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過年,在他回到我們家鄉的那一天,沒有鮮花,沒有美酒,也沒有夾道歡迎的人群,有的只是人們冷漠鄙視的沉默的目光,父親和弟弟、妹妹也是像看到陌生人似的帶答不理,只有母親一人走上前去迎接。往年我哥哥回來時,我家是高朋滿座、鄉親滿院,而那年除了村裏的黨支部書記,沒有第二個人前來看望哥哥。
哥哥進屋後幾乎全家沉默,當時還是大學生的我打破沉默,第一句話就是挑戰的口氣,「哥哥,你敢親手把槍口對準你的親弟親妹,你真是個劊子手啊!」
接著爸爸也大聲怒斥:「我們辛辛苦苦養大養活你這個人民的子弟兵,沒想到你的槍口竟反過來對準了你的恩人,真是一點血性也沒有啊。」
全家異口同聲憤怒的聲討,只有母親流著淚對大家說,「你們快別說了,你哥哥也是身不由己啊……」
聽了大家的發言,我哥哥跑到裏屋嚎啕大哭,從那一天起,再也沒有見到哥哥的笑臉;從那一天起,哥哥成了啞巴,與人見面,連三句話也說不上就沒話了;哥哥每天下班以後,除了喝酒、喝酒、還是喝酒。
在母親的勸說下,我們對哥哥也漸漸地由冷漠轉為理解,但是,我們都永遠無法原諒哥哥劊子手行為。
哥哥的痛苦也是無處可訴,無人能理解,多次尋死未果後萌生出家的念頭,可是到了廟裏去了幾趟,都失望而歸。
正當我哥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之際,1995年,法輪佛法傳到了我們家,這是一個有史以來傳出的第一部不用出家即可性命雙修的佛家高德大法,哥哥有緣得法。得法後,哥哥每天像一個久渴的秧苗,一遍又一遍的學習《轉法輪》,漸漸地戒掉了煙酒,開始了全新的生活,哥哥的臉上終於又露出了笑容。我們家節假日團聚也開始有了歡歌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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