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隨單位體檢,我的乙肝症狀消失了,加號變減號,陽性轉陰性。周圍人覺的我乙肝不治而癒不可思議,都很佩服大法的神奇。
作為一名老弟子,這件事對我的觸動很大。堅定信師信法的同時,我也認識到自己執著和不悟對自己修煉狀態的影響,體悟到師恩浩蕩的同時也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
強身健體是我走進大法的初衷,雖經多年修煉,此心未去,竟變成了根本執著,那個陽性加號成了「沉重的十字架」,法理上知道這是人的認識,可就是不能從根本上正信正悟上來,總擔心傳染給女兒,正念強一些時,知道自己根本沒有病了,可一假想自己的血能否混到女兒的血裏時,就又不行了。那種心裏明白腿打轉兒的尖銳矛盾弄得我不敢再想下去,比較起來,甚至覺的生死關都比這個好過。
想起來,這裏的人心太多了,對法沒有足信,對女兒的情也很重。爛鬼抓住我的漏洞不放,我的肝膽部位幾年不適,嚴重時疼痛難忍。好在我對大法的信念沒有動搖過,難受到極點時就想就由師父決定我的一切吧。
是師父看到了我的這一正念吧,也可能認為這一執著憑弟子個人的悟性很難過去,幾次點化我沒有病了──給女兒買疫苗到家一打開竟三支少了一支;兩次夢中被告之常人乙肝患者的加號都沒有了。我覺的應該去化驗一下。
從法理上講,化驗結果說明不了甚麼,但是在常人的理上卻又是不可否認的。也是趕上了單位體檢,可能也是安排吧,我就化驗了一次,真就沒有加號了,我又去傳染病院驗證一下,仍然沒有加號。我悟到,這是師父拉了我一把,給了我一個台階,也是為我破了一點迷,使我消除了迷惘,走出了誤區,堅定了正念,我由此更加精進了。
與我有同樣問題的同修希望能從我的經歷中也有所悟,堅定的信師信法,放下根本執著,走好今後的修煉之路。個人認識,不當處請指正。
我今年八十歲了。我於一九九六年得法,得法後,身上的冠心病、腦血管硬化、骨質增生等疾病都好了,身體很健康。
在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五日,突然出現了尿毒症的症狀,晚上十一點開始尿下不來,一整夜也沒尿下來。肚子憋的像鼓一樣,大小便不通;接著腳腿也腫了起來,走路無力,我非常著急。這時我回想十年來,學了大法,身體改變,大法給我一次次的生命,從而堅定了我的正念。堅信只有師父能給我解決問題。
當時我發出純正的一念,我說:弟子修的不精進,出現了這種狀態,我把身體都交給師父,死活決無怨言,並默念師父經文。
就這樣,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奇蹟出現了,肚子開始咕嚕了。
當天我就開始排尿了,也排便了,三天後肚內的大便排完了(原先八天沒大便)。肚子感覺舒服多了,不正常的小便,排了二十多天,大肚子慢慢下去了,腳腿腫也慢慢消了。這個腿腫都延長了三個月,都退去了。
這件事驚醒了我身邊的親朋好友,他們明白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
文/大陸大法弟子
2007年4月14日中午,突然接到母親病危的電話,說母親突發腦出血生命垂危。當時就是覺的不可能這樣。母親從97年開始學法修煉,好像還算精進。怎麼會出現這個情況?
我坐在車上一邊發正念,一邊想修煉到這時了,怎麼會出現這樣大的病業反應?
一會兒,我頭腦漸漸清醒了(因為動了情,當時心很亂),靜下心來仔細的思考,想起師父在《洛杉磯市講法》中講的「越到最後對你們的考驗也越嚴峻、越關鍵」。正法越到最後,舊勢力不會善罷甘休,總會垂死掙扎。真正做好三件事的學員,它帶不走,也不敢毀,但它會鑽學員有漏的空子。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同修之間理所當然的應該互相幫助。當有的學員迷失時應該提醒,幫助。我的心明朗起來,我覺的我在挽救的不只是母親,而是一個大法弟子。即便是有漏也不允許舊勢力迫害,即便是和舊勢力簽約了,也不允許它們帶走。
我在母親的耳邊一遍遍的說:「媽媽,誰叫你,你都不要跟著走,師父在人間,你還沒有修煉圓滿,還有許多眾生等你救度。媽媽,師父是李洪志」。每當護理在母親身邊的時候,我給她讀她最熟悉的《轉法輪》,默默的發正念,同時周圍的很多同修也在幫助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解體舊勢力與亂神。
整體協調起來,大法弟子是一個堅實的整體。母親一次次度過了危險。在第五天的時候,小姑子說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中一群人叫媽媽走,媽媽說;「你們走吧,我不走。」
媽媽的走回來,減少了大法的損失,更多的眾生得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