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路上的經歷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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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6月11日】我有許多親歷的修煉故事,一直想寫,卻總因忙而珍藏在心靈深處,當師父五十三週歲華誕暨大法洪傳十二週年紀念日來臨前夕,一個個鮮活、奇妙的故事在我眼前不停的跳躍、閃爍,終於促使我拿起了筆。

輔導員培訓班

記得有一次,煉功點上的輔導員對我說:「這兒就要開辦一期輔導員培訓班,想參加的人很多,聽說你哥哥在老家也得法修煉了,而那個地方還沒有煉功點,我給他留了一個名額,最好讓他來參加,好推動那裏的修煉。」但那時我嫂子正在病重住院,哥哥脫不出身來參加,我就謝絕了。後來哥哥告訴我,他把《轉法輪》帶給住院的嫂子看了,嫂子覺得很好。我一聽突然產生一個想法:如果哥能克服困難參加培訓班,嫂子又能理解支持,可能會有一舉兩得的結果。於是我把想法與哥談了,哥很願意,就與嫂子談了這件事,嫂子極力促成,並主動做通了其他親人的工作,我知道後很高興,哥哥也連夜乘車趕來了。

就在哥哥離開嫂子的第二天晚上,我們接到了嫂子從家裏打來的電話,當時很奇怪她怎麼會在家裏,只聽她在電話那頭十分激動的對我們說,她已經出院了,醫生今天來給她做進一步治療時,發覺她原來的病狀消失了,醫生感到很奇怪,說既然好了就沒必要再住院了。說著說著,她在電話那頭嗚咽起來,說她知道是師父幫她消去了病業,救了她……聽了她的話,我太意外了,當時讓哥哥來參加培訓,我是想到也許會有這樣的結果,但總以為即使真有這樣的事發生,也得有一個過程,無論如何想不到哥前腳才走,嫂子馬上就康復了,這實在太神奇了。我見哥哥在旁邊一聲不吭,回頭看哥哥,他正在那兒抹眼淚呢,我們心中都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激之情。

培訓班安排每天清晨集體煉功,幾百人在一起煉功,那場面十分壯觀,那個能量場讓人感到特別祥和、純淨。

有一天清晨天下著濛濛細雨,但這絲毫不影響集體煉功的進行,當大家組成方隊即將開始煉功時,有人突然喊起來:看,天上有彩虹!大家一起仰望天空,只見在東南方向真的呈現出了一道彩虹,正慢慢的往煉功場方向移動而來,頓時所有的人都激動的鼓起掌來,有天目能看到的學員在七彩光環中看到了師父的法身,高喊著:師父來了,師父來了,全場歡聲雷動,這種景象持續了十來分鐘。待大家靜下來煉功時,雨收住了,但天空仍是一片灰暗,感到大雨隨時都會傾瀉下來。煉功期間,偶爾有雨點打落到身上,但稀稀疏疏的,反帶給人一絲涼爽與安寧,這樣一直堅持到結束,雨就像被控制住了似的,無法逞威。

一煉完功,看著陰沉的天,大家都趕緊回住處,等到最後的學員差不多都回到宿舍,傾盆大雨從天而下,一發而不可收,那時候大家心裏都十分明白,是師父在呵護著大家不讓淋雨啊!當天大家的熱門話題,就是這場奇特的煉功見聞,心中的感激無以言表,大家更明白了自己該怎麼做。

參加完培訓,哥哥說特別輕鬆愉快,就像渾身脫去了一層骯髒的外殼,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責任。後來,哥哥他們那個地方走入修煉的人越來越多,急需《轉法輪》,我與點上輔導員聯繫幫忙搞書,輔導員一聽很高興,馬上與有關人員聯繫,即刻答應把所剩的大法書籍全部優先配發給他們。

記得那次哥哥與一個有私家車的個體戶同修一起來的,在書裝車時,天很暗,雷陣雨眼看就要來臨,大家心裏有些緊張,擔心書被淋濕,老天很幫忙,雨收住了就是不下來。但等到收拾完畢,坐進車裏,關上車門,頃刻間大雨狂瀉而下,我在車外想送一送他們都來不及,不得不趕快躲進房間。真是太奇妙了。事後哥哥給我來電話興奮的說:「太有趣了,這一路風雨伴隨,但快要到達時,天空突然放晴,陽光燦爛!」我當時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心中湧起一句話:師父,謝謝您!

教訓

修煉還不滿半年時,當時對法的理解有許多還處於一知半解的狀態,自己做了不少錯事,為此讓師父為我操了好多心。

記得有一次有朋友邀我全家去浙江普陀山遊玩,當地的朋友陪同我們,一路上一直催促我們燒香拜佛,又說如何如何的靈驗。我修煉大法知道不能那樣做,就巧妙的應付過去了。但當遊玩就要結束時,見一尊如來佛像尤其顯得金光燦燦,就經不住誘惑,我突然萌生了離開之前拜一拜的念頭,心想:我一不求發財,二不求保祐,只想表一表敬佛之意應該可以吧?正想拜時,頓時體內法輪急促而又有力的轉動起來,我一怔,馬上知道是師父在點我悟錯了,當即止住了,同時也明白了自己錯在哪裏,真的又羞愧又感動,這又一次讓我感悟到師父的法身在時時看管著我,那種慈悲與焦急之心強烈的震撼了我,讓我體會到修煉真的很嚴肅啊。

在那兒幾天,朋友們一直以海鮮熱情款待我們,不知不覺中我對吃產生了執著心,對朋友說:「這海味真鮮美,這次可真吃痛快了。」正如《轉法輪》中所說的:「……為了讓他去這個心,怎麼辦哪?他吃了肉就會肚子疼,不吃就不疼……」果然如此,到後來,我一看到海鮮就反胃,搞得朋友們有點尷尬,因為那個島上吃的主要是海鮮,別的菜很稀少。當我已沒有了執著心後,隨其自然再吃時感覺又不同了,沒了好吃與不好吃之分,吃就吃了,也沒事了,我明白了這段法理的真正內涵。

有一次,一位外地的老同學來看我,順給我捎來了幾隻家養的小公雞,我說甚麼也不收,並給他講了不殺生的道理,但他很為難,說遠路帶來,天又熱,往哪擱?你不拿它們也是死,無奈我拿回了家。家人一看,雞都快折騰死了,就立即宰了。一會兒,只聽到孩子大叫:好殘忍啊,看看門口都是滴的血。我心中一震,馬上想到《轉法輪》中談到「殺生問題」時的幾句話:「殺生不只是會產生重大業力,還涉及到一個慈悲心的問題。我們修煉的人不得有個慈悲心嗎?……」當時我心裏很不是滋味,知道自己又做了錯事,也連累了家人一起做錯事。既已宰了,煮了就吃吧,按理說雞肉早該煮爛了,但吃時卻硬得根本啃不動,我才咬上一口,那顆好牙就劇烈的疼痛起來,過後直痛了一個星期,吃飯連碰都不能碰到它,一碰到就鑽心的痛。這教訓太深刻了,我因自己做錯事而還造下的業力尚且如此,不知師父又為我承擔了多少;我也知道了殺生問題的嚴重性,以後再也不敢違背修煉人的原則了。

點悟

當初因為步入修煉的時間很短,我知道自己對法理的認識非常有限,心裏十分羨慕得法早的老學員,很後悔自己曾錯過了兩次得法的機緣。記得那時在兩個不同的公園裏都看到過懸掛的「大法簡介」,我走到面前看了看,見有人走上來向我洪法時,竟莫名其妙的兩次都躲開了。那時候看到老學員能雙盤,還能隨口背出師父的經文,總覺得自己與他們差距太大,不知不覺在他們面前產生了很重的自卑心理。

有一段時間,根據我的實際情況,我很想做一件事,其實很適合於我做,但我沒有自信心,總在猶豫徘徊中。就在這時,我做了個夢:我與一批朋友在一個地方,那兒很美,有石凳、石桌,桌上鋪著紙、擺著毛筆,大家都去題詞賦詩,有人要我也寫幾句,我推說不會寫,這時有一位朋友自告奮勇代我寫,並說寫了送給我,只見他寫了這麼一句詩:「黃鶴飛去空悠悠」,並在最後寫了一個大大的「仙」字,這種意境讓我振奮。我知道這是唐代詩人崔顥所賦《黃鶴樓》中的前半首詩意,原詩為:「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詩人借仙人乘鶴歸去的傳說抒發情懷,我一直很喜歡這首詩。而夢境中,朋友之筆濃縮原詩,蘊含鼓勵,促我正悟,令我對未來充滿了自信心。記得當時在夢中朋友問我寫得怎樣?我高興的說:「很好!」但他馬上說:「不,還不算好,我還應改一個字。」說著就把那個「仙」字改成了「悟」字,我一笑甚麼都明白了。從此我拋棄了自卑心理,同時這也讓我邁出了總以修煉時間長短衡量修煉進程的誤區,激勵我在修煉的路上勇猛精進。

有一次我煉靜功首次突破一小時大關,這時我看到了一種奇異的景象。在我煉完功睜開眼睛時,我發覺天地間一片灰暗,屋內屋外,無所不包,到處在下著「鵝毛黑雪」,漫天飛舞的黑塵,濃濃的、密密的,接連不斷的飄落而下,好髒啊,我呆了!頃刻覺得人透不過氣來,趕快用手捂住了鼻子,屏住氣息不敢呼吸,再細看,其中還嵌滿了一閃一閃的小亮點(不知這是不是就是最近師父講法中所稱的「黑手」),我好奇怪,怎麼是這樣呢?這種景象保持了好幾分鐘,後來再想仔細看時,不見了,眼前又是一片似乎是清晰、明淨的天地了。想到人其實就是生活在這種可怕的環境中而不知,我感到很悲哀。

也許是巧合吧,過了兩天,我就看到了師父發表的新經文《何為開悟》,我在前面看到的景象正好和師父在經文中描述的人間景況相吻合。師父說:「……這種常人中的生活對於他們(指開悟的人)來講是很難的。……加上常人社會到處都是業力和病毒,還有許許多多人所不知道的不好的東西飄散在空氣中,他們都看得很清楚。現在的末劫人類社會業力非常大,人呼吸中都在吸入大量的業和病毒及毒氣。這常人世界對於他們來說,實在難以住留。」

98年底,記得那時我過了一個「情」關,也許是師父鼓勵我吧,那天晚上睡覺,頭才靠到枕頭,突然感到人飛起來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樂的感覺頓時襲上心頭,那時心裏一驚,腦中閃出: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呢?我總得給家人打個招呼呀?繼而念頭一轉:好不容易盼到這一天了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於是感到人越飛越高,而每飛過一個空間就感到加速一次,隨之越飛越快,越飛越快,那時體會最深的就是師父說過的「大自在」的狀態,我想怎麼飛就怎麼飛,俯著飛、仰著飛,隨心所欲,同時看到了許多奇妙的景象……後來突然感到飛行速度越來越慢,越來越慢,一下又回來了,這時才明白是自己的元神出去遊歷了另外空間,當時對師父《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的一段法理感受特別深,師父說:「……穿越不同時間場的時候,光的速度『刷--,刷--,刷--』就變得忽快忽慢,到我們地球這兒來的時候,又符合地球的時間場,就變得非常的慢了。」……經歷了這個過程後,對師父法中一些本來覺得比較玄奧難懂的法理有了較深的體悟與認識。

去掉執著

修煉是幸運的,同時是艱難的。幾十年迷於塵世,對照大法看自己,當我真想從塵世中掙脫出來時,對名利情的執著緊緊的包裹著我,就像千萬條繩索在死死的捆綁住我,讓我動彈不得。人世間放不下的東西太多了,人不就為名利情而活著嗎?當達到一定境界時看那些東西其實甚麼也不是,但在初期修煉時這一切實實在在的物質利益,充滿誘惑。

為了去除我執著於錢財之心,師父給了我多次點化。第一次就給了我一記重錘。記得夢境中,我在一個櫃子抽屜裏偷拿別人的東西,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很像是師父,只聽得大喊一聲:把手中的東西放下來!嚇得我馬上放了,可過了一會,見沒人了,竟控制不住自己,手又伸進了抽屜,於是也就沒人再管我了……。這是我走入修煉後第一個清晰教訓我的夢,當時心中特別難過,同時悟到了不應該陷入沮喪,而更應該以此為戒,提醒自己時時看淡錢物,從骯髒的物慾中儘快脫出來。

想通了,輕鬆了,此後,我嚴格約束自己,在錢財上特別謹慎,寧可吃虧也不願佔甚麼便宜。記得那時家人有一筆公關應酬費,看望朋友買的物品可以從中報銷,但我覺得這樣做不合適,把發票給撕了,惹得家人很不高興。還有一次上街,一人從我身邊經過時,掉下了一疊錢,都是百元大票,估計有幾千,旁邊另一人與我同行,他拾起來偷偷跟我說:咱倆平分。我馬上想到是考驗,要他把錢還給人家,他不聽,我趕快離開,不知不覺中看到錢都產生了緊張心理,可見師父那一記重錘對我起的震動有多大。當然,執著錢財之心不可能一次根除,在以後的修煉過程中,看重、計較錢財之心還層層泛出,我下決心徹底放棄對物慾的執著追求,感到自己身上的髒東西在一層層的去除。

對名的執著,我迷得更深,一輩子就在為這個所謂的「上進心」、「人生價值」、「前途」而活著,希望得到我能力所匹配的職稱、職務。當修煉後對這些要割捨時真是剜心透骨,在這個過程中師父為我操盡了心。

知識分子最看重的是事業的成功,其中職稱似乎成了人生價值的最重要體現。那一年職稱沒通過,我委屈而傷心流淚,只有等來年再說了。第二年職稱評審開始前,我的幾個朋友與我約好,要我到關鍵時與他們通個氣,他們會為我與有關部門疏通,而那時我剛好有緣走入了修煉。那次參評我一路順利,到了最後一關時,要不要托人幫忙就成了擺在我面前的一個難題,去找人吧,從法理上衡量不應該這樣,應該隨其自然;不去說吧,就有可能通不過。那時候心裏特別矛盾,思想負擔很重,彷徨不安。這期間,我感悟到師父為我放不下這顆心在著急,但我明白道理卻就是放不下,真的好痛苦。

師父就給我創造提高心性的機會,多次讓我有機會看到同修的交流資料,其中不少學員談到的體會就像是針對我的思想來的,我邊聽邊掉淚,感到自己沉淪在名利之中的骯髒,但還是放不下這顆心。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海水在咆哮、泛濫,人們在驚慌逃竄,我正在往一處高地飛奔,眼看著水漫上來了,我正好已逃到了安全地帶。正覺得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發覺天邊黑浪滾滾,很快像烏雲般從天瀉下,所有的人都被捲進了污泥濁水,我只感到自己頃刻鑽入了一口巨大無比的黑鍋,裏邊濃濃的黑水打著旋渦,我被捲進那黑色的旋渦中浮上來又壓下去,這時,我想到師父說過的,遇到危險就喊他的名字。於是我就用盡全力呼喊:李洪志師父救我!話音剛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把我托起,送到了一座危樓前,我沿著歪歪扭扭的樓梯慌慌的直往上爬……我警醒了。事隔不久,師父《在悉尼講法》發表,其中有一句話:「……所以在高層空間看,人類社會黑浪滾滾」,令我怦然心動。

從地獄返回的人才知地獄的可怕,感謝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記得第二天晚上,我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裏,坐在師父的法像前流著淚清理自己的思想。我回顧自己走過的人生,深深認識到這幾年隨著人類道德的下滑自己也在不斷的淪落,對很多不良現象見怪不怪,從潔身自好到放任自流,及時行樂思想已滲入我的思想深處,陶醉於名利情的追求中樂此不疲。對照大法,知道自己正與宇宙「真、善、忍」的特性越走越遠。今天師父在我陷於塵世越來越迷失的時候,找我來了,救我來了,我卻還在為一點小名小利而苦惱,甘願沉淪在這骯髒的苦海中捨不得脫出。經文《真修》的話語在我耳邊迴響:「……你們從聖潔而又無比美好的世界掉下來,是因為你們在那層次中有了執著的心。當掉到相比之下最骯髒的世界裏,你們不快往回修,卻又抓住骯髒世界裏那些骯髒的東西不放,甚至損失一點還痛苦得不行。你們知道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得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我流下了懺悔的眼淚,只感到師父在慈祥的看著我,我被包容在佛的慈悲中,心靜靜的,十分安詳。

隨後,我就開始打坐,感覺心難得那麼安寧。正在這時,突然電話聲響起,是一位關心我的長者打來的電話,他詢問我是否已找了人,並要我一定要找人,他說現在這個社會不找人是辦不成事的。但我一點不為他的話所動,並明確告訴他我決定誰也不找,能行則行,不行就算了,隨其自然吧。他見我執意這樣,不再多說,叮嚀我如果不行可不要難過。我告訴他我有思想準備,會坦然面對的。放下電話後我繼續打坐,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呼呼的直往上長,一下子變得非常高大,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師父在《轉法輪》第一講中的一段法從腦際閃出:「你把裏面的髒東西倒出來,倒得越多,它會浮起來越高;完全倒出去,它就完全浮上來了。」我知道是師父幫助我脫出了那個骯髒的層次與境界,感動不已。那一年我的職稱沒有通過,我很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對於親情的執著是我最難過的一個關,從我走入修煉的那一天起,就一直處於去除這一執著的磨難中。正如《轉法輪》第四講中說的:「我們有許多人在修煉過程中,往往你煉功的時候,你愛人就特別不高興,你一煉功,就跟你打仗。」真是這樣,多少次如師父法中所說的那樣,我「火憋不住,跟他幹起來了,這一下今天又白煉了。」就這樣在一次又一次的矛盾中,一次又一次的自責中,按照「真、善、忍」的要求,不斷修去爭鬥之心、自私之心,從情的迷中一步步脫出來。

隨著對名利情的不斷看淡,那時候又產生了另一種執著,那種所謂看破紅塵的思想一度困擾著我,對人世間的一切看透後,覺得日子越來越難捱。那時候師父《在瑞士法會上講法》發表,有一段法理直打入我的心靈深處:「學員問:有時真不知在人間呆著還有何意義?師:我們要珍惜世間的修煉,在法理中不斷的精進。常人中的一切對修煉人來說都沒有甚麼吸引力了,是因為修煉人的境界高於常人所造成的。不想在人這兒呆,覺得沒有意思,會出現這個狀態。如果你認識到此時是多麼珍貴的修煉時機、回升的機會,把大法修煉看得比重要大一些,就沒有這個感覺。」

學了這段法理,我知道應該改變自己的這種狀態了,可事後在行動中變化卻不大,急切想「回家」的念頭一直在我腦際縈繞,有時甚至對工作也提不起勁來。有一天,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在一個大禮堂裏,師父正在講法,我當時坐在較後的座位上聽法,在法會進行到中間時,有一部份人不知怎的,似乎想先離開會場,我看見前面有空位,就站起來想換到前面去坐,就在這時我聽到師父的聲音在會場響起:「××,你不能走,你還沒聽完!」我驚呆了,師父怎麼認識我,喊得出我的名字?趕快在最前排找個位子坐下來,但可能我坐得太前,師父在講台上一時看不到我,就不停的用目光搜索我,直到後來看到了我。過後我有些不太相信剛才一幕,就問坐在我旁邊的姐姐,是不是剛才師父喊我的名字?姐姐告訴我說「是的」,我被深深的感動了……。師父的點化震動了我,我悟到師父在為我目前的狀態十分焦慮,師父藉此諄諄告誡弟子:修煉的路遠沒走完,要不斷學法,不斷精進,珍惜時間,走好後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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