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年秋天從勞教所回來的。剛回家的那幾天,同修們都很關心我,也是師父的慈悲,有些同修到家裏看我。問我「嚴正聲明」寫了沒有?當時我心不在焉的說:等過一陣子再說吧。那時我是這麼想的:在勞教所我也沒邪悟,雖然表面上也寫了「三書」「五書」的,但心裏根本就沒有被轉化,寫不寫聲明也無所謂了。過了一陣有同修問起此事,礙於面子(其實也是證實自己的心),我就簡單的寫了幾句交給了同修,沒想到晚上睡夢中,真真切切的看到我排出了一大堆小蟲子。第二天睡醒覺我意識到「嚴正聲明」還真是應該寫。可是過了好些日子,同修告訴我說:我寫的「嚴正聲明」網上沒給發。我就想可能我寫的太草率了,還是認認真真的再寫一份吧,於是我就多加了幾句重新寫了一份。
過了幾天同修告訴我說:第二次還是沒發上。當時我心裏就有點不平衡了,嘴上沒說,可心裏叨咕了:怎麼現在發個「嚴正聲明」這麼麻煩,當時就忿忿的蹦出一句話:怎麼回事?!同修說:「可能師父對你的要求高了吧。」這句話中聽(自認為要求高就修的高吧),我沒反駁。另一位同修又說了:我看了你的「嚴正聲明」覺的你好像沒挖根。這一句就不願聽了,馬上找藉口向外擋:我心想:「嚴正聲明」無非就是聲明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就是了,又不是寫交流體會還用那麼詳細幹甚麼?這就是嚴重輕視了「嚴正聲明」的重要性的表現。嘴上這麼說了,但過後冷靜下來,想起了師父關於走過彎路的弟子應怎樣做好的種種教誨,我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看來非同小可,要嚴肅的對待。於是回家後我靜下心來,認真的開始了自我反省。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證實法的這條路上是左一跤右一跤,跟頭把式的走的極不穩定,曾多次被邪惡利用各種方式迫害過。尤其在二零零一年二次被抓進洗腦班後曾走過很長的一段彎路,也不只一次的發表「嚴正聲明」。這一次再也不能拿著師父的慈悲當兒戲了。用師父的諄諄教誨對照我的一言一行,我知道我錯了,懷著發自內心的痛悔我流著眼淚寫下了第三次。就在當天晚上我在睡夢中清清楚楚的感覺到要排泄,可是堵的特難受就是排不下來。一看一條蛇尾巴堵在肛門外,當時我就急了,就將蛇尾巴往右手指上纏了幾下使勁往外一拽,一條一米多長的大蛇被拽了出來。過了一小會又排下來兩條比前一條小一些的蛇,後來就連續不斷的排下那麼一大片小蛇,但都是一次比一次小,到最後又排出一些紫色的血水,這時我一下驚醒了,身上出了一身汗,並且仍覺得肛門似乎還火辣辣的不太舒服。打開燈一看半夜二點十分,當時震驚的我老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通過這件事情使我深深的體會到寫「嚴正聲明」的重要性和嚴肅性,也讓我再一次感悟到師尊的佛恩浩蕩,無法用言語感激恩師的慈悲苦度。把這個經歷寫出來希望對至今被非法勞教回來還沒寫或者沒重視發表「嚴正聲明」的同修能有一些啟發和幫助。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