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03年2月9日──2月24日,在一監區副監區長鐘山的唆使下,一監區大隊長馬雲(原凱裏市刑偵大隊副隊長,在職期間,經常用文字整人,判重刑,還騙奸別人妻妹。後因不法整死人而被判刑,其惡毒被鐘山利用,迫害大法弟子)、維紀組長曹寶龍(被判刑四次,在看守所、戒毒所、監獄等地學了一些極其惡毒的整人招數)帶著一幫犯人日夜不停對大法弟子朱星碧、戚東生、鮑建偉逼迫放棄信仰,逼迫他們按照事先擬好的誹謗之詞書寫,不從即毒打,並連續十多天的不讓睡覺。學員被打得全身青一塊紫一塊。朱星碧跑去找警察鄭家軍反映情況,鄭家軍不但不管,反而讓犯人繼續加強毒打。
其它幾個監區的大法弟子聞訊,紛紛找教育科科長王華川、獄政科科長沈志江、監獄副政委蔣鳳民反映並抗議這反人道的迫害,但並沒有得到制止。由此可證明這是一件警匪勾結有預謀的迫害。
與此同時,在副監獄長周昶的唆使下,罪犯楊通玉(貴州三惠縣人)狠踢了大法弟子張壽剛腰部三腳,使其受重傷。事後教育科長王華川在大會上散謠:「是因為張壽剛侮辱包夾人員是他保鏢而被打」想藉此矇騙其他大法弟子和不明真相的犯人。
2003年11月份大法弟子朱星碧等當著惡警王華川、沈志江、蔣鳳民、夏斌、鄭家軍、鐘山、王世軍、葛航、左勝利的面揭露了當時被迫害情景,使得鄭家軍當場面紅耳赤、滿臉兇相,眼珠子都差點鼓出來。沈志江威脅朱家碧說:「你馬上就要出去了,你去上網呀,看看會怎麼樣?」蔣鳳民也在威脅不准再說下去,否則就是宣揚法輪功,會被如何如何。企圖阻止將他們的醜行曝光。
2.毒打朱星碧、戚東生、鮑建偉的四十天大迫害被曝光後,社會各界紛紛來信譴責、制止他們惡行,並給他們講真相。王華川在四十天迫害尾期叫囂:「我們要和法輪功鬥到底。」
對大法學員李林實行「攻堅」迫害,五天五夜不讓睡覺,最多時有九個罪犯輪流值班,日夜不讓李林有半點休息機會。當時燒成監區長於新忠、副監區長喻文林、幹事趙學川在整個監區營造很惡毒的氣氛,強迫要求二百多個罪犯必須對李林、李成偉都很兇惡。一旦誰跟兩位大法弟子說句話、打個招呼都被拉去關禁閉。在這種情況下,李林撞牆,住院搶救。而王華川竟在一次全監大會上公然撒謊說:「都勻監獄沒有迫害大法弟子,是被侮蔑的。」企圖掩蓋他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
3.2003年11月,因為大法弟子戚冬生寫信給監獄長侯立德和檢察院,同時當面揭露了他們毒打和侮辱大法弟子的罪行,都勻監獄反而將大法弟子張壽剛、朱星碧、戚冬生、莫琪、林建、陳中權等連續關禁閉三次進行折磨,每次十五天。後因全體大法弟子絕食抵制,才將他們放出禁閉室。
都勻住監檢察院檢查科王科長找大法弟子戚冬生談話了解被迫害情況後說:「你寫的信已經收到並看了,要想看到民主,除非等我死了以後。」不但不履行自己作為執法監督的職責、督促監獄改正,反而助長都勻監獄的暴行。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王科長收受了都勻監獄的重金,被其收買。
04年和05年,隨著都勻監獄殘酷毒打和迫害大法弟子的情況在社會上逐漸曝光後,王科長偽善組織都勻市各機關部門、企事業單位來監獄參觀,並事先偽裝了都勻監獄新監區所謂的「文明」。但對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老監區,他們當然不會帶人去參觀,為了掩蓋事實真相,連窗戶玻璃都被用紙糊起來,尤其是四監區。
事實是,這個被評為所謂全國司法機關「十佳文明監獄「的都勻市劍江水泥廠,在新監區的一、二、五、基建監區因超時超量的奴工勞動(從早上七點到晚上十一、二點,甚至半夜二、三點的情況也很普遍),使很多犯人承受不住,用罐頭瓶、玻璃瓶、鐵皮自殺者已達一、二十人。
還有一名犯人在進行電焊操作時,不慎摔倒,高壓焊鉗和手一起伸到水裏,當時即觸電身亡。都勻監獄卻以「心臟病發作」死亡上報,最後僅給家裏八百元錢就草草了結。
4.朱星碧、戚冬生、鮑建偉等大法弟子被毒打事件在社會上曝光後,都勻監獄懷疑與服刑人員張炎有關。於是監管監區副監區長周昶帶著七、八個幹警,將張炎囚禁在禁閉室的鐵籠裏,用幾支大功率電棍將其毒打、電擊至暈死過去。事後張炎向上寫信告發,王華川僅代周昶給張炎口頭道歉。本已構成觸犯刑律的案件就這樣不了了之。而周昶還是我行我素,最後還被侯立德重用提拔當了正監區長。
5.使用流氓手段迫害大法弟子的鄭家軍、鐘山在2004年初被任命為四監區的正副監區長(專管迫害法輪功)。鐘山毫不掩飾地說:「你們去告吧,反而把我告的升官了,告出個副監區長來了。」隨後他組織使用各種流氓手段對大法弟子進行嚴酷迫害,人進了四監區就像進了地獄一樣。
6. 鐘山威脅林旒忠說:「你要『轉化』,你不『轉化』,我這個人民警察就踩死你。」
鐘山囂張的對苗宇說:「前次打這些煉法輪功被拿出去報導了。這次又看能如何?」
鐘山對袁旭說:「要把一切發生的事情都消化在三、四樓之間。」因為四監區偏居一角,與外界隔絕,寫了「四書」的在四樓,未寫「四書」和寫「嚴正聲明」的在三樓。
鐘山還對大法弟子宣稱:「你們能接觸到的最高領導就是鄭家軍和我。」從這些話語中,可知道04年5月20日以後大法弟子遭到的肉體摧殘和各種酷刑有多殘暴,而且這些包夾人員都是鐘山親自挑選的在社會上有「名望」的服刑人員。
教育科長王華川找大法弟子周順志(原紫雲縣教師)談話時威逼其妥協,荒謬的說:「我文憑比你高,你要聽我的。」
7. 2004年5月20日,在三監區副監區長楊仲新、幹事田耕、杜運林組織下,成立了以罪犯陳遠龍為組長,張世紅、岑超喜為成員的「轉化」小組。對莫琪、王國鈺、徐仕文逼迫放棄信仰。張世紅說:「我們就是幹警安排『轉化』你們的克格勃」。這幫惡徒用盡各種酷刑對莫琪、王國鈺、徐仕文進行迫害,毒打、辱罵、晚上裝鬼嚇唬他們,不准上廁所大小便,並辱罵他們,將他們按倒在地,用腳使勁踩他們的胸部和肚子,企圖使他們屎尿失禁流在褲子上。
大法弟子王國鈺將遭毒打和迫害情況寫信告到都勻市法院,但被住監檢察院的王科長以「證據不足」和不是幹部指使的為由駁回。王華川找王國鈺談話時說:「檢察院、法院把事情轉到監獄來了,還要調查一下,但我不保證處理不出偏差。」「我們公、檢、法就是一家。」最後事情不了了之,而迫害依然在延續。
鐘山找王國鈺談話時,王國鈺罵其是流氓政府,鐘山默而不言,後說:「你要抓住一點不放,就讓你自生自滅吧。」
在惡黨幹警組織下,三、四監區包夾人員互相交流,對徐仕文迫害更加殘酷。他們製作文化大革命時的尖尖紙帽戴在徐頭上,並在其肩上放一碗水,讓徐坐著看電視不准動,動即拳腳相交,或用開水燙,或用煙頭燙,還有其它陰毒招數等等。所用方法全是集看守所、戒毒所、公安醫院、分流中心等黑窩邪惡之大全。如用男性生殖器放在徐仕文臉上、脖子、頭上侮辱,或整夜整夜不讓睡覺,不停地進行謾罵、折磨、侮辱。
徐仕文以絕食抗議,他們就以硬物或筷子撬嘴,強灌乾飯,完全不顧徐的死活。四個月下來徐仕文骨瘦如柴,走路風吹能倒,上廁所不能自理。06年3月6日要把徐仕文調往四監區再度折磨時。徐仕文撞牆抗議,死都不去,鮮血順著三監區走廊一路洒到醫院。當時四監區幹事李世洪、應旭、王士軍被驚住了,站在一旁傻傻看著。
8.裝運監區從2004年5月24日下午,監區長於新忠帶著姓趙的幹事,指使王家宇包夾大法弟子石登靈,而副監區長劉市民帶大組長周啟剛、謝煥琪包夾陳中權。從5月底一直到7月初,每天早上7點至晚上12點,持續不斷地洗腦折磨,消耗人的精神、意志。而又從7月開始,把洗腦地點換到圖書室,將門窗用紙糊住,晝夜不停進行毒打、面壁、看造謠錄像,每天最多僅凌晨4至6點兩個小時的時間睡覺,睡時還把腳用繩子吊在高低床上。陳中權全身被毒打得青一塊、紫一塊,退腫得像水桶一樣粗,眼睛只能睜開一條細縫。
此次泯滅人性的酷刑迫害,起因是監獄給監區定下了「轉化」指標,只要結果,不管過程,各監區為了完成任務,就像瘋了般的殘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
7月15日早將石登靈送往醫院搶救,住院期間,王華川聽完反映的迫害情況後,說:「你們造成了重大的國際影響,就該打死。」醫院監區院長劉書芳聽完反映的被迫害情況後,說:「誰叫你們不肯寫『四書』『轉化』。」裝運監區監區長於新忠找石談話時,石登靈指責其流氓行為時。於新忠假惺惺的說:「你不要罵我是流氓,不是我打你的。」一口推掉自己的責任。
10.燒成監區副監區長喻文林在04年那次轉化迫害中任610小組組長,很多手段和安排出自此人唆使。特別是針對大法弟子王美華的迫害更加邪惡。王美華一直到六月底依然不「轉化」,抵制迫害。於是教育科幹事文勇對燒成監區記錄員王烏朋下令:「想盡辦法,整死他。」
罪犯柯裏被喻文林唆使不准大法弟子睡覺、不准上廁所,然後再用幾支毒品注射就可將大法弟子意志摧毀。於是四個月下來後,大法弟子王美華身患結核病,走路搖擺不定、風吹即倒,最後被送往醫院。
迫害事實(四)
都勻監獄是司法部的所謂「文明監獄」,省級「文明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也是獨樹一幟。
1、用偽善的手段欺騙、脅迫法輪功學員張正湘、丁西兵、王壽貴、鐘心炳寫所謂的「保證」攻擊大法。
2、法輪功學員湯潤春、臧冬生拒絕參加「揭批會」即被關禁閉,處以最高處罰迫害。
3、2002年7、8月,李林因發正念被關禁閉迫害8天,並用手銬銬在鐵籠子裏幾個小時;石登靈因發正念被關禁閉3天,同時用手銬銬在鐵凳子上幾個小時;王曉冬因發正念被關禁閉十餘天。
4、2002年8月,法輪功學員吳坤堯拒絕參加所謂的一天「軍訓」,被處罰禁閉一星期。
5、2002年9月,臧冬生因學法,湯潤春因發正念,兩人均被關禁閉15天,嚴管迫害3個月。
6、王曉冬不肯佩戴「新收犯」的牌子而被關禁閉迫害2天;法輪功學員包健偉傳經文被關禁閉15天、嚴管迫害3個月;朱星碧學法被關禁閉15天,嚴管迫害3個月。
7、2003年2月13日以來,一監區在監區長徐衛東、副監區長鄭家基的指使下,監區罪犯組長馬迎等罪犯,每天將臧冬生、包健偉、朱星碧強行拉到19號空室,關起門來,逼迫他們跟隨馬迎等預先擬好的罵大法、罵大法師父的草稿念,並強迫他們寫「悔過書」、污衊大法的言詞。三法輪功學員不從,即遭到暴打,拳腳相加。法輪功學員包健偉被打得鼻子出血;臧冬生被打腳呈拐子狀;朱星碧被腳踩得全身疼痛。惡警還用罪犯輪流值班,不准他們三人睡覺已達一個多星期,至今未停止,使法輪功學員身心受到慘無人道的傷害。現在法輪功學員臧冬生出現神情呆滯、木訥、反應遲鈍的現象。罪惡還在不斷的升級、加劇。監獄不但不管,反而還準備對法輪功學員整體進行一次更加嚴重的迫害。
8.大法弟子多數在星期天不得休息,晚上夜深不得睡覺,經常加班加點幹活,比地下黑工廠還要殘酷,根本就沒有一點人權。獄警經常聲稱:「監獄是國家的暴力機器,監獄就是殘酷的。」
包夾人員在獄方教唆下長期毆打法輪功學員,限定法輪功學員的自由,上廁所都是在包夾人員監視下跟著,不准同時上廁所,不准交談,食堂吃飯不能坐在一起。株連政策使服刑人員不敢跟法輪功學員說話,否則就要被扣分或遭毒打。一次服刑人員楊××和法輪功學員臧冬生打了聲招呼,就被包夾組的幾個人痛下毒手打成重傷,楊××爬著去報警,找了獄政科,當時監獄獄警蔣××到一監區來,反而把打人兇手姚××從D級提升到了C級。
2003年2月26日,都勻監獄以一監區作為試點,採用了馬三家勞教所的惡毒做法,授權於馬雲、曹寶龍為大組長,組織了包夾組20人左右,圍攻一監區法輪功學員包健偉、臧冬生、朱星碧,強逼他們寫「五書」,把他們3人關進19號室,採取各種邪惡招式,謾罵往臉上吐口水,用鞋墊子打臉,每天毆打,暴踩若干次,一上來就是12人拳腳齊上,晚上用煙熏,澆冷水,搖床不讓睡覺等折磨法輪功學員。他們3人受了整整7天非人折磨,但他們堅定修煉的正念始終沒有改變。
邪惡的第一招沒有得逞,接下來使用另一招,集中法輪功學員辦了四十天的洗腦班,每天從早上7點到晚上10點,晚上回來再利用惡人折磨法輪功學員,它們的目的是把法輪功學員折磨到神志不清時叫其寫「五書」。在這期間湯閏春被監獄的幾個惡警通宵圍攻,監區長周××講:「如果你不寫出五書,不把你折磨死也要磨瘋你。」
四監區在04年那次大迫害中,12名警察只有一人未參與迫害,其餘人人有份,有的甚至親自動手,如王世軍,鐘山等
迫害事實(五)
惡警為了逼大法弟子放棄信仰,而實施「炒腰花」「吃大蒜」「拔韭菜」
等酷刑折磨。以下是一位大法弟子揭露自己被迫害的經過:
2004年7月2日,我被獄警轉關到三監區一號監室,即所謂的維紀組學習室,並安排犯人陳遠龍(以下簡稱陳)、岑超喜(以下簡稱岑)、張世鳴(下稱張)對我監視,甚至上廁所他們也跟著。
獄警把詆毀法輪功的書籍和光盤交給陳、岑、張三人,指使這三名犯人對我進行「幫教」,讓他們放光盤給我看,看後要寫出「觀後感」,由陳把我寫的「觀後感」向獄警彙報。這三名犯人按照監區警官的安排,採用不准我睡覺,還強逼我每天長時間端坐著,如果身體沒有坐直,或彎一下腰放鬆一下身體,就會遭到岑的毆打和辱罵。惡警田耕還親自指使三名犯人對我強化「轉化」。在獄警的授意和指使下,這三人變本加厲,採用各種流氓手段對我進行迫害,他們稱為「幫教」:
1、辱罵、人格侮辱。主要有罵爹媽等各種下流話,這成了他們的家常便飯。曾多次用光著的腳掌踩著我的臉並不停的摩擦,並說這是一種新型按摩。陳和張多次在我的頭頂把玩他們的生殖器,兩人經常用中指抽打我的腮幫和嘴唇,並加以辱罵。
2、不准睡覺。彭勝利(犯人)晚上值夜班,他把我從床上搖醒,喊我起來坐在凳子上,不准睡覺,如果我打瞌睡,就會遭到他的毆打。坐一段時間後,他又叫我上床睡覺,睡一會兒後,他又把我搖醒起來坐著,如此反覆,直到第二天早晨六點半鐘,每天晚上都對我進行這樣的折磨。
3、拳打腳踢。陳、張兩人不停的打我的手臂,我的手臂被他們打的青一塊紫一塊。在我沒有防備的時候,張經常從我的背後突然用腳踹我的腰和背。陳經常用手肘反覆擊打我的腰和背。岑和張兩人分彆扭住我的兩隻手使我不能動彈。陳就用手掌反覆拍打我的後腦,或者彎曲四指成半握拳,用突出的指關節不停的敲擊我的頭部,並說這是把我的腦子裏面法輪功的東西打掉。陳、岑兩人經常搧我的耳光。有一次,岑一掌搧在我的右耳上,我的右耳一陣劇痛,聽不見聲音。陳、岑、張三人一起多次把我扳倒在地上,摁住我的手腳,用腳不停的踢我的肋部,陳用腳踩我的肚子,又用膝蓋頂住我的胸口後,用大拇指擠壓我的鼻樑,並搧我耳光等。
4、施酷刑。主要有:「炒腰花」,就是陳、張二人經常輪換著用他們的手肘不停的擊打我的腰部和腎臟的位置。「吃大蒜」,就是用一隻手掌按住我的腦後部位,另一隻手的大拇指按住我的鼻樑,然後同時用力擠壓。「拔韭菜」,就是用手捉住我的鬢角處的一小綹頭髮往上提。「吃折二根」,就是用兩手的大拇指指尖分別掐住我的上顎骨與耳垂之間的部位,兩手其餘四指緊捏住我的顴骨部位,然後同時用力,使兩大拇指指尖儘量往肉裏鑽。陳、張二人經常用這些整人的招式對我進行折磨。
5、不准上廁所。如果我要上廁所,就必須得到這三名犯人的允許,才能去廁所。有一次,我急著要上廁所,給他們打招呼後,他們互相推托,我等不及就往廁所去,但被他們三人攔住,岑抓住我的右手反扭到背後,三人一起把我扳倒在地,岑用腳不停的踹我的肋骨,陳用腳不停的踩我的肚子、腦、嘴和腳,直到另兩個犯人把他們拉開,張才叫我上廁所。
以上是我被非法關押在都勻三監區時遭受到的迫害。岑、陳、張三人還威脅我,不允許我將獄警指使他們毒打我的勾當說出去。張並對我說:「其實你報告幹部也沒有用,因為我們就是幹部安排的『克格勃』,就是專門針對你們這些法輪功弟子作「轉化」工作的,等有一天你「轉化」後,走出這間學習室的門,馬上就會有另一個法輪功弟子被請進來。」陳對我說:「你有甚麼證據證明我們迫害你,我們都不會承認,外人就更不會相信,韋德平和劉幫軍兩人都是維紀組的,他們不會給你作證。」岑對我說:「等有一天你走出這道門後,我勸你把嘴閉緊點,不要把在這間屋子裏的事說出去,否則對你沒有好處。」
以上所述事實,我已經多次向都勻市檢察院和黔南州中級人民法院提出控告。但至今沒有得到解決。根據刑法第246條和248條的規定,都勻監獄警察指使犯人採用流氓手段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幫教」,已經犯了「侮辱罪」和「虐待罪」。儘管事實俱在,但正義卻難以伸張。我也不承認邪黨政府對我的所謂「幫教」、「轉化」。誰都知道,修煉法輪大法的學員,大家都在做一個好人,邪黨政府要把我們「轉化」到哪裏去?法輪功學員做好人與邪黨政府的流氓「幫教」,誰正誰邪?這不很清楚嗎?我期待著有那麼一天能徹底查清法輪功學員遭受到迫害的事實真相,給法輪功學員一個負責任的交待。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