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家人更要有救度眾生的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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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三十日】我是一九九八年三月份得大法修煉的。得法前,曾患有多種疾病(最嚴重的是心臟病),得法後僅一個月,所有疾病全都不翼而飛。大法的神奇使全家人都深為讚歎,因而也非常支持我修煉。

但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在中共邪黨的造謠欺騙下,家人便開始反對我修煉了。中共邪惡統治下的社會是無理可言的,社會上不讓公開煉功,我便在家裏繼續修煉。二零零一年三月,我在出去散發大法真相資料時被當地派出所綁架並劫持到勞教所。而在那裏,由於自己之前修煉的不紮實,再加上受到邪悟者的影響,我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三書」(後已聲明作廢),於五月份回到家中。

然而,回到家後魔難再至。丈夫與婆婆對我百般刁難,丈夫甚至對我大打出手,更甚者毀大法書,罵大法。一開始,我認為是因為自己在勞教所時有害怕被打的執著心而造成的,要做到「忍」(沒認清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無形中我承認了舊勢力這種非法迫害,直至後來發展到丈夫以離婚為要挾逼我放棄修煉的地步。開始我的人心太重,只是站在人迫害人的層次上去想問題,所以還是一味「忍讓」,自己偷偷煉。而後在經過痛苦的思考後,同意了丈夫的離婚要求,可丈夫卻反悔了,但還是不讓我繼續修煉。後來學習了師父的講法,我明白了丈夫是被舊勢力操控而對大法不敬,對我進行干擾迫害的,而我的這種所謂「忍」卻恰恰是對邪惡的縱容。

而在家庭之外,我還害怕單位領導知道自己還在家煉,這更是承認了舊勢力對大法弟子以此種形式的迫害,卻沒有做到堂堂正正的給單位眾生講真相,揭露邪惡迫害。在這期間當地派出所經常到我單位工作地找我所謂的「談話」,還往我家裏打電話騷擾;而那時的我,每次都只是怕,躲來躲去,但越是害怕,他們就越是囂張,越來找我與其他同修的麻煩。

通過大量的學法及閱讀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我終於找到並開始放下怕心的執著了。在被丈夫打得無法上班且滿臉是傷的情況下,我帶著一臉的傷找到了單位領導,要求他們來出面制止丈夫的胡作非為,並且走到哪就把邪黨迫害大法的真相講到哪(在這過程中也去掉了愛面子的心)。在單位領導明白了迫害真相後,對我表示理解與支持並與我丈夫談話,讓其向我做出「保證」,不再干涉我的信仰修煉自由。丈夫最終只得同意並作出了保證──這樣,我終於初步開闢了家庭修煉的基本環境,為之後向家人進一步講清真相打下了一定的基礎。

幾天之後,當地派出所又來對我進行所謂的「回訪」時,我不躲也不藏,堂堂正正的向他們講起了我在大法中的受益匪淺,邪黨對大法的造謠迫害,以及明白的告訴他們我不可能放棄修煉大法,就是甚麼「口頭保證」我也不會說,並嚴正警告他們不許再騷擾我和其他同修,否則後果自負(他們怕我去北京證實法)。從那以後無論是平時或是所謂的「敏感日」,他們再也沒有找過我們的麻煩。

另一方面,認識那時我對我的丈夫和婆婆卻只有爭鬥心、怨恨心,根本沒有一點修煉人應有的慈悲心。即使在外面講真相證實法是堂堂正正的做,但還是得背著他們;面對面講真相,我基本上能夠做到任何場合都能開口講,而且勸退的成功率也很高,但就是家庭這方面的關怎麼也過不了,大法也在學,可就是對他們生不出慈悲心來。後來,我開始按照師父講的,用一顆熔化鋼鐵般的心對待眾生;盡力讓自己按法去做,一點一點的,慢慢的將大法的美好傳達給他們。無論是家庭日常生活方面,還是在社會工作,待人處世方面,都要求自己做的像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要讓丈夫與婆婆,以及所有我能接觸到的眾生都看到煉法輪功的人到底是怎樣的,到底是不是像邪黨說的那樣,到底應不應該受到那樣不公正的對待。

就這樣,慢慢的我的家人終於轉變了。

首先是婆婆。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份,婆婆患上了股骨頭壞死,癱瘓在床的她痛不欲生。在我「現身說法」的勸說引導下,她也喜得大法。丈夫也在二零零八年三月份發表了「三退」及覺醒聲明,表示所有對大法做過的不敬言行作廢,為自己選擇了光明的未來。我是真心的為他們的轉變高興,更為他們能夠有美好的生命未來而感到欣慰。

回過頭來看看這些年修煉走過來的路,其實很明瞭,就是一個根本上信師信法的問題。學不好法,法理不清,遇到魔難就不能在法上認識法,而是會用人的觀念想問題,舊勢力就專找這樣的漏洞鑽空子。同時,我想對那些至今還陷在家庭魔難中的同修說一句:對家人不要有分別心,對待他們就要像你對待其他眾生一樣,千萬不要放棄那一顆救人的心;抱定一念──就是要用慈悲的心融化他們──「不信良知喚不回」(《濟世》)。

修煉層次有限,不足之處,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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