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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佳木斯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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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8月9日】我出生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眾所周知,那是一段一窮二白的極左歲月。母親懷我時不僅沒有得到足夠的營養,而且也沒能得到足夠的休息。白天工作得很辛苦,晚上還要開各種表現「革命積極性」的會議,常常到半夜三更。我出生時骨瘦如柴,兩眼通紅。由於先天不足,從小就體弱多病,在八個月大時,得病毒性腎炎差點兒死去。我生命中的前30年就是這樣與各種疾病相伴,神經衰弱、支氣管炎、慢性腎炎,94年又罹患結核性胸膜炎……病痛不但使我成了醫院的常客,而且還改變了我原本樂觀的性格,我變得喜怒無常。

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生命。2001年後,當我真正地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做好人時,我身體上的病痛出乎意料地離我而去,從2001年到現在,六年過去了,我未吃一粒藥;同時脾氣也好了起來。做事先為他人著想,和周圍的人相處融洽了。

可是就在我全面獲得身心健康、家人不再為我身體擔憂之時,在邪黨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大氣候下,我亦未能倖免。

一、非法抄家、綁架

2004年12月4日,連續下了三天大雪。在那個風雪交加的夜晚,大約19:00左右,以安慶派出所片警孫文義為首的四個警察叩開了我的家門。他們進屋後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我沒回答。

惡警讓我丈夫罵大法師父,我丈夫不修煉,對他們無理要求無法理解,就問:「我也不認識人家,罵人幹啥?咱們也無冤無仇的,誰讓我罵你,我也不能罵呀。」

這個回答只是做人道德底線的問題,卻被這群中共豢養的「警察」以為抓到了我煉功的口實,孫文義立即要搜查,我丈夫向其索要搜查證,他們一人匆忙下樓,大約10分鐘後,取來沒有所轄分局佳東分局長簽字的非法的搜查證,又找來一個中學生做證人,隨後又來了很多警察,把我家翻個底朝天,最後搶走了我的電腦、小靈通手機、寬帶MODEM、有大法內容的音像製品和大法書。惡警在持非法拘留證的情況下,把我綁架到安慶派出所。

二、恐怖的體檢

在安慶派出所,片警孫文義、王化成等人對我非法審問到22:00左右,隨後把我連拖帶拽地弄到一個黑色小車裏,一個平頭、兇巴巴的警察對我說「送你去一個讓你提高層次的地方」。車裏還有安慶派出所副所長、片警王化成及司機四人。

他們先把我弄到婦嬰醫院做內檢,名義上是看是否懷孕、傳染病,其實是他們對大法弟子迫害的一種手段。我告訴他們我在月經期,不能做,也不能配合他們無理要求。婦嬰醫院的大夫也不予配合。他們跟婦嬰醫院糾纏到半夜零點,在得到院方明確拒絕後,悻悻的說要告婦嬰醫院。

在此期間,我一直勸他們不要追隨江、羅流氓集團迫害大法,並給他們講善惡有報的道理。可他們還是把我弄到二二四醫院,副所長找到他的一個姓邵的戰友(據我判斷此人可能是二二四醫院的行政人員,不是醫生),姓邵的讓五、六個人(包括綁架我的四個警察)把我按在床上,在我小腹部位做B超,然後七手八腳的把我抬到走廊,在慘淡的燈光下、在子夜時分,一位護士在我右臂採血,平頭警察惡狠狠地折我的右臂,疼痛萬分。

深夜2:00,他們把我送到佳木斯看守所,我面色蠟黃、奄奄一息,身上所有衣物,包括大衣、毛衣、毛褲,因為在雪地上拖拽而洇濕大片。

三、在佳木斯看守所遭惡警暴打

2004年12月6日,我不穿號服,被看守高洪波(音)發現,把我從8:00背銬到17:30,主使者還有一個焦姓所長。

大概在12月中下旬,早晨獄警高洪波巡視時,罵隔壁號一位病重的同修;上午該號的刑事犯在揚聲器裏報告該同修暈過去了。我在窗口看見看守所獄醫在該號神色慌張的進進出出,我很擔憂同修的安危。正好迎面走來獄警老焦,就詢問同修怎樣了,並建議上醫院。老焦罵我多管閒事,我正告他:不論在任何地點、在任何時候、任何人都不能草菅人命。他怒沖沖地帶領幾個人,打開厚重的號門,沖到號裏,對我拳打腳踢,行兇時還謾罵大法師父,過後,還吩咐牢頭讓我睡在離廁所最近的鋪位及不許吃飯等。

在我離開看守所那天,我又見到了老焦,我對他說:我個人說話可能有些冒失,這是我沒修好,但請你不要仇視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那樣對你沒好處。他當時很感動。

在看守所,東風分局國保大隊長許然井(音)、市國保大隊陳萬友等人非法審訊我兩次,他們沒有得到任何口供,卻非法勞教我三年。幾個月後我看到勞教判決書,這紙空文上沒有任何罪名,只敘述了案由,上書:「該人從2001年開始習練法輪功。2004年12月4日從其家查獲35本法輪功書籍,27盤錄音帶,並利用自家電腦下載法輪功資料製作成小冊子8本,刻錄成光碟27盤。」

2004年12月22日,高洪波騙我和一病重的同修,說回家,我扶著病重的同修,同修根本無法站立,在一樓我倆一起摔倒在地,看守所一王姓惡警要給我們戴腳鐐,我向他置疑:我們也不是罪犯,戴它幹啥?那個王姓惡警不由分說,當著40多警察、刑事犯、六、七位大法弟子的面踹我,他穿的是軍用皮鞋,我仰面倒地,臉、嘴及右耳均被踹破,腦袋上有七、八個雞蛋大的包,前胸及兩臂淤紫,一警察用我散落在地的衣物,擦濺在地上的血跡。

我被劫持到勞教所後,一劉姓獄醫把不到我的脈搏,測不出血壓,他懷疑是腦震盪,勞教所拒收。陳萬友等人將我弄到中心醫院檢查,確診為「癔症性雙下肢截癱」,住院治療。

即使這樣,家人還是因為我從冤獄中回家了而覺得萬幸。

四、佳木斯勞教所迫害我的經過

出院後,我回到家中,片警孫文義幾次到家中及我工作單位騷擾,並不許單位給我安排工作。2005年5月10日,他又以複查身體為名將我綁架到佳木斯勞教所。

被綁架到勞教所的當天,我心跳驟停、昏厥,勞教所某中隊隊長洪偉竟然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

5月12日,佳木斯市國保大隊陳萬友等帶我到中心醫院檢查,當時中心醫院大夫要求留院治療並開好了住院手續。勞教所醫務所所長李雪娜堅決要求當天把我送回勞教所,不同意住院。(2005年7至8月間,李雪娜兒子因尿毒症在佳木斯醫學院附屬第二醫院住院治療。不知她面對自己病中孩子的時候,是否偶爾能理解像我這樣只因做好人而身陷囹圄、身體在迫害中致傷致殘的法輪功弟子──我們家人擔憂的心情?)

在我無法坐穩、屢屢昏過去的情況下,還被勞教所惡警逼坐在電纜線軸上,強迫看誹謗大法、野蠻洗腦的電視片,還美其名曰「愛國主義教育」。

5月中旬,已是穿單衣的時候了,可在佳木斯勞教所這個黑窩裏,卻是陰冷異常。警察接班後就要換上軍用棉大衣、棉皮鞋,懷裏揣著熱水袋,還得喝著熱水;我接觸的普教們穿著棉衣、棉鞋、抱著灌著熱水的瓶子,還得走來走去取暖。

我因為坐不住電纜線軸並因眩暈,一次次摔倒在地。有一次我穿著單薄的衣服摔倒在地,值班的洪偉竟讓我在地上躺了一天,大約早8:00到晚17:00.在這中間,洪偉把勞教所醫務所所長李雪娜找來,李雪娜連碰都沒碰我一下,就對洪偉說:「死不了,上回送來一次,被看守所的人撩騷一下,腦震盪給退回去了。」他們對生命的冷漠真是令人髮指。

一次勞教所指導員於文彬問我轉沒「轉化」,我問她甚麼叫「轉化」。她說:「轉化了你就得罵人。」

五、惡警兩次勒索重金

自從2004年12月份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之後,家人就四處托人。給我家辦事的人每天被佳東分局、市國保大隊、市610及勞教所的人要求出入高級飯店、卡拉OK包房、桑拿浴室等吃喝聲色場所,這些花了5000餘元。後來又給以上各方面好處費23000元。

我在勞教所度過9天,不是我身體狀況不夠保外就醫,而是因為某方面還沒勒索到錢。第二次被勒索7000──8000元,主要是勞教所方面,在第一次未撈到好處的。

我們的師父說:「修煉人沒有敵人。」寫出這段不堪回首的經歷,只是想告訴還在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雖然你們得到一時的好處,可是你們失去了做人的準則,失去了做人的良心。為了一己私利和工作去迫害好人、破壞大法,要知道善惡到頭終有報 ,誰也不能壞事做完就完了,善惡有報是天理。而且中共利用完你們時,你們的下場是甚麼?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所做的一切,只為你們能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得到生命永遠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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