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善之心化飛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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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八月五日】

  • 寫給河北省深澤縣仍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

  • 給山東武城縣公安、政法委、六一零人員的信

  • 寫給河北省深澤縣仍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

    大家好!寫這封信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

    中共對法輪功進行的迫害已經9年了。9年來,法輪功學員在不斷遭受迫害的情況下仍然一如既往的、不厭其煩向廣大父老鄉親和各級部門的工作人員講清真相,目地就是為了讓我們家鄉的人都作出正確的選擇,都能有美好的未來。我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中共鎮壓法輪功,利用的就是各級公檢法和各級政府部門的官員。這些人就成了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在近期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把自己推到了危險的邊緣。我們有責任給你們講清真相,讓你們得救。

    2008年7月7日晚和7月27日晚,深澤縣公安局指令各派出所,各鄉、村政府幹部,以及為了眼前利益而監視大法弟子的人,對全縣的大法弟子進行了大規模的騷擾和抓捕,導致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他們是:西南留村法輪功學員張建永,羊村法輪功學員劉翠英,河灘村法輪功學員周蘭芝,大直要村法輪功學員賀青,小直要村法輪功學員張榮芬,南關村法輪功學員英欣,田家莊法輪功學員江榮儉,南趙八村法輪功學員茹英,西大陳村法輪功學員許榮恩等。其中6人被送往石家莊非法勞教。

    深澤惡黨抓捕這些法輪功學員,不僅使他們自身的自由被剝奪,身心健康被摧殘,而且對他們的家人和親朋好友都帶來很大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傷害。修煉做好人卻遭受痛苦,這是中共的罪惡,是深澤人的悲哀。因為他們都是好人。在這個顛倒黑白的社會,卻出現做好人無辜被抓的奇怪現象。煉法輪功到底是不是犯法,到底是誰在犯法,執法者最終害的又是誰?

    至今,所有對待法輪功學員所引用的法律就是刑法300條(「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但事實上刑法300條根本不適用於法輪功。第一次將「法輪功」冠以「×教」二字的是江澤民。1999年10月25日他在接受法國《費加羅時報》記者採訪時第一次提出「法輪功就是×教」的說法。第二天,《人民日報》便發表了題為「法輪功就是×教」的評論員文章。江澤民的話絕對不是法律!《人民日報》的文章也不是法律!《憲法》第五十八條規定,立法權屬於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任何其它機構、個人均無立法權。江澤民和人民日報特約評論員根本無權對任何團體、個人定性、定罪。反過來說,他們稱法輪功是×教這一做法本身就是違法。99年10月30日由全國人大常委制定的《關於取締邪教組織,防範和懲治邪教活動的決定》,這一「決定」僅是對「邪教」的認定與處罰,自始至終未提法輪功一個字。

    1999年12月31日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通過了「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制定的《刑法》第300條的實施細則,雖然給出了邪教的六條定義,但從頭至尾也沒有提「法輪功」三個字。人大從未通過任何法律程序來認證法輪功到底符不符合細則中「邪教」定義。顯然,各地法院以此條給法輪功學員定罪是為完全違背法律的,也是惡黨利用許多老百姓甚至法官、警察中大多數人素質低下,

    不懂法律而偷換概念。即先用《人民日報》發一個「法輪功就是×教」的評論員文章,再由人大通過所謂懲治「×教」的實施細則,很多人就以為鎮壓法輪功已有了法律依據。這是在人的思想中進行移花接木的騙人手法。

    2000年5月10日,公安部頒布《關於認定和取締邪教組織若干問題的通知》(公通字[2000]39號)該文件附件中說,「1983年開始,公安部多次部署開展集中查禁取締工作,……到目前為止,共認定和明確的邪教組織有14種。其中,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文件明確的有7種:呼喊派,門徒會,全範圍會,靈靈教,新約教會,觀音法門,主神教;公安部認定的邪教組織有7種:被立王,統一教,三班僕人派,靈仙真佛宗,天父的女兒,達米宣教會,世界以利亞福音宣教會。」這是到目前為止關於邪教認定最新的一個正式文件。公安部在認定邪教組織時,明確是根據《刑法》和一系列處理邪教組織的文件精神,參考了兩高司法解釋的定義,然後重新定義,但根本就沒有把法輪功作為邪教組織認定在其中。迄今為止並無任何已成定論的法律認定法輪功為×教。《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36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宗教信仰的自由。任何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視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國家保護正常的宗教活動。」法輪功學員也只是在法律範圍內維護自己信仰真善忍的權利。

    中國《刑法》第251條規定:『國家機關工作人員非法剝奪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情節嚴重的,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根據案卷材料,對法輪功信仰者採取的懲治行動包括:監視、跟蹤、竊聽、搜家、拘捕、罰款、轉化、勞教、判刑等限制或者剝奪法輪功信仰者人身自由的措施。對一個遵紀守法的信仰宗教的公民採取上述措施,無疑都是違法的,情節嚴重的應負刑事責任。「法無明文規定者不為罪」,全世界的法官都是依據法律斷案的,維護司法公正是法官的天職,任何人又怎麼能隨意的枉判呢?!根據「上面」某些人的意願判決,更是愚昧與無知的犯法,這才是真正的違法和犯罪。因為誰都應該明白:法律維護的是老百姓的利益,維護受害者的利益,而在中共的統治下,法律維護的只是中共集團的利益。

    公民的信仰自由是天賦人權,是《世界人權宣言》和《公民權利與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第18條闡明的公民重要權利之一,也是被中國憲法所確認的。信仰自由是全世界公認的基本人權,憲法第36條對此也已確認。因此信仰根本不存在犯罪問題。一個人信仰甚麼都應該是在憲法保護的信仰自由範疇。多年的事實已經證明,真正的罪犯不是法輪功修煉者,而是江澤民及其肆意踐踏憲法及公民權利的所謂執法者。至今為止,《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中都沒有承認中國共產黨在中國是合法的。近幾年中共在對法輪功的迫害中,都是採用口頭傳達的方式,一來怕留下證據,二來可以推脫責任。

    本來我們就生活在世代相傳的神州大地,中共這個西來的邪靈強迫中國人改變了這裏的一切。對傳統的道德觀念、價值理念、做人的原則以及人性的準則都進行了肆無忌憚的改變。法輪功的傳出,就是為了從根本上恢復人的本性。九年來大家也看到了很多真相資料,並且在和廣大法輪功學員的接觸中,應該能夠認識到法輪功學員是一個怎樣的人群,從法輪功學員身上,我們應該看到大法給人類帶來的美好。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還在追隨中共一味的參與迫害,最起碼應該問問自己的良心,自己究竟在做甚麼?僅僅是為了工作就可以不顧良心的譴責而殘暴的迫害善良嗎?你們是否想過,這樣下去,自己的未來將會怎樣?你們維護中共為了甚麼?如果是怕失去工作,怕失去眼前利益,那說明人都有追求幸福、想過好日子的願望。但是如果你們的工作就是受中共的指使去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將來的結果又會怎樣,這難道不值得你們每個人深思嗎?!為甚麼一定要把自己和中共的命運緊緊的綁在一起?這是做人的恥辱和悲哀。我們都是中共的受害者,只是受害的表現方式不同。這十年來,中共所做的最大的事情就是迫害法輪功。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不加思索的以迫害法輪功作為跳板從而撈取政治資本,結果使自己陷入無底的深淵,甚至失去了自己的一切,因為「法輪大法」是宇宙的理,傷天害理罪不可赦。所以說,脫離中共的魔爪才有未來。你們自己要清醒。

    從古到今,人都知道一個簡單而又明瞭的理,即「善惡必報」。古人都把他視為天理來約束自己的行為和道德標準。中共灌輸「無神論」並毀壞了人的道德根基。在幾十年的強制灌輸洗腦中,很多人已經接受了中共的宣傳,認為中共說的都是對的,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也就更加的無所顧忌。這些年中共對法輪功殘酷迫害中,很多積極參與迫害的人都得到不同程度的惡報。人可以不相信善惡有報,但那些作惡的人、那些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所遭受的痛苦甚至是失去生命的現實,我們不能否認。這樣的情況出現多了,我們就不難得出結論:迫害法輪功的人最終都沒得到好結果。用簡單的話說就是「善惡必報」。

    曾在電視上熱播的,可以說中國人人都知道的河南省登封市公安局黨委書記兼局長任長霞,就是因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而在2004年車禍死亡。任的妹妹跟別人說:「過去我不相信法輪功所說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現在我真的相信了!」但中共卻拿任的死來大造聲勢,一來掩蓋罪惡,二來可以讓那些注重名利的人繼續為中共賣命。中共歷來保的只是它自己,從不管別人的死活。而幾年來深澤縣因為迫害法輪功出現的惡報也不少,下面僅舉幾例說明:

    王健(王夯平),男,深澤縣前馬裏村人,原深澤縣法院副院長。99年「7.20」以後,聽信中共的謊言,追隨中共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尤其在2001年,深澤縣交通賓館(深澤縣醫院對過,現已拆除)關押了60多名從家中抓來的法輪功學員。他也在其中負責看管。學員曾多次給他講真相,但他卻不肯接受。不相信「善惡報應」,甚至還揚言:「報應報應我看看------」在2005年春某天的中午,在去飯店吃飯的時候,突發腦溢血死亡,年僅52歲。

    王彥準,男,深澤縣焦莊村人,原深澤縣公安局副政委。王在任期間,積極參與對法輪功的迫害。尤其是2007年「五一」前後,參與了對法輪功學員騷擾和抓捕。於2007年12月中旬,被自己強行霸佔的情人所殺,並放火燒了屍體。

    張義彬,男,30多歲。深澤縣西內堡村人。原深澤縣「610」辦公室副主任,曾幫助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後患白血病(血癌)。

    李秀芬,女,50多歲。深澤縣宋家莊村人,曾多次參與「轉化」迫害大法學員。此人說話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當著領導的面就說法輪功不好,還說自己如何如何「轉化」法輪功做的好。當著法輪功學員的面就說大法好,還說自己一去洗腦班就身體不舒服。2006年7月,此人死於癌症。

    樊國忠,男,47歲,深澤公安國保大隊警察,深澤縣趙八鄉北留家莊村人。2007年,河北省前省委書記白克明坐鎮深澤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期間,樊國忠曾不遺餘力的參與其中,曾經狠毒的暴打法輪功學員,一巴掌把法輪功學員打倒,有的法輪功學員被他打的渾身是傷。他還參與綁架法輪功學員,並將學員送進石家莊市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曾善意的給他講真相,不但不聽,還惡語相向。其妻因涉嫌殺死情夫──深澤公安局副政委王彥準而被關押收審。2008年4月20日左右,樊國忠自殺身亡。

    孫宗謙,男,深澤縣信訪局副局長,曾經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現已殃及到親人,2007年10月,其妻檢查出子宮瘤,做了手術。現在其母親又得了胃癌。

    ……

    像這樣的惡報事例在中國已經發生了千千萬萬件。常言說得好:「善惡必報,只爭遲早」。希望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能引以為戒,懸崖勒馬,及時醒悟,早日明白真相,彌補過錯。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中共於1999年7月20日開始鎮壓法輪功至今已九年。近年來,那些發動這場迫害的中共高官由於參與迫害法輪功而陸續在海外被告上法庭。2002至2007年間,法輪功學員在全球30個城市和地區,發起50多個控告江澤民的刑事和民事訴訟,被稱為二十一世紀最大的國際人權訴訟案。2007年,被澳洲法輪功學員告上法庭的中共商務部長薄熙來被澳洲法院宣判罪名成立,成為海外被判決有罪的中共最高官員。除了薄熙來,前北京市長劉淇、遼寧省副省長夏德仁及湖北省公安廳副廳長趙志飛都在美國被判有罪,而中共駐加拿大多倫多前副總領事潘新春在加拿大因誹謗法輪功被送上法庭,被判有罪後潛逃回國。

    這說明犯罪者或作惡者最終將被繩之以法。同時我們也看到了世界各國人民和政府對法輪功的支持和對中共的唾棄,全世界人民是善惡分明的,正義是越來越強大。拋棄中共,懲惡揚善是全世界人民的選擇,這足以讓眾多的中國人明白,看到希望,同時也給那些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敲響了警鐘。真心希望更多參與迫害的人趕快「浪子回頭」。

    目前法輪功在全世界82個國家和地區洪傳,所到之處都受到了各國人民和政府官員的熱烈歡迎和大力支持。而唯獨中國大陸還在瘋狂的迫害與鎮壓,這種強大的對比與反差,不能不值得我們每個人思考。如果共產黨真的那麼好,為甚麼全世界很多國家包括當年的「蘇聯老大哥」都放棄了共產黨?為甚麼現在中國每天有幾萬人退出中共組織?而且人數已經快速突破了4000萬。相反,中共每一次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都有更多的人被喚醒,有更多的人看透中共的邪惡本質,人就會考慮脫離這個黨,善惡分明的人還是大有人在。那些聲明退黨的人不都已經自己作出選擇了嗎?也就是說,迫害法輪功不但不能救了中共,反而加速中共的解體,讓更多的人聲明退出中共的一切組織。作為你們,也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也應該為自己的將來考慮考慮吧!應該讓自己也有個保險的未來結果。

    有一點是絕對可以肯定的:天滅中共在即,無論是誰,只要加入過中共惡黨及其附屬組織,就必須聲明退出,否則當中共滅亡時就沒有了前途和未來。信與不信就是對自己的生命負不負責的問題。不要用自己的生命和未來做中共的賭注去和神打賭,這是極其危險的。因為「天滅中共」是神的意願。人也只能順應,不能改變,也無法改變。

    當今,這是一個讓人選擇是非善惡的時代,是我們生命中的必然。善惡的表現與我們選擇的路,也決定了我們將來各自的歸宿與結果。人都有美好的希望和嚮往,都希望自己和家人生活的幸福美滿。如果我們把自己的希望和未來寄託於邪惡的中共,而它是通過無數次歷史事實已經證明了、並且自己也承認壞透了的中共,那結果一定是可怕的。也是目前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那些人確實應該深深思考的。現在中共的存在,除了迫害法輪功,還能幹甚麼?這是華夏五千年文明走到今天的悲哀,是炎黃子孫的恥辱。因為歷史走到現在,我們建議你即使暫時不認同法輪功,但也不要反對法輪功;如果你加入了邪黨組織(包括共青團、少先隊),請你一定要聲明退出。這是我們每個人唯一可以選擇的路。並且這種選擇很快就將得到驗證。

    請立即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非法綁架的法輪功學員。

    河北省深澤縣大法弟子


    給山東武城縣公安、政法委、六一零人員的信

    我是張恆玉,因為我煉法輪功,你們才都知道我。

    其實,我與你們沒有任何關係,是你們在執行中共的錯誤政策,迫害我們這些只為祛病健身、信仰做好人的善良民眾。即使你們的迫害給我造成了無可計量的傷害和痛苦,但我沒有仇恨你們,反而為你們而擔憂,真的,為你們的將來擔憂。因為人無論做好事壞事都有回報。你們中的個別人,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的行為,已經不配稱是執法者了,老百姓稱「××」,你們這個稱號我想對你們上級、上上級也不光彩,但對你們很切實際,那是你們所為換來的。你們沒有執法,你們在為一個不講理的官匪看家護院,從而獲得賞錢,有甚者借公肥私。

    別的不說,你們個別人搶走我的「新大州125摩托車」,沒有任何收據或法律手續,摩托車誰騎去了?你們在無證翻抄我家時,順手牽羊拿走的我的貴重集郵冊,誰拿家去自己要了?你們綁架我表哥時,不知羞恥的問:「你有存摺嗎?」難道人家的辛勞積蓄非被你這個假執法者撈去才不虛此行嗎?(主要參與者有公安局張瑞軍、徐丙新、李傑峰)這些還都是你們幹的小壞事,更大的壞事更多。你們執行的所謂「上邊」的迫害指示,都是非法的,沒有法律條文,沒有正式文件,有的只是口頭傳達,甚至過後要銷毀證據。而百姓記錄的你們的惡行,就成了你受審的證據,更是「上邊」在逃脫罪責時,拿你替罪的把柄,屆時你無法為自己辯護。

    其實,你們幹甚麼,和我有甚麼相干呢?是因為你們迫害了我。迫害我輕,我也不想把你們這些醜事說出來,畢竟「人有臉,樹有皮」嘛,我不說並不等於你做的對,是想讓你自省。今天看來我的遷就並沒有使你自新,反而助長你變本加厲的為非作歹,你想,我還能不說話嗎?

    我得知你們綁架了我兒子,還攪了他的生意。兒子在縣城開影樓,在你們眼皮下做生意,不是對你們還抱有信任嗎?而且幹了一年多,投資十幾萬,據說口碑很好。你們干擾造成的傷害必須賠償。當年我被迫流離失所,已經是你們無法抹去的一筆罪帳,過程中的痛苦與損失你們也無法償還。那時,孩子小,當然我要照顧。在承受你們給我製造的巨難下,在孩子失去本應擁有的歡樂童年中,在被通緝的驚恐與奔波中孩子長大了。長大了,孩子厭倦了流浪,他願意自己成家立業也好,我不再干涉。但成長中,孩子心靈的壓抑、孤苦、不安,再加上被你們敗壞了的警察形像,籠罩在孩子幼小心靈上的陰影,都成為孩子揮之不去的傷痕和污染。作為這些苦難的製造者,你們應如何負責?!

    你們可能開脫說:你不煉了,不就沒事了?這是必須給你們糾正的、對所有持這種看法的人要說清楚的一個問題:鎮壓法輪功是非法的、絕對錯誤的,不久就會平反的。俗話說:要知滋味,先嘗嘗。所有對法輪功說三道四的,特別是你們參與迫害的人員,你們看過《轉法輪》嗎?你知道法輪功真相嗎?不要盲從「上邊的指示」和電視宣傳,那都是欺騙你,叫你在不知道真相中被利用,充當棍棒。我勸你們,最起碼要明白做事吧!不明白做事,你又是執法者,不在製造冤案嗎?欠帳能不還嗎?那就是報應,善惡有報是真理。犯小錯,有人報;犯大錯,招天報。天災人禍都是有原因的。我再勸你:法輪功是修煉大法,涉及很大的天體範圍,迫害大法可真是要命的事。你可以不信,最好你別再迫害,免得將來被清算。我真心為你好,你一定感受到了。

    對於那些執意作惡到底的人,你不要以你是穿警服的所謂「執法者」自居,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犯了罪面臨審判時,就像人進了澡塘,誰認你是警察呢?如果真認你是警察,那就要罪加一等。

    我還告訴你們,你們一直在喊「穩定」、「和諧」、「奧運」,這些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就是煉功健身做好人,對政治、政權沒興趣。但好人不是好欺負的人,我們不會使用暴力,也不會報復或仇恨你們,但是,我們會把你們破壞「和諧」、破壞「穩定」、不讓好人活的禍國殃民的醜事叫民眾知道,也會叫你們的上級、上上級、上上上級知道。上訪是公民的合法權益,但我們沒想去上訪,是你們非得逼著我們去狀告你們,你說怎麼辦呢?

    所有被你們迫害的人,都記著你們的罪帳。

    下面是我所經歷的:《做好人反而遭迫害》,叫世人看看吧。

    張恆玉一家所遭受的迫害

    張恆玉,男,生於1965年,家住武城縣老城鎮三義村。張恆玉1992年畢業於山東工藝美術學院染織繫地毯班,曾在山東省武城縣地毯廠(山東神龍地毯集團)任圖案設計室主任,負責新產品研製開發等工作。張恆玉曾患有心絞痛、嚴重神經衰弱及肝、胃、皮膚等多種疾病,幾乎無法正常工作,精神和身體都很痛苦。1997年張恆玉和妻子談鳳玲修煉了法輪功,身體得到很大改善,全身疾病一掃而空,精力充沛。在以後的日子裏,他們努力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個好人。

    張恆玉在單位裏兢兢業業,首次將計算機技術應用於圖案的設計繪製,工效提高百分之六十以上,客戶雲集,訂貨源源不斷,工廠一度成為世界知名企業。廠長免費送給張恆玉一套三萬元錢的家屬樓,張恆玉知道還有很多職工沒房住,便婉言謝絕了。

    張恆玉利用業餘時間,在自己家裏義務教很多輟學孩子美術設計,並教他們做人的道理,那些孩子就業後,品學兼優,有的成了技術骨幹。他們夫婦還自己花200多元錢,鋪墊了一段泥濘的村路,過往車輛再也不因陷車發愁了,人們都說:還是法輪大法好啊!

    在家庭鄰里間,他們和睦相處。談鳳玲精心伺候癱瘓臥床80歲的公爹,五年如一日,給老人餵飯餵藥、端屎端尿、理髮刮鬍子、洗尿布。老人便秘解手困難,憋得難受,開塞露不起作用,她就用鑷子從肛門一點點輕輕的掏,同時給老人順時針揉肚子,促進腸蠕動,直到老人解下大便為止;她有時滿手糞便、滿頭大汗,卻沒有叫過一聲冤。談鳳玲成為遠近聞名的孝順媳婦,鄉親們也從她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

    1999年7月,鎮壓法輪功以後,鋪天蓋地都是對法輪功造謠誹謗,他們曾依法去北京和平上訪說真話,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要求政府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還法輪功清白,遭到非法關押和遣送。此後,他們經常遭到警察和政府官員的非法搜查、關押、罰款等人權侵犯,再沒有安寧日子。

    1999年7月19日,張恆玉去北京上訪,20日在北京西四大街被抓,集中關押在北京豐台體育場,後輾轉押送到山東東營、慶雲,又回到武城,被非法關押7天。7月20日,談鳳玲在去北京上訪途中被劫持,押回武城縣老城鎮政府,非法關押7天。同時,武城縣老城公安分局警察王樹海、王可立、林子玉對他們家非法搜查,抄走法輪功書籍和音像磁帶及私人電話本等物品。

    1999年8月至10月,張恆玉家電話被電信局強行關閉三個月,月租費照常收,開通後,電話被竊聽,老城公安分局警察王樹海曾當面向張恆玉核實過竊聽內容。同期,張恆玉在武城縣地毯廠被監視居住2個月。

    2000年農曆11月23日,談鳳玲去縣城法輪功學員家串門。當晚9點,老城公安分局警察王樹海等人強行把她從家裏綁架到老城公安分局,次日上午,送到武城縣公安局,下午以「擾亂公共秩序罪」送入武城縣看守所,非法監禁一個月,罰款600元,飯費290元。

    2000年農曆12月13日,張恆玉16歲的大兒子張士傑,因難以承受公安局對母親的無理迫害,去北京上訪。在武城駐北京辦事處,警察李國錄給他狠狠戴上手銬,他手腕被磕破。而後被押回武城縣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罰款500元,飯費225元。

    2000年農曆12月15日,張恆玉在單位被監視居住,不許回家。家中只剩下12歲的小兒子龍龍放年假在家,孤苦伶仃,多虧有鄰居照顧。

    2001年4月的一天夜裏12點,他們夫婦和大兒子張士傑被老城公安分局王樹海、王克力、林子玉用車拉到老城公安分局110值班室關押,同時共有8人被一起關押。次日,張恆玉單位出面擔保,才放了他和兒子。

    談鳳玲和其他4位法輪功學員被轉到老城鎮政府關押。老城公安分局指導員宋保嶺和老城鎮副書記勾文柱等人要把其中2位法輪功學員王付興、張秀玲送勞教,2位學員逃出鎮政府,不知去向,宋保嶺和勾文柱等人氣急敗壞,四處尋找也沒找到。晚上10點,宋保嶺和勾文柱等人逼迫談鳳玲等3位女法輪功學員繞鎮政府大院花池子連續跑步2小時,不跑就由幾個打手連推帶搡,一位學員跑的尿了褲子。宋保嶺等人怕路人看見他們害好人,就關閉了電燈。12點以後,宋保嶺和勾文柱等人不讓她們睡覺,每小時換一班,嚴密看管,大吼大叫。這樣一直關押了20天。逼寫所謂的保證書,逼迫每人交500元錢,不然就不放人,也不讓家人送飯,吃鎮政府的飯,一個饅頭5毛,一壺水一塊錢,每頓飯只給一個饅頭。後來由張恆玉單位出面,才放了談鳳玲。

    2001年6月2日,談鳳玲被老城公安分局王樹海、王克力綁架到老城鎮政府,非法關押3天。

    2001年農曆7月下旬的一天早晨,老城公安分局王樹海、林子玉和老城鎮政府秘書趙彪帶十幾個人闖入家中,要綁架談鳳玲去洗腦班,王樹海叫囂:信法輪功就犯法,你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不走就強制執行。

    一個高個打手(20多歲,身高一米八九)上來就拽談鳳玲,張恆玉說:別動她,你們是違法!鎮政府秘書趙彪說:縣政法委張慧君的指示,有理找她去說。張恆玉便給他單位廠長打電話:他們又來抓人,孩子沒人管,沒法上班。廠長問:誰去的?張恆玉就在電話裏大聲報他們的名字:王樹海、林子玉、趙彪……滿屋人都往外跑,生怕把他們的名字報出去。這下他們才不那麼兇了。

    他們又打電話叫來了老城公安分局局長時富昌和老城鎮副書記勾文柱,又到南屋的美術教室裏亂翻一通。當時張恆玉教學生靜物寫生,襯布上擺的靜物是磁香爐和水果。警察林子玉認為是燒香上供的,給翻的亂七八糟,嚴重破壞了教室環境。臨走時,時富昌和勾文柱還逼張恆玉把寫在牆上的「真、善、忍」三個大字刮掉。談鳳玲說:「真、善、忍哪錯了?我還要寫得更清楚呢!」因為張恆玉單位裏有很多客戶等著看圖案,他還沒設計完,廠長很著急,就和公安局、政法委交涉,把談鳳玲在地毯廠看管居住7天,不准回家,由專人陪著(監視),使張恆玉能維持工作。

    張士傑在縣城電業廣告公司打工,做電腦廣告設計。武城縣公安局政保科徐丙新知道後,恐嚇公司老闆,致使張士傑失去了工作。

    不法官員和警察曾無數次的騷擾張恆玉的正常生活。老城鎮政府徐遠海、王華江等人輪番每天兩次到他家,監視談鳳玲,後來每天往他家打兩次電話。警察王樹海也打電話,談鳳玲問他:你累不累?王樹海說:掙××黨的錢,就得聽它的。談鳳玲說:我們是做好人,你應該去管壞人。王樹海說:你幹嘛做好人?做壞人就不管你了。

    張恆玉家每次被騷擾,警察唯一的所謂理由就是:對你們不放心,你們要去北京上訪,我這麼多年熬的官就沒了。

    2001年農曆8月29日下午,張恆玉正在廠裏設計圖案,廠綜合治理辦的郭順利找他說:上邊又緊了,把嫂子(鳳玲)接到廠裏來住吧,你好安心工作,不然公安分局就要把嫂子關起來。

    晚上郭順利和一個門衛跟著張恆玉回家。當時談鳳玲正在急著給武城縣醫院加工做CT用的塑料鞋套,就對他們說:「我還有活幹呢,不去。」郭順利說:你要不去,我的官就沒了,公安分局也要把你關起來。他們打電話請示後說:明天一定要去。這時有人給張恆玉打來電話說公安局正大批抓人。

    他們夫婦當晚被迫離家出走,從此,一家人流離失所。

    他們走後,武城縣公安610惡人脅迫廠方四處追找,張恆玉的親友學生家都被惡人騷擾過,惡人還誘騙張恆玉的姐姐和杜春江(被洗腦後幫惡人抓捕法輪功學員)到遠親家找,警車隨後。地毯廠保衛科長馬樹盈還曾幾次到張恆玉親戚家打探消息,也領著惡人到處搜捕他們夫婦二人,充當惡人迫害好人的走卒。

    為躲避搜捕,張恆玉夫婦多次搬家。

    2002年11月份,中共十六大前夕,武城縣公安局政保科張瑞軍、徐丙新親自或派人到北京、天津、山東青島、濟南、泰安、聊城、臨清、夏津、寧津、德州、河北省清河、故城等市縣,瘋狂搜捕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耗資7萬元。還四處張貼邪惡的「協查通報」,以巨額利誘、矇騙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法輪功學員。張貼的第一批邪惡「協查通報」中有張恆玉一家四口。

    警察對多人株連迫害

    2002年秋天,張恆玉夫婦曾在河北省清河縣租房住。張瑞軍、徐丙新拿著他們的照片,夥同清河縣公安局瘋狂搜捕,排查所有租房戶。張恆玉夫婦被迫離開了清河。

    2002年11月份的一天中午,張瑞軍、徐丙新和老城公安分局宋保嶺等惡人跨境到河北省故城縣建國鎮宋塘莊村行惡。

    張瑞軍、徐丙新和老城公安分局宋保嶺等惡人開警車到河北省故城縣建國鎮派出所,夥同建國鎮派出所兩名警察,共6人,換乘普通車輛到宋塘莊張恆玉表哥家。當時只有宋澤利(獨身50歲左右,未修煉法輪功)一人在家,警察拿著「搜查證」找張恆玉夫婦,並翻箱倒櫃搜查,連放柴草的棚子也翻了,警察問宋澤利電視機是誰的?他說是自己的,警察又問有發票嗎?宋澤利說:電視機買了這麼些年了,發票不知道放哪兒了。後來其中一個警察認出了張恆玉存放在那兒的摩托車,打了宋澤利兩個耳光。

    六個警察把宋澤利打了一頓,戴上手銬抬著就往車裏塞,這時宋澤行(獨身45歲左右,未修煉法輪功)下地回來,警察也把他塞進車裏,一塊綁架去建國派出所。在路上,一個紅臉的警察在車裏還猛打宋澤利,警察張瑞軍還說:「該揍(打),揍得輕,使勁揍。」

    到了建國派出所,張瑞軍、徐丙新等人對兩人刑訊逼供。徐丙新喝得醉醺醺的問宋澤行:「張恆玉他們在甚麼地方?他的摩托車怎麼會在你家?」宋澤行一看徐丙新喝酒了,就對徐說:「你現在喝酒了,頭腦不清醒,等你頭腦清醒了我再回答你。」 警察又把倆人劫持到山東省武城縣公安局進行刑訊逼供。

    到了武城縣公安局,張瑞軍、徐丙新把兩人關押在兩處進行毒打,詢問張恆玉的下落,差點把宋澤利打死。他們兩人確實不知道張恆玉在甚麼地方。宋澤利以前得過腦血栓,遇到不順心的事就犯病。宋澤行告訴徐丙新:「我哥以前得過腦血栓,你們這樣折騰他,怕他受不了犯病,有甚麼事你們問我就行,把他放了。」徐丙新說:「你有存款嗎?」宋澤行說:「我一個種地的窮老百姓,哪裏有存款呀。」 徐丙新又說:「以後張恆玉要是去了你那裏,你必須馬上通知我們。」宋澤行說:「那不行,難道你們家就不來親戚了嗎?親戚就是親戚,出賣親戚的事我是絕對不幹。」就這樣警察毒打他兩到晚上12點多,才把宋澤利給放了,把宋澤行送進拘留所。

    在拘留所,宋澤行被強迫粘花(出口工藝品),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就這樣每天粘花到晚上兩三點鐘才能睡覺。宋澤行是老老實實的莊稼漢,善良正直,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心裏非常委屈、氣恨,三天沒有吃飯,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

    張恆玉別的親戚知道這件事後,就請張瑞軍、徐丙新等警察在飯店裏吃了一頓飯,要求把宋澤行放了。警察藉機想敲詐點錢,但是他們知道宋澤行沒有錢,便蠻橫的說:「放人可以,但是你必須把張恆玉的摩托車交出來。」就這樣親戚們被迫把張恆玉放在他家的新大洲本田125摩托車(價值6000元)讓警察騎走,又被勒索600元錢。宋澤行被非法關押一星期後才放出。

    後來武城警察又多次到河北省故城縣建國鎮宋塘莊村複查,找到村支書,讓村支書問宋澤利、宋澤行家裏還有沒有張恆玉的東西。宋澤利被警察毒打後,回家生了一場病,身體被搞垮了,地裏的農活也不能幹了,只能餵幾隻羊糊口。

    張恆玉的表外甥朱玉海,不煉功,30歲,家住河北省故城縣軍屯鄉劉廟村,在人壽保險公司工作。2002年11月份的一天,張瑞軍、徐丙新和宋保嶺等人,認定張恆玉住在朱玉海家,帶著記者、扛著攝像機,糾集一幫惡人蜂擁而入,看樣子是要拍個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現場抓捕」。惡人把家裏翻了個遍,柴禾垛都翻了,也沒找到張恆玉和電腦。要綁架朱玉海,朱玉海逃離後躲避起來,兩個月沒敢上班。此後警察又多次闖入朱玉海家騷擾,甚至連朱玉海妻子的妹妹家、朱玉海弟媳婦的娘家等警察懷疑的親戚家都被非法搜查騷擾。

    兩個月後,朱玉海被綁架到武城看守所非法關押毒打,折磨近一個月。警察提審他,問張恆玉的下落,朱玉海確實不知道,警察就把他塞進矮小的鐵籠子裏,再用電棍電,朱玉海被電的翻滾慘叫,滿身燎泡、創傷,幾乎天天都在非人的折磨中度過。朱玉海家人托人找關係,請客送禮,花錢無數,又被迫交上7000元押金,警察說:朱玉海在一年內幫助抓住張恆玉,就還給押金,否則就沒收押金。其實這是明擺的敲詐勒索。這樣才勉強救出朱玉海。

    朱玉海委屈、傷心、氣恨,痛哭流涕,精神近乎崩潰。他的母親被嚇得心臟病發作,幾次差點死去。朱玉海的單位也開除了他,後托關係求人才得以上班。本來經濟就不寬裕,又背上上萬元的債,還有兩個孩子上小學和幼兒園。

    此次迫害始終由武城縣公安局政保科張瑞軍、徐丙新和老城公安分局宋保嶺等警察指揮實施。

    張恆玉的連襟劉振友,40歲,家住山東省武城縣老城鎮東屯村,不修煉,也是因為電話牽連,被張瑞軍、徐丙新三次綁架到公安局、看守所非法關押折磨,勒索錢財幾千元。

    流離失所後,張恆玉只能靠設計地毯圖紙維持生活。張恆玉的朋友劉鏡波,50多歲,在山東省寧津縣時集地毯廠任副經理,因和張恆玉通過電話,張瑞軍、徐丙新懷疑他保護張恆玉,居然把劉鏡波非法拘禁半個月,致使他失去了工作,肝病復發,不久後含冤去世。

    惡人還非法劫持、審訊、恐嚇張恆玉的學生、親友幾十人,發給他們邪惡的「協查通報」,逼迫他們報告張的消息。

    惡人脅迫張恆玉原單位填補被他們揮霍的巨資,且揚言:等抓住他,再叫他還錢。他們還造謠說張恆玉把廠裏電腦鎖住了,影響生產。其實張恆玉是在廠長秘書的微機室幹活,秘書隨便開電腦,張恆玉的桌子抽屜都開著,而且微機室門鑰匙張恆玉都沒有。他們造謠的目的也無非是想掩蓋他們的違法惡行和煽動人們仇視法輪功。

    2002年底下了大雪,張恆玉夫婦幾乎沒有地方去了,親友家不敢留住,談鳳玲還有小兒子龍龍和張恆玉分開了,半年多張恆玉找不到他們。

    張恆玉和大兒子只能騎著摩托車到處走,他們只有身上穿的一身衣服。實在找不到住處,只能在冰天雪地的野外過夜。

    有一次晚上9點多,他們在河邊野地裏找了個園屋(農民看果菜的小屋),小屋門窗都沒有了。把摩托車推進小屋裏,在冰冷的地上鋪上用塑料編織袋縫製的包袱,戴著帽子、手套躺下就睡了。上半夜還可以,下半夜就凍得睡不著了,張恆玉的大兒子出去想找點柴草做鋪墊,轉了一圈一點也沒找到。張恆玉把棉襖脫下來給他蓋上,就開始煉功,也就不覺得冷了。天還沒亮,路上還沒有人,他們就要離開小屋,不然讓人看見會不理解。

    他們沒有了經濟來源,穿的衣服很髒很單薄,襪子也是自己找氈布縫製的。頭髮有半尺長,吃飯也很不方便,有時買一大袋餅乾帶著吃。警察在橋頭、路口和張恆玉親友家派了大量人員蹲坑圍捕。因為到處貼著通緝的「協查通報」,他們還要避免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

    2003年年底,張恆玉小兒子龍龍在河北省故城縣青罕鎮打工,他們在那兒租了房子,準備做點生意糊口,結果被惡人發現並抄家。幸虧當時他們沒在家。河北省衡水市防暴大隊和當地警察砸鎖進門,搶走影碟機、小電視等物品,龍龍被綁架審訊,龍龍的老闆因幫他們找房子,也被警察毆打。龍龍被武城縣老城公安分局局長時富昌等人帶回武城,走時穿的很單薄。後來龍龍的姥爺把孩子接回家住,龍龍自己靠打工維持生活。

    2004年11月份,武城縣公安局政保科徐丙新和老城公安分局李傑峰等人,沒有任何執法證件,脅迫張恆玉岳父,打開張恆玉家的房門,非法入室翻箱倒櫃。又在沒有任何手續和收據的情況下,拿走一些張恆玉家人、親友的照片和一本集郵冊,集郵冊中有多年積攢的貴重郵票(百枚以上)。

    2005年1月,武城縣公安局又一次在山東省、河北省多個地區張貼、散發「協查通報」,懸賞3000至10000元,通緝法輪功學員。(見附圖)

    2008年7月29日下午6點多,張恆玉的大兒子正在武城縣城的「都市麗人」影樓給客戶拍照,被武城縣公安局多名警察暴力綁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這樣一個利國利民的好功法,這樣一群遵紀守法的好人,卻遭到中共江氏集團的殘酷鎮壓,製造謊言、煽動仇恨,動用國家四分之一的財力不擇手段的打押上億善良的人民,就連他們的親戚朋友都受到牽連。這場對好人的迫害把中華民族拖入深重的災難之中。

    呼籲民眾重視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早日結束這場浩劫。將迫害好人的人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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