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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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五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當時身患多種疾病,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在師尊的慈悲的呵護下,在大法的指導下,我堅定的走過了這八年多的證實大法的修煉路。我做的都是很平凡的一些小事,我也要向師尊彙報一下,和同修們共同切磋,共同提高。說是向師父彙報一下,其實,師父甚麼都知道,因為師父時時就在我們的身邊。我深知,我做不了甚麼,我所做的一切,是大法的威力,是恩師點化我、呵護我、引導我做了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走了我該走的修煉路。

一、堅持學法 整體提高

自從學了經文《修煉不是政治》後,我就不太關心社會的形勢了。在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就牢記師父的《道中》。後來,師父又發表了《理性》、《大法堅不可摧》等許多經文,我經常學。

有法指導我,我沒有被邪黨搞出的邪惡形勢所帶動。我每天都多學法,走師父安排的路,大法的需要,就是我該做的事。每天我都努力做好三件事,全面否定舊勢力。

我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弟子受到嚴重迫害後,就一直認真學法,每天堅持學三講法。在法的指導下,我能夠明辨是非,決心堅修到底。同時,我也督促和我常接觸的同修一定要多學法,經常在我家切磋交流。有個同修說,不管外面形勢多緊,到你家就像沒事一樣。因那個時候,我聽到甚麼,都不動心。雖然同修不多,但是我們整體提高,也堅定的走過了那段艱難的修煉路。

在九九年剛開始迫害時,我們的一名輔導員,派出所天天去騷擾他,見到大法的東西就收走。我聽說後去看他,他說派出所的警察剛走,煉功帶被收走,沒有了。我就回家給他取一套。那位輔導員很高興,說我們又能煉功了。現在看是一個很平凡的小事,但是在當時,為了同修,真是放下了自己。我雖然是一名普通學員,但是我心裏一直不忘身邊的同修,當我悟到應該去北京證實大法時想到,我們是大法中的一粒子,在整體證實法中應增加一份力量,就找同修切磋,我們六名同修一起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在天安門打橫幅證實大法。

在紅色恐怖的八年血腥迫害中,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只要自己悟到,就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到。特別是每當同修需要我幫助的時候,不管迫害的形勢多嚴峻,不管下雨下雪,我都能毫不猶豫的幫助解決。有的要經文,有的要資料,有的要光盤,有的要煉功帶,我都馬上給解決。我有的,就拿我的,我沒有的,我就去同修家找,從來沒有怠慢過。特別是要資料的同修,不管要多要少,我都能認真的給解決。就是要一張,我也不覺少,要幾百張,我也不怕多,我認為這是同修的正念出來了,一定要支持。在同修心裏,我很容易就能辦到,因為我答應的特別輕鬆,其實我真的有時自己都不知道到哪裏去找,但還真沒有找不到的時候。那個時候,做資料的很少,又特別保密,經常冒著危險走好幾個同修家,才能找到。那時,我就悟到,是偉大的師尊看到我這顆誠摯的心,引導我找到需要的東西。所以幾年來,我身邊的同修,急用甚麼東西就來找我,這樣,對我身邊的同修,學法,煉功,發資料都有幫助,只要同修正念一出,想幹甚麼,就能幹甚麼。

在二零零一年惡黨流氓集團瘋狂迫害的時候,雖然受到長期監控跟蹤,我照常講真相、發資料證實大法。為了不牽連我身邊的同修,我就到離我家遠一些的同修家聯繫,甩開跟蹤的,然後再取資料、發資料、切磋等。在找資料的過程中,發現有的同修得不到真相資料,我就自己做了協調工作,給一些同修送資料,使兩片地方的資料滿足供應,大家共同散發資料,共同精進,使整體共同得到了提高。後來經過協調人的協調,他們都有了方便的渠道,我也就不用協調了。

二、幫同修一步步走出來

在發資料、講真相過程中,發現有的同修走不出來,我就多要一些資料,找到不出來的同修,讓他們幫助我疊。時間長了,他們也就都出來,由少到多的開始發資料了。

在參加學法小組方面,我也用心去做。有一家夫妻倆都是大法學員,有兩個小孩,男的上班,女的在家看孩子,大的才四歲,因為她不能出來,在她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同修去學法,孩子有時就不聽話,有的去,有的就不去了,有的時候就沒有人了。我知道後,我只要有時間,我就到她家去學法。在學法的過程中,我發現他們講真相、發資料做的不算太好,我就讓協調人把每週我發的資料送到他們家,他們一看我一人發這些,天天都做,他們也就慢慢的多做一些資料了。後來孩子稍大一點,我就鼓勵他們把孩子送幼兒園,幼兒園能收了,孩子就送去了。他們做的一直非常好,除上班外,經常發資料,還經常到偏僻農村發資料。

我聽說有一個警察的妻子,以前學過法,後來不學了,得了重病,手術後,也沒好。在她病危的時候,她還想學法煉功。經過同修聯繫,由她的兒子背著她到同修家學,後來就在她家學了。因為是警察家,又病危,只有一名同修去她家學,我就去了她家學法。我們去了三個同修,大約學了兩個多月吧,每天都學一講後,帶她煉功,一直堅持到最後,她吃不下飯,說話說不出聲,一直堅持和我們學法、讀法,一直堅持到她生命的最後一天。因為她病重,常人心不去,還是離開了我們。在她去世後,她姐姐在夢中看到她去了一個美好的世界,很幸福的樣子。

後來,我知道了原來有一家是學法小組,因為在家裏看兩個小孩,還有老人,母女兩個人修煉,有時就沒人去,她們倆人就誰有時間誰自己學,失去了集體學法的環境。我就主動的和另一位同修去她家學法,使她們母女倆人又能參加集體學法了。我不管在哪個學法小組,我都在學法前或學法後,去發真相資料。這樣,我身邊的同修一看我天天做,也沒事,很安全,他們也漸漸的修去怕心,投入到講真相、救度眾生中去了。我講真相、發資料在同修之間從來不保密,看到同修問我,我就直接說我去發資料,我心裏想的是,讓同修都走出來,做我們該做的事。只要心態純正,理智的做,很安全的。「一正壓百邪」,是暢通無阻的。

那兩個學法小組一直都堅持的很好,我現在又在自己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有兩個同修來學法,每天學兩講,下午學一講,晚上學一講,因為有一個同修上晚班,我的丈夫上白班。他們兩人在惡黨九九年迫害大法後,停止了一段時間。我家的兩個孩子都得法了,但他們不精進。

現在,我每天和同修儘量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救人。有的同修自己覺的不會講,要跟我出去學著講,我就毫不客氣的約她們和我出去講,這樣他們也鍛練著能自己講了。我想大家要都能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一定能立即終止迫害,邪惡自滅。

三、堅信師父堅信法 排除病魔干擾

我因身體多病,在得法初期隔一段時間就出現一次消業狀態,在學法中師父的法就給我打在腦子裏,「你一味的強調你自身功的變化而不強調你心性的轉變,它可是等著你心性的提高,才能發生整體變化呢。」(《轉法輪》)從那以後,只要病業返出來,我就向內找,只要是找到自己的不足,病業狀態馬上消失。後來在九八年有一次,我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四天四夜,孩子看我不醒,使勁打我的臉,讓我醒一醒,我說沒事,一會我還要煉功呢。在第四天,在我昏睡中夢到讓我準備一個骨灰盒,我猛然驚醒,想到,自己是哪沒做好,是來取命的。我馬上在心裏發誓:我今後一定放下名、利、情,跟隨師父好好修煉,一修到底。這一念可真好使,馬上就醒了,能下地走了,一切都正常了。

這次經歷展現了修大法的神奇,我也親身體驗到了修煉的嚴肅性,同時自己也知道是延續來的生命了。從那以後我就嚴格要求自己,但有時自己悟不到,還有身體不適的狀態,我馬上向內找,首先從思想上改變過來,以後再落實在行動上。

每做甚麼事,就要想一想,是不是大法弟子該做的。只要做事,就要做好。如在同一時間,常人的事和證實法的事都需要我去做,我都把大法的事放在首位。我深知,我延續來的生命是給我煉功用的,不是過常人生活的。最近幾年已經沒有病業的狀態了,但也有不舒服的時候,我就認為這是好事在我身體上出現。

在九八年以後的修煉過程中,我聽說誰過病業關,我就去看望,把我的經歷告訴他們,增加同修的信心,幫助他們提高心性,向內找。有時神奇當時出現,馬上就好多了。特別有一個得過癌症的同修,她病業現象多,我聽說她消業我就到她家去。有時我不知道,她身體病業現象實在過不去,就晃晃悠悠到我家,把她這幾天所做所想的都一一的告訴我。我幫助她明辨哪對哪錯,查到了邪魔鑽空子的地方,悟到後,清除它,解體它,都能很快的闖過病業關。從去年開始,她自己能解體病魔的干擾了,她還能幫助別人。

今年春天,我常接觸的那位協調人,她多年來做的都非常好,在各方面對我都有很大的幫助,可是她在拔牙的過程中起了執著心。在拔最後幾顆牙時,心態不穩,被魔鑽了空子,從舌頭裏往外出血,發正念、學法都沒有止住。第二天早上三點多鐘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幫忙。我們兩名同修馬上就到了她家,一看有一名同修已經去了,她站在地上坦然的煉功呢!好像甚麼事也沒有發生,我們都煉完功後,她剛要張嘴說話,她嘴裏的血和血塊就不斷往外出。她吐完後,告訴了我們事情發生的全過程。我說,沒事,我們發正念。五點、六點,我們三人圍著她發正念,感覺她身上往外冒的全是涼氣,先去的同修說,你挨她近一點吧,她太冷了,我受不了。我說我不冷,我熱。這正念一出後,我緊挨著她對著她發正念,我的身體被能量加持著,很熱很熱。看到她坐的地方,像大冰塊一樣在那裏擺放著,並看不到她了。我就從新開始對著她集中精力,發出強大的正念並請師父加持。清除她身體裏、外及周圍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解體所有的黑手爛鬼,清除共產邪靈和惡黨在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滅」字強大到像宇宙天體一樣大。就看到她身體上面的東西解體了,就像化掉一樣,她漸漸的露出來,坦然的坐在那裏。發完正念後,我說,你好了,我看到包著你身體的東西沒有了,解體了。她把嘴裏存著的血吐出去後,真的不出了。

四、明晰法理,正念正行

自從師尊講出「人人都是協調人」的法後,我牢記在心裏,做事考慮整體。有一次我們地區為了救度教育界的人,給各大、中、小學校用檔案袋裝滿真相資料,由大法弟子在指定時間、統一行動,交給各學校領導。每片分多少袋,我們片切磋後分的時候,我當時一看下面的落款是當地一個學校的名稱,我的第一念就是,這不是撒謊嗎?我當時沒有拿,有的同修拿兩、三份,我回家後,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反問自己,為甚麼別人能做自己不能做呢?想到因為自己認識人多,當面送不合適,但這個落款也不合適。因為這是整體做證實法講真相的大事,應該正念正行,用別的學校的名字屬於盜用,不行,不合適。因我是一名普通學員,只能接觸一個協調人,我就起早寫了一個條子,把我的想法寫在紙上,送到協調人那。她看後覺的有道理,她說我找她們商量,我就回來了。她就緊急的召集了有關協調人切磋,他們不怕麻煩,從新收回來,寫的落款是適合大法救度眾生的名字,裏面又增加了一封信,解釋落款是為了救度他們的信。雖然大家費了很多事,但是收到的效果很好,都安全送到,使學校領導都明白了真相。

還有一次,我們地區在讀《精進要旨》時,有一段時間,把師父的名字讀成(師父、師尊)我一直覺的不對勁,我一次也沒那樣念過,但同修念,我說不對,也沒人聽,因為當時我悟的也不明確,那一年多,我們地區被綁架四十多人,找不出我們整個地區哪個地方沒有走正,被邪惡鑽了空子。在明慧網上有一名同修寫出了這樣念不對,我一下驚醒了,我們地區在這方面有漏啊!可是,我們地區還堅持那樣念,我就找我接觸的協調人切磋,說出我悟到的法理,她覺的有道理,在協調人中,她也提到了此事,可能他們協調人大多數還堅持。正好協調人要切磋時我趕上了,他們就讓我參加,學經文時,他們就念師父、師尊,到我這我就念師父的名字,一個協調人馬上制止我,不許直呼師父的名字,我就不念名字,但也不念師父、師尊,學完法,就引起了切磋此事。因為他們都是協調人,長期以來,已經形成了觀念,說是悟到的,又把師父講法中關於弟子不能直呼師父名字的那段法找出來學,並說網上發表的文章是同修個人認識,並不是網站通知。我說,這樣念我覺的不對。在這種情況下,我沒再多說甚麼。回來後,我就馬上寫一篇文章往明慧網站投稿,在當周明慧網上就發表了,我認識不對的地方,由網站的同修給修改了。他們通過看明慧網的這篇文章,在協調人的帶動下,我們地區逐漸的改正過來,從那以後,整體上走的正,一年多,沒有同修被迫害。

我有的時候,發現整體上有的方面有些不足,就找協調人交流。有時,他們在後天觀念的阻礙下,不能接受,我就善意的向明慧投稿。文章不長,發表後,同修看了就有所借鑑,這樣也就達到了整體走好走正修煉路的目地。

我這次沒有打算投稿,覺的所做的都是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沒有甚麼突出的事情,在協調人的督促下我才動筆,寫起來越寫越想寫,覺的對整體提高有促進的就應該寫出來,所以寫了這些。十多年了,做了很多,也有很多的不足。今後要學好法,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做一名合格的大法粒子。

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謝謝同修的幫助!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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