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揮最大效力救度眾生中走向修煉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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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四日】

一.大法弟子要用正念抵制迫害

在我被邪惡非法關押的初期,我還幻想著讓邪惡理解我們,我要用我的「忍受」讓它們明白我是好人。可是一次次的退縮,招來的是越來越嚴厲的迫害。我也曾表面放棄我難以割捨的大法,讓它們明白大法弟子是沒有危險的。雖然這麼做,我的心在流血,可是迫害沒有停止,它們更卑鄙的企圖讓我上電視批判大法,去「轉化」其他大法弟子。我漸漸的醒了,看明白邪惡早就清楚我們大法弟子是甚麼人,但它們就是要讓我的精神死亡、像行屍走肉一樣活著,再進一步讓我的肉體也消失、讓我死也死的可恥。

我從被單位監視到戒毒所又到拘留所,再到勞教所,越退縮處境越險惡,甚至上廁所、喝水等一舉一動都受到限制。這樣我依然「忍」,可是我周圍的學員接二連三的被「轉化」了。我開始抵制「轉化」,向做「轉化」的邪悟者做反轉化工作,結果邪惡不再讓我接受洗腦,精神折磨停止了。這令我受到鼓舞,承受肉體酷刑折磨要比承受精神折磨容易的多。

隨著我的抵制強度增大,邪惡對我的約束漸鬆。我不斷的爭取著權利,上廁所的權利、喝水的權利、行走的權利、閉眼的權利、盤腿的權利、煉功的權利、進出門不報數的權利、不穿號衣的權利、不背監規的權利。多次絕食,多次蹲小號,多次挨打,一切都是經過付出才得來的,路走的很艱難,不管怎麼樣,到後來我身上的束縛越來越鬆了。我可以自由煉功、發正念。當我從勞教所回來時還覺的自己做的不錯。

當我靜心學法後,才發現與師父的要求比,差距是如此的大啊!「七﹒二零」時師父已經把我們都推到最高位了,我們也具足一切功能與神通。只不過是我們自己的心性跟不上,認識不到,也不相信自己會有這樣的能力,更談不上使用功能與神通了。對自己不相信,根子上說是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成度不夠,沒有達到金剛不動。

自己以為聰明,用人的「忍」來換取邪惡的「理解」。這卻正是漏洞所在,使邪惡抓住了迫害的理由,假如我當初就做到「愛怎的怎的,我就煉了,我就是大法弟子,誰也別想改變我!」那我就不必吃那些苦了,而那些自己認為做的好的「閃光點」卻都是師父在背後替我承受一切。

我這時才體會到師父說的「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的涵義,我們遭受的痛苦,師父時時事事都知道。由於我沒正念正行,不是用神的一面消滅邪惡,而在用人的一面硬抗,給師父帶來許多麻煩。

我造成的麻煩在於「心不正」,也就是念不正,沒有真正做到金剛不動,堅如磐石。如果沒有「放棄修煉」的表示,以及後來許多「聰明」的行為,那麼這一強加於我的迫害也就會化為烏有。其實我們現在的每分每秒都是師父用巨大承受換來的。

二.揭露邪惡 改變生活窘境

我二零零一年從勞教所獲釋回家,開始並沒有從法理上認識如何參與正法進程,每天只是按序認真學習師父講的所有的法,閱讀《明慧週刊》,繼而開始抄寫《轉法輪》。但是覺的提高的很慢,近一年才漸漸理清了思路,從消沉中爬起,開始與同修較多的接觸,看清了自己有怕心,對克服眼前的困難沒有決心。

我開始出來找工作,解決經濟困難,我幹過多種工作,吃過各種各樣的苦,深受社會底層小人物排擠。還沒從經濟困難中走出來,養活自己都困難。後來有搞保險工作的人,引薦我去參加,還好由於我工作努力,加上親朋好友幫助,我的經濟困難暫時緩解了。

可是中國的保險業非常不正規,我越來越感到工作的壓力難以承受。我覺的我應該從事我的醫生專業工作,可是我的執業證書被原單位扣下了,多次去要,他們也不給,說「你找到了接收單位,就給你執業證書,哪個單位能接受你這個非法行醫者?」可是我當時竟然被蒙住了,相信了他們的謊言,去了一個又一個招聘單位,可沒有人接受我,但招聘單位又不明說。後來我去看望我的同學,我的同學分析了事情的原委,要我還得從原單位下手。

我再次回單位逐個找相關人員談話,態度堅決,必須給我執業證書,他們再用原話搪塞我時,我說:「找哪個單位是我個人的事,無需你管。」後來直接管事的人竟撕破臉皮,開始污辱我的人格,我也不與他爭辯,只告訴他要為此承擔責任,隨後我就去找他的上級,就是院長。

到院長辦公室,院辦秘書說院長不在,問我有甚麼事,我把事情經過敘述一遍,他說院長一時沒空,我把手機號碼留給院辦秘書,她推說院長很忙,讓我再等等。我說請轉告院長,我不能再等了。

回到家,我就開始擬稿,把單位非法扣押我的醫生執業證書的前後經過及相關責任人都寫上了,內容限制在一張A4紙內。去複印社打字了二十張,其中一張用牛皮紙信封封好,信封上寫上院長的名字收。再過一天我就又到醫院去了,把這封信交給院辦秘書,把打印的材料拿一份給院辦秘書,告訴她,這和給院長的信中內容一樣。又給黨委辦公室、人事科、醫務科各送一張,剩下的我就站在醫院大門口,發給臨床各科的主任或護士長,前後不過半個小時。

又過了不到半個小時,我的手機響了,打電話的是直接扣證責任人,他說:「院長要我給你再補辦一個證,原來的證丟了。」他讓我不要再鬧了,接著就開始指責我損害了他的名譽,我說:「我都吃不上飯了你管嗎?你該幹的事不幹,還來埋怨我?」

又過了兩個月,我補辦的執業證書終於到手了。我去應聘了一家收入不錯的單位,開始從事與我專業相關的工作。

三.把「講清真相」與工作結合起來

由於我在工作中向接觸到的人講真相,工作了三個月我就被單位辭退了。

失去工作後,靜下心來反思自我,發現自己有急於求成的心,一上來就講,過渡不順利,生吞活剝,不自覺的就講高了,使對方很難接受。我覺的有以下收穫:

順著聽者最關心的問題講

多學法,多看明慧文章,跟上正法進程,思想中儲存講真相素材,以便應對不同口味的眾生,每個人都是被救度的對像,只是有些人中毒太深了,一時不能覺醒。因此我們不能放棄任何講真相的機會,在正法結束前一切都是可能的,即使一次不能喚醒被救者,畢竟在其思想深處震動了一次。

找到共識,擴大共識

交談中,認真傾聽談話對像最關心的問題,摸清對方的身份、社會背景、找到共識,如跟農民談稅談打工艱難,跟工人談下崗。從對方最關心的地方開始找切入點,講他同類人被迫害的事件,引起共鳴。中共是反人類的,對任何人都迫害,包括共產黨黨徒,因此對所有人都有可談的話題。

我又去找新工作,找到了一個能從事我專業的工作,經過我的努力,工作比較順利,我還是見縫插針的向同事講真相,講大法好。這次我試著站在第三者角度,不暴露身份,從歷史故事、已發生事件入手,把現實與歷史相結合,戳穿中共謊言。並用類比的方法讓聽者自己得出結論,如打擊法輪功,就是又一文化大革命。他提問為甚麼打擊法輪功?我就反問為甚麼打擊「右派」?為甚麼打擊老幹部。知識份子「右派」錯了嗎?老幹部錯了嗎?後來怎麼又平反了?

患者接受了講真相,但是因同事之間關係沒圓容好,同樣受到干擾。因為有同事向上級告密,領導多次警告我,最後我失去了工作。

從新找到工作後,我注意了圓容環境,努力創造一對一講真相的條件,這樣可以談的比較深入一些。因為大陸長年搞階級鬥爭,搞的人人自危,兩個人談話可以免除被告密的擔憂。也注意了患者的接受能力及反應,效果不錯。我又飄飄然,忘記了發正念,結果被干擾,我失去了工作。

思前想後,還是自己的心太急,急於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來的人。可是中國人中毒太深,又太勢利眼了,不管好壞,中共說的他就認為是對的。人們就像「牆頭草」一般。我得像醫生治體弱又有重病的人一樣,慢慢的講由淺入深的講,耐心的講才行。

自己心裏覺的一陣酸楚,又安慰自己不是很多人還接受我講的了嗎?要是個個都聽還用我講嗎?還有甚麼威德?失去工作算甚麼,再去找就是了。

我深刻的反思,難道講真相就得失去工作嗎?這就是舊勢力安排的嗎?我為甚麼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我悟到,大法弟子是在救人,是在做證實法之事,是不允許邪惡干擾迫害的,經常失去工作、經濟不穩定也是一種迫害,必須否定,我就發正念清除邪惡。

後來我以前的一位老師介紹我去一家小醫院工作,我有了獨立科室,講真相的條件改善了。我也把看病與講真相相結合,充份考慮患者的接受能力,漸漸的我的工作有了起色,我也不十分與院方計較收入多少,只要有我面向社會的平台就行,我也不與其它科爭患者,來看病我就看,沒人看病,我就看大法的書。

這次我接受教訓,注意了由淺入深的過渡,用淺白的語言講深刻的道理,發揮專業特長講自焚真相,來患者我就結合醫療專業講真相,拿出解剖圖譜向患者解釋「天安門自焚偽案」效果很好。

後來也陸續受到院長警告,但我注重了發正念,並且我新工作的介紹人已事先闡明了我的身份,我就向院長講,我就是修「真、善、忍」的,我講的每句話都是從「真、善、忍」出發的,我不能違心的講假話。院裏也就接受了現實。

四.講真相是修煉的重要組成部份

我改進講真相的方法,順著對方的執著講,按對方的接受能力循序漸進。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是對法理、正念、演講口才、氣氛感染的綜合提高。工作中我多替患者著想,免費為患者提供諮詢指導,抓住一切機會講真相,能力越來越強,效果越來越好。不強調對方一定接受,按聽者接受水平,講到不同深度。

與大陸深受黨文化毒害的人談「神」是困難的,但讓人相信「神」的存在,並相信善惡有報是解開人心結的關鍵。我在講真相過程中,結合人體醫學特點談「神」取得了較好效果。

首先,「神」是超過「人」的能力的一種力量,如日月運行,四季更迭都是人所不能控制的,古人把這種力量稱作神力,認為是「神」在控制著一切,起名「神」「佛」「道」。我們只不過是延續古人的叫法。

其次,不承認神的存在就是在罵自己,假如我們身上的一個細胞,說沒有神的存在,我的存在只不過是我「偶爾」處在了這裏,那麼你會想,這個逆種,我們的神經中樞每時每刻調整著內環境的穩定,控制著體內的氧氣、二氧化碳的濃度,控制著K+Na+Ca-等離子的濃度,維持著體內酸鹼度在7.35~7.45這麼小的範圍內,才使細胞能夠存活,而這狂妄的細胞卻說甚麼沒有「我」的存在,「它」只是「偶然」的處在這麼適合「它」生長的環境。假想真是如此,那麼把它拿離我們的身體,它的狀態馬上就嚴峻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它就會死掉了。

這小小的細胞怎麼知道「我」為它做了這麼多?從這個角度上看「我」為「它」做的一切不是「它」自己不能做到的嗎?「我」的力量不是遠遠的超過「它」的能力所及嗎?「我」不是「它」的「神」嗎?

隨著不斷的開拓環境,心性的提高,患者都能接受真相,甚至可以同意簽字聲明退黨、退團、退隊了。

由於我講真相過程中注意密切觀察對方的反應,能接受的我就多講一點,有疑問的我就解釋解釋,不聽的我就不再講,講、解釋、不講不是由我決定,而是由聽者的接受成度決定。聽者一般甚麼都不說,我是通過觀察聽者的面目表情、身體姿勢(也就是體語)得知其心理狀態的。

雖然我還是被人告狀了多次,院長也多次來警告我,由於環境圓容的好,遇到好人說話,都一一化險為夷了。工作了一年多,院方也認可了我的為人。後來院裏把一個瀕臨倒閉的門診都交給我經營,經過我辛勤努力,不到一年,這個門診部就起死回生,並為醫院帶來二十四萬多元的經濟效益,全面扭虧為盈。在好的形勢下,院方有人願意接著經營,我把門診部還給了院方,自己又全力投身於講真相、勸三退的大潮中。

五.抵制孩子入「少先隊」

我外甥女兒住在我這裏,剛一上小學時,其班主任就安排她第一批加入「少先隊」。我媽媽去告訴老師,我們的孩子不入「少先隊」。其班主任說晚入也得入,誰也躲不過去。放假期間我向其班主任講真相,給她《九評》書看,老師很開通,看懂了,自己也起化名退出了「團、隊」。三年後,孩子換了班主任老師,我及時去找新老師談話,孩子新老師沒有強制孩子入「少先隊」,還提我外甥女當了副班長。在家裏我們安排孩子參加學法,學習成績大幅度提高。

後來學校裏換了新的「少先隊」大隊輔導員,要求所有的孩子都得入「少先隊」。我就和同修們集體發正念清除學校的邪惡,然後去學校找「少先隊」輔導員談話,藉機講真相,講「三退」大潮,講大法的美好,講人生的價值。談完話輔導員老師再也不要求孩子入「少先隊」了。

六.持續不斷向家人講清真相

我父親知道大法好,但是「文化大革命」中被整苦了,差點被整死。中共迫害大法一開始,他就看出來了,是又一次「文化大革命」開始了,對大法產生了抵觸,不敢聽真相,還限制我們講真相。

對外人能很順利的講清真相,對家人我卻一籌莫展,為此我苦惱了很長時間。

為了跟上正法進程,我買了電腦,在同修的幫助下學會了上動態網,這使我能很及時的了解世界上發生的事情。我就把知道的最新消息告訴父親。開始他不以為然,我也不同他爭辯。隨著不斷的聽新聞,父親漸漸的願意聽真相了。漸漸的離不開真相了,甚至主動來問,又有甚麼新鮮事?我就教會他自己上網,這樣就省事多了,他不斷的增強了對大法的正信,主動看大法的書了。

七.正念闖出魔窟

一年前有別的區的同修講真相過程中被惡警綁架了,同修找到我,要我幫助營救被綁架的同修。我們與被綁架同修家屬交流,家屬對營救比較消極,對找常人托關係比較認可。由於自己沒有把營救同修當作是救度眾生、講清真相的機遇,而單純的看重了結果,就單獨去了派出所向相關人員要人,不僅沒要出人來,自己也被綁架了。當時是這樣的:

去年的一天,同修打來電話,說兩天前有兩名同修一起出去發《九評》等真相資料,並講清真相。被兩個惡人構陷,當地派出所將她們綁架了,並將她們送去了看守所。由於老年同修一路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到了看守所一測血壓高壓220毫米汞柱,經就近醫院複查,仍是220毫米汞柱,就把她放了,另一同修被強行送進了看守所。

見面後大家在一起研究如何營救同修,最後定下來家屬和我一起去派出所要人。第二天,我與同修家屬去了當地派出所,值班警察告訴,負責人不在,讓我們過一天再去。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到了派出所,我就去了派出所,我在接待室警察的幫助下,找到了所長的辦公室。門是開著的,在正位上坐著一個警察,旁邊有兩個警察。我敲門後,那個正位上的警察轉過臉來問:「甚麼事?」我說:「聽說我姐姐被你們這抓起來了,好幾天沒回家,家裏人很著急,讓我來問問。」他仰起臉說:「是抓了人,你姐叫甚麼名?她家在哪住?」我說:「她沒說叫甚麼名嗎?那我也不能說,我回頭還得面對她,她別說是我把她出賣了。」他說:「走走走,你姐叫甚麼名都不知道,還問甚麼?」我又說:「你要不就把她放了吧,她又沒犯法。」他又問:「你叫甚麼名?」我沒回答。他又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同時拿起電話撥打了個號,並站起來去關我身後的門。他擋住我,門外又來了一個警察,四個人一擁而上,把我按倒在旁邊的沙發上。

他們把我帶到隔壁辦公室,開始作筆錄,我不報姓名、年齡、職業及家庭住址等個人信息(這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只要你自己不親口說出或答應人叫你的名字,他們就不能實施下一步的迫害)。辦案警察問:「法輪功有甚麼好?」我說:「我姐姐說她煉法輪功煉好了。」他又問:「你煉不煉?煉多少年了?」我一概拒絕回答。旁邊一老警察問:「四川地震法輪功捐了多少錢?」我說:「無法統計,不過奧運會中國得五十一金二十二銀二十八銅。六個數排起來正好和汶川地震時間相符,就是五月十二日下午二時二十八分,六個數字,十分吻合。」那老警察說:「那是巧合。」我說「你說巧合就巧合吧,毛澤東還有個八三四一呢?」那老警長來打了我一頓嘴巴子,惡狠狠的說:「叫你罵人。」我說:「從始至終我都沒罵人。你打我,那我甚麼都不說了。」那個辦案的警察再問我甚麼我都不吱聲,最後他把打印的一份材料遞到我面前說:「看一看,簽個字吧。」我不看也不簽字。

過一會,他們要帶我到樓下的房間去,我不走,他們就把我抬到樓下。並找兩個人看著我,不讓我離開。其中有一個人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說:「我姐姐被抓起來了,我來問問,他們就把我也抓起來了。」他又問我:「你叫甚麼名字?多大歲數?」我說:「你不要問個人信息、幹不道德的事。」那人就到一邊待著去了。

過一會,所長又來了,要我給他時間,下午一點再找我談,我說:「不行,你得放我走,下午一點我再來。」他說:「你還能再來?」我說:「我怕甚麼?」他沒說甚麼就走了。中午警察去吃飯,只剩一名警察,我想走出去,被那看的警察阻止了,又過了一會,打過我的那個老警察又來了,把背銬換成了前銬。問我想不想吃飯,是否買點香腸或麵包,我都拒絕了。

我不與看守我的警察聊天,只管發正念清除邪惡,當我覺的把派出所的邪惡清理的差不多的時候,所長又來了,問我:「你帶那些材料幹甚麼?」我說:「是給你的。」他又問:「你說抓你姐抓錯了?」我說:「她犯了甚麼法?傷害了誰?造成了甚麼損失?」我接著說:「我真是曲突徙薪無恩澤,焦頭爛額為上賓。」我繼續解釋說:「過去有一家屋裏放了很多草,灶火門就對著這些草。有高人看到了,告訴這家人,屋裏草太多危險,灶門對著草堆易失火,趕快把草搬到屋外,再把灶門改一下方向別對著草堆,就安全了。可那家人不聽,還嫌人家多事,惡語把高人趕走了。沒多久那家失火了,鄰居都幫助來救火,還得請這些幫助救火的鄰居吃飯,這就是人的悲哀。」聽完這些所長走了,過了一會又領來一個個子不高、面貌醜陋的人,那人拍了我左肩膀一下,說「法輪」。所長說:「把你剛才說的再說一遍。」我想,他這是有意讓我講給剛進來的這個人聽,很可能是讓這人做偽證,我甚麼都不講。他們就走了。

又過了一會進來兩個警察,說:「穿不穿鞋?」我說:「穿。」他們就把鞋遞給我,我穿好鞋,那曾打過我的老警察說:「走吧,回家。」我說:「給我打開手銬!」他們不給打開,那就不是放我回家。我說我不走,他們就把我抬出了派出所。在派出所門口道邊上停著一輛桑塔納警車,我不上車,他們就把我放在地上。我知道要把我關起來了,就盤上腿,立掌發正念清除邪惡。三個警察就站在旁邊。過一會來了一輛麵包車,那三個警察就把我抬上車。我就照樣發著正念,一路到了分局法制科辦手續,我在外面車裏發正念。那時明顯感到兩掌之間存在著極強烈的能量流,我發正念:全身所有細胞對應的宇宙生命趕快行動起來,清除邪惡。請師父加持,請眾神幫助。發正念的強度是未有過的。

過了一會警察回來給我照了三張照片(我閉目,立掌發正念)就走了。後來他們開車奔看守所去了。我一看路就知道要去看守所,就反思自己,以往的一切就一瞬間濾了一遍。我理性的看現實,找自我,發現了自己的許多心,名利、色慾、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等等心,還有情,怎麼還這麼多?我覺的好像是沒修過!來不及考慮那麼多了,就努力將不好的心放下。有再多不足也不是邪惡迫害的藉口,我就信師信法,堅定的跟師父走。心裏說,師父,弟子找到不足了,我還得出去救人呢。可又一想已經到了這一步,就讓師父生往外拿,不是難為師父嗎?算了,一切交給師父,我就做到我能做的最大限度。一路上發正念,正念二次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強度,全身通透。

到了看守所,他們又把我抬下車,又給我照了一張單手立掌發正念的照片。他們把我抬進了看守所,我感到發正念似乎沒了反應,我想一定是看守所邪惡密度大造成的。繼續發正念,不配合體檢,不回答問題。辦案警察與體檢醫生竊竊私語,意思是要長期關押。體檢醫生說:「法輪功絕食,灌食太麻煩。」後來說去請示領導,在這期間我一直發正念,逐漸感到能量流在加強。聽他們說請示了很多領導後才同意收。後來他們把我抬進了監獄,我改為雙手打「大蓮花」手印。監獄的人員抬著我進了電梯,到二樓他們不抬我了,抓著我的兩臂在地上拖,一直把我拖進監倉。

值班獄警要求監倉管事的「照顧照顧」。他們就開始問我姓名、年齡、住址。我甚麼都不回答,只管雙手打「大蓮花」手印,監倉內的在押人員就開始打我。他們用拖鞋打我雙臉,用拳搗胸,用腳踩我手指,腳趾,甚至把我腳後跟放在床沿上,再踩我的膝蓋。我一聲不吭的堅持著。最後牢頭說:「洗澡!」就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扒光,把我抬進衛生間放在地上,然後往我身上潑涼水,前面,後面,上面,不斷的潑。我一直堅持著甚麼也不說,也不討饒,最後牢頭說:「行了,給他擦乾了,抬出來。」我又被抬到鋪板上,他們給我穿上衣服,我已經冷的抖成一團了。我努力堅持,待我能坐穩的時候,我就盤腿立掌發正念,因我知道,進來時甚麼樣以後就是甚麼樣,第一天煉功,以後就可以天天煉功。他們也不阻止我,可是他們卻往我身上套只有犯人才穿的馬甲,我堅決不穿,套在我身上我就脫下,反覆了幾十次他們才罷休。

晚上睡覺,我睡在地上,我多次起來發正念。反覆背誦《洪吟二》〈別哀〉,更增添了我戰勝邪惡的信心。

第二天,一名獄警進監倉來,牢頭說這是所長,我向他點頭禮貌的打招呼。牢頭說我一直不說話,不吃飯,所長(實為監室管理)要我到旁邊屋談話,問是甚麼原因。我簡單的告訴他:「我姐姐被抓,我去找警察問一問,就被抓起來了。」他要我吃飯,喝水,好有力量跟辦案警察幹。我說:「我冤,找不到辦案警察,沒辦法,只能不吃飯。」他又拿礦泉水,又給手紙,讓我回來了。

第二天晚上,一個獄警特意來到監倉的窗口,把我叫到跟前,又拿了一瓶礦泉水,自己喝了半瓶,說:「沒毒,你喝吧,給我個面子。」我說:「我冤,給你個面子只能把瓶往嘴上一對。」其實一滴水也沒進肚子。

我三天裏一直發正念,早晚幾乎是二十四小時發正念,半夜煉一套動功和靜功。我後悔自己太魯莽,但事已至此,只好一直走下去。我沒把別人救出去,自己反倒陷進來,給師父,給同修們造成了巨大的麻煩。可又一想,我在這裏發正念,就是在邪惡的中心發正念,清理邪惡,會減輕被抓同修的壓力。我能衝出去了,也給同修淌條道。

我在監倉裏發正念,感覺自己在獄裏,東奔西跑,清理了很多邪惡,監獄很多地方都是透亮的,我奔向透亮兒的地方時發現,那裏還有層層阻擋,我努力的掙開這些阻擋,使盡了力氣,可還有一層像塑料的薄膜突不破,怎麼衝都衝不出去,稍一緩勁,這薄弱之處卻堆起了厚重的大塊大塊的混凝土一樣的東西,立刻就暗無天日了。監獄是活的,你往哪面衝,它就往哪面擋。

我絕食的第三天,管監倉的獄警來了,他把我帶到談話室,說還是自己吃為好,不然沒有上訴的機會。看守所獄警偽善的說:「要保護好身體,才能洪法,在這裏絕食是要灌食的,還要連累同室的其他人員,全室人員都得接屎接尿,並且一旦灌食後,想吃都不許你吃,一定要灌,要灌到死。」他說,一旦灌食就四肢打地環固定,要我好好想想。

我在他們的威逼利誘下,竟起了怕心,怕死了,開始吃東西了。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我抬不起手了,立不住掌了。沒吃東西前,整小時、沒日沒夜發正念也不累,吃了東西後就全變了。我這個後悔呀。我明白了之後,馬上又開始公開宣布絕食。心裏反覆背誦《洪吟》〈無存〉。

又過了一天獄警來問我為甚麼又絕食了,我說太冤了,他說你可以申訴,我說我就是伸冤才進來的,越伸冤越坐牢。我說趁我清醒告訴你,二零零五年十月,明慧網已發布公告,今天任何人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個人都必須承擔責任,並且從二零零四年十二月開始至今已有五千多萬人聲明退出共產黨及其相關組織。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紀元發表的《九評共產黨》就是共產黨的死亡判決書。發《九評》講真相,都不犯法,因沒有給任何人造成損失。

繼而獄警把我拉去醫務室強行灌食。灌進去的都是濃鹽水,灌食後,我昏昏欲睡,口渴難耐,舌頭就像銼刀一般,動一動都痛,轉眼珠都費勁,我強忍著不讓自己睡過去,不斷發正念,清除邪惡,一發正念就好受一點。這次我也不往外出衝了,要清除盤踞看守所的所有邪惡,不讓它再關任何大法弟子了。不知是過了二天還是三天,我發現整個看守所的邪惡已經敗下去了,我看到它就像是一個沒有眼睛的小豬崽,滿身是血,栽倒在監室的地板上。

後來獄警又二次給我灌食,灌食中我堅決不配合,灌食後辦案的派出所就來接我出獄。派出所的人本打算用警車接我去醫院,可是看到的狀況不佳就改叫120救護車了,並且全程錄像。去了就近醫院,我就向醫護人員講真相,講我是為救姐姐被他們迫害成這樣,後來,惡警要抽血化驗,我堅決不配合,醫護人員也不硬來了。

我雙盤立掌發正念全面清理邪惡,直到他們把家人找來。據同修講,從時間推算我那一次連著發了三個小時的正念。家人來了之後我叮囑他們誰也不准簽字。我們就順利的離開了醫院。前後七天就像是一瞬間。

回來後,我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很快恢復了。經了解外面的同修為營救做了大量工作。數不清的同修近距離發正念,數不清的同修粘粘貼,發資料,還有許多同修協助我父母去派出所要人。特別是我父親,在要人過程中表現出超過大家預料的堅定、果敢,這與他平時聽大家的交流以及獨立上明慧網看資料有著密切的關係。

經過反思,我體會,當前邪惡猖獗是因為我們地區講真相的廣度和深度不夠。邪惡盤踞在世人的腦中,世人就被邪惡操控著向邪黨輸送能量。當我們向世人講清真相,就清除了邪惡的操控,就從根本上斷絕了向邪黨輸送能量的渠道。形勢就會發生根本的改變。

我知道我們最缺的就是時間,回來了,我與同修把盡可能多的時間用於做大法的工作。除了必做的事以外,我們主要就是走到大街上去講真相,勸三退。在我們周圍的人都組織起學法小組,大家在一起切磋講真相的心得體會,互相取長補短,我們小組的人大多數都獨立上網。我就從大量的常規性工作中解脫出來,有了更大的自由度,有更多的時間來講清真相。我們還聯繫講清真相做的好的同修跨區交流經驗,使更多的同修走出來投入講清真相,勸三退大潮。環境有了明顯的改善。

我決定只要生活過的去,就全力投入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大潮中。我看到現在是最關鍵時期,億萬年的等待,就等這階段才能救度眾生。因為許多大法弟子還沒認識到這一點,還沒全力投入。這就需要我們先來補充當前這個環節,當大家都認識上去了,都全力投入講真相勸三退中的時候,形勢也就會發生根本的變化,一切也就不那麼難了,都會很容易。

我想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中,或許不等需要我去找工作的時候,又有別的事情發生。我與同修結伴,規定每天每人必須講真相救出一人來。即使今天講出多少個人,不能代替明天講的,明天還得救出人來。我們就這樣一路走過來,覺的路越走越寬。

八、正念正行二次闖出魔窟

前幾天,我又出去講真相,勸三退,不知不覺走到了公交車站,那裏離派出所很近。在站點上,有一個中年男人等車,那人正在吸煙,我與那人打招呼,並勸他少吸煙,對身體有害。那人沒吱聲。我發現他的面相猙獰,右額角有一道五~六釐米的疤,像是棒子一類的鈍器擊打後頭皮裂開以後癒合留下來的。帶著不落下任何一個有緣人的想法,我勸他要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不料那個人臉色驟變。一把抓住我的前襟,就往派出所拖,並高喊讓人叫警察來。這一喊不要緊,來了五、六個警察把我拖進了派出所。

派出所有個警察認出了我,喊我的名字,我不答應,因為我知道辦案的條件就是非得我親口說出我自己的名字才算數,即使警察知道的再多、再清楚,我不自己說一遍(就是我不承認),就不算數,他拿你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經過再三盤問,再三誘導,再三喊我的名字,我就是不答應,不理睬,他們變換策略,問我的住址。還要我在從我身上搜出的東西的明細表上簽字,我一概拒絕。拒絕回答辦案人員的一切有關個人信息的提問,不說姓名,不報地址,不在任何地方簽字,這是「零口供」必須的。

我就一門心思發正念,清理邪惡,不配合他們的任何要求。

他們要給我戴手銬,我堅決不配合,他們五、六個人強行給我戴上了,那我也不配合。趁他們不注意,我就往派出所外面衝,正好我父母也來派出所要人,也看見了我。儘管沒衝出去,以後我父母來要人也不必報姓名,警察也抵賴不掉綁架了我這件事了。

很快,警察就準備把我送去看守所,我不配合,他們五、六個人才把我抬上車,他們還顧慮我父母纏住他們走不了,因為從他們的談論中,我知道每綁架一名大法弟子,國安會給相關部門兩萬元錢,其中給舉報人一千元,因此才有人喪心病狂的幹這壞事。我們抵制邪惡,不配合警察也是在救度他們,不讓他們把壞事做成。

到了看守所,我不下車,他們抬著我進了看守所,我不配合體檢,他們又把我抬進了監室。在監室床板上休息了一會,我緩過勁來,就雙盤打坐,發正念。監室裏的牢頭知道大法好,沒有難為我。我還是不說話,監室頭問我:「本地的?」我笑笑,算回答,他也不再往下問。我繼續閉目雙盤發正念,一直到晚上睡覺。監室裏人太多,都得側身立著睡。我睡一會睡不著,就坐起來在腳下處發正念。煉完功接著就下床板煉動功,煉完功又上床板坐著發正念直到天明。

第二天早晨開飯時我向牢頭聲明絕食不吃飯。然後就發正念,不穿號服,不背監規,不報數,沒事就連續發正念。上午,估計在十點鐘左右,管監室的警察來了,他說你怎麼又來了?我看看他沒說甚麼,心裏說:我願意來呀?他讓我出去接受提審,我說:「讓辦案的人回去,我沒甚麼可說的。」他找來板車,讓監室內的在押人員把我抬上,推到提審室。

我在車上打著坐。辦案警察說現在向你宣讀在押決定,念完後,說:「你有甚麼意見?」我本來不想回答,他又說:「同意?願怎麼辦怎麼辦?」我說:「我抗議!對我的關押是非法的,我要求無條件釋放!」辦案人員說:「你說無條件釋放得說出個理由來,說說理由吧。」我一看他們在做記錄、在湊材料,就不再出聲,因為我的要求已經表達完了。他們又問:「你煉功受甚麼益了?」這是誘供,不管你怎麼說,他們只要把材料湊上就完,審批的政法科根本不看內容,只要有你的簽字材料那就送勞教。他們又問姓名、住址、工作單位等,我一概不予以回答,最後,他們把寫的材料遞上給我,說看看吧,簽個字。我接過來,一把就給它撕了,旁邊的獄警急忙搶回了已被撕裂了的材料。辦案警察脫口說「這得放了」,回過味來又說:「我看得砸你三年教養。」我立即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算,一天也不行,立即釋放。

獄警把我推出提審室,我心裏說:師父,弟子做的不好,才身陷囹圄,讓您操心了。我請您管,我要把自己徹底的交給師父管,我無愧於「大法弟子」的稱號。

我知道提審過程是正邪交戰的關鍵,不容許一點閃失,對師父講的:「當有邪惡之徒問到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時,可以不答理他、或採取其它迴避方法、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精進要旨二》〈理性〉)的理有了深刻的認識。我打坐立掌,回到監室門口,在押人員又把我抬進監室,同時說:「這是在請佛呀。」

第二天,獄醫指揮在押人員給我灌水,二次強行灌都沒灌進去一滴水。我發正念要整個看守所土崩瓦解,我發正念在另外空間消滅它。下午監室擴音器喊我的名字,說要釋放,我依然不為所動,仍然不答應。在押人員拉著我說:「喊你了,回家了。」監室門開著,許多獄警在門外看著我,我慢慢走出去,走出了監區。門外辦案警察接我出了監區,出了監獄。獄門口我見到了父母,他們接我回到家。

回來後知道,與我配合的同修見我被綁架了,就立即通知我父母去派出所要人,此後我父母也就天天堅持去派出所要人。又通知盡可能多的同修集體發正念解體邪惡。在最短的時間裏就一切都到位了,邪惡還沒聚集就被解體了,從而大大的減輕了我的壓力,使我能儘快的衝出來。同修還準備了「訴冤馬甲」(白布做的馬甲,上面寫著派出所非法抓人的事實),要我父母穿上到派出所揭露邪惡。我們整體心性提高的很快,沒等穿,邪惡就解體了。

過後學了師父《曼哈頓講法》,我發現師父就是對著我的痛處講的。師父指出的兩個執著,正是我一直存在的、一直捨不得改的毛病。最大的不足是,我對同修的情。由於工作的原因,我與一名女同修走到一起了。她也是被邪惡迫害離了婚的同修,我們對大法都有堅定的信心,各方面配合的也很好。她經濟危機,我覺的大法弟子應該互相幫助,共同抵禦迫害。我就在經濟上支持她。男女相處,久則生情。雖然同修經常提醒我注意小節,我認為沒有發生越軌事實,就是對人家有些不尊重,這裏抓一下,那裏拍一下,自己認為是小事。這不莊重、不嚴肅,其實也有漏了,魔就趁機要整個擠進來。舊勢力就藉機來迫害我。其次,是脾氣不好,愛把尖,心胸狹小,誰都不如自己。不能寬容別人,獄警孩子也大聲小氣的,氣的不行。這指出的正是我的不足。我一次又一次的摔跟頭,就是因為有執著,現在必須改了,時間已經不多了,發現修了這麼多年,自己怎麼還這麼壞?這色心和不讓人說的毛病還能帶上天嗎?留著這人心就不能修成啊!

再回頭學習《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師父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指出了這個問題,我卻沒有在意,遲遲不改,屢犯不止。我兩次掉進監獄,是師父慈悲,看我還有改好的決心,原諒了我,才又把我撈了出來。在同修們集體高密度發正念的營救下我才又回到了正法進程中。但這其中對救度眾生起到了干擾,耽誤了寶貴的時間。其實我們完全有能力制止邪惡的。我不能在理上認識清楚,才摔跟頭。回頭看修了好多年還這樣,真是慚愧,我要好好修去一切執著。我是大法弟子,修煉的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我要做的純正,給後人留下一條修煉的路。

被抓進看守所是恥辱,沒甚麼可炫耀的,我寫出來的意思是要大家借鑑,堅決不配合邪惡,正念足,師父就可以管的,就可以減少損失,少受迫害。

修煉是嚴肅的,希望大家在今後的修煉中引以為戒,不可忽略任何一件小事,去掉所有的執著,特別要注意男女之間的不檢點、不莊重,不給邪惡一點縫隙。因為你有一小點縫隙,邪惡就要擴大它,把你拉下去。我身邊就有許多真正做的好的同修,心性高,功能強,能力大,在高效的救度著眾生,卻一點問題沒出。

我現在雖然在全力做證實法的事,有時間就講真相,可我一直沒能高效講真相,這與我個人修的有漏有直接關係,因為不純正,所以影響了眾生得救。我們每個人都代表著各自宇宙大穹巨大的體系。我們中誰修成了,我們中誰主宰的體系就被留下來了。現在說我們怎麼好,都不可大意,都為時尚早,差一步也不行,必須到圓滿成功才行。現在滿天的眾神都在注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一思一念,他們在嚴格的審查著我們每個大法弟子。不是不慈悲,是「為未來的宇宙大穹負責」,這也成為正法的阻力。我們只有做正才能衝破他們的約束,就是邪惡迫害不著我們了。

此次營救過程中,同修們配合默契,我父母也在其中表現的正念十足,因此我建議大家都努力向家屬講真相,向家人講真相需要長期的、細緻的講。我們在家人面前也不能放鬆自己,也要表現出大法弟子的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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