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警將我登上黑名單隨時隨地騷擾迫害
我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自從99年7.20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家就沒消停過,有時居委會主任來,有時片警來,還天天找我去參加「學習班」,其實就是洗腦班。當地片警還把我列上黑名單,隨時隨地打電話來騷擾。
我是1995年5月份走上修煉之路的。修煉之前我的身體很差,嚴重的高血壓、過敏性鼻炎、腰椎間盤突出、心臟早搏並偷停每分鐘多達六下。走路經常摔跟頭,無論是在家裏還是在上班的路上,經常是不自覺的趴在了地上,腿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一犯腰疼病時,連上廁所都很費勁。不僅家務活幹不了,還耽誤了工作,後來聽說法輪功能治病,我就抱著這樣一個試試看的目地走進來的。
當時我參加的煉功點是在師專,那時,我早晨煉動功,白天參加學法小組,晚上煉靜功,使修煉形成了規律,感到生活得很充實。這樣修煉一段時間後,身體改變很大,真的是感到了無病一身輕。我慶幸自己在晚年時得到了這麼好的高德大法。
在99年7.20那天,我們到文化宮廣場要求釋放被非法抓走的大法弟子、講清真相。剛到那不一會,我們就被武警拳打腳踢的塞進車裏,把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拉到體育館,放到烈日下曬著,不讓上廁所,不讓喝水,而且時不時還有人對著我們照像、錄像。直到下午,居委會主任把我認回去,說是一會組織到街道辦事處看電視。我沒有去,就呆在家裏。後來我想:到底讓看甚麼電視呢?我就打開電視機,不一會電視播出給法輪功無端「定性」的事。當時我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像是突然一腳蹬空、天塌了一樣。心想以前聽說共產(邪)黨向來愛整人,我都沒放在心上,但是現在這事發生在我的身上了,大法讓我久治不癒的頑疾不藥而癒,這共產(邪)黨怎麼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呢?一氣之下,我把電視關了。
從此以後我家就沒消停過,有時居委會主任來,有時片警來,想看一會書,都是不可能的,還天天找我去參加「學習班」,其實就是洗腦班。就這樣,他們不分黑天白天換著班的來干擾我,有時片警喝完酒,到我家坐著就不走,有時坐到太晚了,我們只得趕他走。
自「610」成立以後,惡黨變本加厲的迫害大法弟子,氣燄十分囂張,當時的情景真是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煉功點、學法小組都暫停了,同修之間的聯繫少了,昔日裏堂堂正正的修煉環境一下子被惡黨給抹殺了。當時有許多同修都去北京上訪,我就心生一念:去北京,我要把我學法受益的親身經歷告訴大家。
我向同修要了一個條幅,帶上講真相的不乾膠,在2001年1月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一路上精神十足,到北京後先找到了住處,我就一路直奔天安門,找能掛條幅的地方。可是一直走了幾個來回都不可能。天安門前到處是警車,一隊隊的保安、警察,來回的巡視,便衣、特務成群結隊。凡是發出正義之聲的,不由分說便上去一幫人,將其狠狠踩在腳下,然後拖進警車。整個天安門處在一個紅色恐怖之中。我一看是這種情形,真是申辯無門啊,當天晚上我把這條約1米半長的條幅掛在了外交部附近。掛完後回頭一看很醒目,我心裏很滿意。
大約剛過了年,有一天,有人敲門,老伴兒把門打開,進來兩個警察,問我的名字,說到公安局走一趟,有事問我。當時我正在看護外孫,我說沒有時間,有事在家問。他們說不行,我說,那等下午有人替我看孩子我再去。這時他們說帶上孩子一起走,孩子一聽讓坐警車,嚇的大哭起來,說不坐警車,警察壞,嚇得哭個不停。
直到下午,他們把我塞到警車裏,拉到了公安分局。兩個警察一邊一個架著我上樓,我說不用架,我自己會走,他們也不鬆開,可能怕我跑了。到那以後,抓我的那個警察說:「有人舉報你,說你上北京了,你去沒去?」我當時沒有正面回答他。我說:「我真應該去北京,告訴大家我通過煉功我的身體變好了,為國家節省了大量的資金。」他們忙說:「你千萬別去……」就這樣他們反反復復的問我去北京的事,我就所答非所問的對付他們。一會看到師父的教功圖倒放在牆根,我很痛心,我說:「你們這樣做不好。」再看他們辦公桌下都是收繳的大法書,一伸腳就踩著,我說:「你們立櫃上邊有地方,別把大法書用腳踩。」
整個下午其它屋的警察都到這個屋來同我談話,我就和他們嘮我身體的變化等,不讓他們抓住把柄。一直到天快黑了,他們才無可奈何地說:「你走吧。」
直到今日,他們還時不時的到我家裏來登記,隨時隨地打電話來核實核實。有時孩子去辦理戶口等事時,他們總是先問:「你媽現在還煉不煉功了?」,還把我編上號碼登在黑名單上。
修煉這麼多年來,我和同修們一樣,是在萬魔亂鬼的迫害下,不畏邪惡,歷經了腥風血雨,堅信不移的助師世間行。
二.「610」指使單位人員對我長期精神迫害
自從1999年7.20江氏流氓集團和共產黨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在身心、精神方面受到極大的迫害。首先是單位受上級「610」指示,讓我把大法書交上去,還得寫「不煉功、不進京的保證書」、家庭「擔保」,單位領導找我去談話,給我和我的家人帶來巨大精神傷害。
我是1995年5月得法的,今年54歲,現已退休。沒修大法之前,我身患多種疾病:高血壓、風濕、神經官能症、腦動脈硬化,心臟也不好,降壓片、維腦路通等好幾種藥常年不斷的吃,那時我才40歲出頭就離不開藥,我自己都發愁。
自從修大法以後,身體也不難受了,各種藥也不吃了,也有精神了,我丈夫也和周圍的人說,我老伴煉功身體好了,也不吃藥了。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女兒幼年時經常感冒發燒,自我煉功後,她也不愛感冒發燒了,身體非常好,工作也很好。
在2000年5月1日前,單位受上級指示一天一個電話來干擾我的正常生活,查看我是否在家。給我精神上造成極大傷害,成宿睡不著覺,精神恍惚。我的家庭也受到惡黨的迫害,惡黨搞株連政策,一人煉功家人、子女都要受到牽連。我丈夫由於受惡黨牽連政策的毒害,怕我煉功連累孩子的前程(那時孩子在外上大學),兩次提出和我離婚,給這個家和他這個常人精神上都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更給我造成了莫大的迫害。
我煉功做個更好的人有甚麼錯?我身體好了,給國家節省了醫藥費,有甚麼不好?江氏集團與惡黨給我與家人造成了那麼大的傷害,也把應該得到救度的家人拉了下來,對大法有成見,這些都是惡黨對我與家人的精神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