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篇
一九九五年九月的一天,我乘坐出租車去新華書店,可是坐上車之後卻被司機鬼使神差的拉到了圖書批發市場,在琳瑯滿目的各種書籍面前,竟沒有找到我需要的幼兒教科書。在我失望離開的瞬間,在離我十幾米之遙的一個房間裏射出一束淡黃色的光,我順著光線來到一個滿是氣功書的房間,在一排排的書架上我尋到了那本會發光的書,我急不可待的而不失謙恭的從高高書架上取了下來,幾個醒目的大字《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映入我的眼中。我小心翼翼的翻開書的第一頁,一張祥和的慈悲的影像攝入我的腦海,似曾相識?我從記憶中搜索著,突然想起了那是幾個月前的景象-----
由於我從小就有一些功能,能知道很多過去的事和以後的事。婚後看到(用功能)丈夫與別的女人有染,而回到家裏對我又萬般的恩愛,對丈夫的虛偽我既氣憤又悲哀,所有的氣和悲都化作淚水在我的臉上默默的流淌,一連數日。我的心一下子從峰頂墜到谷底,對家庭的憧憬、對愛情的執著,通通化為烏有!我不免感歎我的命為甚麼如此悲慘,人,為甚麼不能坦蕩的活著?為甚麼不能相互敬重?尤其是像我這樣一個被人們認為是完美的女人、溫柔、善良,又具有女人所羨慕的容貌,在追求金錢的年代,我又是一個事業有成者,而自己深愛的人卻如此的荒唐,那種心痛使我多日茶飯不思,枕頭不知濕透了幾個,我的心也從此涼透了。我有生第一次感到人是多麼的可憐、渺小、無助、無常!人,沒錢苦;人,有錢同樣苦,真所謂:人生苦短。後來丈夫發現我的變化,問我是不是身體哪不舒服了?我說:你以為我沒同你爭吵你就以為你幹的事我不知道?記得我不只一次同你說過,我有功能千萬不要背著我幹壞事,你當成了笑話。於是我便把我看到的一一說了出來,包括時間地點,誰叫甚麼,長的甚麼樣,他聽後給我跪了下來,痛哭流涕的發誓,請求我的原諒,希望我不要同他離婚。我說:我已經原諒了你,但是我不可能再愛你,因為我的心已經被你傷透了,心已死。即使離婚我也不可能再愛上任何一個男人,如果你不想離婚我們就這樣維持。於是我把我掙的錢全部從家裏拿了出來存到了銀行,每月給他留一千元。(他自己有工資)可想而知以後的生活只有維持、只有平淡。也只有這時才使我發覺婚後的幾年所謂的幸福生活已使我冷卻了對神的嚮往,正是這次感情的破碎才把我的思路帶回到兒時的記憶------
從小就喜歡神話故事的我,六歲前經常在夢中飛來飛去。六歲上小學就開始看各種古今中外的故事書和小說,對書中的神仙十分的親切和仰慕,一直幻想著有那麼一天讓我遇到一個大神仙教我修煉的法術,也許是先天帶的,也許是神仙故事聽的看的太多的緣故。從小就相信有神的存在,隨著年齡的增長,對神的嚮往並沒有淡漠。因為總是在危險關頭都能得到神的庇護,而且從小一直到修大法前,主要的事情都能提前知道。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上學時的每次考試,我都能在考試的前一天晚上看到考試題及答案,多數是夢中所見,所以第二天考試時,我很快就答上了,就如同放錄像一樣,標點符號都不差。以及到後來的工作和婚姻等,直到得法那一刻才明白,那是人生自帶的一種本能現在叫功能。
在我八歲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史無前例的「文革」開始了,我的父親一夜之間成了「反革命」、「走資派」等一大串莫須有的罪名。我的大姐只有二十歲也在一夜之間成了資本主義當權派,大姐因二十歲就當上一所小學的校長,所以成了資產階級接班人,每當我去給爸爸送飯時,就會看到父親掛著牌子被批鬥的場面,我不只一次的對他們喊道「我爸爸是好人」。文革的陰影一直籠罩著我,使得我的童年變得昏暗和悲涼,只有心中對神敬仰的理念和神的安撫才使我勇敢的堅強的從困苦中走了過來。文革後父親和大姐相繼給「平反」了,可是我並沒有從父親和大姐的臉上及全家人的臉上看到一絲的欣慰表情,我知道那心中的痛是無法用「平反」兩個字來撫平的。我看到爸爸的臉上多了幾道皺紋,頭上多了幾縷白髮,大姐雖然恢復了校長的職務,而精神上受到的創傷都是難以癒合的。父親是一個氣功愛好者,練了一輩子氣功並沒有得到真諦。在一九八七年病故,年終六十九歲。父親過世後,我開始思考,人為甚麼而活著?人來到世上究竟為了甚麼?就這麼幾十年生命就終止?我為甚麼能在夢中看到我的過去世?而又如此的真切?從此我開始了對氣功的探索,也學了幾種功法。當時母親身體患有多種疾病,心臟病、矽肺病、高血壓等,那時我和母親還有姐姐練過幾種功法,雖然我們都很虔誠的練著,可是身體並沒有得到改觀,我經常陪母親去廟裏上香。一次在廟裏,母親認了一個師父,而且那個師父還要認我做她的徒弟,我曾有過想出家的念頭,但我不知為甚麼很不情願認她為師,最終沒有認。臨走時她對我說你找到師父後會修得比她高,我沒有言語。回家後我曾想過誰是我的師父?我的師父在哪裏?晚上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來到一個修道院,那是一所古式的建築,屋脊上鑲嵌著黑色的琉璃瓦,寬大的黑色門樓前鋪著紋路清晰的各種顏色鵝卵石,我無暇觀賞這裏的景致,虔誠的走進了修道院的大廳,只見寬敞的大廳裏整齊的排著三行隊,每一行隊都有百餘人,我就近在門邊的這隊等待著,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輪到我了,我畢恭畢敬的站在修女為大家登記的桌子旁,只見修女手裏捧著辦理完封好的口袋頭也不抬的轉身離去,我連喊了數聲也沒有理我,徑直走出了大廳。我只好耐心的排第二行隊,到我這時,修女又離我而去,同樣沒吱聲沒看我一眼,於是我又安靜的排第三行隊,等到我這時,第三位修女也同前兩位一樣毫無表情的走出了大廳,我又連喊了數聲,我聽到的只是我喊話的回聲在空曠的大廳中迴盪。這時整個大廳只剩我一人,我只好順著修女離去的方向走過去,出了後門沿著彎曲的彩石小路繞到了前邊,這時只見一個穿戴整齊身著白色西裝的高大男士站在離修道院不遠的大道上正微笑著望著我,我忽然明白了三位修女為甚麼不接待我,原來我不是他們那個法門的。他,眼前的高大男士一定就是我的師父,我剛要喊師父,夢醒了!
今天看到書中的照片我才如夢方醒,我知道他就是我的師父,我不僅眼中噙著淚水,心中呼喊著師父,我終於找到您了。我莊重而神聖的把這本書請了回來,回到單位,交代了一下工作,捧著這本書就回家了。當我讀到幾頁時那種心靈的震撼已經使我無法放下了,這和我看的所有氣功書都不同。我不僅從心裏喊出了久遠的呼聲:「師父,我一定要修,一定要修好跟您回家!」一個晚上我連續學了幾遍又照著書上的圖解學會了五套功法,一宿沒睡的我,不但沒有一絲倦意,反而精力充沛。清晨六點時,我開始給母親、幾位姐姐、外甥女打電話,告訴她們,從今天開始我們修煉法輪功,這是一部高德大法,只有修這部大法才能返回我們真正的家!
二、實修篇
父親沒能趕上佛法洪傳的年代,我為父親遺憾。我的母親和幾個姐姐和我一樣有幸得遇主佛親自下世傳法度化,這是何等得榮耀啊!當我看到師父是在九二年開始傳法的,而我是九五年才得到的,真有一種相識恨晚的感覺,於是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加倍努力,做一名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上士聞道」者、一定要「勤而行之」。我說:「師父,我一定要做上士,我一定要加倍努力把這三年的時間補回來」。我想如果他們每天煉二小時功,學一講法,那麼我每天要加一倍。如果他們每天煉四小時功學二講法,那麼我每天就要煉六~八小時功學二~四講的法。時間!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時間的不夠用,得法前總覺的這一天過得太慢。而今天只有從睡眠中擠時間,由得法前每天睡十二小時減為四、五小時,每天下班後在園裏有幾個學法小組,我除了參加每天的集體學法之外,學完法後大家又集體在各班教室煉第五套功法,九點回家後,我還要自己學法,學到十二點三十分休息,至今從不間斷。早上四點三十分下樓到幼兒園的院子裏參加集體煉動功一個半小時。回家後,因孩子經常在園裏和小朋友一起住,所以我也養成了不吃早飯的習慣,中午和晚上也都是在園裏和孩子們一起吃。這樣省去了我很多的時間,使我能夠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煉中。每天早上到八點這段時間我還可以煉一會靜功。剛開始盤腿時散盤都盤不上,我知道那是我生生世世的業力所致,只有勇猛精進才能提高層次。我牢記師父所講的「你付出多少,得到多少」這句法理。每次打坐前都要壓很長時間的腿,才能散盤上,也只能坐一會。第一次單盤時只有二分鐘,一週後能盤二十分鐘,一個多月後能盤四十五分鐘,而且腿盤的也基本到位了。於是我開始雙盤。第一次不到二分鐘就已經疼的我撕心裂肺,第二次頭上冒著汗,緊咬下唇,心裏反覆背誦師父的法:「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洪吟》〈法輪大法〉)。背著背著我忽然明白了修煉的路在心,只有吃苦修心,才能達到大徹大悟的覺者。接著我又反覆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堅持了二十分鐘,如同過了好幾年,而腿拿下來之後,馬上感到渾身清爽。打坐時那種痛的感覺消失得無影無蹤,終於在半年後,我能雙盤五十多分鐘,只差幾分鐘就是達不到一個小時。有幾次腿痛得實在無法忍受時把腿拿下來了,一看錶,距一小時只差一分鐘都有似一年的感覺,就那麼漫長。從開始我一直用四十五分鐘的靜功帶,我曾經告誡過自己,無論腿多疼音樂不停,腿就不能搬下來,決不能對自己有第一次的原諒,否則就會有原諒第二次,第三次的理由。這時我決定明天開始換用六十分鐘的靜功帶,以後再打坐時我發覺如果今天的心性把握的好時打坐時腿不怎麼痛,如果心性把握不好時腿疼的特別厲害。我想起師父說的「心性多高功多高」。我明白了煉功只是圓滿的輔助手段,而且也是必不可少的。不能認識到心性魔煉的重要,就忽視了本體的演變──煉功。我在每天增加多學一講法的同時,也增加了煉功次數,由早晚各煉一遍靜功又增加了中午煉一次,利用中午孩子午睡的時間同園裏的老師一起煉一遍動功,一遍靜功。剛開始加一遍靜功時真有一種難上加難的感覺。記得那天晚上煉第三遍靜功時,腿剛拿上來就疼得忍受不了,以前每次痛時我都用咬緊下唇,下唇不行時就咬上唇,天天用此辦法來分散心痛的注意力。可是今天是上下唇都有些腫得不敢碰,於是我就千遍萬遍的背誦師父的口訣「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不知不覺中我靜了下來。我看到我過去世的一幕:那是五四青年時代,我是一個女學生,上身穿著白色的圓邊大襟衣服,下身穿著黑色的裙子,我被綁在一顆大榕樹下,心上插著一把匕首,我看到一個像「忍」字只是「心」上的「刀」缺一點,我想這也不念字啊?忽然看到從插在我心上那把刀的位置滴下很大一滴血,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那個缺點的刀字上,一個完整的「忍」字出現在我面前,我瞬間明白了甚麼叫「忍」?心上放把刀不叫「忍」,只有心滴血才是真正的「忍」!我明白了我過去的「忍」只是人中的「忍」並不是法理昇華的修煉人的大「忍」,這時我才有些領悟師父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的真正含義。也是這時我才真正感覺到入定那種美妙的狀態,正像師父講的。出定後同修告訴我已經作了八十五分鐘。之後我和其他幾位同修一商量我們決定明天開始用九十分鐘帶,隨著心性不斷提高,我和其他同修一起比學比修很快我們就突破了兩個小時。
在學法方面,雖然每天能學7個多小時,下午1-3點2小時,晚上5-7點1個半小時或2小時,7-9點集體煉第五套功法,9-12.30分回家自學。但是,學的並不多,尤其是晚上3個多小時的時間只能學一講,中間不知睡了幾覺,後來在一次交流時,一位76歲的老學員談體會時說:「每次拿起書之前都要洗洗手,晚上學法不能打瞌睡,否則是對師父最大的不敬。」我聽了之後,臉紅到脖子根,一個弟子對師父不敬,這是多麼嚴重的事啊!而我卻從沒有意識到,這是多大的差距啊!我決定要突破它,可是一到晚上拿起書就犯睏,我才明白這決不是想突破就能突破的,那是境界的體現,修煉層次的體現,是清淨心的體現。一個滿身業力的人怎麼能達到那種清淨的學法狀態呢?我如何突破?於是我試著站著學,或者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學,剛開始站著學都犯睏,而且站著學時渾身哪都不舒服,一會想坐一下,一會想靠一靠,那個滋味真的是無法形容,但我明白我決不能向業力低頭,一定要突破過去。我相信別人能做到的,我也一定能,因為我們是同門弟子,修的是同一部大法,師父給予我們的是相同的,就看我們的精進程度。我相信精進程度的不同會導致修煉結果的不同。幾個月過去了,我每天如一的堅持著,即使輔導站有事耽誤了學法煉功,我都要找時間補上。終於在一天晚上,我和同修集體煉完二小時靜功後,回到家時9點1刻我手捧著《轉法輪》這本寶書坦然的站在屋地從第一講學到第九講,只用了6個多小時時間。第二天是週日不用上班,我又從上午九點到下午一點,僅用了4個小時又學了一遍。這一遍學時只覺的眼睛很亮,而且很多時候感覺不是在用眼睛看,而是用天目看,非常快效果卻非常好,只見書中的每一行字後面都是一排排的卍字符,金光閃閃,不時的還有淡粉色的蓮花從書中飄出那種美妙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外表的變化更是無法用語言來表述!常常聽到同修們說我根基好,我說:根基好不好我現在還不知道,但我知道的就是聽師父的話:「佛法修煉你要勇猛精進的。」(《轉法輪》)
三、心性篇
通過學法精進,使我明白了很多過去不明白的道理,明白了夫妻之間的冤緣關係。我對丈夫那種無聲的冷戰在我心中徹底解除了,我不再冷眼相待,也沒有了過去的那種不平。而更多的是對丈夫的關心、體貼和感激,因為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涵義。沒有丈夫的不忠,我真的很難從人的情中跳出,先天的真我會漸漸的被人的情所淹沒。正是這一段的感情波折,才使我對人生有了新的思考,也才使我得法後能夠很快放下名利情。我曾傷感的抱怨上帝對我的不公,為甚麼給我一個不忠的丈夫?今天我才明瞭神安排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能夠返回真正的家園------天國世界而布的局,沒有一件事是偶然的。是師父的法理使我從人中那種自私的愛、狹隘的愛中跳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寬容和慈悲。我的變化使他感到佛法的超常和偉大,是甚麼能夠改變我這樣一個個性很強的人呢?他懷著好奇心拿起了《轉法輪》這本寶書,讀了幾講後放了下來,他說:「這本書寫的很好,但是我做不到,沒有那個毅力,而且名、利、情我一樣都放不下。」儘管我努力了幾年想讓他走進來,但最終如他所說。
隨著在法理上的不斷昇華,逐漸的對名、利的執著越來越淡薄了。作為一個修煉的人,首先要在常人中做一個好人,要時刻為他人著想。我想我是一個大法弟子,已不是普通的常人,我能為他人做些甚麼呢?我決定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力所能及的為幼兒園(自辦的)的各位家長減輕一定的經濟負擔。於是在一九九六年三月一日,在保證幼兒伙食標準的前提下,降低收費標準。因當時有三百九十六名兒童,我們是市裏的甲級園,正常的收費標準,日托三餐每月是200元左右,全托三餐、兩點每月是360元左右。我把日托降為140元,全托降為240元,在九七年日托又降為126元,全托200元。幾乎把所有的利潤全部讓給了家長,成為我市收費標準最低的幼兒園。在降低幼兒收費標準的同時,給各班老師不同程度的增加了工資以及各種福利待遇。而在教學方面,我園是我市最早提倡幼兒素質教育的示範園,也是我省採用幼兒素質教育「0歲方案」的第一家,我園二十幾名幼兒教師多數都是幼兒師資學校畢業的學生,為了提高幼兒教學質量,我派出兩名教師到廬山參加「0歲方案素質教育」培訓班,費用全部由園裏承擔。而對特困家庭的兒童則給予減半或全免費用的照顧,這樣的兒童有十幾名。當孩子的家長懷著感激之情問我為甚麼時,我高興的告訴她們,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我的師父告訴我們修煉人首先要為他人著想,要看淡名利。我想我只有降低收費標準,才能真正的減輕你們的經濟負擔,我知道你們每月工資只有2、3百元,每天省吃儉用都是為了孩子成才,因為我也是這樣走過來的。我告訴她們說:我的大姐、二姐在教育部門,每月37元的工資,整整開了25年,我深知各位家長的艱辛。當然我今天是學了法輪大法才會這樣做的,如果我不學法輪大法我不會減免托費的,所以你們要感謝就感謝我的師父吧!
一次一個新入園的兒童被另一新入園的兒童給咬了一口,在左眼上方留下了一圈紅印,這是園裏發生的最嚴重的一次事故。當時孩子的家長提出了很苛刻的條件,園裏的保健醫生是我市兒童保健方面的權威人士,很多幼兒制度都是她訂的,離休後被我聘請來園做保健醫護工作的,她是一名相當負責的醫生。比如在幼兒的飲食方面,她要求給幼兒吃的菜不許用鋁鍋,要用鐵鍋,切的菜不准切完後再洗,蛋白質或維生素流失會影響幼兒健康。對家長提出的讓園裏負全部責任:即孩子會受到驚嚇,引起發燒,感冒等。我對此表示歉意,承認這是我們保育員的失職,也是我這個園長的失職,對新入園的兒童沒有詢問家長孩子有過甚麼不良習慣,事後才得知,孩子一直在農村奶奶家長大。從一歲時就喜歡咬爺爺奶奶,老人出於對兒孫的寵愛,把這事當成了樂趣,所以使孩子養成了這種不良行為。當時保健醫說我們已經給孩子處置過了,孩子既不發燒,也沒有驚嚇著,所以也談不上甚麼醫療費用。當時家長說我們需要到醫院做一下檢查,萬一有甚麼變化,我說既然你們不放心,那就去吧,我讓會計給他們拿了300元錢,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會按著大法的要求去做的,我的師父告訴我們遇事要為他人著想,所以你們儘管放心去吧。
家長拿著錢走了,保健醫說她們這是在訛人,20元錢都用不上,她們卻收了你300元錢。第二天孩子的家長拿了一些藥票子來,當時我沒在,她交給了會計。保健醫聽說後問會計總共多少錢,會計告訴她800多元,保健醫看了藥票子說,你們開了這麼些不相干的藥,怎麼好意思來報呢?我的孫女在市政府幼兒園時頭碰到暖氣包上三個口子,園裏沒花一分錢,你們今天這樣訛人,一分不給報,你們願哪告哪告去。這時我從外面辦事回來,聽到此,我說畢竟是我們有責任在先,孩子也承受了痛苦,家長也費心了,就這樣我讓會計又給了她500元,我說我只希望你們記住我是煉功人,不會與你們計較這些,我半開玩笑的說如果我不煉法輪功是不會給你這800元錢的。他們連連說知道知道,事後所有的老師和其他的家長都說我太好欺負了。我說不是這樣的,我是一個煉功人,發生的一切事情沒有偶然的,都事出有因。
晚上集體學法時,談到此事有同修說我是被人訛了一筆,也有的說被敲詐了。我說我們修煉人是不會遇到這種被敲詐的事的,當時我們正學到《轉法輪》「業力的轉化」這一節:「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魔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魔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後來給老師開工資時,都以為我會扣責任人的工資,當她們拿到全額工資時,保育員和班主任都感動的哭了。我說我為甚麼沒有扣你們的工資,是因為責任首先我應當承擔,這是我在幼兒管理方面的缺欠和漏洞,才導致你們的失誤,如果是園裏沒有這方面的漏洞,並向你們交代了孩子有甚麼不良習慣,而你們沒有引起重視導致事故的發生,你們就應當承擔經濟責任了。
我的正直和善良贏得了孩子家長和老師的尊重,尤其是修煉後身體的巨大變化和思想境界的昇華。園裏幾百名兒童都親切的叫我園長媽媽,修煉前每到春天園裏的孩子都有很多得紅眼病的,修煉後的幾年從未發生過這病,所有的家長和老師都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使得很多家長和老師都走進了大法。
九六年春,心性的考驗一個接一個接踵而來,30多年不見的小學同學,20多年不見的中學同學,還有十幾年不見的大學同學,在幾天之內都來借錢,少則200元多則上萬元,都說急等著用。我想我是一個修煉的人,不是一個普通常人,我一定要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這麼些人來借錢絕非偶然,我用平和的心態對待,我讓會計按數給我取回來,我都一一給予滿足,至今有去無還。我想我這都是前世所欠(的確是前世所欠,我是在2004年過年時看到另外空間的一幕:一本類似於A4紙大小的黃皮本子足有半尺厚,裏邊記錄了我生生世世所欠的飛快的一頁一頁翻過去,剩最後一頁,一筆一筆歷歷在目,所欠必須還,欠多少還多少,這是宇宙的理,無人能逃脫),其中有一位是我小學同學,30多年沒見,一天我在辦公室接到她的電話說:我是某某某,是你的小學同學,而且咱倆是同桌。我說是的,我記得你,她說我現在需要200元錢,我的表妹在你們那附近的保健站生小孩,押金不夠,不給辦理入院手續,讓我馬上把錢送過去,我答應立即過去。到候診室沒有見到我的同學,只好打聽誰是她的妹妹,一老人說出他的名字,我把錢給了她。
九六年四月初的一天,我接到一個法院打來的電話說:你如果要股票就在3天內把3萬元現金拿來,如果不要,就把股票轉讓的手續書送來,放下電話我才想起九一年時我買了五萬元的某公司的原始股票,拿回的當天晚上,正趕上我妹妹來借錢,說她處的男朋友因挪用公款被法院拘留,他告訴我妹妹說讓你姐先給我墊上,我出去後上我父親那取錢還你姐,最多三天。我妹妹也說他父親答應給還,我想反正股票也得五年後上市。於是第二天我就和妹妹一起到了法院,把五萬元股票押給了法院。人出來時他對我說,姐三五天我就找我爸要錢給你送去。幾個月後妹妹與男友分手,此事也就忘記了。直到五年後的今天,法院來電話提起此事,我才去找妹妹一同去了他家。只見他的父親只剩一條腿,拄著拐杖,他的母親得了老年痴呆症,見此情景,我又一次領悟到人生的無助、生命的無常!他的父親過去我見過,曾經是市政府某部一個部長,身材高大相貌堂堂,是一個很有風度與氣質兼備的人,如今卻如此下場。我不僅感歎人生無論你有多麼輝煌,無德無善念,終究逃不脫晚年的悲哀與淒涼的命運。我慶幸自己得到了佛法,可以逃脫人的生老病死這四大苦海。他的父親告訴妹妹他已幾年沒回家了,不知去了哪裏。我和妹妹無聲的離開了,我們沒有提還錢的事,妹妹一直在埋怨自己,我說不要自責了,我說從修煉的角度來看,這件事不是壞事,是否是我前世所欠,我現在還不知道,但起碼讓我看到他父母此時的悲慘景象,會促使我在修煉中更加精進,甚麼是名利情?他的父母就是最好的寫照。為了名利奮鬥了一輩子,甚至是不擇手段的奪取,到老了怎麼樣?正需要兒女的時候卻無一人在身邊。我勸妹妹儘快走入修煉中來,因為妹妹天生善良而漂亮,找了一個比自己小一旬而又英俊的丈夫。我說是「情」把你們兩人都繫在了人中。錢的事回家你也別同他說了我自己還,有時間我還是希望你倆都看看《轉法輪》。和妹妹分手後,因為不到中午我就一個人回家想去銀行把錢取出來送去,可是真要去還時心情還是很沉重的。儘管步入商海後掙了很多錢,但我在花費上一直都是很節儉的,從不買高檔名牌,在生活上更是儉樸,從小吃素。就這麼省錢的我一下子拿出三萬元,真的是難上加難!我不免在心裏說,你們讓我三天之內去,我偏不,非拖你們兩天。想好後我就開始抱輪,放上錄音帶怎麼也不出聲音,我也沒往心裏想是不是哪錯了?還以為你音樂不響我就不煉了?沒有音樂我照樣抱輪。當我做頭前抱輪不到十分鐘時,看到師父很生氣的站到我的面前,表情非常嚴肅的看著我,我馬上說道:師父我錯了,我三天內一定還。可是到了第三天時,我還是很不情願,我想我一定拖你們兩天再還。兩天後我帶著三萬元現金去了法院,找到辦事的人說明來意,只聽對方說今天來三萬元不好使,你必須再交兩千元。聽那口氣就像在故意氣我一樣,而這一次我沒有被對方帶動,我很平靜,平靜的令對方驚訝,從他那瞪著的眼睛看、他一定以為我會跟他幹一仗。我微笑的告訴他,我是一個修大法的人,信仰的是真善忍,否則這筆錢我是不會拿的,於是打電話讓出納又給我送了兩千元。回去的路上我的心很輕鬆,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以為我放下了對錢的執著,通過這件事,我知道我沒有完全放下,尤其是那兩千元,我明白了那是我在師父面前發的願而沒有按時兌現的代價,師父今後我一定做好!
隨著修煉的不斷精進,心性也在不斷提高,每當我心性提高時,師父都為我演化過去世的一幕。有一世我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地點就是我現在園的位置,高大的四合院,屋脊是紫色的琉璃瓦,紫黑色的大門,一日我從外面回來走到家門前時,遇到一位獵人身上背著各種獵物,野雞、山兔、狍子等,我順手拿了一隻山兔,沒付銀兩拎著就跑回家去了。這個獵人正是這世我妹妹處過的男朋友,我那世欠了他一貫山兔錢,這世還了他三萬元,真是有欠必有還,欠多還多欠少還少毫釐不差。從此我更加珍惜大法,更加珍惜與每一個人的緣份。為了同修們有一個更好的學法修煉環境,我又把其它幾個班的教室提供給沒有參加學法小組的老年同修們,我也更加努力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去面對修煉中、生活中、以及工作中的每一件大事小事,遇事向內找時時刻刻為他人著想。
也是九六年的春天,在這個春天裏,除來了諸多「借錢」的之外還發生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一次在一個午後,各班孩子們剛剛進入夢鄉,我和幾名老師及後勤人員正在樓上打坐,突然聽到樓下一個小男孩的喊聲:原來是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從鐵欄杆上跳進來,大聲喊著要見園長,會計告訴他說園長正在煉功,你有甚麼事就跟我說吧,小孩說不行我就找園長。於是我從樓上下來問他找我有甚麼事?小男孩說我要坐車去找媽媽沒有錢,我說你需要多少錢?他頑皮的舉起了兩根手指,我說200元他搖搖頭,我說20元,他又搖搖頭,最後我也舉起了兩根手指,他高興的點了點頭,我讓出納給了他5元錢,我告訴他剩下的錢買個麵包和汽水充充飢吧,園裏中午沒剩飯,會計為他開了大門他歡快的跑了。我想這是師父為我安排的又一次還債的機會!
還有一件事是在一個週六的傍晚,天下著瓢潑大雨,5點左右300多名兒童都被家長接回去了,只有30多名長托的兒童還在屋裏玩耍。正在我們要關大門時,一個彎著九十度腰的長者身上背著一個包袱,手裏拎著一個大口袋步態蹣跚的走了進來,進來就喊找姑娘,副院長就問誰是你姑娘?只聽她說就是你們園長。這時我迎了過來,把老人讓進辦公室,只聽幾名老師竊竊私語說園長又多了一個媽。我笑著問大娘你有甚麼事?她說我今兒個就不走了,就住你這了,我說大娘天這麼晚了又下著大雨,你老一定還沒吃飯吧?我讓晚班的老師給熱了一下餃子,(園裏每週六都是餃子)不一會這個老師端上來一碗熱乎乎的水餃和一碗蒸餃,我又為老人倒了一杯熱水,我說大娘你就趁熱吃吧,吃完了再說。不一會老人把餃子吃光了並說你們這餃子還真香,我說賣肉的是我們的一個孩子家長,給的都是好肉。老人喝完水後說,今晚我就不走了就住在你這了,你不會嫌我老太婆吧?我說大娘我不是嫌你,我這裏晚上有30多個長托的孩子,我是怕晚上他們起夜打擾你休息,你可以到我家去住,我家很方便過道就是。也許老人感覺到我並沒有嫌棄的意思,於是老人站了起來,腰也不像剛才那麼彎了。我說大娘你在這休息一會我還有些事料理完咱們就走,只聽大娘說姑娘我不去了,我走了,我的家也很近,出門就是。我們在場的幾個人都笑了,以為老人是老糊塗了,說著老人背上袋子提起口袋竟朝後門走去。雨還在嘩嘩的下著,園裏已沒有任何雨具可以為老人擋擋風雨,都借給了沒帶雨具的家長了。我急忙到廚房扯下蒙消毒櫃的園裏僅剩的一塊塑料布,為老人披在了背上。這時我才注意到,老人的衣服沒有一點濕的痕跡,而她卻是頂著大雨走進來的。這時我和其他幾名老師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走進風雨中的老者,只見她走了十幾米之後,人不見了,大家同時喊出一聲:「人哪?」我的眼睛有些潮濕,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的方方面面的考驗,看我是否在修,是否修的紮實?我除了感謝師父外,心裏也向師父許下諾言:「我一定做一個上士聞道者,一定讓師父放心,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這時我沒有意識到潛意識中已多少萌發了幾分歡喜,覺的自己修的紮實了,這在後來的一件事中體現出來。
那是在一個溫暖的夏日,晚上集體學完法後,因為夏天天比較長我們就都在院子裏煉第五套功法,有的同修經常被蚊子咬的都是大包,而自己從沒被咬過,即使咬了也是微微的一個小紅點,不免有幾分得意,潛意識中萌發了歡喜心,而且在滋長。第二天上午孩子們在院子裏做保健操時,我去找保健醫,想讓她給幾名兒童糾正一下動作,只聽保健醫說,園長你的脖子怎麼這麼大一個紅包,是不是讓臭蚊子叮的?我說在哪裏?我怎麼一點感覺沒有呢?說著我來到大鏡子前一照,真的是在前胸露出的地方一個又大又紅的包,保健醫為我拿來紫藥水說上一下就好了,我說不用上,我是煉功人是不用藥的。就這樣,我覺的自己關過得不錯,因為沒有向內去找原因,為甚麼會這樣?所以在晚上睡下後我做了一個夢清清楚楚的:一個男士告訴我你的脖子應當上一點紫藥水,我還是如白天一樣回答。男士說:它還有一個名字不叫紫藥水叫二百二你上點吧,我一聽叫二百二不叫藥,馬上說好啊。說完我馬上醒了過來,我挺懊惱,怎麼換個名稱就妥協了呢?我想為甚麼這麼輕易就被帶動?
我意識到就是歡喜心造成的。這時我才明白師父為甚麼把歡喜心拿出來單講。師父說:「在修煉的其它方面和過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歡喜心,這種心很容易被魔利用。」(《轉法輪》)得法快一年了,一直覺的自己關過得挺好的,名利情也都放的挺好的。在心中也萌發過修的挺紮實的想法,才導致夢中沒有過好關的結果。這件事使我認識到修煉是嚴肅的,當我背到《精進要旨》〈博大〉時,我才領悟我所學、所悟到的只是我修到此一層的點滴認識。
九六年夏季時電視台來採訪過兩次,採訪時我告訴他們: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真正明白了人活著的目地,並不是為了名、利、情,而是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諦!所以我才能放棄對錢財的執著的追求,才能做到想他人之所想,急他人之所急,這就是我們的師父對我們的要求,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崇高境界!當電視台在黃金頻道播放時,整個全變了,變成了話外音「我是在黨的指導下,在上級領導的關懷下做到了為人民做好事,無愧於黨的好兒女」等等。
事後我找到記者,他們說沒辦法是領導意圖,我說那也應當通知我一聲啊,對方說怕你不同意才沒通知你。就這樣我通過學法輪大法提高的心性而做的好事荒唐的變成了惡黨的自我吹噓。
九九年初當地廣播電台,又一次採訪了法輪大法修煉者,當時還為我們十幾人談的「修大法後心性得到昇華」做了專題報導。
隨著心性不斷提高,各種功能也在不斷的出現,看到過過去的很多世,自己的、別人的,而且還看到岳飛那世就是我們今日的師父,在那世我是一個男身,是師父身邊的侍衛。97年時還看到過99年7.20之後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那是另外空間的景象,很多大法弟子從家中走出來,在天空中飛行,在人這層面就是上天安門上訪,而在天上的表現是,有一個天門非常壯觀,類似天安門,下面是警察站崗,在上邊是身穿盔甲的武士手持長劍站在天門兩側,大法弟子要想往高處飛必須經過武士站崗的天門,只見天空中到處都是大法弟子,凡是有怕心的、有執著的大法弟子走到天門時都被武士抓了出來,只有很少的人過去了這個天門,就如同過篩子一樣,我也在大法弟子中,看到被抓出那麼多大法弟子急得我只想喊,為甚麼不想師父在小傳中說的「看不見我」「看不見我」他們不就看不見了嗎?當我經過天門時我想我是大法弟子,誰也不許看見我,就這樣我順利的過去了,這個過程就如同我在「七﹒二零」第一次上天安門一樣。還有一回是我在天上和邪惡戰鬥,我坐著飛船,用功能射出無數的箭和各種法器把邪惡的武士和一群異類消滅,忽然不知從哪飛來無數暗器,是用眼睛看不到的,卻能感覺到。只見師父手中的大法輪發出一個像傘似的白色的罩子,一下把我和飛船罩住,使邪惡傷害不到我,無論我飛到哪裏,那個罩都在前邊保護著我。這時我想到師父在《精進要旨》中講的:「實修者不執於求而自得,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學者自變,反覆通讀已在道中。師必有法身悄然而護,持之以恆,他日必成正果。」
在洪揚佛法方面還有很多神奇的事和提高心性的事,由於時間和篇幅的關係不再寫了。
正是由於擁有這寶貴的四年實修階段,才使我在正法中走好每一步。我為自己能成為師尊的弟子,成為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而倍感殊榮!而再精進!直至圓滿隨師還!回到自己真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