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們單位一位煉法輪功的同事將大法介紹給了大家。同事們通過這位同事的變化看到法輪功的神奇,使單位四分之一的人(大約三十人)得法。大家都請了《轉法輪》這本書。
那位大法弟子修煉前後的變化的確太大了。他原來不但抽煙、喝酒、身體肥胖,而且私心重,修煉後處處按真善忍要求自己,變得勤快,身體健康,皮膚細嫩,與同事相處隨和,善待周圍一切,既不再抽煙,也不喝酒了。單位的領導看到了大法的威力,六位領導也都請了《轉法輪》,並認真看書學功。
當時有十幾個人天天堅持中午休息時在單位的活動室煉功,學法交流,到時間各自上班去。領導們由於種種觀念的阻礙,只有兩人堅持中午和大家一起煉功,其他人都自己在家學法煉功。大家也參加自己居住地周圍煉功點煉功。每個人身心變化都很大,上班時兢兢業業,認認真真的工作。領導與周圍同事對大法修煉都有好評。這樣,陸陸續續有更多人請了《轉法輪》,中午煉功人數不斷的增加。我們也都積極交流修煉體會。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之前,何某人發表文章攻擊法輪功,我和另外一位同修到天津教育學院參加講真相的活動,看到有那麼多同修來為大法說公道話,深感欣慰。七二零邪惡迫害開始,大法弟子受到巨大衝擊,我由於學法不深,正念不足,雖相信大法卻沒有走出來證實法。隨之而來的是各種黨員會,要求每個人表態。當時雖然明白大法和師父是被冤枉的,但由於執著心不敢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走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彎路。
由於各種執著心特別是怕心的阻礙,儘管我單位的大法弟子眾多,證實法的事少有人做,有一段時間看不到大法的新經文。之後,師父慈悲,讓同修送來了新經文與《明慧週刊》,使我們了解到師父正法形勢的最新發展,了解了世界各地大法弟子為證實法所做的一切。
新經文還沒有看完,又出現新一輪的迫害:單位領導要求每位職工在所謂「安全書」上簽字,這個所謂的安全書裏面寫有法輪功是「×教」的字樣。這是對眾生的迫害!同修們為此而著急。我與另兩位同修拒簽。下班後領導要我們留下,把我們三人分開一個一個單獨談話。開始我很堅定,一位同修與領導講真相,講學法煉功的變化,後來領導同意她回家了。另一位同事由於自己的執著心沒放下簽了字,但告訴他們以後不能迫害法輪功,領導同意了,她也回家了。而我沒有很好講真相,領導說你是黨員,不簽字上級要來人處理我等等。當時不知講真相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不情願的簽了字。
回家後感覺到自己掉到無底的深淵,就像一塊白布掉進了染缸,洗乾淨很難。經過一夜激烈的正邪較量,第二天寫了「嚴正聲明」:安全書上簽字作廢。我找到單位的一把手,交給她。我說我煉了法輪功,我媽也煉了法輪功,法輪功對我一家有救命之恩。昨天簽的字,使我心靈不安,今天宣布全部作廢。領導說我理解你,但那只是材料,只是一種形式,我不反對你修煉。我感覺有了正念就得到師父慈悲呵護,使領導背後邪惡解體。後來又找到主持簽字的另兩位領導,分別與他們講真相,其中一位說,你是黨員不能不簽字,另一位領導搬出了檔案證實他們所做的有證據。我說那天簽字不是自願的,我不承認。十多天後,這兩位領導的家人都病了,一個是母親變成植物人,一個是父親得了傳染病。其實是很明顯的現世現報殃及家人。但世人不悟。如果我們大法弟子正念與他們講清真相,使他們明白,他們親人就可免受牽連。
之後,與另一位同修到老領導家講真相。老領導也看過《轉法輪》),當時她流淚了,說:我知道你們來沒有任何訴求。我向單位所接觸到的所有人講真相,勸三退,對我家親戚講真相,勸三退,所有親戚,經過講真相都三退了。我們想辦法找到單位所有領導的家庭地址,寄去《九評》和真相資料,也有的在同修配合下送到他們家門口的。希望單位的新老領導都能看真相,明真相。
我雖然上網退了黨,但表面上還得參加組織活動。惡黨開會時我就發正念,並通知同修一起發正念,有時音樂就會不響。有一次舉行所謂的入黨儀式並照相,我就發正念:不能在這邪惡組織的儀式上留下影像,後來聽說這次會議的照片全部曝光,相機也壞了。單位舉行升旗儀式,由於同修發正念,有時音樂不響了,最後幾次升旗儀式血旗到上面就捲起來,只剩下一根旗桿。大法弟子們知道是大法與師父做的這件事。現在再開黨員會我不去了(有三次),經過同修共同努力,單位一半人明真相三退了,退休後返聘的同事再也不參加它的黨員會了。
我是很不精進的弟子,有很多執著心沒修去,是師父的慈悲呵護,讓我一步步走過來,摔了跟頭爬起來接著走,並使我對大法擁有更堅定的信念。我家親人,父母、婆婆、兒子、舅媽、姑姑都得法了,更多的親友都知大法好。今後一定要精進實修,歸正家庭、單位和周圍的一切,做正法時期合格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