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兒時的發高燒使我吃盡了苦
小的時候發高燒我是一點記憶也沒有,但長輩訴說當時的情況時,家人表情一下子就凝重了起來。每當談過去,他們內心對我總是內疚不已,以為照顧不好,才使襁褓中的我因發燒引發了小兒麻痺。
父親也常跟我提起,在我剛會走路時,有一次,因肩膀有些癢,手又抓不到癢處,父親當時在我旁邊,我也就順手抓著父親的手,請父親幫我抓癢,父親就認為這孩子很聰明喔!怎麼懂得拿別人的手來抓癢呢?可萬萬沒想到,從此改變了全家生活的步調。
自從家人發現我手、腳變的不好使時就帶著我到處求醫,跑西醫(照X光、腦波)、跑中醫(吃了多種苦不堪言的黑色藥)、跑針灸(被針扎的日子真是……)醫生還直誇我勇敢沒抱怨呢!凡是人家說有效的、認為不錯的,父母親都帶我走過,大街小巷的,那一段日子啊,真是不堪回首!
由於自己本身的脾氣、情緒、及給自己的壓力,那種壓抑長久不能釋放的極端思想累積,到了高一,情緒負擔終於到了極限,爆發了,引發癲癇症,就這樣,藥從高一吃到廿八、廿九歲,泡在藥中,十幾年的光景,都快成為「專家」了。
* 幸得大法 卻不自知
直到有一天,舅舅介紹我們全家煉法輪大法,說煉了之後會對身體有所改善,的確,在舅舅的身上,我們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但是,當時的我抱定就是不想學、不肯學,不要學、不要勉強我來學功的想法。一年後,在我們家前面有個公園,早上忽然一天聽到大法煉功音樂,看到有幾個人在那裏煉功,家人有想煉的意願,而我也就被鼓勵開始修煉了。其實,那時候的我還是半信半疑、一種祛病健身的心理,不很用心,但還是參加了九天班。我聽了幾堂課,其中有兩天是睡不著的,看著天花板就是睡不著,在第二天師父講開天目,那天回家後,躺在床上,剛剛眼睛一閉上就看到天花板一只好大的眼睛,很天真的在望著你,當時我嚇壞了,趕快把眼睛張開,心裏想,好像師父今天有說過這種情況的啊!再閉上眼睛後,從此就沒有出現過了。
* 堅修大法 講真相
煉了兩個月,有一天,剪頭髮回來的途中感覺好像嘴巴裏有水向旁邊流下來似的,趕快回家往廚房洗碗處一吐,是血塊,看到時不會害怕,反而是高興,知道是師父在管我了。自此,我下定決心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師父在《轉法輪》提到了:「大家想一想,你是個煉功人,是不是得用高標準要求你呀?不能用常人那個理來要求你了吧。你是個修煉人,你得到的不是高層次上的東西嗎?那就得用高層次的理來要求你。」
一次消業,一天發作四次,到最後整個人已經是疲累不堪,全身不能動彈,那種痛苦我當時覺的沒法承受了。可心裏還有一份堅持,就這樣,在第四次的發作後,上吐中藥、下引出西藥粉末,好像是把我一生所吃的藥全都從身體裏清空。爾後煉功、學法,慢慢的就好了。
通過修煉,我身體健康了,不但身體健康,心靈也跟著清亮,很自然的,以往解不開的問題也都能得到解答,而且有更深一層的領悟。寫到這,讓我想起師父在《精進要旨(二)﹒見真性》中所說,「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我身體、心靈上的改變,讓家人十分感激李老師。母親也跟父親說了:「我們真是撿到了一個女兒啊!」他們常常向鄰居、朋友洪法,講的也就是我的改變過程。幸得大法,感激師父給予我新的生命。
講真相我自認為還做的不夠,認識的太晚、不用心,雖然我用郵寄、網路、打電話的方式,向對岸可貴的中國人講出修煉大法後,在我身上體現出如何的好、大法在全世界洪傳的情況、迫害法輪功的江××在國外已經被起訴了、還有天安門自焚造假案等等。但是我認識到,一顆真心為對方好的「心」,和一顆只為講真相而講真相的「心」,所講出來的效果相差有多大。
打電話講真相是提高心性、去執著心的過程,其實「講」對我來說本身就是一個障礙,小時候怕上台、長大了怕拿麥克風,觀念總認為自己不會講話、不曉得怎麼將一件事表達清楚,就這樣久而久之也習慣閉口不說話了。所以,決定要拿起電話時,就是去掉我「怕心」的開始。誠如,師父在《精進要旨﹒警言》裏提到:「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執著心的再去就像洋蔥一層層的,去掉一層就愈接近「中心」,如同怕心放下一點時,很顯然,負擔也就去掉一些。在其中不光只是去「怕心」的考驗,我也發現了自己不少該去的執著,經由不斷修煉自己,漸漸體會到大法的嚴肅與師父的慈悲。
自從下定決心修煉後,大法體現在我身上的美好不只是一點點,每個修煉人如要道出他的修煉過程,都可以寫成一本書的。就我來講,講出的這些也只是片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