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尊好!
同修好!
我在本單位、本系統內有一定影響,生活在知識份子成堆的環境中。第六屆大陸大法弟子書面交流法會徵稿開始了。起初我總覺的自己各方面都做得很差,不敢提筆。後來和同修切磋,認識到儘管自己有許多執著和不足,但是寫稿的過程就是用法來審視自己、總結自己、歸正自己的過程,也是修心、提高、證實法的過程。所以決定用純淨的心態來總結自己的過去,找到自身的問題和不足。現將這幾年修煉中的點滴體會寫出來和同修們交流切磋。
一、人神之間 一念之差
我是九七年得法的。得法前,我經歷過人生的大起大落。剛工作不久,就遭到了中共邪黨極左路線的打壓,受過團內批判,列為所謂的「內控人員」。在孤立無援的痛苦中,差點去自殺。文革後,由於業務冒尖,被單位系統樹為典型,獲得了各種榮譽稱號。在鮮花、掌聲的背後,我嘗到了人生的辛酸與痛苦。名利場爭鬥中的傷害,超負荷量工作的運轉,各種疾病的折磨(因我患先天性的再障貧血,導致體內各器官衰竭)使我痛不欲生。人生到底為了甚麼?我困惑、我迷茫。曾練過其它氣功也不管用,又在佛教中找寄託,卻發現廟裏和尚也在搞錢,很是灰心。就在這時,有三個人先後不約而同給我介紹了法輪功。終於,我在九七年二月喜得大法。我一口氣讀完《轉法輪》,真切的感到這就是我要找的,我決心堅修大法到底。
剛煉功時,由於腿腳業力重(腳特別硬,膝關節有所變形,走路雙腳呈X形),連散盤都坐不穩,慢慢的,能單盤了,但腳卻疼痛難忍,有時痛得心都在發顫。可是一煉完功,走出煉功場,一股清風拂面而來,身心覺的特別輕鬆。兩個月後,各種病痛全部消失,我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
過了好幾個月,我也能雙盤了,但全身像捆著似的脹痛,只能堅持幾分鐘。有一天,在煉功場上,我剛把雙腳盤上,只聽左腿膝關節處發出三聲巨響(像爆火炮似的),由於自己悟性差,沒悟到是師父在幫助我調整腿腳、清除腿上的業力。人的觀念認為腳糟了,就糟了。真是人神之間,一念之差。這一念之差就帶來了不同的後果,使我在以後吃了不少的苦。當場左腳就不能觸地,一觸地就疼痛難忍,關節處像爆火炮似的「啪、啪」作響。同修只好把我送回了家。
我平躺在床上,腳不能動彈,左腿關節腫的像包子一樣,稍一動就撕心裂肺的疼痛難忍。我知道這是自己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應該用正念來對待,該我承受就得承受。我決心不去醫院,也不採用常人的任何手段,就信師信法。我不斷的背誦著師父的詩:「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業力阻 橫心消業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洪吟》〈因果〉)。白天我不間斷的聽師父講法,由於守住了心性,師父很快就給我調整身體。我像睡在一個大法輪上不斷的旋轉,三天後從體內排出了許多髒東西,於是腿腳的腫就消了一半。這中間親屬的擔心、勸告,也不斷考驗著我的心性。妹妹說:她在農村下鄉時,遇到過像我這樣腿傷不醫治的人,最後就殘廢了。我堅定的說:「我是大法弟子,是修煉的人,這不是腿病是在消業。」我堅信只要信師信法就能闖過這一關。
終於,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二十多天後,能下床了。感謝師父那時給我安排了一個非常精進實修的學法小組環境。在我消業期間,同修們不斷來看望我,與我在法上切磋,鼓勵我闖過這一關。所以我從能一甩拐走路(走路一蹶一拐的,很吃力)就馬上到學法小組學法。隔天晚上,和同修們齊聲誦讀一講《轉法輪》,然後切磋交流,身心沐浴在法光之中,整個場充滿慈悲和祥和。我的身體很快得到了調整。煉功雙盤也能堅持一小時了。如今我走路輕快,腿再也不成X形了。親朋好友們也從我腿腳的變化過程中,看到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我感到這是我人生中最美好、幸福的時刻。
二、放下觀念 證實大法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舊勢力利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發動了瘋狂的迫害,鋪天蓋地的造謠,誣蔑的電視宣傳滾動似的播出。我和學法小組的同修毅然走了出來,到省政府上訪反映情況。我們堅信師父是清白的、偉大的,堅信修「真善忍」沒有錯。面對荷槍實彈武裝的警察,面對一輛輛呼嘯而來的警車,面對廣播裏一遍又一遍的邪惡宣傳,我們沒有怕。下午四點左右警察把一個個大法弟子強行推上警車,我們高喊著:「做好人沒有錯!」警車把我載到郊外體育場,每個人作了登記。七點左右我們照常集體煉功。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晚上十二點左右,我安全的回到了家。
回家後,女兒告訴我,當天單位、朋友、同事打來無數電話,擔心我的安全,怕我出事,勸我不要出去。我心裏明白,面對師父的法像,我淚如泉湧。我暗下決心:不管今後出現甚麼情況,我都要堅修大法到底!
為了證實法,全國各地不少同修都陸續到北京上訪或到天安門打坐、打橫幅。我們學法小組也有去北京、去報社反映情況的,都被非法拘留或勞教了。我非常佩服他們,也覺得自己應該走出來。但關鍵時刻人的觀念就鑽出來了:考慮到自己在社會上影響比較大,又想到丈夫和兒子都特別老實,怕他們承受不了,我就退縮了。面對自身和外界的巨大壓力,我雖然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內心卻痛苦得如坐針氈。師父的法一段一段打入我的腦中,是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是師父把我這個業力滿身的人,領上修煉的路,使我成為走在神路上的人。作為一名真修弟子,面對師父被誣陷與誹謗,大法被打壓,我怎能坐視沉默?我怎麼就不敢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呢?我自責、我內疚,我要解體這來自自身和外界的障礙,坦然走出來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和幾位同修切磋後,決定到北京去證實法。六月下旬的一天,我們乘火車到了北京。一下火車走出站台,就被一個警察攔住了,他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我不加思索理直氣壯的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那時還不知道應該理智的對待),法輪功淨化了我的心靈,淨化了我的身體,有甚麼不好?」於是,我和另一位同修當場就被綁架到駐京辦事處,後被送回本地非法拘留。在拘留所,我和同修每天堅持學法煉功並抓緊時間給犯人及前來監視我們的警察講真相。一個月後,我正念闖出拘留所。
回家後,我才知道家裏的親人為我上京上訪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丈夫半夜從床上摔下來,女兒鼻血長流不止,兒子持續高燒。那時在我住地上京上訪的大法弟子,大多遭到了開除公職、扣發工資(只發生活費)的迫害。我早已有了思想準備(那時不知道應全盤否定這種迫害)我怕丈夫承受不了,就給他交了底,沒想到平時老實巴交的他卻剛強的說:「既然你都走出去了,以後的困難就讓我們共同來面對。」他的一句話給了我莫大的安慰。一天我向片警講真相,片警問站在一旁的丈夫:「你的態度呢?」他毫不猶豫的說:「我支持、理解她的信仰。」在這十多年風風雨雨證實法的過程中,丈夫始終和我站在一起,這使我對自己的婚姻也有了重新認識。過去我自認為我比他強,我們的婚姻不般配。現在我認為他才是最適合我的丈夫,是上天安排他來協助我助師正法的,我與他是有恩緣的。能成為大法弟子的丈夫,也是他的福份。
從拘留所回來不久,我的事情很快就在本單位、本系統內轟動了。單位領導雖然很了解我平時的工作表現及人品,但還是受到上面和來自各方的壓力。我抓緊時間給領導講真相,得到了他們極大的同情和理解,最終,在師父的加持下,單位沒有給我製造任何魔難和麻煩。與此同時,我以平和的心態對前來監控我的片警講真相:我講了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高德大法,我以自身的經歷,講了大法修煉給我帶來的身心巨大變化,給家庭帶來的幸福;我用身邊同修修大法心性提高的典型事例,講了法輪功是一片淨土;我講了師父教我們遇到矛盾要向內找、修自己,師父不要我們一分錢,而只要我們那顆向善的心。電視、報紙的宣傳完全是誣蔑、誹謗……。我越講越激動,講到動人處我淚流滿面,他被震動了,從此再也不給我找麻煩,還暗地裏保護著我。
三、解體障礙 慈悲救人
在知識份子成堆的環境中生活,總覺的講真相勸「三退」特別難。一次我約一位在常人中知識面較廣、名利心較淡的朋友講真相。事先我還做了充份的準備,可是沒想到他受邪黨宣傳毒害太深。我剛說了一會兒,他就不愛聽了,並且堅決要求我換個話題。當時我就感到很難過很失望。以後雖然三件事也在做,但卻總是邁不開大步,甩不開手腳,好像被一根無形的繩索捆住了。
這根繩索是甚麼?在痛苦的摔打中,在剜心透骨的內找中,我找到了,它就是我在後天形成的觀念,那種自我保護不受傷害的「私」心。由於人生中的大起大落;年輕時遭整,名利場爭鬥中的傷害,使我形成了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並且根深蒂固,所以在講真相勸「三退」時,就充份暴露出這種怕心和顧慮心。
師父說:「越強調自己、帶有自己的時候,就越沒有威德,所以做的事就不容易成功、不容易做好。因為大法的事就應該是最神聖的,所以越不帶自己的觀念、不帶有自己的因素,做起來就越好、越容易成功。」(《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我明白了帶著人心,帶著顧慮心,帶著人的因素去講真相勸「三退」怎麼會有效呢?此後,我不帶任何觀念,只有救人的一念,完全為別人好的一念去講真相,就沒有障礙和壓力。其實事前也不需要刻意準備,只要念正,講的時候就會暢通無阻娓娓道來,並且能根據對方的反應,有針對性的解開其心結,對方一般都能同意辦「三退」。
一次我和一位在科研單位工作的朋友講真相,由於我抱著一顆真誠的心,救人的心去講,我們從上午十點一直談到下午六點,誰也不想離開。她講了自己人生的苦難經歷,我談到自己在人生中的苦苦尋覓,談到了大法修煉,使我明白了人生真諦,談到大法修煉使我身心發生的巨大變化,談到了邪黨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以及天滅中共的預言和警示,勸她「三退」,她聽得很專心。神奇的是,就在我們相互交談中,她的身體就有反應,師父的法身就在幫她調整身體。此後,她立即辦了「三退」,並很快走入大法修煉來。剛煉功不久,經兩家醫院確診的眼底黃斑不翼而飛,這使她深切的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和神奇,至今煉功學法都堅持得很好。
當今社會物慾橫流、道德下滑、人世渾渾。在極大的追求物質享受的同時,很多人內心深處都有著許多煩惱和困惑,甚至感到精神空虛。我常常在與他們的交流中,抓住他們的執著和煩惱,用大法的法理幫助他們破迷,談自己修煉後對人生的感悟,他們會感到直指人心,有時甚至會體會到心靈深處的震動。例如我曾兩次深入與外地工作回家探親的博士生姪女講真相勸「三退」。事後她告訴她母親(我的妹妹):「與姨媽談心交流太舒服了,有時有一種心靈的震撼。」其實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是我所為,都是師父在做,是師父的法力打到了他們的生命的深處,讓他們明白的一面清醒過來了。離開了大法,脆弱渺小的我又能做甚麼呢?這就是大法的威德,師父的威德。
一次我和一位曾誤解大法,練過其它氣功的表妹講真相。開始她很反感,我沒有動心,大熱天裏,我三番五次到她家講真相勸「三退」。她感動了,很快就同意辦了「三退」。一天她打電話給我報個喜訊:她父親(我的舅舅)已八十多歲了,股骨頸骨折打了個鋼釘,行走都很困難,可是就在我到她家講真相的第二天,她父親居然能自己扶著樓梯上樓了,她說:「我覺的這與你有關係。」
大法救人的神跡顯現還不止一次。我曾與一位同學講真相,她欣然同意三退。一天她突遇車禍,一輛麵包車把她撞出好幾米遠,六十多歲的她,居然奇蹟般的被一股力量彈回到車子底部,她竟然血流滿面的從車底爬了出來。家人都以為她完了,把她送進醫院。奇怪的是經醫生檢查診斷,她的頭部及內臟卻沒有大傷。住院不到一個月,就基本康復出院。我見到她的那一刻,她激動的說:是你救了我。我說:不,是師父和大法救了你!
放下觀念,解體一切來自自身和外界的障礙,懷著一顆慈悲心去和親朋好友,同事講真相,我勸退了一百多人。但是由於觀念的障礙,至今我與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還做得很差。但我相信,隨著自己學法修心的不斷提高,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我一定能破除障礙,救度更多的世人。
四、相互矛盾 內找內修
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環境相對的寬鬆,我的人心也在和同修的矛盾中漸漸暴露出來。
同修甲是我姪女的繼母,她婚姻坎坷,過去在和我姪女發生的矛盾中,受到過極大的傷害。一段時間裏,她很難放下過去的恩怨。一次她和我談到過去的矛盾時,心裏老放不下。由於當時時間匆忙,我們沒有充份的交流切磋,再加之我剛受到黑手鑽空子的病魔干擾,怕她放不下這些執著被干擾,心裏很著急,就居高臨下的指出她不應該再執著過去常人中的恩怨,應該向內找。還有一次,她又和我談到過去和姪女間的矛盾糾葛是非的細節時,我忍不住了,用指責的口氣說:「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還老糾纏這些幹啥?你到底是真修還是假修?」我的話對她刺激很大,她想不通,打來電話問我:「你要我向內找,你為甚麼不向內找?」她的話引起了我的警醒。是啊,我也應該向內找,這件事到底暴露了我的甚麼人心與執著?通過認真學法,我恍然大悟。通過這件事,充份暴露出自己的自以為是的顯示心和不善。因為我沒有做到以平和心態去傾聽別人的傾訴,沒有設身處地站在別人的角度上去體諒別人的難處和痛苦,更沒有做到以慈悲寬容的心去解開別人的心結。而是以自己的標準、尺碼去要求別人。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尤其長期受黨文化的毒害,爭鬥心、顯示心還是很重,喜歡處於高處,不願處於低位,所以在與同修的矛盾中,就充份暴露出這種為「私」為「我」的本性來。
通過這次內找,我才深刻的認識到了生命在「為他」的機制中,才能得到真正的昇華。這種「為他」就是在自己所處的環境中,對每一個人都要有善心,每一念都得為別人著想。尤其對同修更應該慈悲寬容、相互圓容。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邪惡大量的被銷毀,我的修煉環境也越來越寬鬆,漸漸的就滋長了求世人的安逸之心,覺的過去修得很苦很累,有緩解緩解鬆口氣的想法。一次小組學法交流時,我談到自己最近的修煉狀態和想法。沒想到一位同修沒等我把話說完,就打斷我的話尖銳的指出;「你吃的那點苦比起師父為我們承受算甚麼?你的業力那麼重,師父都給你消掉了。今天給你開創那麼寬鬆的修煉環境,是讓你去享受常人的生活嗎?是讓你抓緊時間學好法,救度更多的世人。」聽了她的話,我本想辯解兩句,卻忍住了。回到家後,心裏翻騰得特別厲害,平時很少被人批評的我,當著同修的面,聽到這樣尖銳的批評,心裏很不是滋味。在剜心透骨的割捨中,我想到了師父告訴我們的修煉法寶:無條件的向內找!同修的話是針對我的甚麼心來的?我想到了最近一段時間,由於放鬆對自己的嚴格要求,學法犯睏,講真相效果也不好。師父曾多次點悟過我,都沒能使自己驚醒,原來今天慈悲的師父是借同修的口重重的敲打我,讓我警醒:「精進之意不可轉」(《洪吟二》〈堅定〉)。
是啊,正法進程到今天,師尊為我們承受了那麼多,邪惡的迫害還沒有結束,那麼多的眾生還沒得救,我們的歷史使命和責任還沒有完成,有甚麼理由能放鬆自己?師尊曾告誡我們:「越到最後越不能放鬆,越到最後越要學好法,越到最後正念要越足。」(《致加拿大法會》)
由於向內找挖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第二天上午,我的身體特別舒服。午休片刻,天目中不斷翻動著粉紅色的花瓣,花瓣中翻出四個大字:「博大精深」。的確,佛法是博大精深的。人的理與神的理是反的。人的思維習慣是向外看、向外求,而佛法修煉就要求我們向內找、向內修。最近學習了《曼哈頓講法》,我更明白了,我們遇到的每一個矛盾都不是偶然的,都是提高自己的一個機會。我從心底感謝同修的提醒,感謝師父的慈悲點悟。
的確,用世界上最美的語言也難以形容大法修煉的美好、殊勝,用人世間任何方式也難以表達師父對我們的救度之恩,佛恩浩蕩!在正法修煉最後的最後時刻,我們唯有精進再精進,用純淨的心態抓緊做好三件事,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才不愧做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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