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實修中證實大法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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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四日】

偉大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第六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會開始了,回想這十幾年的修煉歷程,作為有幸和師父正法同在,證實大法、救度世人的大法徒,我願誠心的向師父彙報我的修煉心得。

喜得大法

一九九六年我妻子得了子宮癌晚期,在做了切除手術後,仍感覺身體十分不舒服。經檢查又患了末梢神經癌,轉入大醫院搶救一月後,保住了性命。隨後轉入了北京大醫院住院治療三年,也只能維持生命,不能治癒,花了好幾萬塊錢。後來醫院負責人來到病房說:「我們醫院的技術有限,你看也沒給你治好,實在對不起。請你們辦理出院手續,別再浪費錢了。想吃甚麼就吃點甚麼吧。」無奈之下我們只好出院回家。

回家後,我母親特意從幾百里外趕來:「聽說醫院治不好的病煉法輪功能好了。你們自己看哪塊有煉法輪功的,跟人家後頭煉吧。」我們一聽燃起一線希望,我對妻子說:「大活人等著死,總不是個辦法。明天就去找煉法輪功的。」妻子說:「我行走不便,你先煉吧,你學會了你教我。」我不答應:「咱們一起去學,我每天拉著你。」就這樣一連煉了三個月,妻子的末梢神經癌痊癒,還恢復了例假,她當時寫了煉功狀態記錄。周圍的鄰居朋友都說醫院治不好的病,煉法輪功煉好了。煉功點的人數從十幾個一下子增到了五十多個。

後來北京大醫院來了封信,詢問是否回院複查一次?現在是否還在治療?還需要郵購藥嗎?我們欣然回覆:「我們煉法輪功煉好了。不需要再治療了。」

當地職工醫院的大夫給我妻子檢查,癌細胞真的沒有了!大夫連問:怎麼治好的?我們高興的說:「看《轉法輪》煉法輪功煉好的。」大夫感興趣了:「能不能把書借給我看看?」目睹大法的神奇效果,親朋好友知道了都高興的鼓勵我們:「好好煉吧。」

我在單位應酬多,經常陪客戶吃飯,養成了許多不良習慣:抽煙、喝大酒。妻子就問站長:「我丈夫抽煙、喝酒通過學法煉功能不能戒掉?」站長說:「能戒掉。」我想:這看書就能把煙酒戒掉?帶著疑惑開始看書,看幾頁就抽支煙,喝一杯酒,心想這怎麼還沒有戒呀?一連七天都是如此,等到第八天時剛把酒瓶子蓋兒一打開、火柴一劃著,就有一股特別難聞的氣味,燻的頭昏眼花使勁嘔吐。我一下子明白了:這回煙和酒是不能碰了。在我戒煙酒之前,單位領導開玩笑說:「你要是看書、煉功能把煙酒戒了,我就把飯戒了。」這次成功戒煙酒影響非常好。大家都說我煉法輪功變好了。

去北京證實法,展現正念威力

二零零零年臘月,我和兩位同修一起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臨走前,我向單位請了探親假,拿著一條寫有「法正乾坤」的橫幅,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當時的認識是:大家輪流去北京證實法,還師父清白,給大法弟子一個合理合法的煉功環境。

早晨六點,我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邊上,當時沒有人,拉著警戒線,不讓遊人進天安門廣場,要查身份證。快到十一點,廣場上人多了。已經有幾個大法弟子在廣場上撒傳單,一撒滿天飛。惡警用大棒子把他們打的頭破血流。

我們三人著急了:同修被打的頭破血流,我們得趕快進去正法(當時大家都說「正法」,其實應是「證實法」)。咱們要用正步走進去,展現大法的莊嚴神聖。個子高的同修站在中間打橫幅,另外兩個人站兩邊。我們三人排成一橫排,高喊著「法正乾坤」正步走進廣場。廣場上的警察看的都驚呆了,他們蹲在地上往天上看,好像在看我們有多高。我當時感覺元神一下子飛到很高很高的地方去了,天安門都小的看不見了。直到我們走到廣場中心,警察才把我們攔住:好了好了,你們別喊了,我們都聽見了,你們是來正法的。這時來了一輛警車,警察打開車門,彎腰鞠躬並客氣的說:「請,請你們上車。」

我們當時沒有挨打挨罵,現在想想是因為當時的心完全是為了法,沒有為私為己的想法,符合了法的標準,所以就展現出了大法的威嚴。

警車把我們拉到了前門公安分局,讓我們登記,我們不配合。前門公安分局後院裏,站了有大約三百來人,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大家排成幾行,一起大聲背《論語》。警察說:不許背!可是沒人理他。

下午一點多,來了幾個大依維柯,我們三人被分開了,分別被送到不同的地方。我被送到了昌平縣公安局,然後又分到了一個派出所。他們開始審問:你是不是你師父派你來的?我答:是我自願來的。問:你來幹甚麼?答:來正法(證實法)。問:你不在家好好學法煉功,到這來正甚麼法?答:為大法討個公道,還我師父清白。問:報出你的單位和姓名。答:我不願意給任何人找麻煩。

警察拿著電棍威脅我:「你要是能承受得了,你就別報姓名。」他們強迫我把衣服脫光,警察把門窗全部打開,冷風呼呼的吹,警察問:「冷不冷?」我說:「不冷。」他們又說:「再給你三分鐘考慮時間。」我不吭聲。三分鐘後,他們拿來了電棍。這種電棍和別的電棍不一樣。一般的電棍用時摁電鈕往外冒火星,而這種電棍一摁火苗呼就出來,火燄有三寸長。當時我害怕了,心想:這不把我的肉皮燒化了。後來又想到:「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就把心一橫,徹底放下生死。

警察獰笑著:「那就請你享受吧。」拿著電棍走近我,當距離我有一乍遠時,火燄熄滅了,電棍突然沒電了。他們又換新的電棍,可這些電棍電到我身上,一點不疼,好像一股熱流非常舒服。我真想睡覺,隨即睡著了。當我正睡的美的時候,就覺的有人使勁推我、拽我。警察生氣的說:「我們在這電你都快累死了,你卻在這呼呼的睡大覺!」我不由的說:「你們電的太舒服了,使勁電。再多拿幾根,再多電會兒,真舒服。」警察一聽,不電了。

當時還不知道明確的用神通反制邪惡。有一個警察叫:「電他的小雞雞,他就不睡了。」我第一念想:「這還不電沒了?不過沒了就沒了,師父,我能承受的了。」警察拿著電棍就上來了,一屋子警察圍著我。前面兩個警察拿著一根電棍向我走來,在離我兩步時,火燄突然熄滅。警察叫:換根有電的!換了根有電的電棍,我想:電棍憑甚麼打我?為甚麼不打他們?我是好人,他們是壞人,應該打他們。正想著呢,警察一摁開關,就電倒了兩個警察。兩個人互相埋怨:你為甚麼不電法輪功,電我?

旁邊圍觀的警察見狀上來四個幫忙,兩邊各有一個警察抓住我的胳膊,後邊有兩個警察推著我,不讓我躲:「這下好了,你們上來電他。」這樣一電,四個抓我的警察都被電倒了,「哎喲」,「哎喲」直叫喚。大法弟子的正念就是神通。

警察還不罷休,要燒我的汗毛,拿出打火機,一根一根的燒汗毛。說是燒汗毛其實是燒肉。肉燒的「滋滋」響,難聞的氣味瀰漫在房間裏。見我還不服軟,一把把我推倒在地,幾個人輪流的在我身上踩,穿著大皮鞋擰,把抽完的帶火的煙頭扔在我身上。

警察往地上潑上冷水,讓我站在水裏,又從電熱水器裏接上開水倒在我背上,說這樣導電快。這回又上來幾個警察電我,一摁開關,警察全倒下了,紛紛把電棍都扔了。警察直給我作揖:「大爺,我們把電棍送給你,大爺求求你了,告訴我們你的單位和姓名。」我說:「大爺不願意說,你們就不要問了。」

這時所長來了,一進門就說:「你看看你們是甚麼樣子?被審的站在中心還叉著腰,審問的蹲縮在牆角裏?!」我說:「所長,你看他們像警察嗎?你得好好教育教育他們。」所長接過話說:「你們看人家說你們連做警察的資格都沒有,還不給我滾!」警察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走了。

之後把我關到了滿地是水的小房子裏,只能站著,不能坐。幾天後,我省公安廳廳長到派出所來接我。一見面我說:「廳長你好!」廳長馬上說:「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是請假來的,你從來都不違反各項紀律。」隨後,把我領到了本省駐京辦事處。(事後我才知道,同去的同修已經講了我們的單位和姓名)離開派出所時,警察們在大廳門口,笑呵呵的拍著手說:「歡迎你過完年再來北京正法,我們歡迎你。」

在駐京辦事處,約二十平米的房間關押了近二十位大法弟子,男女老少都有。我們在這裏集體學法,背《洪吟》,集體煉功,互相交流切磋。

近二十個人,只有三張床,三個被子。晚上休息前,我對巡夜的公安廳副廳長說:「我們這麼多的人,男女老少各不一,能不能給我們安排方便一點的住處?」這個廳長說:「我知道你們都不是一般的人,我們很放心,你們就將就的住吧。」只有三個被子,大家互相讓,誰也不蓋,都想讓別的同修用。當時的場面感動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大家都是和衣而臥,睡在水泥地上。十冬臘月的北京天氣很冷,可是沒有一個人感到冷。大家都覺著熱,都說「怎麼這麼熱?」我們都明白這是大法的威力。我的雙手被手銬銬著,每次吃飯都是同修餵我,上廁所也靠同修幫忙。大家無私的狀態感動著我、熔煉著我,我昇華的很快。

從北京回來後,工友們好奇的問,我就耐心的講去北京證實法的經過。當他們聽到那麼多法輪功學員能放下生死去北京為大法討公道,都豎起了大拇指,佩服的說:「做的對,做的好!」

遺憾的是回到當地公安局,公安要求我們寫保證,保證不再去北京。由於學法不深,學人不學法,看老學員都寫了保證,我也簽了名,留下了污點。後來悟到這樣不對,我們與廣州的學員聯繫,請他們幫助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

在工作中證實大法

我想大法被人誣蔑,我一定做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在工作中證實大法、洪揚大法。

一天班上我在現場指揮叉車,叉車扠了一個鐵鬥子,鐵鬥子裏面裝了一罐子硫酸,地面上鋪的是鉛板。叉車由於超重,自動下滑,砸在左腳上。好幾噸的重量砸在腳上,鉛板上砸出一個腳形。叉車司機急壞了,我說:「我有師父管,沒事的,不用去醫院。」腳又脹又麻,卻不疼。大家都嘖嘖稱奇。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在我面前說大法的壞話了。

我們單位有個車間工作需要氣泵。兩個氣泵同時開起來的時候,噪音大的甚麼也聽不見。站在轟鳴的氣泵邊上,我想:這聲音要是小一點兒多好啊。這時氣泵的聲音就小了。我一聽又想:這要是變成音樂多好啊。隨即就飄來一陣美妙的音樂。當班的工人都很驚訝的跑來問:氣泵是不是停了?怎麼沒有聲音了?看到氣泵還在轉,他們就直問我:你是怎麼整的?氣泵沒聲音了還在轉?法輪功就是神!教教我們,明天我們也讓它們光轉沒聲音。

有一個警察被下放到我們單位,他不明真相,總是誹謗大法。我勸他不了解就不要亂講。他不聽:「我就是要這樣說。」我說:「那你就要遭報。」他不相信善惡有報,還挑釁:「你報應一個給我看看?!」他當時坐在桌子上,我隨口說那就讓你在桌子上轉兩圈,叫你看看有沒有報應。話沒說完他人就在桌子上不停的轉,嚇的他直喊救命。旁觀的工友們喊:「快來看吶,他在桌子上轉!」那個警察滿臉流汗,臉色蒼白,直問我怎麼辦。我正告他:你向我師父認錯。他大聲說:「李大師我錯了!你饒了我吧!」一連喊了好幾遍,才慢慢的停下來了。其餘的工友哈哈大笑;「誰讓你不務正業,整天胡說人家法輪功?!」

流離失所

從北京回來後,我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不能請假,過年不許回家探望父母,甚至父親去世一週年我想回去祭奠也不行。我們單位分局的警察經常夜裏一兩點去我家騷擾,然後在門口把門,六點天亮才離開,有一次竟拿手槍點著我的腦袋:「恭喜你,你們已經被定為『反革命分子』了。」我回敬道:「你們沒有任何合法手續就夜闖民宅,騷擾百姓,你們才是現行反革命分子!」

後來邪惡之徒要給我非法判刑,由於師父呵護,我們提前走脫,流離失所到外地。

剛到外地時,每月只有二百元生活費,連房子都租不起。親戚朋友害怕被牽連也不敢提供幫助。最窘迫的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就住在樓梯拐角下面,地上鋪張草蓆,和衣躺下。有時候,上下樓的人順手就把煙頭扔到我們身上了。

我們靠打工養活自己,幹過許多活兒:曾在食堂洗菜,給人洗衣服、洗襪子,當過保管,賣苞米,賣冰棍,賣水果,看門打更等等,結識了很多有緣人。儘管很忙,但我們擠時間學法煉功。無論打甚麼工,在甚麼情況下,我們都堅持講真相救人。

在食堂洗菜,我給大師傅們講真相,講天安門假自焚,並注意在工作中修好自己,展現出大法弟子的風貌來。

食堂要講衛生,可是大師傅們幹活累了,不願勤洗工作服,工作服、工作帽一連幾天都不洗。我每天中午、晚上洗一次,洗完後晾在暖氣片上,很快就幹了。這樣甚麼時候工作服都是白白淨淨的。大師傅們看我這樣都跟著學,大家都是白白淨淨的工作服、工作帽,受到領導的一致好評。

幹完自己的活兒,我常幫別人幹,經常是一人幹兩人的活兒。可就是不累,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我經常在下班前,樂呵呵的把真相小冊子、真相護身符一個一個親手遞到食堂大師傅們的手上。他們也笑嘻嘻的接了:「謝謝!」

剛開始的時候學法不深,講真相不理智,沒有智慧,幾次丟了工作,還有幾次差點被抓到派出所去。

比如一次,我站在大街上給行人發真相護身符,邊發邊講真相。正發著呢,走過來一個小伙子,一把抓住我的脖領,瞪著眼睛嚷:「法輪功是反革命,跟我去派出所去!我沒錢花了,拿幾個獎金!」拽著我的衣服要拉我去派出所。我趕緊說:「你這人太沒良心了!我是為了救你,消除電視上散布的謠言,你卻要害我。到了派出所,人家也要分個青紅皂白。抓也要抓沒良心的,肯定先打你一頓!」他一聽手就鬆開了,怯怯的問:「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立即說:「你都管我叫大哥了,大哥還能騙你嗎?」他小聲說:「那就算了。」我一看他軟了,就說:「那不行,我得把你弄到派出所。你這麼壞的人,派出所應抓你。」抓住他的胳膊不放,他就急了,忙說:「大哥,算我沒說。我走了。」說完溜了。我站在那兒繼續發,直到發完才離開。

事後我才知道,邪黨引誘常人對大法犯罪──告發一個大法弟子獎勵三千元。我不了解情況,有些做法是不太理智的。

籌建資料點 製作真相資料

雖然流離失所到外地,我仍然惦記著本地的同修。二零零一年,當我聽說本地同修得不到經文、資料很著急,於是就返回本地與同修一起籌建資料點,一起做資料。

那時很難,我們都不會操作電腦,不會上網,只能是買個複印機,或傳真機,找個單頁的母本複印。因沒有人提供母本,找來的單頁往往是摺疊起皺的。我們就找來一塊白布,把單頁放在白布下面,用電烙鐵在白布上面來回烙,單頁就平整了,這樣就能複印了。

記的「天安門假自焚案」出來後,我們想找個單頁,到處找找不到,跑了幾個省都找不到(我認識的同修也很有限),後來終於在外省一門洞裏找到同修貼的一張傳單,上面寫著「天安門自焚是江澤民、羅幹一手導演的」。只有這十幾個大字,沒有圖,也沒有說明。我看到喜出望外,小心翼翼的揭下來,拿回家處理。

在外省偶爾能得到外省同修發到我家門上的真相資料,這些真相資料就像寶貝一樣被我帶回本地,當了「火種」。

我們買的第一台機子是傳真機,花了一千五百元,因為沒錢買複印機。但是印出來的字跡半個月後就消失了。看來得買複印機,於是大夥湊錢托人到省城買了一台便攜式複印機,花了三千多元。一分鐘只能印四頁,就這樣我們還高興極了,能自己做資料了!

同修的大法書很多被邪惡挨家搜走了,很缺書。我們後來又買了台速度快點的美能達複印機,第一批做出一百多本《轉法輪》,解決了燃眉之急。先用母本複印,再分好頁,用壁紙刀割開,裝在一個特定的模子裏,四週用螺絲固定好。書脊刷上橡膠,然後粘上書皮,一次只能做一本(模子限定)。手工做的書也很美觀、很結實。

由於那時人心多,怕心重,學法少,不注意修自己,心性上有漏。而協調人不注意修口,顯示心不去。再加上那時大家都不注意安全,其實是不會注意安全。我們的資料點總是建成不足三個月就被邪惡破壞了。剛開始只損失設備,後來連同修也被迫害。幾年下來,多台機器損失,多位同修被非法勞教、判刑,回想起來真讓人扼腕嘆息。

有幾次出事前,我的天耳通被師父打開了。我幾次親耳聽到有人向邪惡打電話惡意告發:「某某回來了,趕快上他家搜查,看他藏了甚麼東西。」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點化,就趕快通知大家發正念,加強安全措施。

學技術 去怕心

老是複印也不行啊,打母本都不會,於是我就開始學技術,跑到外省同修那裏學技術。我甚麼也不會,只好從頭學起。而我學技術也很難,剛開始外省同修不信任我,不教技術,只讓我來回用移動硬盤灌資料,讓我往回背真相資料,就這樣我來回灌資料、背資料跑了三年多。

在這三年中,我半個月背一次資料,每次都是拎著大皮包過安檢,然後坐火車或汽車回家。來回背資料很辛苦,有時坐車沒有座,就得站十幾個小時,有時遇到乘車高峰就買不到票。有一年年底回家買不到票,只好三十晚上坐火車回家。

雖辛苦點兒,卻很鍛煉人。在這實修的過程中,去掉了我的很多怕心。明慧週刊上提醒說帶光盤過安檢要注意,可我每次都帶三、四百張光盤,哪次檢測儀都不叫。後來我悟到:檢測儀是檢查三品的,光盤資料都不是三品,機器怎麼會叫呢?我們是救度眾生,做的是最正的,應該是很順利的。

檢測儀好過,而開包檢查就很考驗人了,這就更需要正念了。

一次,我提著兩皮包真相資料上火車。車開了有兩個小時,列車長帶著七、八個乘務員和乘警挨個開包檢查,說是查三品。我一看,趕快求師父加持,並不停的發正念。在距我還有兩排時,要查一對旅行結婚的小夫妻的包。新郎不讓查,乘警非要查。新郎說:「要查不出來怎麼辦?」乘警耍無賴:「查不出來是例行公務,與我們無關;不過,查出來你就得跟我們走。」然後就把小夫妻的包打開,東西扔的滿地都是就不管了,也沒查出三品。新郎不幹了,和乘警吵起來。這下車廂裏的旅客紛紛指責乘警,也都不讓查包。列車長一看沒法往下查了,就悻悻的帶著下屬走了,不查了。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弟子,好險吶。

另一次過汽車安檢,我提了兩蛇皮袋子資料。車站工作人員過來問:「這裏面是甚麼?打開看看。」「給別人捎的貨,都是書。打開可以,不過你得原樣給我封好。」我邊回答邊發正念。他聽了,用手在袋子上拍了拍,說:「過去吧。」

還有一次,我提著電腦主機去找外省同修維修,因為電腦裏有大法資料,而當時又不會加密。過安檢時,工作人員問:「這是甚麼?」我說:「這是我家進的貨,顧客反映有問題,現在我找廠家返廠維修。」他一聽就不打開了,然後在主機上蹬了兩腳。我忙說:「別蹬,都壞了還蹬?!」這樣順利通過。

在一個省城火車站,候車大廳裏乘警逆著人流方向站著,看見誰不順眼就要查身份證,並要開包檢查。每次我都是發著正念從容通過。

幾年來這樣的事經歷了很多,漸漸的習以為常了。有意思的是外省同修見我長途來回背,過檢測儀都平安無事,就問我:「你是不是有甚麼門路?要不你就是特務,要不你怎麼能這麼順利呢?」我被問的哭笑不得。我知道同修害怕我是特務,體諒他們的困難我就啥也不說。經過三年的時間,同修被我感動了,不再戒備我,間隔消除了。

後來同修終於開始教我怎樣複製、粘貼;怎樣打《轉法輪》的母本;怎樣排版;怎樣做封塑護身符;怎樣維修打印機;怎樣上網、下載;並教我用無線上網卡上網,雖然貴些,但能解決問題了。後來我又跟同修學裝系統,Ghost恢復,這樣系統壞了就不用背著機子大老遠找同修維修了,自己就能解決問題。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邪惡的因素越來越少了,走出來的同修越來越多。明慧網提出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和本地同修一起努力,提高心性,鑽研技術、傳播技術,突破邪惡對技術的封鎖。我們先後建起了大大小小的十幾個資料點。現在我們那裏已經不那麼困難了。週刊、週報都能及時看到,漂亮的小冊子、華美的神韻晚會和包裝精美的《九評》以及各種真相資料如春雨,潤物無聲的走進千家萬戶。

兩年了,優曇婆羅花在我們住的院子裏開放,花、樹葉、木頭、玻璃上都有。親眼目睹聖花,我們大家都很高興: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哪,我們唯有精進報師恩!

回想這一路跟頭把式的走來,感慨良多: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沒有同修的無私幫助,我們就不能走到今天。在此對幾年來提供無私幫助的外省同修表達我深深的謝意!我最大的體會是要聽師父的話,多學法,並在實踐中做到實修,這樣才能救得了人,才能多救人。

謝謝大家。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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