百萬,還有更多的人正從四面八方趕來。

我們剛到天安門不到50分鐘便遭惡警綁架,強制送到重慶駐京辦事處關押一天,後送回當地派出所關押2天,並且強迫家人簽甚麼「三保書」,又勒索200元後才放人。和我們一起上訪的同修每人被勒索1000元,關押15天才放回家。

第一次到北京上訪可以說是憑著人的良心,抱著滿懷希望和伸張正義以及說句公道話的想法而去的,對證實法缺乏清醒的認識,認為上訪可以讓中共邪黨明白迫害是錯誤的,並給我們一個明確答覆。儘管這次進京證實法沒有任何結果,但是我知道證實法的路一定要繼續走下去。

在家裏學法修煉一年後,逐步對當時的證實法的形勢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中共邪黨這樣對待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太離譜了,大法和大法弟子太冤枉了。既然中共邪黨不講理,我們更應該站出來證實法,維護法,讓民眾知道中共邪黨的迫害是荒謬和專制的。2000年的8月20日左右,我便和同修又一次到北京去證實法。我們想,第一次上訪不成功,這次就到天安門去煉功來證實法。當時每天都有數以萬計的同修到那兒煉功證實法。當時是中共迫害極其瘋狂時期,天安門廣場三個遊人中便有一個是警察、特務、便衣打手,只要稍不注意就遭綁架。當我和幾位同修到天安門中心準備煉功時,便遭到盤問,我們回答是大法弟子,便遭到抓捕。我們有一位同修高呼「法輪大法好!信仰無罪!」遭到幾個惡警和便衣的毒打,眼鏡被打掉,我們並被像扔貨物一樣扔上車拉走。在前門派出所,我們遭到嚴厲的盤問,只要回答是上北京護法的,就記錄在案,說出地址和姓名的,就送回當地處置,不說姓名地址的,便被弄到不知甚麼地方去了。後來才知道這些同修有的竟被送到中共邪黨的秘密集中營,被活體摘取器官高價出售再被焚屍滅跡了!因為我們知道有的同修至今九年多了,一直沒有回來,也杳無音訊。

身陷魔窟

我們被綁架回當地看守所後,在沒有任何法律程序下被非法勞教一年。這一次勞教,讓我真正體會到了中共邪黨是多麼的殘暴、無恥、下流與邪惡。

為了達到所謂的「轉化」率,他們不惜運用古今中外的一切酷刑,全國各地勞教所對大法弟子迫害折磨使用的酷刑手段多達140多種。將如此眾多的酷刑用在奉行真、善、忍、信仰者的身上,更凸顯中共邪黨有多麼的殘暴,多麼的慘絕人寰。僅重慶市被非法關押的同修被各種酷刑折磨活活整死的就高達33人之多。據我所知的酷刑就有水牢、關小號、雙銬反背吊窗上、不准睡覺、強制奴工勞動、群毆毒打、電擊、吊銬、打毒針、剝腳趾甲、24小時站立、野蠻灌食、食物中摧毀中樞神經藥物,等等,等等。

西山坪勞教所是重慶市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黑窩。他們逼迫大法弟子「轉化」,下達的命令是:對法輪功怎麼整都不過份,只要能「轉化」打斷骨頭,打斷筋,只要不打死人都可以。他們發現用盡一切辦法來對付心懷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卻無法真正使他們「轉化」。因以前轉化的30多名大法弟子又同時聲明「三書」作廢,而且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還被在國際人權組織網站上曝光,引起中共邪黨黨徒們的恐慌。

第二年5月中旬開始,勞教所將一部份將要到期的和他們認為可以「轉化」的學員送往各分隊去單獨「轉化」,我和幾位同修被送到一個分隊。我們每人都由20多個毒犯包夾。惡警給毒犯下達死命令:七天之內,不管是打斷骨頭,打斷筋,只要不打死人,都要把「三書」打出來,「轉化」一個法輪功,減刑三個月。為毒打大法弟子,惡警給犯人每人發兩塊竹板,寬約四指,厚約一指,長約三尺,牢房的小頭目分到二塊。在惡警的縱容和教唆下,毒犯頭目揚言這是他們的尚方寶劍,可以先斬後奏。這群喪盡天良的犯人,在惡警的鼓動和庇護下,對我們幾位同修進行了瘋狂的迫害:有位同修肝臟被打裂,當場吐血;有的被打的慘叫聲震天;有的被打得已經走不了路;有的被打得實在無法忍受去跳樓,傷口縫了十六針,又被加期三個月……。

一個下午,我被七、八個人群毆八次,用鐵碗稜砍我的足踝骨,而鐵碗都被打爛。當我叫警察時,警察卻說:「我沒看見有人打你,他們是幫助你。」後來無論怎麼叫,警察連來都不來了。犯人更加瘋狂,並還用臭毛巾把我的嘴塞住往死裏打。那時我們已知道李澤濤同修已被他們活活打死了。

就這樣,我們被整了五天後有的年歲大的同修先屈服了,按著惡警寫好的「三書」照抄了。由於自己當時缺乏正念,便自作聰明的和惡警玩文字遊戲,將惡警寫的「三書」改掉大半,想繞個圈子了事,心想,反正這都是騙他們的,出去後我還去證實法。

當時的思想境界就那麼低,現在想起來覺得真是可悲,辜負了師尊對我的期望,根本不配做師父的大法弟子。

今後的路要走的更穩更好

我沒有因此而趴下。師父的洪大慈悲使我受到莫大鼓勵。我知道自己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管遇到多麼大的困難,只要沒有失去生命,修煉的路我就要走下去,這就是我面臨的選擇。既然選擇了修煉這條路,就必須要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兌現我們的來世大願。

從西山坪非法勞教回家後,得知我縣基本沒大法真相資料來源了。我就找同修辦了資料點,解決自己及周邊的一些同修的資料來源問題。在過程中由於忙碌做事,學法時間少,資料點剛辦了一年多有位同修就出事了,使我再次入獄,好在資料點安全轉移。

在幾年的監獄生活,使我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特別是資料點的運作和安全問題上,千萬不能馬虎,教訓是慘痛的。當然作為一個修煉人怎能無過呢,關鍵是要找出問題發生的因緣,找到修煉中的不足,不讓邪惡再鑽空子。

在邪惡的瘋狂迫害中,由於有師尊的加持,我們走過了風風雨雨的九年。在以後不多的時間,我要沿著師父安排的這條路繼續大踏步的走下去,相信我會走的更穩、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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