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證實大法路 拜謝師尊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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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一、這本書教人修真、善、忍,就憑這我修定法輪功了

我是一九九六年經家人介紹得法的。當時我已結婚生子,孩子已經三歲了。可是由於丈夫玩心重,經常半夜才歸,為此我們夫妻經常鬧矛盾。由於我的生母是自殺而死,使我的心靈蒙上陰影,所以因為夫妻不和,心中非常苦惱,自殺的念頭時常泛起,可是面對幼小的孩子也只好作罷。

當家人向我介紹法輪功時,告訴我是修真、善、忍的,我當時就想只要修了真、善、忍不打架就好啊。(這是我入門時的想法,也是我的根本執著)在第一次讀《轉法輪》時,由於受無神論黨文化的影響,對書中的一些內容感覺有點玄。但是我想這本書叫人放下名利,教人修真、善、忍,在當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社會裏,有誰會這樣教人呢,就憑這,我就修定法輪功了。

雖然開始修煉了,但是並不精進,常常很長時間也看不完一遍《轉法輪》。但我卻學會了忍讓,當丈夫發脾氣的時候,我不和他爭,等他平靜下來的時候,我再和他講道理。這樣丈夫也看到了大法的美好。一年半後,我們村建立了學法點,我才真正精進起來。學員推選我當輔導員,這應該是師父的安排吧。這使我更不能放鬆自己,每天最少學兩講《轉法輪》,學員之間比學比修,努力修心。這一年多時間的大量學法,為我以後反迫害中證實法奠定了很好的基礎。

二、能衝破情關,是因為師父的加持和深厚的學法基礎。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邪黨開兩會前,我們得到消息,這次會議以內定了法輪功是×教。我們幾個同修──我娘(繼母)、我妹妹、我三姨和同村一名同修,約好到北京證實法。當時我們的心態都很純正,就是付出生命也要證實大法的美好。

那天早晨看著熟睡的兒子,我的心很矛盾,帶不帶上兒子呢,他也是小弟子呀。可是又怕孩子遭遇不測,因為我知道這一去生死未卜,就想就聽師父安排吧,如果我走時孩子醒了就帶上他,如他不醒就不帶他了。在我起身時,孩子翻了一個身,嘴裏喃喃的叫了一聲「媽媽」,就又安然睡去。六歲的孩子打出生之日起就未曾離開過我,我驚訝我的心會如此平靜,沒有絲毫的難捨。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加持弟子,是我神的一面在起作用。

十月二十六日,我們被非法劫回本縣,關押在縣看守所。當時我們心都非常堅定,心想即使把牢底坐穿(現在看來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也決不寫甚麼保證書,決不給大法抹黑。丈夫、父親多次利用親情、孩子逼迫我寫保證書都未能如願。當我看到孩子可愛的小臉,禁不住摟住孩子淚水直流,但是我那顆堅定的心卻像磐石一樣定在那裏,根本沒有絲毫變動,用我自己的話講,我都能看到那顆堅定的心在那擺著絲毫不動。

還有一次同村的一位同修對我情很重,捎進一封信來告訴我,我的丈夫在外邊揚言要和我離婚,她非常著急,勸我還是寫個保證快點出來。看到信,我更是忍不住的痛哭流涕。可是還是那句話,我的心卻絲毫未動。警察們看我哭成那樣,以為這回一定能寫保證書,可是他們的陰謀卻又一次的破產了。我想我能衝破情關,就是因為師父的加持和深厚的學法基礎。

但是令我痛悔的是,被非法關押一年後,由於法理不清,被偽善所欺騙,被邪惡鑽了空子,雖然沒寫「不煉功」的保證,卻在迷茫之中寫下了不上北京的保證,還認為自己做的符合法。在此過程中師父多次在夢中點化我身在大深坑中,點化我在往下降,可是我卻執迷不悟。

我被非法關押一年零一個月才被釋放,還被邪惡勒索兩千元錢。出來後通過學法明白自己做錯了,非常的痛悔,甚至覺的只有再次進京證實法才能洗清我的污點,才能彌補過錯,這成了我一個執著不去的心願。

三、買兩台傳真機,建立我縣最早的小資料點。

很快我便加入了講真相的行列。同修們在外地運來資料,我們便在當地散發。還有的同修給常人複印店講好真相,到他店裏複印,再發給我們。可是後來由於資料偏離法(後來才知道的,那時就是人家給甚麼樣的,學員就複印甚麼樣的),造成幾名運送資料的同修被抓,還連累了常人複印店,給講真相造成了無法彌補的損失。

接連當地幾名骨幹也相繼被非法勞教,真相資料斷了線。中共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出台後,世人受矇蔽,我們非常著急。當輾轉傳來自焚真相傳單,我就和同村的同修商議,買一台傳真機,複印真相資料,同修正有此意,我們一拍即合,於是買了兩台傳真機。這可能是我縣最早的小資料點。

自出獄後,我一直隱藏著一個怕再次被綁架的心,有時還想,如果再被抓,三天我就出來。這顆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有一天我和同修到鄰村發真相被壞人告發,兩天後邪惡來到我村,神奇的是丈夫那天本要出門,卻總感覺不對勁,看到警察到了大隊部,便急忙打電話讓我把機子收好。我剛剛把傳真機轉移,惡警便上門了。我被他們綁架,還翻去了我的大法書。

在政保股,我絕食、絕水不配合邪惡,惡警問我甚麼我都不回答,只是和他們講大法好。當惡警問我:「這資料誰給你的,你們不是講說真話嗎?」我用他們理解的方式說:「現在你們把我抓來,我們家過不了了,我如果說出別人,你們把她抓來,人家也過不了了,我是幹好事還是幹壞事呢?我還是在修真善忍嗎?」他們聽後就再也沒問我。

其實我當時的心非常的堅定,用我的話形容,從開始到現在,我根本就不曾有出賣同修的思維,想都不會去想,就我根本就沒有向邪惡說甚麼「不煉了」的思維。真如我所想,三天我便被釋放。

但最為遺憾的是,當時我沒敢正面要回我的大法書,而是在晚上看守的人睡熟的時候,在師父的保護下悄悄的拿了幾本他們劫來的大法書藏在盛衣服的兜裏,由家人順利帶出。

四、「我在這裏呆一分鐘不能在外面救度眾生,都是在犯罪。」

二零零一年那段時間是邪惡最瘋狂的時期。各地大法學員被綁架的很多,致使在家的學員也不敢出來講真相,做出來的資料也發不下去。市裏的大資料點也處於停滯狀態。我便決定回到家中,做我應該做的。

當時雖然在一起的同修對我的想法有異議,但是我想我之所要回到家中不是為了情,而同樣是為了證實法,因為我們縣需要我去做。回來後,我和一位同修開始鼓勵同修們走出來講真相。我建立了一個光盤點,每月一次或兩次到市裏運成口袋的資料發給同修們。也許由於時機不成熟,北京來的同修想給我們建立上網點幾次都沒建成。後來幾個流離失所的外地同修來到我們縣,才初步建起了資料點。這時和我常聯繫的幾位同修到外地講真相被邪惡綁架了,市裏的同修都擔心我被連累,想讓我到市裏住一段時間。家人也替我擔心。可是我想,大法弟子就是證實法的,我就要證實大法的偉大與神奇,如果這次邪惡動不了我,我就是在證實法。我堅定的一念,邪惡便解體,真的是風平浪靜。

可是幾個月後,我在給被關押在看守所的同修送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時,被邪惡綁架。其實師父給了我很長時間的機會讓我轉移我的大法書,我都因為人心白白浪費師父慈悲給的機會,損失了珍貴的大法書,至今悔恨不已。那次我是利用父親送衣物的機會,把講法藏在其中,自以為做的很嚴密。可是正碰上最邪惡的所長檢查的很仔細,當時就把父親扣下。我們左等右等不見父親回來,打電話到看守所,所長騙我們說父親已經回來了。一顆強烈的人心迷住了我的智慧,心想:政保股的股長和父親關係不錯,如果父親被抓,他應該回個信啊。就這顆倚靠常人的人心,致使我失去了師父給的好幾個小時轉移資料的機會。夜晚,惡警闖進門。

由於父親被扣,我跟惡警到公安局,我告訴他們此事與我父親無關,要他們放了我父親。惡警讓我在他們做的筆錄上簽字,我說: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都知道了這件事與我父親無關,你們都是證人,這字我絕對不簽。我心中定下一念,因為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中講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一律不配合邪惡,他們乖乖的把我父親放了。

夜裏,我想既然來到這裏,我就不能錯過零距離清除邪惡的好機會。我便開始長時間發正念。兩日後他們把我關入洗腦班。那時洗腦班還關著一位同修。到了洗腦班我不禁淚流滿面,我覺的我在這裏呆一分鐘不能在外面救度眾生,我都是在犯罪,我的心在痛:不能看到師父的講法,我怎麼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師父啊,弟子必須得出去。

慈悲的師父看到了弟子的心,便給弟子安排,在那位同修的幫助下,我順利從鎖著我的屋裏出來。院子裏的大狗一聲不吭。可是我從哪走呢?我的心有點急。我悄悄來到房子後面的牆下,牆角堆著一些樹枝,我腳踩樹枝想往牆上上,可樹枝太軟一踩到底,根本借不上力。我開始把心平靜下來,求師父說:師父,弟子必須得走,請師父幫助。說來神奇,再踩樹枝感覺非常堅硬,一躍上牆。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再次闖出魔窟,投入正法洪流。可是每當我想起由於我的人心而損失的大法書,我的心都無比疼痛,淚流滿面。

五、「我覺的證實法是生命的本能」

從洗腦班走脫後,我直接來到市裏,和市裏同修聯繫上,很快便到了一個資料點工作。自從二零零零年因為曾向邪惡寫了一個不去北京的保證,我心裏一直非常痛悔,好像只有再去一次北京證實法才能洗刷污點。可是我又覺的,只為了洗刷污點而去北京,思想太不純淨了、太自私了,我總感覺有一個殼需要破掉,所以一直沒去。可是這個願望卻一直揮之不去。

就在那個資料點裏我結識了一位同修,她是個未婚小姑娘,每到師父的生日、大法日,她都會去北京天安門喊大法好,每次都安全返回。又一次大法日到了,她還準備去北京,臨走之前她來到點上,我問她為甚麼幾次去北京。她說:「我覺的證實法是生命的本能,就像吃飯喝水一樣自然。」一句話對我猶如醍醐灌頂,瞬間我感到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動,一下子我的那個為私的殼破開了,是啊,還要甚麼理由嗎?證實法是每個生命的本能。

當時我就決定和她一起進京。一路上我們的正念都很強,到了天安門後,我的腦子卻空空的甚麼都沒有了。我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條幅。同修快速貼好條幅,喊了「大法好」,迅速走開。而我動作不熟練,稍慢,當時我想既然做就要把它做好,我把條幅小心貼正,轉身離開的時候,天安門的武警拉住了我。我高喊「法輪大法好」,那是發自心底的呼聲。

我被綁架了。但是我沒有絲毫的害怕,當時我有堅如磐石的一念:邪惡關不住我,因為我是主佛的弟子。可是這正念也會被人心干擾,因為知道邪惡關不住我,所以總想著被釋放,而且形成執著,每次獄室門一響就想是不是要放我了。他們給我做身體檢查,得出的結論是:你比正常人的都正常。我開始向內找,去掉那顆執著出去的心,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師父怎麼安排我就怎麼走。當我把心放下的時候,第五天我便被無條件釋放了。

六、在縣裏建資料點

這次我共流離失所了八個月,二零零二年年底,在丈夫的幫助下(其實師父的安排)我決定回家。坐在回家的汽車上,在我心中發出心底的呼喚:我縣的眾生啊,我回來了,我一定做好我要做的。

當時明慧網上已經多次提到要資料點遍地開花,雖然我們可以從市裏大資料點運資料,但是我想,我們就應該看明慧網的態度,那樣做才符合法。所以我已打定主意,我要學習電腦上網,我要建立我縣的資料點。你有這個願望師父就給你安排。

二零零三年春天,市裏的同修來了我學會了電腦,可是當時只能用固定電話(不是寬帶)上網。我們還買來了複印機,每星期由我打出稿,拿到複印點去複印,這樣我們就不用到外地去運資料了。可是正值非典期間,市裏的同修也人心起來了,把非典和淘汰人聯繫起來了,明慧網沒有符合人心的資料就自己編排,嚴重偏離了講真相的方向。當時我心裏雖覺不妥,但法理不明,又有對學員的崇拜心,沒有及時指出。後來資料點受到干擾,我也由於長時間懈怠、與同修間的間隔被邪惡鑽空子,遭邪惡騷擾,被迫再次離家。

這次是和丈夫一起走的,丈夫那些年來一直幫助、支持我做講真相的事。到了市裏安身處,丈夫說:「唉,這一走還不得一兩年才能回去。」聽到丈夫說這話,我也沒在意。可丈夫接下來又說兩遍。我突然警覺到:憑甚麼呀,我要在外面呆一、兩年,我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在家裏證實法,那才是最正的路。此念一定,法理上清晰了,事情也隨著變,師父把事情神奇般的扭轉了:表面上是丈夫發現政保股長是親戚,擺平了此事。在這半個月裏,我在市裏學會了用移動手機上網,技術上更進了一層。半個月後我從新回到家中,開始了我的資料點建立工作。

七、為了證實法,一定要和同修配合。

一直以來我就有一個強烈的願望,就是把當地學員迫害的案例做成真相在當地散發。這也許是我的史前大願吧。可是我還有一個人心,一顆顧慮心,那就是這些年來一直和公安打交道,他們都知道我,如果做出當地的材料,他們一定想到是我做的。這顆人心一直未去,但做當地真相的願望卻一直很強。就在這時師父發表了《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師父說:「當我們走過這段歷史的時候,回過頭來每個大法弟子都能夠說我做了我要做的,(鼓掌)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師父的這段法深深的觸動著我,使我堅定了我做當地真相的決心。

可是這件事在明慧網上還沒有看到先例,當地的同修能不能理解、支持這種做法呢?就在這時,在師父的精心安排下,明慧網上發表了一篇四川大法弟子的文章,從法理上闡述了揭露當地邪惡的重要性和他們做這件事的經驗。這篇文章對我來說猶如雪中送炭。我馬上打印出來發給同修們學習,和同修們切磋。同修們基本上同意這種講真相的方法。

但實際工作起來卻困難重重。最初由於有一同修迫害的經過揭露出來後招致了邪惡的綁架,雖然此同修做的很好,次日就出來了,但卻給同修們造成了波動。使我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強壓而來。而且一段時間以來,每當我把用心整理出的材料拿給同修們看時,同修總是提出很多意見。因此致使費力作出的資料停滯不能發放。當時我心裏非常的不平衡,產生了整理出來資料怕給同修看的畏難心裏,當然也有同修非常支持我,可是就是這樣資料做下去也覺的不符合法。當時我覺的向前邁一步都非常的艱難。我知道這一定是我有問題,因為師父在《洪吟二》〈無阻〉中講過:「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你走不通,不就是你有問題嗎?

感覺特難的時候,我曾流著淚問師父:弟子到底是哪顆心在障礙著我們整體配合啊,為了整體,為了證實法,我一定要和同修配合!但是狀態還是時好時壞。師父的《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評註下來後,我自以為同修看了之後,情況會變好些,可情況卻沒有絲毫改變,不真正修自己,卻想依靠法改變別人,怎麼能行呢?後來我不斷的向內找,才發現我對同修一直存在著一種觀念,認為同修是後出來的,沒有經歷曾經歷過的到北京證實法等過程,自認為同修認識上有偏頗有斷層,說白了就是有一個在學員之上的心。找到這顆心後,我便堅決去掉它,要求自己不帶任何觀念的去看待同修提出的意見。我驚喜的發現,同修提出的意見正是自己的不足之處,同修看問題的角度正是自己看問題侷限的地方。如果吸取了同修的意見,這份材料會更完美。

觀念一轉,事情也發生了大的變化,相信同修為了整體也在不斷的向內找。觀念變了,心性也提高了,從內心中珍惜同修能為整體負責的那份用心,從寫出資料怕同修看,到寫出資料來先拿給同修看,同修提出的每個意見我都認真聽取,爭取做到資料的完美。

通過同修們的共同努力,我們當地揭露邪惡的工作做的比較順利。但還是有很多不足還有待提高,直到今天我縣邪惡還時不時的辦壞事,也許我們還有沒認識到的執著。

囉裏囉唆說了這麼多,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修正。即使此文章不能發表我也沒有任何遺憾,因為我終於寫出了我的修煉體會,終於做了我應該做的。目前由於常人的安逸心,狀態時而精進,時而懈怠,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但是請師父放心,弟子能走到今天全憑師父的慈悲呵護,弟子一定珍惜我過去所做的,做好今後所做的,救度眾生,勇猛精進。

合十!弟子拜謝師恩!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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