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轉眼間我在大法中修煉已十一個年頭,回想起來,在這風風雨雨的十一年中,師父給我付出的太多太多,而我的修煉狀態卻是那樣的平平常常,總覺的沒有甚麼好寫的,深感愧對師尊的苦度。今天,我懷著一顆對偉大師尊無比崇敬和感恩的心,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入道得法
我是某研究所的研究員,由於多年受邪黨無神論的教育,我也曾是個無神論者。一九九八年丈夫突然得了肝癌,經北京某大醫院手術後,病情不但不見好轉,相反卻日趨惡化,我的心情極度恐慌,就像天要塌了似的。在這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也開始想求神保祐了,可是想求都不知該向誰禱告。
就在這想求無門的時候,單位的一位同事到家裏來看望我丈夫時,介紹了法輪功。我們就欣然答應了。第二天他把師父在各地的講法送來了好幾本,就是沒有《轉法輪》。我丈夫在家裏邊養病邊看這幾本書,沒過幾天,他就開始腹瀉不止,開始我以為是吃藥的副作用,就分別給醫生和藥廠打電話詢問,這藥是否有這副作用,結果都說沒有,後來拉脫水了,只好送醫院去輸液,輸上液,精神就好起來了。在這期間,在醫院裏又吐了一大灘像粘痰一樣的東西,從此後他的胃口也好了,身體就好起來了,不到一個月就上班了。
其實,我也是一身病,雖然沒得像丈夫那樣的絕症,可也是活的生不如死,真是活遭罪,整天頭痛的眼睛都不想睜,再加上腰腿疼上樓都費勁,還有便秘、耳聾、眼花還近視,好像身上所有的零件都老化了,每天強掙扎著活在世上。
丈夫身體好轉以後,我的負擔減輕了,我也開始看了師父的這幾本書,一看就把我吸引住了,心想,師父講的理咋那麼對,甚至看完一遍還不想還給人家,後來托人幫著請來了師父所有的講法,包括《轉法輪》,這才把書全還給人家。我把師父在各地的講法全看完之後,《轉法輪》還沒看完一遍,就開始淨化身體了,從此頭就清亮了,便秘也好了,走路也輕快了。此時回過頭來才意識到,丈夫的病急劇好轉,原來是師父給調整的。接著我的兩個女兒也都相繼走入了大法,她們的身體也隨著她們的修煉健壯起來了!
師父救了我們全家,我無以報答。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更加精進,更加信師信法,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
二、做大法弟子就要堂堂正正
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之後,電視每天都在不停頓的誣蔑栽贓、陷害大法和師父,那時還不知道有明慧網。師父遭難了,我心急如焚。無奈,我只好花一千多元買了一個日本進口的半導體收音機,想通過收聽美國之音,或其它國外電台得到師父的消息,結果甚麼消息也沒得到。
有一天,全所各個部門同時開會,叫人人表態,然後上報。開會時誰都不說話,我知道大家都在等我表態。因為我們家受益後,我滿院宣傳大法好,所以大家都知道我煉了。我只好第一個發言了:「我承認,我修大法了,大家都知道,我家有病人才煉的功,而且大家也都看到了這個功法的奇效,就是為了強身健體,沒有任何其它目地,如果誰要想強加給我甚麼,那我不怕,我以後還煉!」
我表態後,會下有要好同事對我說:「你作為一個領導班子成員(總工程師)怎麼這麼表態,那不是頂風上嗎?」我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流出來了,我覺的師父太冤枉了!怎麼能這樣對待他!後來我才知道,給我洪法的那個同事表態不煉了,還有幾個原來偷著煉的都沒敢承認自己煉了,我的丈夫如何表的態他始終沒敢對我說。這樣,我就被推在風口浪尖兒上了。可是出乎意外的是,單位向地方政保科上報時,卻說本單位一個煉的也沒有。這樣,社會上瘋狂迫害的時候,我卻像身居世外桃源一樣。
我知道,這個環境是師父給開創的,是讓我利用好這個環境,更好的講真相,決不是讓我過安逸生活的。我就利用我的工作之便,開始向世人講真相。平時由於業務上的需要,經常接待一些外來客戶,在飯桌上,法輪功的問題是當時的熱門話題,當議論起法輪功時,我就直截了當的告訴大家:別聽宣傳,這個功法可好了,我們家都煉,如何如何神奇等,使好多人了解了真相。也有個別不願聽的,因為礙於面子也不好說啥。
在同事間,我還是照樣逢人就講大法的美好。有人說:我就愛聽你講這些。也有人說:現在社會上舉報一個獎勵十元錢,你還說。我也回一句:唉,誰會就值那十元錢呀!誰愛咋樣就咋樣吧!
一天晚上所長給我打電話說:「你沒看現在電視上鋪天蓋地的下來了嗎?看著好,你就自己在家裏煉,你別老上外邊去瞎吵吵哇,這怎麼行呢?」我知道所長也是為我好,因為我曾給他講過真相,他表示要不是忙他也煉。表面上,我沒有反駁他,可心想:都在家裏偷著煉,誰證實法呀,反正他是個常人,他愛咋說咋說,我該咋幹咋幹,不能聽他的。
我還常常利用家裏的電話打長途給遠方的同學講真相,甚麼都敢說,好像甚麼顧忌都沒有,幸好也沒出甚麼事。
出差時,在火車上也講,有一個小伙子,對大法很感興趣,我就給他講大法的神奇,又從科學上講為甚麼不是迷信。他又問了我一些問題,我都一一的給他回答了。車廂裏早就熄燈了,他還在認真的和我探討,最後講到快深夜一點,他就老想笑,看得出他人的這面在極力控制不讓笑,因為我也沒有講甚麼可笑的東西,有甚麼好笑的呢?可是他就是想笑,我知道,這是他明白的一面在笑,可他自己並不知道。看到這個生命明白了真相,我也很高興。
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是邪惡迫害最瘋狂時期,當地的資料點兒全被破壞,設備全部沒收,同修紛紛被綁架,同修失去了資料來源,我想,我這個地方還比較安全,我應該主動去幫助同修度過這個難關(此時我即將退休)。
二零零一年初,我買了一台電腦和一台激光打印機。那時電腦價格還比較貴(一萬多元一台),我托的人告訴我說,現在買不合適,等過一段時間降價再買吧。我說,不等了,貴也買。就這樣設備很快買齊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很快找到了當地煉功點兒的協調人,說明了來意後,同修自然很歡迎,在青黃不接之際,是師父安排我填補了這個空缺。這樣,一些散發的資料和張貼的標語又出現了,這真讓邪惡膽寒,大法弟子前仆後繼,打不垮,抓不散,真如天兵天將任師父調遣!
在邪惡迫害最瘋狂時期,能有這樣寬鬆的環境,不是邪惡偏愛哪個人,我的最大體會就是:堂堂正正的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誰也不敢動!儘管當時自己還帶有許多常人心沒有去,但是只要符合了你所在層次法對你的要求,也就足以過關了。
三、柳暗花明又一村
丈夫得法後,他的身體急速的好轉。和同事到外面去旅遊時,他走在前面,像個棒小伙子似的,這對洪揚大法的確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他的這個狀態一直持續了三年的時間,可是他對他的病始終放不下。大夫讓他定期檢查他就定期檢查,開始我還陪他去,後來我看他咋說也不悟,我就不管他了,他就自己去查。他還有對名、利、地位等許多人的執著不放。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舊病終於復發,第二年的三月份去世。
在護理丈夫期間,再苦再累,我都千方百計的把他護理好,一心一意想讓他好起來,就是怕他的去世會給法帶來損失,最後還是走了。由此,真正體會到了大法能救人,可法也是嚴肅的,真正到了那一步的時候,那該怎麼樣就是怎麼樣了。
道理全都明白,可是丈夫走後,我的情緒一下低落下來,好像一切都走到了盡頭,還有一個女兒不在身邊,如何想辦法往回調……,好多常人心都出來了。一天,女兒對我說:「媽,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咱家屋裏有個洞,一個大耗子鑽進來了。」聽到後,我馬上意識到了這個夢不好,我也意識到了自己狀態不好,可是又不能自拔,不知會發生甚麼事。
沒過幾天,中午,我剛從外面回來,一個同事來電話說:「上午公安局來人了,找你你沒在家,把你的辦公室給封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借人的口給我點化(因辦公室裏有我的電腦和打印機)。
我預感事情不好,我馬上準備好了隨身攜帶的錢物,匆匆離開了家。家裏只剩下一個離異的女兒,還帶一個不到兩歲的孩子,把她們留家能行嗎?儘管心裏放不下,還是狠狠心走了。到哪裏去呢?還是先到外地的妹妹家去落腳吧。就這樣先到了妹妹家。最讓我揪心的是家裏留下的孩子。我知道家裏的電話已被監聽,臨走時約定好了,我來電話時響兩聲就停,然後她再給我打。由於對情的執著,我總惦記著女兒跟我通話,其實這是很不安全的行為,結果電話都沒怎麼打,電話費就沒了。我還不悟,又花一百元買了個新卡,這回乾脆就打不通了,有時電話裏提示說:「此卡不提供服務。」後來才悟到,為了我的安全,是師父不讓打了。後來女兒來電話說,邪惡老到家裏騷擾,為逼我回來,女兒被監控,限制人身自由,情況緊急。妹妹說:「大姐,看來你得挺身而出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心裏求師父:師父啊,我該怎麼辦?我到哪裏去呀!
結果當天晚上就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在一個泥濘的路上艱難的跋涉,突然迎面過來一輛客貨車,到我面前「喀嚓」一下停住了,司機從車上跳下來說:上車吧,我接你來了!我說:我還帶個孩子能坐下嗎?他立刻打開旁邊的座位說:這個座位是摺疊的,夠坐!我心想,真是雪中送炭呀!醒來後,想著這個真切的夢還沉浸在一股熱流之中。就在當天一個同修給我聯繫到了要去的地方。從此後我就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開始時,難耐的寂寞使我度日如年,後來單位逼得越來越緊。女兒來電話說,單位要停我工資,後來又要沒收房產,再以後就是開除,一個個惡訊傳來,就像催命一樣,已經是家破人亡的人了,還要把生存的路都給斷絕,簡直不讓人活了!我的承受能力似乎達到了極限,物極必反,忽然我腦袋裏閃出一念:這些不都是人的東西嗎?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我把心一橫,心想,算了!我甚麼都不要了!它愛咋樣咋樣吧!只要師父不開除我,誰開除我都不怕!這一念一出立刻邪惡盡散,一切煩惱都拋在了腦後。就連提起剛剛去世不到一個月的丈夫來,就好像提起一個歷史人物一樣,把我的記憶推的那麼遠,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
我知道這是師父幫了我的忙,不然的話整天處於極度悲傷和焦慮之中,真是一天都難活下去。雖然到目前為止,這些迫害仍沒解開,可是我活的很輕鬆。我好像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修煉世界,並且我住在哪裏都給同修提供了集體學法的修煉環境。又開始溶入了當地同修救度眾生的洪流中,由此我真正體會到了,大法修煉竟是那麼玄妙,一切變化盡在一念之中。
四、修煉中的幾件事
(一)不再執著子女情
我這兩個女兒是我一手帶大的。從生活、到學習、到工作、再到她們生兒育女,沒有一樣我不管的。寧肯我自己受苦受累,不讓孩子吃一點兒虧。這是我在常人時的一貫表現。修煉以後,從師父的講法中,我明白了,人就是這一世的緣份,兩眼一閉各走各的誰都不認識誰。說是這麼說,真要放下這個情還真是不容易。
修煉後有一段兒時間我女兒經常和我頂嘴,甚至惡狠狠的,有時比我還厲害。只要一說她啥,馬上就頂過來一句:「你好!你還怎麼怎麼的……。」有一次我說了她一句,她馬上頂我一句:「那要沒有你人家都得死唄?」哎呀!那段時間心裏真的是很難受,心想我真是養了一條「狼」。
通過學法我也知道死後兩眼一閉誰都不認識誰,可現在兩眼還沒閉都不認識了,更不用說兩眼一閉了,師父講的太對了。我當時沒有用師父的法對照自己,相反用到這兒了,越想越來氣,恨不得一下離開她,從此以後啥都不管她!
還有一次她又和我頂撞,我氣壞了,我說:「到甚麼時候我都是你媽,你不能反過來讓我管你叫媽!」過後我不斷的揣摩著這句話,就是這句話提醒我了。心想,這不是人的話嗎?修煉人怎麼能用人理去強調對錯呢?說不定以前轉生時她就是我媽。去掉情不等於恨,恨不也是情嗎?我平時好指責人,對子女更是不寬容,平時總是十年穀子八年糠的想這個對不起我了、那個也對不起我了,這是修煉人的狀態嗎?找到自己的執著後,慢慢不知不覺的自己就變了。現在我很少想別人這樣啦那樣啦,就是聽了不好聽的話,也像沒聽見一樣,沒有反應。少了幾分挑剔,多了許多寧靜。家庭也和諧了,子女也不頂撞了。
我體會到修煉人遇到的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你沒有那個心也決不會讓你遇到那個事,遇到矛盾時,不要糾纏問題的對錯,對了怎麼樣?錯了又怎麼樣?向內找,找出自己存在的那顆心才是解決問題的法寶。
(二)嚴重的扭傷三日消
一天晚上七時左右,天剛剛黑,我到外面去發真相材料,走到一個台階的時候,這個台階其實是個斜坡,不是台階,由於判斷錯誤,腳掌一下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扭轉,由於我走的速度太快,加上慣性的衝力,我的身體「啪」的一下向前摔在地上,摔的非常重。瞬間,我的感覺就是筋斷骨折,當時就起不來了,我立刻在心裏喊:「師父快救我!師父快救我!我不能沒有腿呀!」(一般不是太重我是不輕易這樣喊的)。
喊著喊著我就慢慢的爬起來了,此時腿和腳完全處於麻木狀態,不是太疼,試了試,還能往前邁步,心想:你邪惡迫害我,今天只要能爬起來,我就往前走。接著我拖著一條腿又走了一個小區,直到把材料發完。這時疼勁上來了,我咬著牙回到了家。我穿的是旅遊鞋,解開鞋帶兒一看,腳背上扣了一個像半個鴨蛋那樣的大包,鞋帶兒剛一解開,就聽這包發出「吱吱」的響聲向四週散,緊接著整個腳面全紫了,這天晚上這個腳乾脆就不能動了。
女兒說,你沒事兒坐那兒揉揉。我說那可不行,要真揉揉,那可真得「傷筋動骨一百天」了。因為用人的理,走人道兒,就得符合人的狀態,修煉人就應該用超常的理。可是我想煉功煉不了,腳一點兒也動不了。第二天晚上師父開始給我調整了,我剛一睡著,好像有人咵一下把我的腳掰了一下,鑽心的疼痛把我驚醒了。過了一會兒,剛一睡著,又來一下子。就這麼反覆了五、六次,早上起來一試,唉?能盤腿了,能下地了!過去崴腳,比這輕多了,還幾個月不好,這次不到三天就好了,我又一次得到了師父的呵護,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可是,事情過後我有些沮喪,心想,我做最正的事邪惡怎麼還迫害我呢?心裏有些想不通,一度消極。後來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看到了師父講的一段話:「特別是在迫害以後這些年,你們所做的這些證實法的事中,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無論你是出自於為救度眾生,出自於為證實法,或者是出自於為個人的修煉提高,魔難是一樣的,不會因為你覺的我是在為大法做甚麼、我是在為救度眾生做甚麼,這個魔難就應該讓路。大家知道,師父會這樣想,這舊的宇宙的勢力和舊宇宙的生命它們不會這樣想,這也是你們的難度。正因為這樣,才能夠產生那些魔難,這也是大法弟子碰到的最艱難的事情。」(《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看到這裏,我落淚了,
我感受到了師父對弟子的苦心,看到了救度眾生的難度,也看到了自己還有那麼多不好的人心,真是愧對師父。師父的這次講法成了我救度眾生的加油站,從此後又振作起來了。
(三)慈悲救人解體邪惡
發正念、學好法、講真相救度眾生,這是師父留給大法弟子的修煉的路,缺一樣都不是師父給安排的。作為大法弟子,就是要嚴格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在長期做的過程中,不免會經常遇到這樣或那樣的麻煩,我覺的師父已經把佛法神通都交給我們了,我們就應該具備自己保護自己的能力了,一般情況下不輕易求師父,因為師父為我們承受的太多了。我也經常遇到驚險的事,都自己解決了。因篇幅所限,僅舉一例。
一天晚上,我發小冊子,名字叫《大難來臨如何自救》。我把這個小冊子粘在了一個豪華轎車的車門兒玻璃上了。往上粘的時候不小心掉了一份,我就彎腰到地上揀。這時被這個車的司機發現了。我撿起來就往前走,並沒有看到這個司機。剛走十來步遠,聽到後面喊一聲:「站住!你往我車門兒上貼的啥呀?」我停住腳步,轉過身來回答說:「那上面的內容挺好的,你看看就知道了。」他又惡狠狠的說了一句:「你給我回來!」這時,我腦袋閃了一念:我做了這麼多年都沒出事,莫非這回真的被抓?不行!不能承認它!反正他也發現了,乾脆大大方方的講,不能躲閃!這個思維過程是非常短暫的,在往回走的幾步途中,已做好了準備。
我剛走到跟前,他「啪」一下把小冊子從車門上扯下,以審訊的口吻說:「說!這東西從哪來的?誰讓你幹的?」我心想:我不能受他審,我得反賓為主,於是我樂呵呵的向前走了兩步,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哎呀!小伙子,你可別吵吵了。你不知道這份材料對你有多重要,你看看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尤其你是個司機,時時都需要保平安。你再看看這份材料告訴你的是啥?告訴你大難來臨如何自救,你怎麼還這樣對待我?」
我在給他講的過程中,他的面部表情由敵視到緩和最後他笑了,然後他笑著說:「大姨呀,我就叫你一聲大姨吧。你說你們對付××黨,你們能對付的了嗎?」我說:「小伙子,你說錯了,我不想跟××黨對著幹。我已經是退了休的人了,誰當政也不會給我個一官半職的。我今天就是為了你,讓你關鍵時候能得救!」此時他不再說話了,就是舉著那個小冊子對著外面微弱的燈光看。他彷彿被定住了一樣,一個勁的在盯著那個小冊子看。我覺著他甚麼也看不清,可還是在看。
事情說簡單就簡單,說嚴重它也嚴重。如果不是慈悲解體他背後的邪惡,他打個電話一報警,馬上事情就嚴重。如果等他問你,你怎麼回答?怎麼回答都是配合邪惡。在救度眾生中只有大法弟子才配當這台戲的主角!
(四)突破病業關
修煉人走的路不同,所以每個人遇到的情況也各不相同,沒有參照。但是從周圍同修遇到的情況看,老年同修遇到病業干擾的比較多。主要問題還是信師信法不夠,一有病業反應就害怕了,再加上週圍或家裏常人的壓力,就得吃藥或上醫院,一旦這樣,病情會更加惡化,以致最後發展成為痴呆、癱瘓、植物人或死亡。看到昔日的同修一個個相繼出現這個情況,我很痛心。
因為修煉人在整個修煉過程中,時時都會有對你信師信法的根本考驗,也可能是身體上的也可能是心性上的。我認為當病業來的時候,一旦自己選擇了進醫院或吃藥,就意味著放棄過關。那麼一關過不去,下一關又上來,兩難加一起會更嚴重,以後就更過不去,就會出現上述結果。其根本原因就是沒做到信師信法。師父講修煉的人沒有病,怎麼就不信呢?我很為這些同修著急。下面我想和同修特別是老年同修談談我過病業關的經歷。
修煉前我腰腿疼的很嚴重,上樓都費勁,修煉後都好了。剛流離失所的時候,我自己在外面住,腿又開始疼了,疼起來比上刑還難受,甚至疼的自己坐那兒哭。奇怪的是,白天出去發材料,七層高的樓房有時能上十多個門洞,也沒事兒,一回到家特別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簡直就不能睡覺,後來發現起來打坐能好點兒。有時一天晚上得起來打坐兩三次,整宿整宿,睡不了覺。白天該幹啥還幹啥,後來慢慢就好了。過一段兒時間又犯了,就這樣往返了三次,但一次比一次輕。
就在最後一次犯腰腿疼時,突然有一天我便血了,便池裏半池子通紅通紅的鮮血。我的兩個女兒都嚇壞了,老問我,你哪兒疼?胃疼不?肚子疼不?我說:「我哪也不疼。」又問:「那便的那些血是從哪裏來的呢?」我說:「它願意從哪來哪來。你們都放心,我啥病都沒有!」我心裏真是這麼想的。結果便血三天後,到第四天停了,第五天又便了一天,以後就再也沒有了。從這次便血以後,我的腰腿脹疼的感覺緩解了,身體輕鬆了許多。
是甚麼道理呢?用人的理永遠也說不清,反正就是信師信法,師父咋說你就咋信,保證沒錯。說是這麼說,可一到時候,有人還是說:我要不吃藥一下過去怎麼辦?反正這事誰也不能給打保票,信不信還得看你自己。修煉就是修那顆心。
五、結語
修煉中,遇到的事很多,神奇的事也很多,我不能面面俱到都寫出來。在整個修煉過程中,處處事事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比如,我的工資被邪黨停發了近八年之久,可我覺的我花的錢含金量好像比以往都高。生活上雖然比別人拮据,但也很輕鬆,很舒心,又有無憂無慮的修煉環境,我能順利的在大法中修到今天,都是師父給開創的!
這篇稿我是用心寫出來的,哪有不對的地方,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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