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做助師的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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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四日】

時刻想念的師尊好!
同修好!

感謝師尊還給我機會參加「第六屆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好,但我會做好,做的更好。也感謝明慧同修多年來的偉大付出和辛勤勞作,使我們有這麼個平台不斷的交流、鼓勵和提高。下面是我參加網上法會的發言,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一、堅信大法好 不失法徒本色

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份得法的,那時我是某國有企業的領導,人心障礙著,不好意思出來煉功、也沒參加過集體學法,就自己在家看書。得法沒多久,我就被有關部門派海外工作,修煉也不是很精進,但知道大法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鎮壓法輪功的時候,我才精神起來。由於學法時間短,再說也不怎麼精進,所以只是心裏堅信大法好,堅信一定是有人造謠、污衊法輪功。所以,當同事提起法輪功,我就用自己的認識和他們講,法輪功絕不是宣傳的那樣,要是那樣的話,政府無需鎮壓,現在的中國人又現實又顧眼前利益,如果不好的話,別說你鎮壓,你給他錢他都不會煉的。

我又從我煉功後,身體的獲益、家庭的和睦等方面談起,講述法輪功絕不是政府所宣傳的那樣。我的一些言論得到了一些同事的認可,大家慢慢的也都知道我煉法輪功,並善意的提醒我注意點。我每次都大大方方的說:做好人還用注意?注意點的應該是壞人,而不是追求「真善忍」的好人。

二、講真相 不忘法徒重任

共產邪黨的謊言一浪接著一浪,雖然在海外,但大家也都在看邪黨的造謠媒體,周圍的環境充斥邪惡、謊言和恐怖,連和我在一起工作的外國人也被毒害著。但和他們講真相好講,幾乎一講就通,和中國人講就費事。但我不氣餒,我不斷的告誡自己,我就是來告訴這些人真相的,這些人就是通過我來了解真相的,如果我做不好,如果他們腦子裏裝著抵觸大法的思想,那將要被淘汰的,那時將是多麼可怕而又遺憾的事情!如果他們不明白真相,他們還會自覺或不自覺的毒害身邊的外國人。

我利用茶餘飯後一切空閒時機和他們講真相,講述著「真、善、忍」的美好,揭露共產邪黨欺世的謊言。由於我的安全意識差,很快被中共安全部門給盯上了。國內的朋友和領導不斷的給我傳來信息,說是安全部門在調查我,要我注意。但我滿腦子理由:我一不偷二不搶,能把我咋地?我煉法輪功,憲法不還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嗎?我礙著誰了?「真、善、忍」要是邪的,那甚麼能是正的?要我放棄追求「真、善、忍」,難道要我追求「假惡暴」?如果共產黨員不讓修煉法輪功,那我隨時可以退黨!

由於我對共產邪黨的邪性認識不足,二零零二年九月份回國後不長時間即遭安全部門綁架,家被抄,所有私人物品均被洗劫。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不斷的講真相,那幾個二十四小時看著我的警察都被我講明白了。我告訴他們,信仰無罪,人有信的自由,也有不信的自由;但不能強迫人信或者不信,這是人信仰的權利,是基本的人權。人的腦子想甚麼還要被控制,這是甚麼世道?

安全局的一個警官說:我都快被他說過去了。還一個警官趁給我開手銬的時機小聲對我說:你說的全都對,心裏有就行了,別那麼傻!安全局一位副局長趁沒人時也說:以前我還煉過法輪功,鎮壓後就不煉了。還一個警官說:外邊有人幫你,估計很快你就能出去,出去後我請你吃頓飯,一定和你好好探討一下法輪功的問題,在這裏說話不方便。

出來後,我繼續講真相,我是師尊的法徒,不管何時何地我都有責任有義務把真相告訴世人。由於我在一家私企任副總經理,我能接觸到各階層的人,他們都是有緣人,都在等待著聽真相,等待著被救度。如果由於我沒做好,他們得救不了,那我不是沒盡到法徒的職責嗎?那我不是有罪嗎?我是不是就沒有兌現史前的誓約呢?

講三退的事,我不單純的追求數量,我講一個就讓他明白一個,是真正的明白,清楚共產邪黨的邪惡,知道法輪大法的美好。因為只有他真正的明白了,他就會主動的去講給親朋好友,他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親朋好友被假相矇蔽而面臨危險。

例如北方某集團的財務總監,二零零九年七月份我給他講清真相後,他不但自己退黨了,還把親朋好友五十餘人全部勸退了。他給自己定下了目標,到年底勸退最少一百人。現在他已經走入大法修煉中來。某公司銷售業務主管自己退了後,還惦記著自己的親人,但怕說不清,問我怎麼辦?我告訴他:共產邪黨走到了窮途末路誰都知道,樓要塌了,趕快出來,然後再想樓為甚麼要塌,別砸在裏面。入黨、入團、入隊我們都宣過誓,說是都獻給它,它要解體了,那你是不是也得隨它去呢?因為人許過的願、發過的誓,到關鍵的時刻是要兌現的;你要不退出的話,你還是它的一份子,那是不是就得隨著邪黨的解體而淘汰了呢?中秋節前他見到我第一件事就告訴我,他爸他媽都同意退了,幫他們發個聲明吧,而且他爸他媽還要找他姑等親屬去講,讓他們也退。

三、發正念 顯法徒神威

只要我們的正念足,其威力就強大,我們的功能是開著一部份的。

二零零四年三月底由於我幹事心遲遲不去,而且越來越強,被邪惡鑽了空子,在做真相的時候被綁架。在看守所裏,我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要求和指使。警察指使犯人把我棉衣脫掉,只留一件襯衣,然後推到窗戶邊,打開窗戶凍我。看我不屈服,就指使犯人把我捆綁起來,四個犯人把著我,不讓我動,警察拿著膠皮管子打我後背。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意念中想著把疼痛轉嫁到警察身上,果不其然,我一點都不感覺疼,而打我的警察卻被震得兩臂發麻,連忙住手。

我絕食抗議迫害,號稱看守所的第一「大殺」咬牙切齒的對我吼:「如果你再不吃飯,我明天就讓犯人當著你的面尿尿沖奶粉,然後給你灌;再不吃,我不但讓犯人用尿沖奶粉,我還讓犯人拉點屎放裏攪和,然後給你灌。」所長也是氣急敗壞,要第二天一起治我。我守住一念:我是師父的法徒,誰也不許來迫害我,也不配考驗我,如果他們一意孤行,就讓他們遭惡報。

第二天所長的父親突然病危住院,第一「大殺」也突然得病,臥床不起。再見面時都蔫巴了,不久所長被免職,第一「大殺」被調離看守所崗位,領著二勞改種地去了。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五日市五大班子領導到各區縣參加「看項目,謀發展」的現場會,我工作的一家企業也在他們參觀之列。當時我在這家企業任副總經理。我知道,這是除惡的好機會,我們地區是全國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這與市「六一零」頭子、政法委書記不遺餘力的執行江羅政治流氓集團的「經濟上拖垮,政治上搞臭,肉體上消失」的滅絕政策有直接關係,他一次次的把大法弟子善意的勸誡當兒戲,大肆污衊迫害法輪功。當他隨著參觀人流來到我面前時,頓感一股黑乎乎的濁氣向我壓來。我守住純淨的一念:如果他再一意孤行下去迫害法輪功,就讓他遭報,這是給他的最後的機會。他在離開我們企業的途中,車胎自爆,他肥碩的身體從車窗射了出去死亡,而司機卻安然無恙。

我做的這些太微不足道,我的職責那麼重大,我的使命那麼偉大,如果我做不好,我真的不敢想,後果會怎樣!十年來,我一直牽著師尊的衣襟,拽著師父的手,跟頭把式的走到今天。如果沒有師尊的呵護,如果心中沒法,我很難走到今天。

師尊,我要回家,我要跟您回家!

最後,重溫師尊的經文《洪吟二》〈清醒〉與同修共勉:

清醒

大法徒抹去淚
撒旦魔全崩潰
講真相發正念
揭謊言清爛鬼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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