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給師尊的一份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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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四日】我一九九八年走上大法修煉路,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瘋狂迫害時,我清醒認定師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正的,絕不能放棄修煉。在邪惡的恐怖高壓下,最後這一片就剩我和另外兩個同修堅持修煉。通過外地同修,我們偶爾看到師父的少部份新經文,一直沒有跟上正法進程。直到二零零五年四月份,我們終於有幸看到師父在「七•二零」後的全部講法和《九評》,真正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和重大責任,徹底認清了惡黨的邪惡本質。我要奮起直追。

一、救度這一方,建立家庭資料點,走出證實法的路

二零零五年底,我們三個人恢復了集體學法,在認真學法中,逐步明確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講真相救度眾生的重要性。不等不靠,除了嘗試面對面講真相外,我開始動手寫真相,摸索著採用不同的紙寫好後,變換各種包裝形式發下去給予眾生明真相的機緣。特別是利用一位老年同修字體好的特長,用毛筆蘸上紅墨水在黃布上寫護身符,明真相後,人們很喜歡要。雖然不很精緻,可我們是用心在做,真正的感到了溶於法中的幸福。二零零六年正月我買回一台「愛普生」打印機,跟孩子學著用,把手中僅有的一套《九評》和幾張週報、小冊子複印,雖然簡易,速度慢,耗材量大,但我地總算有了第一個真相資料點。

到了二零零七年,就感覺這種狀態做下去,不能更大面積的救度眾生,特別是學了師父經文《謝謝眾生的問候》中講:「大法弟子是各地區、各民族眾生得救的唯一的希望。」真正認識到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對救度這一方眾生的責任何等重大!我們三人在一起學法時就這一問題進行切磋。師父看到了我想要提高的願望,就促成了一件事:零七年五一節,孩子帶回一台二手台式電腦。面對這台法器,我一頭霧水,甚麼也不懂,在突破了畏難心和厭惡電腦的心後,決心從打字學起,學會做真相資料。晚上在電腦上大大的打了一句話:「師父,這裏的眾生怎麼辦?我怎麼辦?」第二天讓孩子按《明慧週報》上突破網絡封鎖的方法試一試,果然打開了明慧網,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當第一眼看到師父時,我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從此電腦成了我真正的法器,在孩子們的幫助下,我學會了下載、打印等各種技術,師父的新經文、週刊、週報和各種真相資料都及時送到同修手裏,還滿足了幾個鄉下同修的需要。每天在保證學好法、發好正念的前提下,我們幾個開始大面積的散發真相資料。民眾的反應是:法輪功又活了。邪惡受到了極大的震懾,非常恐懼。

二零零八年一月,外地懂技術的同修幫助我們添置了打印機、電腦、塑封機等,大大小小的法器一應俱全,真正建起了節能高效的資料點。二零零九年四月,又購置了刻錄機,我學會了刻光盤。我堅持白天擠時間學法,晚上和節假日做資料、發資料,保證四個正點發正念。就這樣,我們幾個互相配合,及時把週報、各種真相小冊子、《九評》和「神韻」光盤等真相資料送到千家萬戶。特別是利用正月走親串友的形式,到農村散發了大量真相資料。這幾年除夕和大年夜,都是我們送真相資料的好機會。眾生都在等著救度呢!

有一天早上打坐時,看到一堵紅石頭牆,一塵不染,石牆頂端的石縫長出一支蓮花,翠綠的根莖,鮮豔的花朵,在微風中栩栩如生,非常漂亮,後來明白是師父在鼓勵我:你也是資料點遍地開花的一朵小花。

二、從身邊人做起,利用多種形式講真相救眾生

這幾年在散發資料的過程中,對這一區域做到心中有數,發資料時心無雜念,只要心繫眾生,師父就給創造條件,比如到樓區,不是提前給打開防盜門,就是有人在前面帶路。有時偶遇常人,都能自如的向熟人一樣打著招呼,從容走過,沒有怕心。神韻光盤大部份都當面給。對每一份資料都倍加珍惜,感到非常神聖,有時真的覺得和邪惡打的是時間差,在師父的呵護下,幾次都是有驚無險。其實是法在度人,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有了救度眾生的願望,師父為了成就我們,給了我們建立威德的機會,心裏由衷的感謝師父。

平時把工作環境當作修煉的場所,想到大法弟子處處證實法,言談舉止都用法來衡量,由於善良、真誠,同事很願意和我交心,在和他們交談時,我有意識講真相,講我修大法後的身心受益,能做到坦然面對生活的變故,是法輪大法給予我正的力量;告訴他們大法弟子都是修真、善、忍的好人,大法洪傳全世界,是惡黨造謠誣陷抹黑大法,是江氏集團不讓人做好人,你想,一個怕好人多的執政黨能是一個正的黨嗎?我辦公室的一男同事,當我給他講天安門自焚真相,又講到師父為了傳法度人,每天吃的是方便麵,住的是最便宜的旅店,所謂的豪宅、別墅都是捏造時,他流著眼淚說:共產黨太壞了,甚麼事都能幹的出來。他化名退出邪惡組織,回家還給妻子、兒子講真相做了三退。今年他們全家看了零九神韻新年晚會後,打電話說:太好了,一年更比一年好。他為被迫害的大法弟子鳴不平,騎車上班一直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不斷學法,放下怕心講真相後,單位許多人和一些親朋好友明白真相,選擇了美好的未來,有些是全家做了三退的。我的一位親戚在邪黨政府部門任職,九九年「七•二零」前看過幾遍《轉法輪》,迫害發生後放棄了修煉,零六年我給他講真相並送他《九評》,他一氣讀了七、八遍,不僅真名退了黨,還走進了大法修煉,並堅持發資料、講真相救度眾生,圓容了整體,走出了自己證實法的路。

每當在鍵盤上敲出一個三退名單時,都感到無比神聖,又有無量眾生得救了。大法賦予自己天大的使命,真是不敢懈怠,但是自己還做的很差,離師父要求的「無私無我」的境界相差十萬八千里,對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急需突破。

三、跌倒了爬起來,魔難中走向成熟

師父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

二零零零年,我丈夫因病去世,我畢竟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在短暫的痛苦中,放下親情,坦然面對,是師父的法給了我堅強的肩膀,把丈夫丟下的一切一肩挑起。《洪吟》中的〈苦其心志〉和〈自修〉是我那時經常背的法,我用法來衡量,讓常人真正感受到我的堅強、善良、豁達。在以後做資料、傳資料、發資料的過程中,自己聽到同修讚揚的話多了,不知不覺產生了歡喜心、顯示心、幹事心等人心,感覺自己一路走來,做的還行。有一天晚上看明慧網上同修交流文章時,其中一句話是說:「別人修的不好,也許對你的要求更高,不應該有比別人修的好的心。」這後一句話就明顯跳起來了,這時我警覺了,心想應該好好向內找找了,但實質每天處於「忙」中,並沒有靜下心來向內找。

邪惡是千方百計鑽空子的。在奧運前夕,有同修被惡警綁架,我感到很痛心,覺的都是自己的過錯,看到問題沒有及時指出來,自己又沒有能力去營救,很焦急。由於修煉的不紮實,沒有真正走出為私為我的舊宇宙理的束縛,擔心資料點被破壞、怕連累自己,沒有做到真正的信師信法,舊勢力抓住這個「怕」不斷的加強,使自己分不清真我假我,在打坐或抱輪時看到許多迫害景象,在不理智的情況下,把法器和資料轉移,導致家裏常人燒毀了部份師父法像、經文和真相資料,我愈發痛苦,自己下個結論:「不能修了」。覺的自己不配當師父的弟子,給本地證實法救度眾生造成巨大的損失,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就這樣一天天消沉、自責、自卑,直至不能學法、發正念、煉功,真是痛不欲生。後來我認識到這是「自心生魔」的表現,必須理智正念起來,卻時時擺不脫邪魔的干擾,遭到另外空間邪惡對我長達半年的迫害。有一天雙手捧起《轉法輪》隨手打開,第一眼看到是:「哎呀,我不行了,這不行,那不行。」「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這些不都是自己心不正招來的嗎?邪惡的目地是毀了我、毀了眾生,必須全盤否定。我咬著牙堅持學法,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摔了跟頭的爬起來繼續走,師父不放棄你,你也不能夠失去信心,機會還有,反正我要度成你,你還沒有信心嗎?」下決心歸正自己,我不能再讓師父失望了,時時用正念滅思想業和另外空間的邪惡:我就只走我師父給安排的路,別的一概不承認。二月份同修帶來了期盼已久的二零零九年神韻晚會光碟,坐下來全神貫注的看,頓覺神清氣爽,精神振奮,再接著看幾遍,頭腦一下子清醒了,邪惡徹底解體了,找回了真正的自我。經歷了魔難後體悟最深的首先是對師尊深深的感恩,感恩師尊洪大的慈悲,感恩大法的威力、神韻的超常,讓我從新站了起來;再一個就是見證了師尊講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魔難後,使我更堅定了信師信法的正念,逐步成熟起來了。

交流文章寫到尾聲時,感到自己成熟的過程還沒有真正表達出來,這時魔難又來了,半夜正學法時,突然一個電話轉告:你被人供出來了,趕快想辦法清理所有的東西,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一時心態不穩,有點「怕」,我馬上否定它:「怕的不是我,你死去吧。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有師父管,甚麼也不怕。」很快鎮靜下來,心裏默默的背著法:「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盤腿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清晨把主要法器和資料妥善保護,從容踏上上班路,一路背著《洪吟》,並及時通知同修加持發正念,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不為假相所動。連續幾天都長時間發正念,請師尊加持,請各路護法神幫忙,把我空間場一切邪惡滅盡,讓這裏的眾生得救。向內找一時沒找準到底是甚麼心讓邪惡鑽了空子,我就對師父說:「師尊,弟子不爭氣,還有許多執著心沒去,但我一定會在法中歸正,請師尊加持弟子的正念,解體邪惡,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兩天後親人告知:事情「擺平」,表面上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親朋各盡所能,及時找關係阻止了邪惡的迫害,但我心裏清楚,都是師父給化解了一切危難。

和同修交流時我問:「我到底有甚麼大漏造成了這次險情?」同修的話一下子點醒了我:「你太執著自我了。」她說,你時不時有意無意流露出嫌同修做的不好,一句話抹殺了個別同修這幾年證實法的成績,無意中傷害了同修,造成了間隔。

我仔細回憶了跌倒爬起來這大半年自己的修煉狀態,特別是放下人心廣傳神韻,一心想著救度眾生,送出去許多光碟,又根據不同人群發送了大量的真相資料,越做越從容。尤其是學了師父今年幾篇新經文後,感到救人刻不容緩,就為同修步履姍姍的狀態著急,言語中不夠善,有強制意味,居高臨下,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如果沒有整體,沒有同修,包括外地同修在資金上的大力支持,沒有大家協同維護這個資料點,在我栽跟頭過關時,沒有他們正念加持合力往起拽,我能這樣從容證實法嗎?她們有時不夠精進,我應該跟她們一起多學法,用寬容的心,體諒、幫助、鼓勵同修,找到存在的漏,提高上來。而不應該盛氣凌人、高高在上給她們施加壓力。當同修直言給我指出這個「自我」的大漏時,我立刻明白了以前不明白的一個問題,就是我發現同修對我說假話,比如:新經文發表了,我儘量在第一時間送去,並要求多學幾遍,幾天後去問看了幾遍?她們馬上說看了好幾遍了,後來同修承認是假話。我就向內找,是不是我在同修面前說過假話?沒有呀?就事論事,不會跳出是非的本身看問題,現在明白了,是我採用一種強制手段造成的。我馬上給同修當面道歉,回家後跪在師父的法像前,誠心誠意向師父認錯:師父,弟子錯了,謝謝師父借同修之口點醒我,交流稿整篇也是在證實自己,我要從新寫,甚麼魔難都不能阻擋弟子,一定向師尊呈上這份答卷。

我只是無邊大法中的一個小小粒子,離大法的要求相差甚遠,要放低自己的姿態,擴大自己的容量,學會向內找,不斷在法中歸正;並和同修們比學比修,攜手並肩,撐起這片天,救度更多的眾生,兌現史前誓約,跟師父回家。

層次有限,認識粗淺,請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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