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逼大法弟子住「細菌房」,即牆上、地上、頂棚上長滿紅、綠、黃、白等長毛(菌絲)的牢房,強迫將十幾個大法弟子關進去。一不給消毒,二不讓曬被子,三不讓她們洗澡。一個多月後,在此牢房的女大法弟子身上全部長滿了各種各樣的疙瘩,連醫生都說不清是甚麼疹子。在此期間,大法弟子多次要求換牢房,幾個月後惡警把大法弟子全部分開,插到其它牢房。又一個多月後,勞教所百分之九十的大法弟子都染上了這種怪東西。染上這東西之後,痛癢難忍,白天讓人坐臥不安,晚上整宿的不能入睡,折磨的大法弟子們苦不堪言。
惡警還想盡辦法來剝奪大法弟子們僅剩的一點自由空間。在宿舍,他們不允許大法弟子之間說話,在床上要按照他們要求的姿勢坐,不能在地上自由走動。這些都由包夾寸步不離的看著,每間屋子裏都有包夾看管,有違犯的就要受罰。他們還限制上廁所的次數,不允許私自存有筆和紙。給家人的信件隨便扣發,隨意搜身和亂翻衣物,還莫名其妙的把被褥拆得七零八落。家中送的食品、衣物等被他們私自扣留,有的送人,有的據為己有。大法弟子每天吃喝拉撒都在不足二十平方米的房子裏,氣味十分難聞,洗衣、喝水只有一桶水。再加陰暗潮濕,許多大法弟子又都染上了疥瘡,也是痛癢難堪,晝夜不能休息。
酷刑折磨
惡警們還強制大法弟子們軍訓走正步,絕食的大法弟子沒有力氣走正步,就被關入一間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屋子裏,扒掉衣服,反綁在窗戶上吊著,腳不著地的這樣迫害、毒打。然後打開窗戶,任由刺骨的寒風吹凍著她們。打、吊、電是惡警們當時最常用的手段。在打大法弟子時,除了拳打腳踢外,還用板子、「軟手銬」結成大疙瘩使勁抽,並用鞋底扇、抽大法弟子的臉。她們經常是舊傷沒好又添新傷,被打的拐著腿走路的隨處可見。大法弟子只要煉功、背法就被吊到樹上,腳離地懸起,手被束縛帶綁到樹叉上,有時一直吊到深夜1點鐘。長期絕食的大法弟子,因體力不支,被吊到樹上時間不長就暈死過去。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被折磨、被打,被電棍電擊、被橡膠棒打,有時惡警隊長帶著普教們一齊動手打。
惡警周俊明指使普教扒光大法弟子的衣服,侮辱性的毒打大法弟子的屁股,有的被打的皮開肉綻,血跡粘在衣服上,有的被打的呈黑紫色,都不敢坐下,蹲、站起來都非常吃力。龔玉芝被打的一個月後臀部仍是青紫一片;張志彬臉被打的變形,腫的看不出模樣來。柿子樹上吊人成了此勞教所獨特一幕,也是他們常用的酷刑手段。百餘棵樹上,白天、晚上都用各種姿勢吊著人。冬天有的被凍的失去知覺;夏天被蚊蟲叮咬、被曬的暈死在樹上。在這種情況下,惡警還逼迫她們寫不煉功的保證,如果不寫就一直在黑暗潮濕的過道裏(怕別人看見)罰站。惡警們手上的電棍,也是他們殺人的凶器。一位大法弟子被男惡警王某電的當場休克;有兩位面部被電的毀容;還有一位叫大付的被電的大小便失禁,腳疼的不能著地。輕傷者更是不計其數。
暴力灌食 崔玉蘭被迫害致死
大法弟子們開始集體絕食抗議、反迫害。絕食的大法弟子很多,勞教所的獄醫、普教對大法弟子進行暴力灌食。他們兩個人拖架一個絕食的大法弟子,從監室架著雙臂強拖到將近百米外的灌食點,許多大法弟子在被拖拉的過程中腳部受傷。有一個女大法弟子光著腳被拖過坑坑窪窪、高低不平的石渣土路,被拖到灌食點後,她的雙腳後跟已被磨掉了皮和肉,露出了滲人的白骨。
灌食時,惡徒先用束縛帶綁住大法弟子的手、腳,然後由一個普教坐在大法弟子的腿上,另一個坐在肚子上(壓的大法弟子喘不過氣來),一手捏住鼻子,另一隻手擠住嘴巴。再一個普教一手拿著金屬湯勺插到嘴裏壓住舌頭與牙,另一隻手端住飯盒往嘴裏倒,不讓大法弟子有喘息之機。有時他們也用筷子撬嘴,有的被撬掉了牙,撬的滿嘴都是血。他們還往粥裏吐痰、擤鼻涕、加大粒鹽、濃鹽水。有時土豆塊太大,灌下不去,他們就用筷子往裏搗,把嗓子都捅破了,搗腫了。而且惡人灌食不是灌夠就行,而是故意超量灌,從而迫害大法弟子;有時就給灌洗臉盆那麼大半盆粗飯菜,撐的大法弟子痛苦不堪。即使這樣下頓還要接著強灌。被灌食的大法弟子每天都胃疼、浮腫,甚至上吐下瀉,身體被折磨的極其虛弱。惡徒在大法弟子絕食期間,還不讓睡覺,強迫跑步、幹體力活。
有大法學員將這些迫害事實質問管理處處長李強,他卻說:「應該一天灌三遍。」在以後的一段日子裏,真的變成了一天灌三遍。更有甚者,每個大法弟子一次要被灌兩飯盆(約十來斤重)。她們每天都在承受、煎熬著這種野蠻灌食,但誰也不妥協,非常堅定。
廊坊的大法弟子崔玉蘭就是被這樣折磨致死的。當時她被灌濃鹽水後腹瀉不止,就這樣還限制她去廁所,人瘦的不成樣子。一天他們說是讓她去上廁所,可是剛到廁所,幾個人衝上來,把她的頭重重的摔在地上。從此以後,她大小便失禁,人變的呆傻。他們說送她到醫院治療,還告訴其他大法弟子說崔玉蘭已出院回家了。可是後來大法弟子們才知道,送回家的卻是她的骨灰盒。
陰森小號 朱有榮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女隊二中隊將大法弟子搬到男隊的小跨院,就是禁閉院。長期絕食的九個大法弟子被關入陰森的小號。小號就相當於一個一般家庭用的普通雙人床大小的面積,四壁塗成恐怖的醬紫色,陰冷潮濕,見不到陽光。一隻昏暗的小燈泡,幽靈般的若明若暗。一個正常人在這裏時間長了也會被逼瘋的。
為了開創環境,她們長期絕食的九個大法弟子利用站隊的機會在院裏煉靜功,被一個個扔回了小號。她們的舉動,帶動了全體大法弟子的煉功與絕食。這使管理處的趙處長與隊長們非常惱怒,不再讓她們出小號,更不許她們煉功,惡警管理隊長張文君開始了對她們升級、加碼嚴管。這九個長期絕食的大法弟子中,有已經絕食十個月的,也有絕食四、五個月的。她們的身體都很虛弱,說話的聲音都有氣無力的、小的讓人聽清都費勁。就這樣的身體,管班隊長張文君早上七點就把她們一個一個扔到外間地上,坐不住的只能躺到冰冷的水泥地上,一坐或一躺就是半天。午休後仍給扔到地上,直到晚上她下班揚長而去,她們才能回到床上。
大法弟子朱有榮,已經絕食四、五個月了。她被迫害的渾身冰涼,痛苦的生不如死。在她已經承受到極限的情況下,惡警張文君仍然毫無人性的,將非常虛弱的朱有榮,從床鋪上硬拽到地上,不准睡床鋪,在冰冷的寒冬臘月,故意讓她躺在地上凍著她。有一個普教實在看不過去了,就偷偷的給朱有榮蓋身上一件大衣,被惡警張文君怒斥了一頓,惡狠狠的掀掉了。在長時間的極度痛苦煎熬中,朱有榮就被活活的逼死了。這都是中共惡黨從上到下貫徹執行的「死了算自殺,打死算白死」的又一筆血債!沒有這慘絕人寰的「政策」做支撐,誰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草菅人命呢?
那天晚上十一點左右,正在室外被罰凍的五班的一個大法弟子,看到處長蔡連晶和惡警張文君非常慌張。緊接著發現從小號裏抬出去一個人,胳膊耷拉著,看樣子這個人已經被迫害死了。慌亂中,惡警們把恰巧看到這一情況的大法弟子,趕緊放回了班。第二天早晨,一班、四班的都可以正常去廁所。可唯獨二班、五班不允許出房間(因為二班緊挨著小號),大、小便必須在房間裏解。這樣,五班的大法弟子由最初的懷疑,現在基本上可以認定確實是出了大事了。為了核實清楚,五班的大法弟子集體強烈要求去廁所解大便。僵持了一個多小時後,惡警才答應可以去廁所,但從廁所出來必須馬上回班。五班的大法弟子從房間裏一出來,看到四班的大法弟子全都在外面站著,就集中過去也和她們站在了一塊。有人悄悄告訴說,聽到小號裏曾經有人喊:「死人了」。這時,二班的大法弟子也衝破枷鎖,從窗戶裏跳出來了,三個班的約八十名大法弟子緊緊的站到了一起。這時幾個大法弟子搭人梯,爬上了小號僅有的那個小窗戶,證實了朱有榮確實已經被逼死不在了。
反迫害
在殘酷的高壓恐怖下,悲憤中的這些大法弟子們,再也不能沉默,義正辭嚴的向邪惡討公道。她們要求嚴懲、查辦直接責任人管班隊長張文君。大家動手拆掉了小號的窗戶,想把裏邊的八名大法弟子救出來,但沒有成功。處長趙某拿著個筆記本說:「你們誰挨打了?被誰打的?都跟我來說說,我負責上報解決。」大法弟子們向趙某提出,要求見檢察院領導,查明真相,追究責任者,並釋放所有無罪被關押的大法弟子。當時張志彬帶頭背起了「論語」,有很多大法弟子也一起背誦。最終,被關小號裏的其他八名大法弟子營救出了。
惡警們一看想隱瞞的事實已經徹底敗露了,就把大鐵罩子(幾個監房都罩在裏邊)的門鎖起來了。大家就集體背法、煉功,用不同方式表示抗議,抵制迫害(以前都是在自己班裏煉)。八十多名大法弟子默默的排成整齊的四行隊,由大法弟子喊著口令,動作整齊的煉起了動功。惡警們沒有一個敢靠前一步,更沒有人敢上前制止。那威嚴氣勢,壯觀場面,震動天地,令惡人膽寒。
經過一番正與邪的較量,勞教所非但不給解決問題、查辦兇手,他們還想抓走他們認為的重點。一惡警進來,抓住張志彬的頭髮,想把她拖走。幾名大法弟子圍上來,把她搶奪下來,為了保護她不被惡警抓走,八十多人手臂挽著手臂,形成了密密的幾層保護圈,死活也不分開。眾多的惡警圍上來,想強行把八十多人分開,抓走張志彬。八十多名大法弟子手臂挽的更緊了,並齊聲背誦:「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她們連續高聲背誦了將近一個小時,那一刻,大家真的是放下了生死。那驚天地、泣鬼神的感人場面,伴隨著高亢的背法聲,再次有力的震懾了邪惡,所有在場的無計可施的惡警都被震住了。
下午,處長趙某第二次來談判。大法弟子們強烈要求時任總理朱鎔基親自來調查、解決朱有榮被迫害致死一事,釋放全國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趙某氣急敗壞的走了以後,就無人問津了,也再無人露面了。大法弟子們就全部集中到四班的大屋子裏,用兩個雙層床鋪將門頂牢,使他們進不來(窗戶上有鐵罩子)。傍晚,副所長阮大國帶領著勞教所全部惡警氣勢洶洶的圍過來了,並開來了大鏟車。過了一會大鏟車開走後,他們又弄來了氣割工具,準備用氣割割開鐵門,強行拆破進入。
當晚,惡警把張志彬等六人強制關進了小號,那天晚上勞教所醫院的屋裏傳出電擊聲、和被人打的已經不是人聲的慘叫聲,整整響了多半宿。又過了大約一個星期,一個大法弟子出去接見,偶然聽到出租車司機講:「前兩天我從這裏拉出去一個人去醫院,我一看這個人已經死了,是個女的。」這個接見的大法弟子回班後,一提此事,大家馬上就想到了張志彬可能也被迫害死了。因為八十多名大法弟子中,唯獨差張志彬一個人。這時,惡警處長蔡連晶來了。一個大法弟子質問她:「張志彬哪去了?」蔡連晶很不自然的假笑說:「昨天我還看到張志彬著,她挺好的呀。」這個大法弟子當時就揭穿了她:「你在撒謊!張志彬已經死了!」蔡連晶慌忙悻悻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