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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玉溪市鄧智旭自述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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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三十一日】我叫鄧智旭,今年二十九歲,是雲南省玉溪春和鎮劉總旗的村民。下面是我修煉和被迫害的經歷。

我們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八年,我在姐姐鄧翠萍的介紹下,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久,我的媽媽、我家以前的老鄰居瞿樹仙和她妹妹瞿樹瓊,還有鄰村的孫蘭仙,也都相繼來學法、煉功。不久之後,我媽媽醫治了四年多的腰椎盤突出病在不知不覺中好了,背直了,腿不麻不痛了;瞿樹瓊多年的頭痛頭暈、不敢摸冷水等多種疾病不治而癒了;瞿樹仙和孫蘭仙經常患的感冒也沒了蹤影。同時,我們中有的人能聽到另外空間的美妙音樂,有的能在我們抱輪時看到手間有法輪旋轉,而且不斷變換著顏色。我們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去北京證實大法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出於個人妒嫉與一己私利,在全中國範圍內發動了一場對法輪大法修煉者的殘酷迫害,邪黨濫用手中權力,利用電台、電視台、報紙、雜誌等一切傳媒,不斷製造謠言,誣蔑法輪大法,以此來欺騙善良無辜的百姓。當時我們通過自己的親身經歷,都知道中共邪黨和電視所說的是無中生有的謊言,是不可信的。我們堅持修煉,相信法輪大法這麼好的功法一定會有昭雪的一天。

二零零零年的十月,在看到法輪大法一直還在被中共邪黨誹謗、迫害,絲毫沒有改變的樣子,而玉溪的法輪功修煉者有兩位被非法勞教三年,還有兩位被綁架關押在看守所。我當時在城裏打工,就和幾位城裏的修煉者約定,想要到北京上訪,反映法輪大法好,不能讓中共邪黨再迫害好人了。

十月二日,我們一行十三人坐上火車,幾經輾轉,十月九日,我們在北京遇上另外兩名法輪大法修煉者,其中一人是吉林大學教師。當時得知信訪辦已經變成抓捕法輪功學員的抓人辦,於是我們一起在北京天安門打出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隨即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有便衣和警察來扯我們的橫幅。就在我被一個警察逮住頭髮往回拖時,我看到一個一米八左右的、又高又壯的男警察正揮起一根棒子打向一同去的牛玉瓊的姐姐牛轉瓊。牛轉瓊已經六十多歲了,隨著棒子落下,兩聲巨響,她便仰面倒在地上,當時就暈過去了。這一幕徹底改變了我從小形成的「人民警察」的形像。當我們被惡警綁上車時,不知是哪個國家的記者攔住了車,原來他們看到了這一幕迫害場面。

後來我們被天安門派出所送到房山拘留所,再轉到周口店派出所。在那裏,我兩天內沒吃上一粒飯,沒喝上一口水,且不能被允許去上廁所。那幾天我正來例假,血把褲子弄髒了,惡警(五十歲左右,男)還是不讓我上廁所。一位外省的法輪大法修煉者反覆幫我說情,換了崗的警察才讓我上廁所。同時那位修煉者把她包裏的褲子送給我換上。在這期間,我好幾次遭到了惡警的暴打:用腳踢、打耳光、用力推搡撞牆等等。再後來,我又被送到房山拘留所,在那裏,凡進拘留所的人必須脫光衣服讓其檢查。之後,我被關進一個牢裏,他們叫號。我在的那個號連我共有四十一人,除了其中的四人是吸毒人員,其餘全是大法修煉者,和我一樣,是從各地來上訪的,有吉林、黑龍江、山東、青海、大連、陝西、浙江、雲南和我不知道的地方來的。他們告訴我,這兒一連幾個號關的都是大法修煉者。

被劫持到大板橋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四日,玉溪紅塔公安分局的朱家勇和春和鎮政府的徐燕,把我從北京綁架回玉溪,由玉溪紅塔公安分局專職迫害法輪功的特務機構送到紅塔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一月十四日,我與玉溪同去北京上訪的牛玉瓊、沈躍萍等被非法送到昆明大板橋女子勞教所,說的是勞教三年。

一進勞教所,我被分到一大隊縫紉五組,每天早上七點四十開始出工幹活,一直幹到晚上十一點收工,中途吃兩餐飯,做工長達十四個小時。人就像一根緊繃的弦,感到全身都動彈不得。我覺的這才是真正的廉價勞動力。勞教所對外宣稱這裏的勞教學員是發工資的,可工資是多少錢呢?是分等級的,每月有七元、十元、十三元不等,說是根據勞教人員的表現給。有時遇上老闆要趕工,就得通宵做工。每天緊張勞累,洗臉洗腳有二十分鐘時間,其餘的洗衣、洗澡、洗鋪蓋等都沒有統一時間,得自己去找。雖然是冬天,喝,洗澡、洗頭還是用冷水。勞教所衛生間樓上有澡堂,但自蓋好後從未用過。

在勞教所,法輪功修煉者還被惡警進行洗腦「轉化」迫害。不「轉化」的修煉者每天除了被強制做奴工外,還有包夾人員的時刻看管和苛責,自己的一切大小事(包括上廁所)均被迫由包夾做主。在我被劫持進勞教所的十二月份,法輪功修煉者因拒絕「轉化」而絕食抗議,一、二隊的四十多位修煉者被強行拉到各隊其他普教人員面前站著,由事先安排的部份普教人員狠狠批鬥。

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為了煽動全社會對法輪功的仇恨,中共邪黨就拋出了栽贓污衊法輪大法的「天安門自焚偽案」。那幾日,勞教所召集所有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修煉者觀看電視,接下來便是強制所有人必須轉化,人人都要表態過關和寫所謂的「揭批」。邪惡人員又讓我們斷章取義的看我們師父的講法,精心引誘、誤導我們。在得不到任何真實、正面的信息的情況下,在那樣的高壓強制和謊言欺騙下,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所謂「轉化」了,從而放棄了修煉正法。我也被「轉化」過,但後來在了解到所謂「天安門自焚」的重重疑點後,又從新走入大法修煉中來。

這樣全套洗腦下來,人人都變的遲鈍、麻木,而被所謂「轉化」的人日子也不好過,常常要違背自己的良知寫誹謗大法和師父、表明與大法和師父決裂的「揭批」,這樣的人沒有包夾,每週會有半天或一天的休息,但是,會被統一編排到洗腦班裏,統一做奴工,統一接受每天的惡毒灌輸,一遍遍的看誹謗和污衊法輪大法的光盤、錄像,還要經常唱歌功邪黨的歌曲更加可悲的是,還得反過來感謝非法關押和迫害自己的勞教所。而惡警管教還恬不知恥的裝模作樣說:我們所有的管教、幹部都把她們當作親人一樣對待。

在勞教所裏,其他法輪功修煉者遭受的迫害事實還很多,我只說了其中一小部份,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

丈夫陳光華被非法判勞改三年

二零零五一月五日,我和丈夫正在家做飯,紅塔公安分局副局長張蘇榮、國保大隊的劉紹榮(現已調離)、惡警朱家勇、任海燕等十幾人強制闖進家,從家裏把我的丈夫陳光華綁架(當時我們結婚剛剛兩個月)。陳光華是玉溪市財政局採購中心的職工,曾是玉溪市輔導站的站長,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勞教過三年,一直被邪黨的邪惡人員視為「重點」監控、迫害的對像。

我大聲質問他們為甚麼無故綁架陳光華,遭到三個惡警的辱罵和捆綁。惡警綁架我丈夫的說辭是他把玉溪受無辜迫害的法輪功修煉者沈躍萍(玉溪市婦幼保健站醫生)、普志明(玉溪市行署司機)、胡憲頂(玉溪市電力公司司機)和牛玉瓊(地質隊職工)的情況上了明慧網。我明白這是邪黨人員的故意迫害,因為丈夫的電腦技術比較熟練。

陳光華在紅塔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八個月,其間他絕食反迫害,在絕食七天的情況下,被玉溪610、國安等惡警送至玉溪第二醫院進行強制野蠻灌食,他的鼻腔、氣管都被插出血來。

二零零五年九月,我丈夫被邪黨政法委、610、國安等邪惡部門強制紅塔區法院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了三年勞改,並非法關押在雲南第一監獄。我曾前後三次去省一監,都沒見到丈夫;七十多歲的老婆婆,不顧暈車和顛沛流離艱難的到了省一監,也沒看著兒子一眼親友們都說:憑甚麼啊,殺人放火的及死刑犯都有見面的機會,煉法輪功做好人的反而不讓見?後來我得知,原來是玉溪紅塔區610和紅塔分局國保大隊的惡警從中作梗,扣下了省一監寄來的會見通知單,且與省一監狼狽為奸共同做惡,剝奪了我會見丈夫的權利。

姐姐鄧翠萍被非法判勞改三年

二零零六年四月,我的姐姐鄧翠萍和另外兩位法輪大法修煉者華嵐仙(玉溪印刷廠的退休職工)、顧麗清(玉溪總站的退休職工),三人在紅塔區蓮花池發放真相資料時,被蓮花池綜治辦的惡人金永強舉報,遭到紅塔區國安大隊的惡警劉紹文、何小沛等人的綁架,被關在峨山看守所近六個月,惡警們拒絕家人去探視。

八月二十九日早上九點,紅塔區法院一夥在峨山縣法院非法開庭審理,當時,我姐姐正在絕食反迫害,幾天未進食,出現嚴重的眩暈症,但惡人們仍不讓保外就醫。姐姐和化嵐仙、顧麗清三位修煉者堅決不穿囚服。紅塔區惡警(20歲左右,警號530273)為了逼迫她們穿,就猛擊化嵐仙的頭部將其打倒在地上,然後又拉起猛擊背部,顧麗清趕去拉也被惡警猛擊背部。當時很多人在場都看到了。在法庭上,化嵐仙要審判長對惡警打人的事給予解決,審判長說此事與本案無關。

之後,我和玉溪的其他幾位法輪功修煉者們到紅塔區法院追問化嵐仙被打之事的調查結果,紅塔區法院的審判人員何玲竟說謊掩蓋事實說調查沒有打。可謂官官相護。八月三十日,峨山法院在玉溪政法委、610、國安等部門邪惡人員的授意下匆匆判了我姐姐她們三位修煉者三年的勞改。(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

三大法弟子神奇走出魔窟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六日,考慮到山區的民眾還從來沒有聽過法輪大法的真相,我和兩位舅媽瞿樹仙、瞿樹瓊、和鄰村的孫蘭仙姨、及孫蘭仙的女兒劉樹華、以及黃官營的修煉者桂瓊華、右所村的修煉者劉惠蘭,我們幾個就約了去波依發真相資料。沒想到在波依辦事處水槽村村口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舉報,大約下午五點,玉溪市公安局紅塔分局專職迫害法輪功的國保惡警何曉沛、朱家勇、張蘇榮等及春和派出所的員警來到,對我們非法上銬,隨即將我們帶到寒風刺骨的農家的曬場上,他們自己卻去吃飯。惡警何曉沛叫警員看住不讓我們說話,也不准其他人同我們說話。當他們吃飽喝足之後,晚上十點,把我們綁架帶到了玉溪紅塔分局,盤問我們發真相材料的情況。

劉樹華不配合,惡警何曉沛就從外面跳罵著進來,掐著劉樹華的脖子,反扭著手,用力砸到走道上,還破口大罵。孫蘭仙姨聽見後說:你不能這樣對待她!何曉沛反手打了六十二歲的孫蘭仙,並把她們倆推進房間。當我們幾個人高聲喊「打人啦,共產黨打人啦!」何曉沛才住手,並叫其他惡警把劉樹華雙手反扣在走道的欄杆上。凌晨兩點左右,他們把我們七人扣在走道的欄杆上,我和劉樹華、桂瓊華一再要求讓四位上了年紀的修煉者瞿樹仙、瞿樹瓊,孫蘭仙、劉惠蘭到房間裏,外面太冷了,我們在外面,他們才勉強同意。

到早上六點鐘過後,桂瓊華的手銬突然脫落,她就扔下手銬走,劉樹華看見了,也把手銬輕鬆拿下來,我一看以為我的也可以兩隻拿下來,沒想到只鬆開一隻(這也許和我的信心不足有關),不過恰好是銬在走廊上的那一隻脫落,於是我和她們一起走出了紅塔區公安分局。出來後不久,我的手銬也很容易就拿下來了。我們親身經歷的此事再一次驗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望世人快醒悟

其實,我知道,直到現在還有很多人不理解法輪功學員,總是說:你們也真是的,好你們就回家煉,為甚麼總出來做發資料的事。在此我想說,我們放下自我,放下可能被抓、被打、被勞教、被判刑、甚至失去生命,失去世間的一切的得失考慮,完全是為了你和所有的世人,我們只是在努力喚醒人們的良知和善念,使人們明白真相,知道甚麼是善,甚麼是惡。人的生命寶貴,而人趨利避害,誰不想日子過得好一點?可是,我們在法輪大法中修煉出的慈悲和無私無我的正覺,讓我們想要把最好的送給世人和眾生。並且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世人的選擇和態度決定了世人的未來。歷史中大家都知道天墜隕石亡秦的故事,而今貴州省平塘藏字石驚現「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借鑑歷史,當今中共也必亡無疑,希望大家蛻去中共這個極端自私、殘忍、腐敗的這張皮,一刀斬斷它的一切邪惡說教,歸正自己的言行,真心向善,善待大法和大法修煉者,走善良和光明之路。在此希望大家抱著對自己生命和未來負責的態度,認真考慮我的這個真誠的建議,希望大家都退出共產邪黨的一切組織,保生命永遠的平安!

在此,奉勸所有迫害者: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分清善惡,切勿做中共邪黨的陪葬品。趕快清醒過來,停止行惡,善待大法弟子,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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