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袁文心,今年五十七歲,退休前是吉林省伊通縣社會保險公司職工,丈夫武克力今年六十一歲,被非法判刑前是本縣質量技術監督局副局長。大女兒武卓在縣質檢所工作,小女兒大學剛畢業在外地打工。
修大法身心受益
我因患有多種疾病,在四處求醫問藥不見效果的情況下,於九四年五月與丈夫還有兩個姐姐非常幸運的參加了李洪志大師在長春吉林大學辦的第七期傳法班。十堂課的傳法班結束後,我整個人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來的心臟病、風濕症、低血壓等多種疾病都不翼而飛;也逐漸改變了原來的爭強好勝、不讓人的性格,變得謙讓溫和,對名、利也不爭了。自己的身心感到從來沒有過的輕鬆。我丈夫也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原來的腰疼、渾身沒勁的毛病都好了,走路一身輕。而且也從邪黨腐敗的社會應酬惡習中解脫出來:不吃請、不收禮、不以權謀私,不吸煙、不喝酒、不玩麻將。工作兢兢業業,踏踏實實,認真負責,得到單位領導和同事的好評。在這種情況下,同年八月五日,我們全家又參加了師父在哈爾濱辦的傳法班,再一次聆聽了師父的講法。
上訪講真相遭非法拘留、勞教
正當我們全家幸福的沐浴在法輪大法的佛光普照中時,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集團針對億萬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開始了殘酷的迫害。
為了將親身體會到的大法的美好告訴給政府,以便更多的人能夠受益。我於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去省政府上訪,結果被武警關在長春體育場。出來後,七月二十四日與兩個姐姐(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相信政府弄清事實後會為民作主,結果在天津被武警無理扣押,遣送回四平,七月二十六日被縣公安局接回來。上班後聽說單位領導租車去天津,回來後扣我工資二千餘元。
九九年九月九日我與其他幾位同修再次去北京上訪,被北京公安警察關押在昌平拘留所,惡警對我們拳打腳踢、「坐飛機」、蹲馬步、不分晝夜在露天長時間罰蹲罰站,不准睡覺,不讓上廁所,受盡了打罵凌辱。後來被本縣找人的人認出來(當時被抓的大法弟子都沒報名),被縣公安局押回來拘留二十五天,被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黃乃權強行索要二千元。
二零零一年一月末,我和大姐(同修)去北京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打橫幅,喊出了心中的一句話「法輪大法好」。一群惡警上來將我打倒在地,滿嘴是血,強行拖上警車,關在天安門附近的一個派出所的鐵籠子裏。被縣公安局押回來後,關押在看守所,於三月二十日被非法勞教一年,送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而此時我丈夫也被關押在縣拘留所。二零零一年末從勞教所回來後,縣社保公司經理李波,以不寫決裂書為名不准我上班,繼續停發工資。
丈夫遭刑訊逼供後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三年初長春有線電視插播後,全省各地警察瘋狂抓捕大法弟子。三月十四日下午縣公安局副局長張啟指使一夥惡警闖入我家,沒有任何手續強行抄家,在沒有找到他們所要的所謂證據的情況下,強行綁架我們夫妻二人。當時我突然出現心臟病發作的狀態,八十四歲的老母親也昏倒在床上。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將我丈夫武克力綁架關押進拘留所。
與此同時,惡警還在全縣非法抓捕了十餘名大法弟子,惡警用多種殘忍手段刑訊逼供其他大法弟子,為了證明武克力是本地法輪功負責人,以達到迫害武克力的目的。在這次迫害中這些大法弟子都被非法勞教或判刑。並給這些大法弟子在精神和肉體上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縣委主管政法的副書記劉偉和副縣長王剛為了邀功請賞,竭力造謠,謊稱破獲了伊通縣「窩點」,並將謊言刊登在《吉林日報》、《四平日報》上。在他們指使下,對武克力進行了嚴重迫害。他們一邊指派惡警張慶堂等人去長春威逼利誘被抓捕的大法弟子給武克力製造假材料;一邊集中了十多名惡警,在東街派出所所長王林的指揮下,分三個組,每四個警察一組,對武克力不分晝夜的刑訊逼供,坐鐵椅子,身上掛個喇叭不停的叫喊「武克力交待問題……」不讓睡覺。以達到精神肉體上的崩潰。
當時一名姓譚的警察說:「我實話告訴你武克力,你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我們就這樣整你,一直到你精神和肉體徹底完蛋。」它們以種種不可告人的卑劣手段製造偽證。於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一日非法開庭。縣法院開庭時,不讓證人到庭、不讓請律師辯護、不允許我和任何親屬、朋友、同學到庭(因為沒有縣610發的票不能進法庭),不聽取本人辯護,在四平市610和四平市中級法院的直接干預下,非法判武克力五年徒刑。其實在開庭前一天有關人士就透露說:四平市早已內定判其五年徒刑。
再次被劫入勞教所
自從武克力被抓走之後,惡警張啟繼續派人在我家蹲坑騷擾,試圖綁架我和大女兒。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七日晚,惡警夥同我單位不法官員李波來我家敲門,並喪心病狂的叫囂「交出決裂書,否則我們就破門抓人」。我迅速用電話求親屬去學校接還在上晚課的小女兒,然後一邊和大女兒弄開窗戶的安全網走脫,開始了居無定所的流離生活。由於小女兒沒有生活依托,只好輟學與我一起流離外地,致使初中畢業的中考沒能參加。
在對我丈夫開庭時,為了阻止我揭露他們刑訊逼供、暴力取證、非法開庭等違法行為,惡警們開始抓捕我。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晚,我帶小女兒回家取東西,不幸被蹲坑的壞人告密。惡警張啟帶領一群警察破窗而入,將我拖上警車,綁架到縣看守所。我丈夫在監號裏親眼目睹了四個惡警像抬死人式的將我扔進了女監號。一個月後,十二月十二日我被非法勞教二年,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二十多天後,二零零三年一月四日,我丈夫也被押送到吉林監獄。此時,我們這四口之家徹底解體了,妻離子散。
我被押送到勞教所,經檢查身體後,因身體狀況嚴重不好,勞教所拒絕接收,可惡警劉鐵軍等三人編造謊言說我在縣裏「危害很大」,堅持將我留在勞教所。最後雙方協商,將我暫時留所觀察三個月,在勞教所因為我的身體極度虛弱,惡警每天早上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我死沒死,經常說一句話:「小瘟雞,還喘著呢?沒死啊。」就這樣在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九日(過年的前一天),勞教所怕我在過年放假期間死了擔責任,就通知縣公安局往回拉人。
縣公安局法制科科長張富將我拉回後強行關進看守所。我向看守所的所長和警察說:我不吃這裏的飯,也不喝這裏的水,因為我沒有罪,不應該關在這裏,你們也不應該收我。所長說:「我也沒有辦法,兩會期間不讓放人。」就這樣我又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兩個多月後,於四月二日被釋放回家。
獲釋後失去工作
這時,我人已經瘦得由原來一百三十多斤只剩八十斤了,路都走不動,生活不能完全自理,又無人照顧。丈夫被關監獄,大女兒流離外地,小女兒在親屬幫助下住校讀書,期間惡警還到學校騷擾。一家四口人經受著精神、肉體、經濟上的殘酷迫害。在這種情況下,我求助親屬找單位要求辦理退休(按規定我已經到退休年齡)。單位不法官員李波拒絕給我辦理退休手續,反而胡說:「你被勞教期間已被單位除名。」而實際情況是:自從我二零零一年被勞教一直到此時,單位財務帳上我的工資照常在支付,由辦公室主任領取,然後交給李波支配。不僅如此,李波還趁火打劫,厚顏無恥的向我的親屬討價還價說:要給袁文心辦退休,你得將我大學剛畢業的兒子安排工作。這就是一個邪黨腐敗貪官的無恥醜惡嘴臉。
當時我要供小女兒上學,要去監獄探望丈夫,要支付大女兒流離失所的費用,還要兼顧贍養八十多歲的老母親,自己還要生活。二零零六年小女兒考上大學,萬般無奈我只好將原來的住房賣掉,換個小一點的住房,用剩餘的房款,供小女兒上學,暫時支撐著破碎的家。
全家多人遭迫害
我的母親只有我們三個女兒,她親身經歷了三個女兒相繼被非法勞教,女婿和小外孫子被分別判刑五年和四年,大外孫子被抓到遼寧省撫順洗腦班,外孫女被迫流離失所。殘酷的迫害現實,沉重的精神打擊,使原本剛強、硬朗的母親倒下了。在老人最後彌留之際,也沒能見上女婿一面,帶著無限的遺憾於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走了。
上所表述的只是我和我的家人被迫害的簡略過程,其精神和心靈的傷害有多重是無法用語言敘述的。這只是中國大陸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一個縮影。願這樣的迫害早日結束,不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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