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班,我對師尊就有一種特親的感覺,好像在甚麼地方見過,又想不清楚。本來在去參加班的路上,聽老學員講甚麼有關神、佛的事,我還有點後悔,因為我是邪黨黨員,受無神論的毒害特深,心想我這不是搞迷信嗎?可當時疾病纏身的我痛不欲生,只好帶著矛盾的心理,不情願的參加了學習班。然而當我聽完了師尊的講法後,僅短短的幾天內,我的世界觀卻發生了根本的轉變。大法真的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人為甚麼能當人,做人不是目地,是返本歸真啊,人生原來是這麼回事。一下解開了很多困惑已久的心底之迷,那種喜悅無以言表,慶幸今生能得大法太幸運了。
記得當時正處在單位評正科級調研員的時候,按能力和付出,我認為自己應該理所當然的得到,結果事與願違,心裏開始不平衡,想不通很苦,百思不得其解。聽法後,我一下明白了,是我生命中沒有,根本就求不來。在常人的名、利、情中苦苦掙扎的我,吃不好、睡不好,積勞成疾,身體出現了多種疾病,痛苦不堪,每年都要住院治療,如:胰腺炎、慢性淺表性胃炎、神經官能症、頸椎骨質增生、腰脫等等,給家庭、工作、生活帶來了極大的痛苦和不便,真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就在這種情況下,我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
特別神奇的是,記得在濟南聽師尊講法的第二天,師尊說自己不治病,只給真正修煉的人清理身體,現在大家站起來想一下自己的病、跺腳,不要著急搶先。按照師尊的要求做完後,瞬間我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了,身體彷彿像沒有重量的氣球往起飄。激動的我,淚水奪眶而出,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好,親身驗證了大法的真實和超常。
我還有一種久治不癒的「病」(其實是附體),醫學上叫「神經官能症」,表現症狀是一有聲音,就可能抽搐過去,晚上入睡前不能有聲音,就連翻書聲都能導致抽搐過去;特別嚴重時,下肢不能行走,上樓要人背,真是苦不堪言,也給家人帶來了極大的負擔和壓力,我對生活幾乎失去了信心。是慈悲的師父,清除了折磨我多年的附體,把我從苦難中解救出來,從此告別了人類醫學永遠無法治癒的「病」,使我重獲新生。同時也使我明白了當今社會流傳的各種假氣功(我曾經練過附體功)給人類帶來的災難,只有師尊才能處理和歸正那些不好的東西,真正的挽救人類。在清理附體時,只見師尊用手一抓,就把那些不好的東西清理了,有時還能聽到那些東西叫呢。在場的人都特別震驚,見證了佛法神通無所不能的威力。
在濟南聽師尊講法中,還有一件令我難忘的事。講課中間休息時,我就想到師父身邊,仔細看看師父,可怎麼也找不到。這時身邊的人告訴我,師父就在我們身後。我回頭一看,師父正在看我呢,好像師父早已知道我在想甚麼。
當濟南講法結束時,我們都特別不願意離開師父。為了滿足大家的心願,師尊決定和我們照像。可好幾千人怎麼照呀,師父說,分地區照。只見師尊用手一指,那麼多人就自動分開,一批一批的照。最後我們請求師尊和我們偏遠地區的學員單獨照,慈悲的師父不辭辛苦,再一次滿足我們的要求。當照片洗出來後,我們驚奇的發現,凡是看到的照片,無論多少學員,多高的學員和師父站在一起照像,師尊都比別人高。開始覺的不可思議,後來我們意識到,原來師父絕非常人!
濟南講法結束了,緊接著師父就去大連講法。師父告訴我們,明天去大連聽課的學員,不要坐飛機,乘坐其它交通工具。當時大家不知為甚麼。等到次日,天氣突然大變,民航全部停運,飛機無法起飛。這時我們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同年八月,我再次參加了延吉學習班,這次我又目睹了大法的神奇。在辦班期間,有一天聽課前,突然天空烏雲密布,狂風大作,塵土飛揚,電閃雷鳴,下起了瓢潑大雨,夾雜著冰雹,頃刻間大街小巷一片狼藉,有的樹被連根拔起,路面成了河流,汽車門都打不開,頓時造成了交通堵塞。見此情景,大家都很著急,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怎麼去聽課呀!就在這關鍵的時刻,突然間風停雨住了!大家都按時趕到了聽課地點,我們知道是師父用神通清除了邪惡的干擾和破壞。
還有一件事讓我更加堅信師父和大法的神跡,令我終生難忘,至今記憶猶新。在延吉班即將結束時,我們地區的學員,為了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特做了一面《佛光普照》的錦旗。在獻旗時,師父帶著祥和的微笑,接過錦旗和我們握手時,不僅有說不出的溫暖和慈悲,而且是我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感覺。師父的手像棉花一樣柔軟,當時我心裏一震,原來「佛手如棉」的傳說是真的呀!從那一刻起,在我的腦海裏根深蒂固的無神論徹底破產了!
由於觀念的轉變,更堅定了我修煉法輪大法的決心,在返本歸真的路上,我要勇猛精進,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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