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飢似渴的學,按「真善忍」的標準修煉,歸正自己的言行。師父在夢中常常點化我,剛一進大法的門時,在夢中看到師父拽著我往上升,畫外音是:「提高心性,提高心性」。
其實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師父拽著過來的,我很慶幸今生得大法,無法用語言感謝師尊,我們當時天天晚上學大法,有甚麼不明白的問老同修,其實只要認真學法,答案都在書裏。轉眼到了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了,剝奪了我們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我和同時得法的A同修商量,這麼好的功法,我們還沒學夠,就不讓學了,這不行,我倆在一起學煉。就這樣到了年底,我們得知外地同修都去北京證實法,同修們在天安門打出的橫幅喊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震撼著宇宙,也震撼著我的心,我也要走出人來證實法。
同修先我一步去了北京,可在半路被惡警截回當地看守所,同修A很堅定,不配合邪惡,當時只要說不煉就放人,看來舊勢力的目地就是把學員拖下來,不讓修煉,多邪惡。同修家人找到我,讓我說服同修說不煉,回來再煉,我說不行,修煉人不能說謊。同修家人和自己家人都不理解,當時自己壓力很大,真像師父說的「天要塌下來了」,當時610、國保、夥同當地派出所所長到我家騷擾,問我還煉不煉功。我開始不想正面回答,不說,想混過去,可他們緊逼我,就問我煉不煉,當時我把心一橫說了一句「煉」。說完之後感覺自己太好受了,心好大好大。我說完之後,看他們,他們反而樂了,就說了一句「這個可是真煉的,說好,就在家煉」。像沒事一樣都走了,從中我體會到師父說的「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千真萬確。
我是開小店的,來我家買東西的人不少,我就利用這個方便條件給顧客講真相,開始的時候有的人不理解,說電視說的還能有假,我就慢慢的給他們講,「你看我也不傻,要是真象電視演的那樣,又是『自焚』又是殺人,我也不能學呀」。我慢慢的給他們從4.25到天安門自焚到大法在世界的洪傳,通過同修們的共同講真相,送光盤,人們漸漸的明白了真相,但到勸三退時,我感到有難度,因為自己心的緣故,一勸三退,人家就說是搞政治。我反覆學習師父關於這方面的法,和同修交流,我走過了這一步。
由於整體正法的洪勢,勸三退不感覺難了,其實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當你真的為對方好,你真的不用說的太多,可能三言兩語就把對方救了。有的時候你真的苦口婆心說了一堆,人家也不退,我就找自己是自己甚麼心促成的結果,著急,還是爭鬥心,我為他好,反而還這麼難。比如我丈夫到現在還沒退,他也知道惡黨不好,可就不說退,我也找自己,是哪沒做好,沒修好,我想不能因為我沒修好,就把他給毀了,一定把他救了,還有那麼多與我有緣份的人,我也一定想辦法講真相,勸三退把他們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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