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突破人的觀念 演好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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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後來臨近高考,一天,丈夫從婆婆家回來,跟我又一次提起離婚的事。開始,一聽到他又要逼我離婚、還要攆我走,心裏很生氣。但後來,我還是耐心的對他講道理,我說:「現在關鍵是叫孩子安心學習,全力以赴準備高考,這個時候你把我攆走了,孩子能安心學習嗎?……」其實當時我並沒有擔心孩子政審的事,師父在法中曾講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的法理。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身邊的親人,尤其是明白真相的親人,一定會受益。再說,憑她當時的學習成績,她一定能考上大學,在這一點上我很有信心。站在修煉人的角度講,能不能考上大學,將來能不能幸福,那也是她命中註定的,與所謂「政審」毫無關係。九月份孩子順利的考入了她理想的大學,並沒有甚麼政審。現在,已經大學畢業了,找工作也非常順利,工作條件也非常理想。

我的體會是,如果當時自己在法理上不清晰,有對親情的執著的話,那麼邪惡就可能有空子可鑽了,會在其中千方百計的進行干擾。所以,在修煉中,首先必須在法理上清晰,真正信師信法,才能突破人的觀念,否則會被表面空間的假相所迷惑,這個理是經過我幾年的親身實踐中證悟到的。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了,十多年來,在大法中得到了太多太多,不是用筆墨能表述的。唯有在法上精進,穩健的走好最後這段人成神之路,演好主角,才是師父所希望的。(自己曾先後參加了二、三屆法會的交流)今天有機會再次參加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的聖會感到萬分榮幸。下面就自己的親身經歷,談一下目前境界中的一點粗淺體會。

一、突破人的觀念 整體走向成熟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鎮壓開始,一夜之間,站長、輔導員被抓,那些掛名的所謂「重點人物」被監控、不斷被騷擾。整體上同修們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好多同修都不敢相互見面了。很長一段時間,同修們得不到大法的資訊,都像離開娘的孩子,不知該怎麼做。因當時接觸不到懂電腦技術的同修,無法與明慧網站溝通。自己(不自覺的)產生一種責任感,就覺著自己應該幫助大家。其實自己當時甚麼都不懂,無論是文化水平、還是經濟條件,幾乎甚麼都不具備,就是憑著自己對大法的那顆心,擔負起了這個責任。

一九九八年下崗後,因年齡大不容易再找到工作。為了生存,只好自謀生路。我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去電腦班學電腦,準備自己開個打字複印部。二零零零年五月份我買了一台二手複印機,求親戚裝了一台(已被淘汰的486)電腦。表面上是為了自食其力、再就業,實質上(冥冥之中好像這一切都是久遠前就安排好的)是為了以後做真相資料做準備。

從二零零零年下半年起,針對造謠媒體鋪天蓋地的謊言,只能是揭露、揭露、再揭露。那時好像顧不上修煉,只是不分白天黑夜的印製真相傳單。後來不斷有同修遭受綁架、關押、勞教甚至被迫害致死,為了營救同修、揭露當地邪惡,更是忙的不亦樂乎。直到有一天在《明慧週刊》看到了資料點應該「遍地開花」的建議,才動念化整為零、分散製作資料。

根據我們地區的情況,全縣有幾百學員,分散居住在十幾個鄉、鎮。所以從零三年下半年起,我們開始從周圍鄉鎮籌建家庭資料點。首先是一位住在A鎮的甲同修,自己家裏有一台電腦,一直閒著沒人用。就動念想作點甚麼,但由於家庭的阻力很大,一直沒做成。後來主動跟縣城的同修聯繫,談出了他的想法,我們就鼓勵他、幫助他,並且給他提供必要的技術幫助。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我們地區第一個家庭資料點,很自然的就建成了,而且一直運作的很平穩。

下一個目標定在B鎮,因為那裏學員離縣城較遠,同修取、送資料需要大半天的時間,而且費用也很高。取、送資料的同修也承擔著一定的「風險」(當時的認識)。資料在當地解決最合適。但因當地有幾位同修被抓,有的被送去勞教,原來的協調人也一度因被邪惡抓捕、遭勒索巨額罰款而長時間站不起來。因此整體的狀態一直很不好,雖然個別同修面對面講真相做的很好,但很少有同修主動找資料,多數都是縣城的同修給他們送。針對這種情況,我們幾經討論,無法達成共識。多數同修認為,那裏的環境不具備建資料點的條件,怕出問題。

那時的環境(讓人感覺)還很邪惡,從明慧網不斷傳來全國各地某某資料點被破壞、同修被綁架的消息,所以在同修中形成了一種觀念,就是建資料點、做資料,潛在著很大的危險,容易被邪惡迫害。先後找過B鎮的兩位(大家都認為修的很好)的同修商量,但都表示很為難,在當地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選。這期間,我們這兒來了一位剛剛從勞教所正念闖出來的乙同修,她曾作過資料,只是不會上網,接觸幾次後,她主動要求跟我學上網,很快她學會了上網,當時她又處於流離失所的狀態,是合適的人選。大家就把目光集中到了她身上。通過交流,她很快答應了,表示願意幫助我們把B鎮的資料點建起來。後來乙同修還親自去省城幫著購進了一台電腦。可是,當她與B鎮幾位同修接觸了一次後,雙方都感覺有些不適應,B鎮的同修遲遲找不到合適的房子,後來乙同修也打了退堂鼓。

在這種情況下怎麼辦?是繼續建、還是就此罷手。多數同修表示,不行就算了,別再執著了。針對這個問題我一直在思考,這是不是執著。師父在二零零零年六月曾講過「重大問題一定看明慧網的態度」,資料點「遍地開花」是在明慧網提出來的,當然這裏就有師父的意思(個人認識),這怎麼是執著呢?再有一個是,做資料就意味著被迫害嗎?在這個問題上,我是從來不承認的。我記的師父在《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曾講過:「如果一個人他要是沒有那麼大的業力,就絕對不會出現那麼大的難。」因為剛剛學過《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師父說:「而舊勢力看到在歷史上有很多生命犯過很多罪,它們認為不能救度這些生命、不能要這些生命,它們也認定了它們在掌握我的正法,從而在我正法中安排它們要淘汰這些生命。對於世上的生命來講,為甚麼叫那些惡警這麼殘暴?那麼兇惡,叫那些低層的邪惡東西行惡?它們的目地是要淘汰一些世人與它看不上的學員,叫行惡者與被行惡者都犯那麼大的罪。」自己深有體會。感到出了問題的那些同修(包括自己,三屆法會已經交流過,不在此敘述)都是有深層原因的,不能看表面幹了甚麼。我感覺到邪惡的安排都是具有立體效應的,它既抓到了學員有漏的把柄(找到了藉口)迫害你,又給人造成一種假相,讓人感覺是有某些外因條件的誘發、是因為他做了甚麼才招致的結果,以此來迷惑學員。師父早在一九九六年《病業》經文中開示我們:「但病發時往往都會有一個表面物質世界的外因條件的觸發。這樣它就符合了我們表面物質世界的客觀規律,也就是符合了世間的理,常人也就無從知道病來源的真相了,也就迷而不悟了。」

下面講一下自己曾親身經歷的兩件小事。記的是二零零二年春季的一天下午,正讀高三的女兒從學校回來,很生氣的跟我說了一些對我埋怨、不理解大法、並且有對法不敬的話。本來她平時挺明白真相的,關於天安門自焚我都曾跟她講過,知道這場鎮壓是邪惡的。我覺的很奇怪,心想今天她是怎麼了?一定是聽了誰的挑唆,當時沒守住心性跟她發了火,狠狠的教訓了她一頓,心想,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對大法不敬。她自知理虧,又覺的很委屈,就哭著跑了出去,嘴裏嚷著:「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更奇怪的是,正在當班的丈夫也回來了,這一幕正巧被他碰見了。他的臉色立刻變了,問我:「咋回事?」我也沒好氣的說:「去問你閨女吧。」於是他兇巴巴的用手指著我的鼻子吼叫:「我告訴你,閨女要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這時我的心一點沒動,我知道不會出甚麼意外,因為我明白師父在法中講的「人各有命」的道理。我穿上外衣就出門了,他還以為我是去追趕孩子了。其實我是去了資料點,印了兩包真相傳單,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回家了。過一會兒,女兒就像甚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從外面回來了。

後來臨近高考,一天,丈夫從婆婆家回來,跟我又一次提起離婚的事(以前曾幾次提)。那天,他在外地部隊工作的弟弟跟他說了一番話:「像我嫂子這樣(不放棄修煉),你若在我們部隊,早就把你開除了」。弟媳也說:「在我們那兒,孩子高考政審時,家裏有煉法輪功的都不讓上大學。」公公一聽著急了,說:「趕快跟你媳婦離婚,然後讓她遠遠走著。」婆婆也在一旁說:「這孩子從小心思就重,這要上不了大學,出個一差二錯可咋辦?」

開始,一聽到他又要逼我離婚、還要攆我走,心裏很生氣。但後來,我還是耐心的對他講道理,我說:「現在關鍵是叫孩子安心學習,全力以赴準備高考,這個時候你把我攆走了,孩子能安心學習嗎,每天都擔心媽媽,她能考出好成績嗎?……」其實當時我並沒有擔心孩子政審的事,師父在法中曾講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的法理。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身邊的親人,尤其是明白真相的親人,一定會受益。再說,憑她當時的學習成績,她一定能考上大學,在這一點上我很有信心,這是從人的理上講。站在修煉人的角度講,能不能考上大學,將來能不能幸福,那也是她命中註定的,與所謂「政審」毫無關係。後來他沒再提離婚的事,硬著頭皮也挺過來了。九月份孩子順利的考入了她理想的大學,並沒有甚麼政審。現在,已經大學畢業了,找工作也非常順利,工作條件也非常理想。

從這兩件事中,我的體會是,如果當時自己在法理上不清晰,有對親情的執著的話,那麼邪惡就可能有空子可鑽了,會在其中千方百計的進行干擾。所以,在修煉中,首先必須在法理上清晰,真正信師信法,才能突破人的觀念,否則會被表面空間的假相所迷惑,這個理是經過我幾年的親身實踐中證悟到的。所以,儘管有那麼多反對意見、壓力很大、困難重重,我仍然沒有放棄,我相信B鎮的資料點一定能建起來,我有這個信心。

有一天,B鎮一位我熟悉的丙同修,突然把一位居住在離B鎮十公里外(鄰縣的交界、離縣城最遠的一個農村小鎮)的、從來沒見過面的一位丁同修領到我家來,這讓我很意外。經過一番交流後發現,這位同修人很樸實,修的也很紮實。我談了我的想法,我們就資料點遍地開花和當前正法形勢,以及作為大法中的粒子我們應該如何做進行切磋。在回去的路上,他與丙同修說:「看看人家做的多好,這次來給我的觸動太大了」。回到家跟他妻子(同修)商量,很快決定了在他們家建點。

第二次他一個人過來,說出了他們的決定,我也很高興。他跟我說:「也確實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了,這件事我看就得我做了。」儘管他沒多少文化,也從未接觸過電腦,對他來講似乎有些強為,但是他憑著對大法的那顆心,勇敢的承擔起了這個重任。既然如此,那麼就抓緊時間,從認識電腦開始,我簡單介紹了關於電腦的一般常識,演示一下電腦的開(關)機和複製、粘貼等簡單的操作。然後,讓他親自練習操作。他學的很專心,我教的也很耐心。

隔幾天他又來了,一進門,我發現他的臉上有傷疤,我問他「怎麼了?」他說:「別提了,前兩天出去發送真相資料,不小心掉到兩米深的溝裏了。」他解釋說:「那天沒有月亮,路很黑,往回返時,在路上有輛汽車經過,車燈晃眼,路邊有溝沒看見,一腳踩空了,就頭朝下掉下去了,當時摔懵了,半天啥也不知道。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醒來後忘了自己在哪兒,想了半天才想明白過來,費了好大勁才爬上來了。」我覺的納悶,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這時我忽然意識到,這不就是舊勢力的干擾嗎?經過交流,他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表示一定要否定它,不論有多難,一定要做到底。見到他這麼堅定,我從中也很受鼓舞。這次又教了他一些打印等簡單的操作。我說:「路這麼遠,你不能這麼老是跑來跑去的啊,是不是先把電腦拿回去,自己在家裏練習?」他說:「那好吧,等我回去跟家裏商量一下。」

他走了之後,我就想,看他有些為難的樣子,一定很有壓力。因為居住在農村的人,習慣上,都是家家戶戶整天是敞著大門。特別農閒時,鄰居之間相互串門是常事。家裏突然添置了一台電腦,人們會感到好奇,怎麼向鄰居們解釋呢。過兩天那位流離失所的乙同修來我家,她手上有一台(我們地區同修資助)新買的二手筆記本電腦。我與她商量,能不能先把你的筆記本電腦借給農村那位同修用一段時間,她猶豫了一下,然後答應了,但很勉強。隔幾天,丁同修來了,正巧這時乙同修剛好過來送電腦。她當面交待了開機密碼以及許多注意事項,然後就讓丁同修練習一下操作。乙同修在一旁幾次嫌他手太重甚麼的。弄的丁同修手忙腳亂的,也明顯感覺到了,她怕把電腦弄壞。所以丁同修感覺有些不自在。最後臨走時她又詢問:下車後,那段乾旱路(方言:指不通車的地段)怎麼走?他說騎摩托車。她又不放心的叮囑說「一定要把電腦背在身上」。丁同修這時已經走到門口,一看她這麼不放心,就返回來對我說:「算了,這次先不拿了,等以後再說吧。」就這樣放下電腦走了。

丁同修走後,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嘴上沒說甚麼,但心裏對乙同修有些埋怨。乙同修走後,我給我的一位外地親屬(同修)打電話,問他借筆記本電腦,他當時欣然答應了,沒出幾天,就把電腦送過來了。說起這台筆記本電腦,當初還是我建議他買的,並且是我托省城的同修幫忙買的呢。也是為了學上網,在家裏做資料,因初期心態不穩才買的筆記本,為的是平時不用時放那隱蔽些。但現在這些都已經突破了,家裏又購置了台式電腦。

過幾天,丁同修花了七十多元雇了一輛車來接我(錢雖然不算多,但對農村同修來講很不容易),說是讓我過去住幾天,一塊把電腦和打印機都拉過去。這讓我感到很意外。我看到了同修對大法的那顆心,也讓我很感動。雖然這個決定很突然(因當時手上還有許多資料需要做),但我還是答應了。下午把兩台電腦、一台打印機和一些耗材裝上車,就出發了。

從縣城到他們家,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車剛走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接到(常人打來的)電話,說「你幹啥呢?這幾天你可要小心點……」,聽到這些話,我的心裏不免有些擔心。又聽電話裏說:「這樣吧,今天晚上有幾個朋友到你們家會會。」我坐在旁邊聽的很清楚,當時就意識到這干擾又來了。從旁邊觀察他的表情,其實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事實上並不像我擔心的那樣。我看到他很冷靜、不慌不忙的、很從容,婉轉的說:「那好吧,讓我媳婦準備一下,晚上炒幾個菜,可我現在不在家呀,要不、咱們改天再聚怎麼樣?」接著又給他的妻子打了電話,叮囑了一番,並跟她交待:「我把老姐(指我)接來了,你把小屋的炕先燒上。」等車進院時,電話裏說的那些朋友根本就沒來(只是個假相),他妻子正在大門口迎接我們呢。

在他們家安頓下來,吃過晚飯,他妻子跟我說:「平時這小屋的炕一燒火就冒煙,你說怪不怪,今天一點煙也沒冒,這炕也有靈性哎,知道貴客來了!」大家都會心的笑了。我心裏知道,這一定是師父在幫我們。

在他們家住了幾天,當地同修聽說縣城有位同修來了,都過來看我,大家一起學法、交流。其中有兩位男同修,表示也想學上網,我說:「正好這有一台筆記本電腦,就借你們先用著,等學會上網後再還給人家。」

我走後,丁同修家裏老有人來串門,一坐就是半天。同修也意識到這是舊勢力利用這種形式干擾,他們夫妻倆就利用這個機會給來訪者講真相、勸三退。與他們明白的那面溝通:不要干擾我們做正事。後來串門的也漸漸少了。兩個月後我又抽空兒過去兩次,當我問到「你妻子是否擔心」時,他笑著跟我說「她這個人哪,根本不知道啥是怕……」。其實我也看到了,這位同修很單純,沒有觀念,好像從來都沒有過要維護自己的想法,總是為別人著想。我看到了同修的無私。經過幾個月不斷的努力,終於突破了許多障礙,就像那位「從鋤頭到鼠標」的同修一樣,丁同修不但學會了打印,製作《明慧週刊》、真相傳單、小冊子,還自己刻光盤。後來因撥號上網速度太慢,還上了寬帶。在他的帶動下,很快,他身邊的那兩位同修,也先後買了電腦,其中一位也上了寬帶,不長時間,他們從耗材的購進到資料的製作,整個都是獨立運作。同修們開玩笑說:「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這時B鎮的另一位(文化水平高的)同修看到周圍同修們正念都那麼強,也增強了正念,走出來了,買了電腦、打印機,上網、下載、打印,自己做資料了。改變了「等、靠、要」的狀態。緊接著又把鄰縣離B鎮幾公里的C鎮的同修也帶動起來了。很快,C鎮的家庭資料點也運作起來了。

在D鎮,有這麼姐妹倆都是修煉人。看到《明慧週刊》是關於資料點「遍地開花」一篇篇的交流文章後,也萌發了想做資料點念頭,在協調人的鼓勵下,她們姐倆輪換著到我這兒來學上網、打印技術,並購置了電腦、打印機等所需設備。很快,這朵小花也開了。

另外,我們學法小組有位同修,人很老實憨厚。因為我們倆家住的很近,她就經常抽時間過來幫我「幹活」,我建議她也買台電腦,她有些為難,說:「我這麼笨,能學會嗎?」我就鼓勵她說:「咱們是大法弟子,無所不能」。因為這位同修很單純,沒有甚麼觀念,一旦在法理上認識到了,突破的非常快,沒有障礙。所以,平時一有空兒我就有意讓她親自操作,像上網、發三退聲明、下載、打印、排版、刻盤等,經過一段時間的反覆練習,慢慢的也就都會作了,並不像開始時想像的那麼難。一次她讀高中的兒子要買電腦,她就藉機購置了電腦,還上了寬帶,後來還悄悄買了打印機,這朵小花就這麼悄悄的開了。

一天,一位同修跟我說了這樣一件事,說有兩位五十多歲的女同修,她們是鄰居。以前曾在她們家(幫資料點)加工資料,裝訂《九評》,當聽到同修介紹說「打印機很小」時,她們驚訝的說:「啊?我們一直以為像複印機那麼大呢。要知道機器這麼小,早就自己做(資料)了,何苦給同修那麼大的壓力呢。」很快他們也買了打印機,自己做上了。

前不久,有母女倆(同修),在一位(親屬)同修的鼓勵下,也買了一台筆記本電腦,開始學上網,準備作資料。一次在我這兒練習上網,我問她是怎麼想的,她跟我說:「我尋思誰做資料都得擔風險,為啥總是把風險給別人,不自己作呢?這不是自私嗎?」認識的非常好。前兩年,這位同修也曾被惡警綁架過,但她能跳出自我,所以突破的很快。女兒正在讀高中,電腦有些基礎。媽媽一遇到問題就找女兒幫忙。離開女兒就一籌莫展。其實是一種依賴心,自己沒意識到。一天到縣城來辦事,順便過來看我,我也順便教了她一些打印方面的簡單操作,還給她在清心論壇上註冊了一個郵箱,讓她自己填寫的密碼。從頭到尾又練習了一下使用方法。她把整個操作過程的具體步驟,都詳細記在一個小本子上。因趕車,走的匆忙,小本子忘了帶走。怕她回家找不到著急,我給她往剛剛註冊的郵箱發了一封信。隔幾天再見面時,我問她:「發現小本子丟了著急沒?」她說:「別提了,那個本子上有個密碼,同修囑咐我,記住後,一定要把它擦掉。我怕忘了,還沒擦呢。這要落到邪惡手裏可咋辦?再說,平時都是照著本上記的做的,離開小本子我就傻眼了,腦袋裏一片空白,啥也不會了。這回我可真著急了。」我問她:「後來呢?」她說:「晚上孩子放學回來,我又找孩子幫忙。孩子說,這回我也幫不了你了,只能幫你打字。是啊,孩子也不知道郵箱是咋回事。沒辦法,只好靠自己了。就硬著頭皮想,幸好還沒全忘光,就憑腦子裏的一點記憶,後來我也不知道是咋打開的郵箱,一眼就看到了你給我發過來的信。孩子幫我打完字,我亂點的,信一下給發走了。」我問她:「這次沒看本子,沒有人幫忙,你自己不是也會發信了嗎?」她說:「是啊!」這時突然悟到:「這是不是師父特意安排的?想讓我去掉依賴心呢?」說完我們倆都笑了。

從三屆法會後,在我們縣城內,好多同修陸陸續續都買了電腦,當初跟我學電腦的,現在都成了電腦高手了。同修間互相傳授技術,很快整體上都成熟起來了。有的同修當初連打字都不會,現在都能排版編輯當地真相小冊子了,甚至同修都認為很高難的VCD我們地區自己也能做了。

隨著正法的推進,環境越來越寬鬆,同修們也越來越成熟。我們地區的資料點真的「遍地開花」了,這「花」現在都數不清究竟開了多少朵兒了。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從這些家庭資料的建立到走向成熟,我從中體悟到,這不是簡單的做資料的過程,而是修煉的過程、心性提高的過程、增強正念的過程、不斷突破自我的過程。這都是師父的苦心安排,讓弟子們都能得到鍛煉,走向成熟。在此我也呼籲大陸同修,有條件的、尤其那些至今對電腦還心存恐懼的,都能突破人的觀念,購置一台電腦,親自試一試,給自己一個機會,儘快走向成熟。

二、讓接收新唐人的「小耳朵」也遍地開花

救度眾生除面對面講真相、配以傳單、小冊子、光盤等真相資料外,利用收看新唐人電視節目,是當前最好的也是最有力的救度方法。自第一次從明慧網上看到,有同修成功安裝衛星天線,在中國大陸也能接收新唐人電視節目的消息,我就一直期待著甚麼時候我們這兒也能收看新唐人就好了。可是當時還沒發現誰懂這個技術,認為是高科技,我們這兒一時半會兒很難做到。我也一直到處打聽省城、市裏的同修,看看誰認識懂技術的同修,可是一直也沒有找到。

直到二零零六年下半年,我們地區終於有一位農村同修研究成功了。聽到這個消息讓我非常興奮,覺的這位同修太了不起了。年底,在我家的陽台上終於安上了「小耳朵」,看到了新唐人電視台節目,從中感到負責媒體的那些同修更了不起。不論是新聞節目、熱線直播、評論、聊天室,還是娛樂、健康等節目,每個節目都是那麼精彩,簡直太完美了。從小到大從來沒看過這麼純淨、高雅的節目,真是讓人耳目一新。對常人來講,每個節目都是清除邪黨文化、恢復傳統文化、講真相救眾生的利器。就是從那時起,我決心致力於推廣新唐人。

但是,這件事實際操作起來,並不那麼簡單。開始,懂技術的同修先在同修及親屬中悄悄安了一些,但是阻力很大。我發現,有相當一部份同修對這件事情沒有正念,在同修之間傳「有線電視台正在查大鍋」,「某某村上、鄉里查到大鍋後都給砸了」等等這類消息。結果給安鍋同修造成很大的壓力。當我向同修介紹、推廣新唐人時,有的個別同修說:「咱們修煉人有必要看(新唐人)電視嗎?」還有的同修問:邪黨讓安嗎?

自四九年邪黨篡政至今五十多年來,它殘酷欺壓、迫害中國百姓,無惡不做,已經是血債累累、罄竹難書。然而大陸同胞,又一直被惡黨文化毒害著,被謊言矇蔽著。如果有一天,它的謊言被徹底揭穿、廣大民眾一旦覺醒的時候,就是邪黨被歷史淘汰的時候。所以,它現在這一切表現,甚麼封鎖真實新聞、製造恐怖,阻撓、干擾收看新唐人等是必然的,只不過是末日的瘋狂而已。

我們作為修煉人,是走在神路上的人。一件事該不該做、能不能做,不能總是站在人的角度思考問題。仔細想想,自修煉以來,我們做的哪件事是邪黨允許的?幾十年來,在邪黨殘暴統治下,世人都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做事都得看中共的臉色。然而我們是大法徒,能聽邪黨的嗎?師父不是要我們「抓緊救度快講」(《洪吟二》〈快講〉)嗎?我們的責任是讓那些被謊言矇蔽的眾生識破謊言,看清邪黨的本質,幫助他們擺脫恐懼,從而得到救度。

我想,不管有多少同修能理解,這件事必須得去做。每當見到同修時,我總是不厭其煩的跟同修交流推廣新唐人電視意義,切磋新唐人電視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起的作用。幾個月後,經過參與的幾位同修的努力,總算在同修中安上了十幾個鍋。但是,隨著安鍋數量的增多,有人又在傳,說:「這些鍋都是誰誰安的」。因此對參與的同修(在一段時間裏)壓力很大。這真可謂一波三折。

看到同修那麼為難,我想,還是從自身做起吧。一次去市裏親戚家串門,我就利用這個機會,在他們家安上了「小耳朵」。我還利用信箱與幾千里外(鄰省)的同修溝通,向他們推廣安裝「小耳朵」的技術,經過他們來人學,和我親自過去他們那兒教,很快把這項技術傳授給了他們。我的願望是,讓我們大陸同修,都能行動起來,迅速推廣新唐人,讓「小耳朵」也遍地開花。

在安鍋過程中,還遇到一些問題。一個是收費問題。關於收費,雖然師父講法中已經明確講過,安裝「小耳朵」可以像常人工作一樣正常收費。但是常人安鍋只是為了賺錢,原材料是劣質、低價的。而我們是本著為用戶負責的原則,為確保收看效果,購進的器材都是優質的,價格比常人要高。如果再收安裝費,面對那些收入不多的農民來說,很難接受,這樣就不利於推廣。怎麼辦?只能把成本收上來,因此,出車的同修把出車加油的費用及購買器材的同修把差旅費等都做奉獻了。然而這些同修都表示,甘願為眾生付出。

再一個就是周轉金問題。開始時,購買天線器材佔用了一部份耗材款,這樣需要購買耗材用錢時就發生了衝突。我的主張是專款專用,儘量不佔用同修捐上來的耗材款。可是這筆款項由誰出?參與安鍋的同修,除了農村的同修、就是這幾年遭受迫害嚴重、靠微薄工資收入的同修,對他們來說,這筆錢也是不小的數目。在這種情況下,如何做下去?我開始思考,是不是自己應該承擔起這個責任?當然,若論經濟條件,我現在是身無分文,雖然已經到了退休年齡,但下崗後,也沒參加養老保險(不想給邪黨輸血)。從表面看來,我並不適合做這件事情。

就在這時,因親戚家有事,我去了一趟省城。沒想到的是,多年不見的姪子、姪女、外甥女都過來看我。當他們是看到我這些年遭受這麼嚴重的迫害,都很同情。臨別時,他們紛紛都給我錢,說是孝敬我的。我知道他們的生活也並不富裕(儘管他們每人給的幾百塊錢並不多),但我還是不想要他們的錢。可是不管我怎麼拒絕都不行,非得要我收下,真是盛情難卻啊。我轉念又一想,今天他們幫助了大法弟子,將來也是他們的福份,所以就收下了。

這次在親戚家,還意外的見到了前幾年認識的(省城)幾位同修。其中有兩位同修(夫婦)很了解我們地區的經濟狀況,以前曾資助過我們。這次見面很自然的又問到資金方面的情況。在我臨走之前,他們把自己省吃儉用攢下的幾千塊錢都給了我,非常誠懇的對我說:「這點錢你一定要拿著,好救度更多的眾生。」同修的一句話讓我感動了許久。

想不到資金問題就這麼容易的解決了。我心裏明白,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只要我們不執著自己、不摻進人的觀念、以純淨的心態去救度眾生,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師父就看弟子的那顆心。

這次從省城回來,又順利的購進了二十個鍋。我把自家的倉房騰出來,專門用來存放裝安鍋的器材。在我的樓上(利用我陽台上的那個鍋)培訓安鍋技術人員。不管男女老少,只要有這個熱心都來學。經過大家的共同努力,安裝了幾十個鍋。終於打開了一點局面。

可是,共產邪靈不甘心被解體的命運,奧運前除瘋狂抓捕大法弟子外,又利用奧運威脅利誘歐衛公司,切斷了W5星的電視播出信號,這樣先安好的幾十個(多半是偏饋鍋)就前功盡棄了。這給安鍋的同修們打擊很大。只好停下來,等信號恢復後說了。停了下來這段時間裏,我的心裏始終放不下,我想不能就這麼老等著,時間就是生命啊!怎麼辦,後來我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利用美國之音電視頻道的信號,先把鍋調好立到那兒,一旦信號恢復馬上就可以收看。我跟身邊的同修商量後,就開始行動,所以從六月下旬利用美國之音的信號又安了兩個鍋。後來看到網上同修提供的用正饋大鍋接收新唐人亞太台的成功經驗,我們也開始調試,經反複試驗,最後在我們地區也終於成功了,有兩位同修還成功的調出了一鍋三星。就這樣,從九月份起,又從新開始安裝正饋鍋了。

半個月前,又去農村幫同修從新調鍋,這次基本上是以前安過的(偏饋鍋換了正饋)鍋。先後安了五個正饋大鍋,效果不錯。其中有一位同修,第一次安偏饋鍋時(是利用美國之音的信號只是把鍋立那兒了),她丈夫原來不太支持收看新唐人,主要是害怕。鍋剛安上沒幾天,就看到街上貼出來了布告,大概內容是:不許個人安裝衛星天線(鍋),查到後沒收、還要罰款。這位同修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有一天她婆婆跟她說,聽說有線台正查鍋呢,你趕快把房子上那玩意兒(鍋)拆下來吧,讓他們查著、被罰款多犯不上啊?同修也沒往心裏去。心想別聽他們瞎咋呼。雖然鍋根本也收不到信號,但就是不往下拆,就讓它在那兒立著。沒過幾天,她們那兒有位同修被綁架了,怕邪惡抄家,為了確保安全,上次安鍋時存放在同修家裏的幾個鍋需要轉移。可是往那兒搬好呢。當同修找到她時,她二話沒說:「搬我們家去吧。」

這次給她們家再次調鍋,特別順利。我們正在拼裝鍋面,她丈夫回來了,一看到我們,就笑著說,過幾天抽空,我去買台新電視,這台舊電視實在太舊了,不能看了。鍋調好後,我建議他,能不能到鄰居家先借台(小一點兒的)電視看看效果?他去親戚家借來一台51寸的大彩電,當我們看到新唐人電視節目出現在屏幕上的那一刻,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很振奮,效果太好了!我告訴他:「這是目前世上唯一敢講真話的中文媒體,看看吧,保你受益。」

看到同修有這麼強的正念,自己也深受鼓舞。我在想,如果都能像這位同修這樣就好了,哪怕有三分之一的同修能夠這樣,真正能破除人的觀念、正確對待(收看新唐人)這件事情,那邪黨威脅歐衛,切斷信號這件事,也就幹不成了。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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