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修煉路上去掉怕心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八日】我天生膽小。有一天惡警提審我時,把我的孩子也挾持到公安局,孩子見到我就哭著說:「媽,人家說,你和我爸都是煉法輪功的,要把咱家的東西扔到庫房裏,不讓咱住那了。」此時我反倒鎮靜了,我想起了師父說的話:「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洪吟》)。我認識到:是因為我的怕心和情這個關沒過好,才使魔難加大的。……因為知道自己是個修煉的人了,思想開朗了,所以,後邊的那些日子很快就過去了。一天上午,惡警把我釋放了。我一個人回家了。家還是好好的,東西也沒被扔到庫房裏。

──選自本文


弟子首先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問好!向同修問好!

我是在一九九八年初春有幸走入大法修煉的。特別是在這九年的反迫害、講真相、救眾生的證實法的修煉中,我所經歷的一切,真是感慨萬千。尤其是在修去怕心的這個問題上,更使我刻骨銘心。

師尊在《轉法輪》第六講中說:「因為你一害怕,就是恐懼心,那不是執著心嗎?你的執著心一出來,不得去你的執著心嗎?」談到這個害怕心,我覺得世界上再也沒有比我膽小怕事的人啦!這個話題很沉重,還是從我小時候說起吧。

我天生膽小。小的時候,父親脾氣不好,一次他對我的一聲高聲呵斥,我就嚇的渾身發抖,一下子站在那裏就像沒魂了一樣,並在此後幾天都癔癔怔怔的。所以父親從來沒有敢打過我。一直到現在,很多的時候,一害怕,我肚子就疼,就要趕快上廁所。記得那年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我仍然是膽小的很。有一次生產隊裏讓我們去平墳頭,(農村常有的那個大墳包,就是把它平掉了種莊稼。)在平墳中,我一下子掉到一個墓坑裏,當時我都十七歲了,還像小孩子一樣發起了高燒。好在從參加工作以後一直到修大法之前都比較順利,沒遇到甚麼太大的使我擔驚害怕之事。

一九九八年我有幸走入大法修煉以後,膽子有點大了,早上四點鐘不到,我一個人敢去公園裏晨煉了。我發現我不怎麼害怕了。那時,我就有種感覺,好像師父在拔著我往上提高。天生體弱多病的我,好像一下子變了一個人,藥瓶子、藥罐子丟掉了,精力旺盛了,走路生風了,越活越有活頭了。大法太好了,我太幸運了,能遇到這麼好的法,這麼好的師父,那時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學法,一定要修到底。

一、去群膽 煉孤膽

就在我們所有的同修在法中勇猛精進時,邪惡的江氏流氓集團出於妒忌心,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利用惡黨獨裁政府的所有國家宣傳機器,對我們的師父、對大法進行了各種污衊誹謗。殘酷的迫害開始了,一時間,中華大地陰風橫掃,黑雲壓頂,群魔亂舞。就在我上班的地方,有人就當著我的面說甚麼法輪功的不是,當時還不知道甚麼是講真相,我只是對他們平靜的說:「你了解法輪功嗎?你們見過煉法輪功的人嗎?很多是年老體弱的人,給個機關槍不會用,給個坦克開不動,他們只是在煉功、只是為了祛病健身做好人,你看像搞武裝暴動的人嗎?」那些人悻悻的走了。我自己都感到奇怪,我怎麼會這麼平靜、毫無懼色的說出這樣有理的話呢?為了證實法,給大法討個公道,我和同修一起北上,走到了天安門廣場,打開了「真、善、忍」的橫幅。當時,只覺的體內在轟轟的變大,我第一次有了不怕的感覺。

但是和那些精進的同修比起來,我就差得太遠了。我從北京證實法一回來,就被惡警關進了看守所。我一看監號裏有五個同修,心裏挺高興。我坦率的和她們講:「看到你們真高興,我以為這裏沒認識的人呢,因為我只有群膽,沒有孤膽。」(其實就這麼一句話就有大漏了。)在那個邪惡的黑窩裏,總有幹不完的活,每天只讓睡三、四個小時,好在我們幾個同修在一起,雖苦並不孤單。但是後來,今天走一個,明天走一個,最後就剩我一個人了。面對監號裏的那些女犯人,吸毒的、賣淫的、打架鬥毆的,一個個如兇神惡煞一般,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好在只最後一天。我被非法刑拘一個月後,我丈夫去把我接了出來。若不是這樣,那個地方我真不知道如何再呆下去。這也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獨處在那種惡劣的環境中,儘管只有一天的時間。但是,回家很長時間了,晚上做夢還總是在那種環境中被嚇醒。

二、魔難之中棄怕心

其實回憶起來,上面所講的去群膽、修孤膽的短暫過程,只能說是對去怕心的一個初步嘗試。而且是在舊勢力的安排中去怕心的,那麼這個怕心根本沒去掉,還給舊勢力了一個加重迫害的藉口。再接下來的難也就更大了。

記的那是在二零零一年七月上旬的一天,我們家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孩子很快跑過去開了門,有七、八個惡警闖了進來,把孩子們都嚇呆了。惡警把我們一家人推到客廳中,就開始抄家,我的心怦怦直跳,女兒嚇的直哭。惡警們搶走了我們的錄音機和煉功磁帶後,就把我和我丈夫在孩子們的淚眼中強行帶上了警車。

我們後來就被惡警綁架到看守所,當時因學法不深,我整個人都被泡在「怕」和「情」中了。在監號裏,我的腦海裏浮現出的:除了我那被翻的亂七八糟的家,就是我那兩個淚眼汪汪的孩子,更讓我揪心的是,我丈夫那單薄的身體。因為在監號裏,有位同修問我,你丈夫關在哪個號裏,當時我說是某號,她說:「那是個暴力號,前幾天,有位身強力壯的男同修,就是被那個暴力號裏的犯人給打壞的。」同修們都替我丈夫擔心。那些天經常聽到監號外面有打人的聲音,號裏邊的老犯人都說:「這段時間咋啦,看守所怎麼天天打人。」

我是一聽到外邊打人的聲音和惡警們的吼叫聲,我的心就一揪一揪的,我甚至不敢想也不敢提我丈夫的名字,一提起眼淚就不知不覺的往下掉。監號裏有位外地同修當著我的面說:「你不要和我說話,你連『情』都放不下,你不是大法弟子。」同號裏的人說她是個冷血動物,我說:「別那樣說她,她說的對,是我做的不好。」就是因為那位同修說的這句話,反倒使我的心平靜下來了,有好幾天我不再想那些不好的事了,就在心裏背師父的《洪吟》。

但是有一天早晨,有一位老年同修又對我說:「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你丈夫來了,就站在你睡的地方,一句話沒說。」她這一句話又勾起了我的心。心想:他現在怎麼了,是不是被邪惡迫害不在人世了?他現在又在哪裏呢?自從我們兩個一起被綁架到看守所,分別二十多天了,他的消息我一點都得不到,我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就是因為那個放不下的心啊,又被邪惡鑽了空子。

有一天惡警提審我時,他們把我的孩子也挾持到公安局,孩子見到我就哭著說:「媽,人家說,你和我爸都是煉法輪功的,要把咱家的東西扔到庫房裏,不讓咱住那了。」不知為甚麼,此時我反倒鎮靜了,我想起了師父說的話:「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洪吟》〈苦其心志〉)我認識到:是因為我的怕心和情這個關沒過好,才使魔難加大的。我自己心裏說;快放下那些心吧,再執著就更難辦了,自己是個修煉的人啊!師父說:「修煉中要消業,消業就痛苦,哪有舒舒服服的長功的!要不你的執著心怎麼去呢?」(《轉法輪》)我平靜的囑咐了孩子該怎麼辦。最後乾脆的說:「你把咱家的存摺拿好就行了,東西你就別管了。」孩子哭著走了,我的腦海裏一片空白,那時我心裏一直背著師父《洪吟》中的那首詩:「修去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 慈悲看世界 方從迷中醒」(《洪吟》〈圓滿功成〉)。

提審回來,我反而感到輕鬆了,我放下了,我不再想那些事了。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就發現和我關在一起的同修,她們和我的不同之處,和她們在一起這麼多天了,我才發現別人都比我修的好。有一位老年同修,惡警總在追問她家裏的經文從哪來的,因她不願說出其他同修而整天愁眉不展,另一位同修就對她說:「別發愁,你就說經文是我給你的就行了。」看別人都沒把邪惡的迫害放到眼裏,自己真的不能比,我的情太重,執著太多,怕心太大,才導致邪惡的迫害和關過的這麼不好。因為知道自己是個修煉的人了,思想開朗了,所以,後邊的那些日子很快就過去了,在看守所的第三十七天的一天上午,惡警把我釋放了。

我一個人回家了。家還是好好的,東西也沒被扔到庫房裏。

回來後,我打聽到,公安局企圖非法勞教我丈夫。我心裏說:他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們做的事沒有錯,是師父讓做的,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那時已經知道怎樣發正念了,我除了學法就是長時間的發正念,鏟除邪惡,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就在我回家的第七天,我丈夫也從魔窟裏出來了。他也說,他在那裏每天都在背著師父「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的法,以及發著「我所做的事,是師父讓做的,是神聖的事,邪惡奈我何?」這樣的正念。他還說,除了公安局的惡警打過他,監號裏的犯人都沒有打他,可他確實就被關在那個暴力號。

三、生死放下無怕心

那是在二零零三年的五、六月份,還是由於自己學法不紮實和悟性不好,師尊點化三次還是點而不化,又叫邪惡鑽了空子,被惡警綁架到公安局,這次我一點都不怕。我想;這些惡警這麼邪惡,他們已經被舊勢力操控的失去了理智,我堅決不配合他們,我不能總是以一個狀態由他們抓來抓去的,我要改變狀態。怎麼辦?我想到了絕食,可又一想,惡警們太沒有人性,到監號裏絕食,他們會整治全號裏的人,使用陰毒的連坐手法,把全號的人都拉到太陽下暴曬。號裏的犯人啥人都有,為了不給其他人帶來麻煩,我決定在公安局就不和他們對話,問啥也不答,不吃也不喝,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其實當時心態還不是太穩,正念也不是太強,而且還是在迫害中反迫害,還是順應了迫害,最終還是被惡警綁架到了看守所。

在那裏,我每天心裏都在背著師父《正念正行》這首詩。那些日子裏,我時時刻刻都感到師父的慈悲呵護。在絕食期間,我不知道餓也不知道渴。惡警給我強行灌食,那麼熱的天,連灌食的惡警都汗流滿面,我硬是滴汗全無,嘴唇也不發乾。惡警要給我輸水,在沒輸水以前,我就感到我的一隻手心裏,好像有東西在轉,轉了一會兒停了,另一隻手也有了轉的感覺,怎麼回事?當時我也悟不出來,一會惡警們把我拉去輸水,他們把我像十字架一樣綁到板子上,兩隻胳臂沒綁,但是有四個惡警,一邊兩個狠狠地按住。

我心想;你們的甚麼陰謀都別想得逞。他們先在我的右手背上扎了針,我把手猛一抽,那個針就扎在了一個警察的手上,那個警察「啊」的一聲叫;左邊的惡警說:「甚麼本事?一個女的幾天沒吃飯你們都按不住,看我們的!」左邊兩個警察的四隻手像鐵鉗子一樣抓著我左邊的胳臂。我想;他們抓不住,你們也同樣不行。又扎上了針,我猛一抽,手又抽出來了。惡警們驚呆了,誰也不說話了。這時我隱隱約約聽到一個警察說;「煉法輪功的真厲害!」這時我才悟到我的手心為甚麼有轉的感覺了──是師父在保護我呢!深深的感謝尊敬的師父!我清楚的知道:是師父在為我承受這一切。在監號裏我就講真相、揭露邪惡的迫害。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於九天後成功的闖出了魔窟。

四、建立家庭資料點中除怕心

我們有相當一部份同修認為;建家庭資料點太危險,有諸多困難。都存在著等、靠、要的依賴心,所以前幾年,我們這個地方資料點少,看《明慧週刊》都是十幾個人一本,根本看不到當期的週刊。在協調人的熱心幫助下,在零六年下半年,我們有幸成為家庭資料點的一員。

當然,在籌建中,也遇到了同修都遇到的情況。首先是不懂電腦,連名詞術語都記不住,只是記著甚麼樣的情況下是點一下,甚麼樣的情況是點兩下。這還不算是個問題,這個可惡的怕心還在時不時的干擾著我。記的當時機器搬到家時,心怦怦直跳,甚至連包機器的紙箱都不知道怎麼銷毀掉。每次開機前,我都要房前屋後的看個仔細,只怕被別人偷聽偷看到甚麼。越是這樣,舊勢力越給演化假相,就像師父在《轉法輪》第六中講的:「你不煉功環境還挺好的,你一煉功就是這樣的。」警車的警笛不時的鳴叫著,有時警車就停在門前的路邊,一停幾個小時不動彈。我們就發正念,不為其所動。我們做的是全宇宙最正的事,誰也不能迫害,誰也不配迫害,誰迫害誰有罪。發了正念,我們繼續做資料。一看門外,警車不知甚麼時候開走了,警笛聲也聽不見了。

為了不使舊勢力抓到迫害我們的任何把柄,我們把每一天的時間,除了吃飯、睡覺,都用到背法、煉功、講真相、做資料上。已近兩年的時間了,我們的資料點一直都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正常的運作著。前段時間奧運會期間,由於我們這個地方也受到了邪惡的干擾。有的家庭資料點運作有了困難,我們就承擔了更多的資料印製和傳遞工作。這些事,要是在從前,我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五、怕心的根源

對於「怕」字,記得有位同修解的好:「怕」字是由「心」與「白」構成的,其實就是白操心。解的真對!對常人來說,人的得失是由因緣決定的。你欠人家的,人家堵著門要賬,你怕、你躲有甚麼用,怕只能讓你自己更難受,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那麼對於修煉人來說,怕,那真的是白操心啊!因為我們的人生命運,已經被我們師父改變成了修煉的路。師尊說:「因為那一生是改變的,是修煉的一生。」(《轉法輪》第六講)師尊又在《紐約曼哈頓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大法修煉、正法與你們證實法中,哪有偶然的事情啊。」對我們修煉無關的事,它也不可能存在,所出現的事,一定是去我們哪一顆心的。我悟到;修煉中我所遇到的事,都是與要我去掉怕心有關的,其實,真正讓我產生「怕」的原因有三個。

(一)怕心是由自私心理引起的。我不管遇到甚麼事情,放不下人的東西,思前想後的,再摻雜著求安逸心和依賴心,使自己失去本應具備的獨立性,這樣為私的修煉基點是我必須要修去的,必須得從根本上改變人的觀念。師父講:「人真正氣不通不會造成甚麼問題,往往都是我們自己精神作用,又聽些假氣功師說氣上頭頂,要出現甚麼偏差,他就害怕了。他這一害怕說不定就真正的帶來麻煩。」(《轉法輪》)當我們出於自私的基點而產生害怕,用人心和人的辦法保護自己利益的時候,此時的心性標準就降到常人那去了。那麻煩事可就大了。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與因素要迫害一個常人那不是很輕而易舉的事嗎?在我們證實法的修煉中,可不是為了我們自己要得到甚麼東西呀,那是為了在劫難之前,救度被惡黨迷惑了的眾生啊!當把修煉的基點逐漸轉向為他的時候,我們就有了神聖的使命感和責任感,那甚麼樣的魔難干擾,都會在神聖的責任感面前變得甚麼都不是,那不就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了嗎!

(二)怕心是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招來、求來的。除了正神的注視外,宇宙中舊勢力邪惡的生命和因素,也都無時無刻不在虎視眈眈看著我們大法弟子,如果是在邪惡演化出來的假相或是在被邪惡抓住了把柄進行迫害的魔難中,自己沒有了正念,那就等於沒有了「真我」。如果一直被自己腦海中不斷翻出來的不好的思想念頭(那個假我)控制著,那也就是被邪念控制著,它糾纏著你,排不掉、壓不住,你就會一直順著想下去,那可就不單是招來了邪惡的迫害,從另一個角度上講,而是你自己選擇了邪惡的迫害,你在求迫害。師父講:「你想重了,你不就是執著追求了嗎?」(《轉法輪》)的確是這樣,大法弟子在分不清真我、假我的時候是相當危險的。

(三)怕心是沒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造成的。師尊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講:「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用正念思考問題,每一個大法弟子都不會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來,看誰敢來迫害你!」往往我遇到魔難的時候,第一念準是人的一念,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不知怎麼辦,那時也想不起師父了,也沒正念了(就是發正念也靜不下來)。

說白了,那是自己都不把自己當成大法弟子了。叫師父怎麼辦,叫正神怎麼看。我們跟隨師尊修煉,不是要修成佛、修成神的嗎!神會有怕心嗎!神會怕常人說甚麼嗎?神會執著人世間的東西嗎?我覺得師父給了我們「向內找」的這個法寶,就是要我們把那一顆顆人心都找出來,修去它。成為一個真正的神。

我一定要放下這個修煉人本不應該有的害怕恐懼心,在法中歸正自己的一念一行,用神念看待一切。運用師尊給我們遇事「向內找」的這個法寶,找出使自己產生怕心的原因所在。當我們真正把那個恐懼心全都修去的時候,那肯定是進入另外的一種修煉狀態了。

總之,我覺得在這九年來,在證實法的修煉中,要向師尊彙報的事情太多了,我就著重在去怕心的問題上向師尊作以彙報,因為如果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我這麼大怕心的人,恐怕很難在修煉的路上走到今天。

謝謝師尊!弟子再次向師尊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