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共大量收買和威逼海外媒體的情況下,我們走上了自己辦媒體的道路,我們的媒體在講真相,制止迫害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也極大的震懾了邪惡。因為中共是把任何「好事」都能利用來給自己貼金的,所以,我們媒體的報導原則是不給中共塗脂抹粉。我們講真相揭露中共的惡行和謊言,時間長了,很多話不覺的有多「刺耳」。但是,對於常人讀者來說,特別是還並不了解真相,長期浸泡在黨文化下的中國讀者,那感受到的衝擊可能就很大。我們的媒體是面對常人的,當然就要掌握常人的感受和執著。我們既不能因為遷就常人而偏離我們的原則,又要照顧好來自大陸的華人受黨文化的影響而產生的各種情結,所以對我們的要求就高了。
讀者打開我們的報紙,聞到的是甚麼氣息?
如果讀者認為我們是在渲染、誇張、埋怨、指責、氣憤、個人情緒,或者覺的同他無關,或者「有傷他的感情」,那就起不到救度的作用,甚至可能把他推向反面;如果我們報紙很平和,字裏行間都充滿了慈悲,都是為讀者好,雖是良藥苦口,但是,讀者還是能被感動的,因為慈悲能穿透到生命的微觀,使常人明白的那一面起作用。
長期給中國大陸打電話直接講真相的學員有個特點,就是「聽眾」或「讀者」能感受到他們的「慈悲」,一定程度上這是因為在跟常人面對面的接觸中,磨煉了他們,自身修到了那個境界,修出了慈悲。作品都是人的心境的反映,要想讓讀者打開我們的報紙就聞到平和慈悲的氣息,就得修出慈悲來。
鬥爭情緒和偏激心理
從法理上我們明白自己是在講真相救度眾生,在實踐中,因為在迷中修,救度過程中,如果對方不理解,不接受,就容易造成針鋒相對,對方說我好,就對其有好感,說我壞,就不想再搭理他。為甚麼容不得對方的誤解?這種心理,同一些常人容不得我們講中共不好一樣,那就是在一個層次中了。
因為中共打壓我們,人之常情,就比較容易生出鬥爭心態。作為修煉人,是要跳出這個層次的,不能用人心去做事。有讀者反饋我們的某些報導「偏激」,「激烈」,雖然這不是我們希望的,也未必都是事實,但是在客觀卻可能因此對讀者造成了負面的效果。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回答做媒體的學員提問時,告訴我們「常人說甚麼的都會有,很難做到五味俱全。有的人願意吃辣的,有人願意吃酸的,有人願意吃甜的。我們就以這種平和的面貌示人,就這樣。」這個「平和」,師父在很多次講法中都在強調。我們的媒體,雖然是在集中報導中共的邪惡暴行,但是,我們應該以「平和」的心態來做媒體。如果說前幾年邪惡很猖獗的時候,我們要需要勇氣和剛強來打開一片天的話,今天在背後控制常人的邪惡已經很少了,我們就更應該展現「平和」的風格。這同我們修煉者的境界是息息相關的。心裏沒有了爭鬥心,才能真正做到在講真相和做報導中的「平和」。
「中共不是中國」與「中國也不是中共」
我們說「中共不是中國」,這是在幫助中國人認識揭露中共不是在罵中國。問題的另一方面,對我們自己來說,也要把握「中國也不是中共」,中國有好事也有壞事,雖然在中國發生的壞事,往往都或者和中共有直接關係,或者是由邪惡在另外空間安排的(和人世間的中共有間接關係),但就對常人講真相而言,我們還要避免把中國發生的任何壞事都一古腦歸到中共頭上,要體現出理智,要儘量讓常人接受。「逢中必反」,這是我們的某些行為給一部份常人留下的印象。當然這是常人受黨文化影響,帶著自己的觀念形成的認識,但這樣的結果可不是我們期望的。從常人心來講,作為被中共打壓的團體,是不是願意聽,願意看中國的不好的消息?對中國發生的不好的事,有沒有潛在的「幸災樂禍」的心理?如果我們自己不從修煉上超脫出來,而是陷在常人的敵我鬥爭中,特別是迫害非常殘酷,而中共的宣傳又很邪惡的時候,是有可能滋生出這些不純的想法。這些不純淨的心態就會反映到我們講真相的行為中,被舊勢力鑽空子,造成干擾,影響我們的媒體。
中國的經濟發展,我們知道這背後的原因是甚麼,沒有必要去否定。不敬神,誹謗神的國家,將有大難臨頭,這是歷史證明了的,也是宇宙的法則。我們的媒體需要引導人們去思考這個沒有道德支撐的發展,很快將要面臨甚麼樣的災難,讓人感到是在救助中國人民。但是,如果雖然我們沒有這樣做,但是因為把握不好而給人的感覺是在「唱衰中國」,而不是讓讀者感到我們的媒體才是真正的在關心國家民族的長遠未來,那讀者就會有反感。中國在近一百五十年來抬不起頭的歷史,使中國人想要昂頭的民族感情非常強烈。揭露中共陰暗面,不塗脂抹粉,並不等於指望中國垮、中國崩潰。中國不是中共。
很多中國發生的事,是中國人的感情敏感區,比如奧運,神五等等。法輪功本來對這些事就沒有態度,我們可以藉這些東西來講真相,來幫助中國人民更好的認識中共,認識中國的未來,思考中國怎樣才是真正贏得被人尊重的國際形像。我們的媒體既要有我們的原則,又要照顧一些讀者的感情,是有難度,但這是我們要走出的一條路。鬥爭和怨恨情緒,是我們修煉人要去的執著。我們既然是在幫助讀者了解真相,是在救度眾生,就要理智的講真相,而不要把讀者推遠了。
「真的弄成了假的」
中共喉舌的造假,很多時候是故意的,它的記者、編輯都知道自己是在有目地造假,他們的藉口就是「這是上面要求的」,「完不成任務就要丟飯碗」。我們的媒體,為甚麼有時也會在一部份讀者中造成「不真實」的感覺呢?中共造十個謠,沒有人去說它,因為這是預期中的事;而我們十個報導中,只要有一個讓人覺的「不真實」(儘管本身是事實,只是我們的方式、方法、語氣上欠考慮而造成的這種效果),就會造成很不好的影響,因為人們期望我們說的都要是事實。而我們的「不真實」,雖然不是有人要故意弄的,但是,那種「渲染」情緒,過份強調的用詞,報導手法、語氣等等,的確會造成讓人不相信。更嚴重的說,中共是在把假的說成真的,而我們在講真相中由於不注意有時會把「真的弄成了假的」。
活摘器官,對常人來說本來就是匪夷所思的事。如果沒有對江澤民羅幹一夥和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嚴重程度有足夠的了解,的確很難想像。而我們收集到了足夠的證據,要求對這件事做出公開調查,這個訴求應該是合理的。不過,因為同修遭到慘絕人寰的迫害,我們的情緒受到很大的影響,這些情緒也會反映到我們的真相材料和媒體報導中,有時會把我們自己長期以來對中共的邪惡程度的了解,自覺不自覺的假設為讀者觀眾也是具有同樣的背景,從而急於跳到結論上,這就有可能超越了一些海外華人的接受能力,反而認為這是我們和中共的鬥爭手段,並非事實。這一點,針對個人講真相時,可以根據對方的接受能力、對方對中共的了解程度等等作出調整;而媒體面對的是廣大讀者觀眾,要最大限度救度更多的人,就需要我們盡可能的考慮更廣泛的讀者心理、接受能力,多為對方考慮,理智的去講清真相。
貴州的2.7億年的「藏字石」也是一個例子。很多海外讀者並不知道這個石頭的來歷,我們當作證據在文章中引用,往往並沒有非常明確的說明這個「藏字石」是中共自己報導出來的,部份讀者就以為是我們媒體的荒唐杜撰,甚至拿歷史上農民造反中「魚肚傳書」、假造天意的例子來和我們相比,從而造成很不好的影響。我們不能假設我們知道的事實、背景,讀者觀眾也都知道。
渲染和誇大的情緒
我們的部份媒體和評論人員,在自己的圈子裏時間長了,在對一些事情的感受上會一定成度的跟外界脫節,有意無意說出的話會打擊一大片。一個現象就是用詞不留餘地,「都」,「全部」,「所有」,這些話會讓讀者不愛聽。就算都是十分真實的,如果讀者只能接受七分,說十分反而讓人覺的你假了。我們的材料有時讓一些讀者覺的「極端」,用詞片面是一個原因。十分真相,不妨先說七分。如果十分真相,按照十二分去說,就可能好心辦了壞事。
還拿中共活摘器官的例子,我們的目地是讓讀者明白中共的邪惡,讓讀者了解當今發生在中國對法輪功學員的滅絕人性的迫害,但我們是不是一定非得把所有相關的細節都加以強調才能達到這個目地呢?再比如國內傳出消息說某個大法弟子據推測是惡警以某種極端殘忍的方式殺害的,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在講真相中言之鑿鑿的說該大法弟子就是這樣那樣被殺害的?不一定。
由於中共對證據的掩蓋,對證人的威脅,我們手中的材料有些細節上可能不會達到百分之一百準確,但我們知道大的方面是沒有錯的;如果為了強調中共的殘忍,在一些細節上過份渲染、強調,甚至把某個例子、某地的特別殘忍的情況推斷成為普遍的事實,結果恰恰是一旦讀者觀眾對這些細節發生了懷疑,反而不重視整個事實的真實性了,這就和我們的願望背道而馳。有學員認為不管怎麼說,真的、假的、推斷的,只要常人相信了就明白中共的邪惡,就能救他。但是我們要記住,我們救人的方式是「講真相」,不是講甚麼都行,這是法的要求;而且邪惡也在盯著想鑽空子,走不正無意中可能就會給我們帶來損失。
渲染和誇大的用詞、語氣是一個問題。發現一例傳染病,就用「危機」「國際緊張」等作標題,就會讓人感到渲染和誇大,也許的確問題嚴重,但不用在標題上這麼去渲染,讓內容的事實去說話,讀者更易接受。
對西方政府,對民主制度的依賴情緒
誰對我們不好,容易產生「怨恨情緒」,同樣,誰對我們好了,也容易產生「依賴情緒」,這是另一種常人心。這方面的教訓是有的。這個「依賴情緒」如果從個人擴展去說,還包括對西方政府,對民主制度等等的「依賴」,表現為「美國甚麼都是好的」,「民主能解決一切」,「美國的道德水平是高的」。無形中給自己套上了一個包袱。如果美國出現了道德不好的事情,自己都覺的不好交代了,覺的這應該是中共統治下才會出現的。從法理上,我們知道現在人類整個都在末法時期,道德都在下滑,民主也不是我們要宣傳的,那是人自己的事情。但在實際活動中,個別情形還是會造成讀者、聽眾覺的我們的評論員總是說美國好。這是我們大陸華人的敏感區,弄不好就會引起反感。十個電視評論,只要有一個評論給人這種印象,就會讓觀眾認為我們都是這樣的。
對外形像
我們的媒體就是我們對外的窗口,媒體散發出的是偏激還是祥和慈悲,就代表著我們的形像。更嚴肅的是,在生活中,我們發現,只要我們有一期的內容偏激了,甚至有一篇文章偏激了,常人讀者就會覺的我們整個媒體都是這樣的,就會懷疑我們別的內容的真實性。所以要求是很高的。
另外一個對外窗口,就是在外集體煉功和發正念,這已經不單單是個人修煉的問題,也是在向社會展示我們的形像,可以說是在表演吧,就如同在人間這個大舞台上作演員。表演當然要求就高了,如果動作不標準,或者說不好看,給觀眾的印象就會打折扣。發正念打瞌睡,立掌晃晃悠悠,打坐時,扛著背,腿翹得很高,身子歪歪的,抱輪手不對稱,表情有氣無力,煉功動作不跟師父的口令,地上的包裹零零亂亂,這些都會造成一些不好的效果。師父沒有要求大家做到一模一樣,但是,我們做弟子的自己要嚴格要求自己。
「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精進要旨(二)》〈理性〉)我們過去在理智和智慧上用心比較多,在邪惡被清除的所剩無幾的時候,如何修出慈悲,反映到我們的真相資料和我們的媒體上,讓常人更樂意接受,現在就顯得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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