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按照大法的標準去做才是真正的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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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8月31日】我想將媽媽得法﹑不珍惜法﹑到過世的經歷告訴世人,大法的神奇和師父的慈悲都是千真萬確的,師父對大法弟子是沒有差別的,只是修煉大法不等於進了保險箱,法是有標準的,修煉更是嚴肅的,絕不是兒戲,決不能把大法當成保證身體舒服的工具,只有按照大法的標準去做才是真正的修煉,就像師父講的:「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

神奇的力量

我是在大法被迫害後的二零零一年末得法的,偉大的師尊解除了我所有的病痛,還給我安排了所有的一切,但由於自己悟性太差,一直不是很精進。

媽媽於二零零五年五月被確診為肺栓塞,住十一天院後醫生說可以回家養了,但病情並未好轉,經常疼痛難忍,七月再經檢查,確診為中心型肺癌,醫生說:已是晚期,不能手術,最後的結果就是呼吸道會長滿癌細胞,等長到再沒有縫隙時,人會憋的相當痛苦,眼睛幾乎都會冒出來,直至窒息而死。

當時我已得法,心想只有大法才能救媽媽,就勸媽媽學大法。因為我們沒有告訴媽媽病的實情,媽媽又放不下原來供的那些邪的東西,怕送走了再招來麻煩,始終也不表態。在多次勸說和同修的幫助下,媽媽才同意學大法,同意將那些供的邪的東西送走。

開始媽媽較精進,堅持學法煉功,一個多月後體重增加了四斤多,飯量大增,吃甚麼都覺得香,病痛消除了,到醫院一查,腫塊消失了,全家人興奮不已,法輪功真是太神奇了,這不但減少了醫療費的問題,更解除了全家人心靈上的陰影,一時間真是無法表達喜悅的心情。

修煉不是保祐,更不是工具

由於媽媽不知自己的病情,身體輕鬆後非要堅持看三個孩子賺錢。她根本不缺錢,就是喜歡看孩子,而且還一直抽煙,根本不珍惜大法給她帶來的巨大幸運。當身體有消業的狀態時,卻說些抱怨的話,甚至責備師父不好好保護她,而不是修心向內找,有時還懷疑是以前供過的那些不好的東西又回來了,思想中主意識不強,一不舒服就找藥吃,因不知病情,吃的都是止痛的藥物。我幾次想告訴她實情,又怕她受不了,一直都在遷就她。但我知道這樣下去會很危險。

由於我的怕心,加上媽媽學法不努力,對大法的正信自然不足,逐漸她把大法當成了工具,平時不好好修心,如同常人一般,一消業了,就認為是病,一邊吃藥,念書也是抱著治病的想法,而讀法後身體舒服了,不是感謝師父而是說:「你看,這藥(其實是咳喘感冒片)真好使,離了這藥可不行。」從不承認是師尊一再慈悲於她的結果。

媽媽平時不學法,也不好好煉功,把大法當成了工具,而我很著急,正念不足,分不清這是舊勢力的干擾和破壞,一味的抱怨媽媽不知感恩,卻從不對著她發正念。為了讓她精進,我用了人心,她稍一難受,就趕緊拿書讓她快看,無形中我也不自覺的把大法當成了工具,一念書好了,我趕緊說「看,大法多神哪」。媽媽回一句「還是藥起作用了」。我一聽,便又是一頓抱怨:「你吃的止痛藥就會把你的癌症消除了?」

時間一長,媽媽不但嫌我逼她學法,甚至說我「執迷不悟」,我真是又急又氣,完全沒有了正念,而不是慈悲的善意勸說,漸漸形成了媽媽一難受就拿書念,好了就把書放在一邊,完全把大法變成了保祐她舒服的工具。

我知道媽媽這不是修煉,她是舒服了病好了就行了,就不用修了。可師父是不會無緣無故給常人祛病的,只有修煉的人師父才會管的,我對媽媽的狀態很是擔心。也可能是我太執著了的緣故,越著急,她就越不學,好像是學法為別人學的,懶惰已是媽媽修煉中的最大障礙,她只把大法當成了保祐她的工具,這是多大的漏洞啊!

主意識不清帶來的魔難

媽媽不但不精進學法,還在與周圍鄰居閒聊時改信別的甚麼了。

就在媽媽放棄大法的第二天晚上,她出現了生命危險,全身抽搐性的劇痛,汗出透了全身,連棉被都濕了,疼的摸不得碰不得。當時只有弟弟(不修煉)在場,他急忙給我打電話問怎麼辦,我說:「她不學大法了,我也沒有甚麼好辦法,看她自己的意思吧,不行只能送醫院了。」

因當時是半夜時分,弟弟想即使送醫院,好醫生也下班了,再說也不敢折騰她,便按媽媽的意思給她吃了咳喘感冒片,並試探著說:「放一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吧?」因疼痛難忍,媽媽點頭同意。15分鐘左右,媽媽疼痛消失了,漸漸的睡著了。這是師父的慈悲再次挽救了她,但早上一醒來,媽媽還是那句話「是藥勁兒上來了」,隻字不感謝師恩!但媽媽明白的一面還是知道大法好,跟弟弟說:「我還是改回來學大法吧。」

修煉是多麼嚴肅神聖的事,可媽媽卻始終都在當兒戲。過了一段時間,媽媽嘴上說學法,可就是不看書、不煉功。由於她天目開了,還違背大法的要求,偷偷給人算卦、看病甚至治病,執著的顯示自己,心性在不斷下降。因家裏的一點小事,心性一直過不去,一連幾天生氣,誰勸都不聽,並且說自己全身帶的功可多了,手上全是功,自己哪不舒服,就用甚麼「一把抓」來「抓病」。我們勸她:「不能這麼做,這是嚴重的亂法行為,結果肯定會招來不好的東西,那就修不了了。」可她就是不聽。

果然媽媽突然間全身疼痛的不得了。我想媽媽反正也不好好修,那就把她當常人來對待吧,我們堅決送她進醫院治療。去醫院前媽媽怒氣沖沖的對我說:「以後誰也別勸我學甚麼,我甚麼也不信了。」她不找自己的毛病,卻反而怨恨大法,我真是難過極了,心想,媽媽真是沒救了。

剛進醫院時,媽媽已疼痛得不能行走,只好幾個人小心攙扶進門後,又找來醫院的輪椅推進病房,當時的情況已相當危險,不可能做任何檢查了,我們就包了一個單間病房。當天是大年初七,又是晚上五點左右了,醫生都下班了,只有個別值班的醫生,在沒有確診的情況下又不敢斷然用藥,只好等第二天檢查完了再說。

媽媽這時已疼的實在忍受不了了,對我和姐姐說:「我過不去今晚了,我知道你們都孝順就行了。」說著眼淚便流了下來。我和姐姐也哭了。媽媽又說:「把大法書帶來念念就好了。」這時她明白的一面又知道只有大法才能救她。

因為媽媽臨來醫院時說過甚麼也不信了,所以聽她這麼說,我心裏很高興,但她對大法的這種反覆無常的態度,我很無奈,心想,媽媽一難受就想起大法,好了就與大法再無關係了,即使今天好了,下次她還會這樣的。不能再總這麼遷就她了,應該告訴她這是修煉,不是給常人去病的工具。我遲疑了一下,便狠狠心說:「媽,這是修煉不是兒戲,這是佛法,不是專門為你服務的,你想呼之即來,呵之即去是不行的,是有罪的,你懂嗎?」

媽媽痛苦的流著淚艱難的說:「你別說了,我知道錯了,求師父原諒我吧。」這時,她嘴裏開始不停的向師父賠禮道歉,表示跟師父走到底,求師尊救救自己。這時我念《轉法輪》給她聽,她聽著聽著疼痛減輕了,過了半夜一點左右便睡著了。

第二天,媽媽看上還有些疼,但已能夠忍受了,而且能自己去衛生間。醫護人員測了血壓、心律和體溫,又去做了B超檢查,做B超的醫生仔細的看過之後說:「這肚子裏怎麼全是氣?我沒看出有甚麼病,回家吃點肝胃氣痛片吧。」

一夜之間「病」消失了,醫護人員很吃驚,因為沒有用過任何藥物,有一名醫生將弟弟拉到一邊說:「沒見過這麼重的病不用藥一夜就自己好了的,是不是你們家過年沒燒紙呀?」不修煉的弟弟由於怕心,閉口不談大法的神威。

媽媽病情消除了,但悟性還是上不來,依然堅持說自己有病,醫生只好按肺癌進行化療。我和姐姐都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又管媽媽了,不同意化療,可弟弟一再堅持,加之媽媽也沒有想出院的意思,我和姐姐也就不再堅持。在醫院的幾天裏,我和姐姐堅持帶媽媽煉功,她說煉功太累,堅持不下來,我們說保證沒問題。果然五套功法她全都能做下來。

由於媽媽主意識不清,在天目中經常會受到另外空間的嚴重干擾。一次正在煉第五套功法,她說耳朵被尖尖的聲音刺激的不行,還將耳機遞給我和姐姐聽,我們只聽到煉功的音樂,其它的聲音根本就沒聽到;還有一次,也是第五套功法,深度入定不久,姐姐睜眼看了媽媽一眼,發現她將結印的動作改成了合十,姐姐便輕輕喊我,意思是否該提醒她改回來,我便把媽媽的手放回結印姿勢,不料媽媽卻急切的對我倆說:「你們沒聽見喊「合攏」嗎?「合攏」就能上天上去看了,你們這一叫,我沒看成,真可惜。」

媽媽一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就主意識不清,隨著那邊的安排去做。我和姐姐告訴她這樣很危險,主意識一定要強,不能受到干擾,媽媽辯解說:「我也不想看,就是一煉功就出現,我都煩透了,開了天目真不是甚麼好事,我總不自覺的跟它們去看熱鬧,你們剛才不叫我,我就上天看一圈了。」

就這樣我們在醫院的幾天裏,管著媽媽學法煉功,媽媽完全是健康人的狀態,大法又一次展現出了神奇的力量。

入院當天見過媽媽的患者忍不住驚奇跑來問:「你家用甚麼藥了,這麼重的病人,怎麼跟好人一樣了?」在他們的一再追問下,我和姐姐如實向他們講是煉法輪大法煉的,並告訴他們真相。其中有一個患者說:「我舅舅就是煉法輪功的,他一直想讓我也煉,我沒聽,現在我患的是淋巴癌,這回我也回家煉去。」我們聽了真高興,是大法的神奇救度了迷中的世人,感謝師恩。

八天後,一個化療療程結束,檢查結果一切正常,媽媽高興的出院了,並決定再不化療了,回家好好學法煉功。

舊勢力的干擾與自我有漏

我們知道媽媽是個主意識不強的人,沒有人看著是不會主動學法煉功的,平時除了看小孩,就是和鄰居打撲克、閒聊,還抽煙,於是決定將她送到姐姐家,在姐姐家的一個多月時間裏,媽媽在姐姐的督促下,五套功法全部都能做完,可就是放不下她看的孩子和經常嘮嗑的鄰居,動不動就鬧著回家,不讓走就哭,不好好修煉,一有消業狀態,怕心就起來了,找藥吃,還說:「這不是病是甚麼?老不讓我當成病,難受不吃藥可不行。」

我想:師父為媽媽做了這麼多,她不但不感謝,還不好好修煉,主要原因是她不知道自己的癌症是師父給治好的,不如告訴她,這樣她可能會知道只有師父才會救她,也就能好好學法煉功了。於是,我不顧家人的阻攔,將真實病情如實告訴她。沒想到這又成了她最大的執著,馬上跟姑姑說:「癌症誰能治好啊,神仙也沒辦法,趕快給我做裝老衣服吧。」

我知道後真是又急又悔,這說明媽媽從根本上就不信師父,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這樣下去,她就是個常人了,而師父是不會管常人的。

對悟性這麼差的媽媽真不知該怎麼做才能救她。由於她自身對師對法的不堅定,學法有漏更不必說了,一旦不符合她的觀念了,就口無遮攔的褻瀆大法,只把大法當成了為她服務的工具。我和姐姐一指出她的毛病,她就煩。同時也是我們慈悲心不夠,也忘記了對她這種不理智的行為發正念,只是一味的抱怨她主意識不強,正念不足,對師對法不敬,而沒有從法理上啟悟她的正念,從而也導致她在舊勢力的干擾和自我有漏中進一步加大著魔難。

不修口與自我選擇

人說的話是要負責任的,尤其誓言更是要兌現的。媽媽不修口是個非常嚴重的問題,經常隨便發誓,根本不考慮後果。一天,她感覺頭抬不起來,呼吸不暢,便說:「這是哪世造的業呀,要命的你就來拿吧,你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嗎?還你命,我也不想遭罪了,老天爺你要讓我死我就死了吧。」其實這是媽媽在「求死」啊,也是她在做出選擇!可是她並不知道這會帶來多嚴重的後果。師父已經給媽媽延長了生命,而延長來的生命是修煉的,思想稍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

媽媽說完不到五分鐘,便全身抽搐,雙眼失明,這時她害怕了,一直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見了,怎麼辦?」姐姐忙打電話給我和弟弟,當我和弟弟到達時,只見媽媽很痛苦,憋的喘不過氣來,眼睛依然看不見。我們三人便對著她出聲的一遍接一遍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足足念十五分鐘後,媽媽平靜下來,睡了一會兒,一覺醒來她的眼睛奇蹟般的復明瞭,大法再一次展現了神奇。

媽媽還是不知感謝師恩。這是她自己放棄生命帶來的後果,不自覺的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老路。人的選擇很重要,不怕死並不等於選擇死,可惜的是媽媽還未深刻懂得選擇的重要,這也是她符合了舊勢力安排的一部份,直至最後離開人世的根本原因。修煉就是嚴肅的,真是不能走偏啊,只有好好學法才能走好每一步,才會識正邪、辨真偽,不出偏頗的。

起死回生的九個字

媽媽還是不感謝師恩。幾天過後,媽媽仍不記前車之鑑,根本就不學法,更別說煉功了,由於不好好修煉,又改學別的甚麼教、給人看病、算卦,抱著癌症治不好的執著心不放,整日盤算著活了幾天幾天等等。

媽媽真的是不能再修了,她身上的功已經全亂套了,病業也加重了,腿沒勁。我們想也許是癌症轉移到骨頭了吧,四月份帶她到醫院去檢查,結果真的是肺部腫塊又出現了,但並沒有轉移到骨,醫生說腿沒有問題。

二零零六年五月初,她對我們說:「我的癌症已經一年多了,也該到時候了,能活到今天也就算行了,剩下的時間就是靠了。」她實實在在把自己當成病人躺在床上,再不下地了,說自己起不來,沒有勁,咳痰要別人來擦,起床也讓人來扶,自己根本就不動手了。其實她當時並沒有怎麼痛苦,她那點難受和真正的癌症病人比起來甚麼也算不上,只是有些咳嗽、吐痰,扶她的時候,她的力量大的都能把扶她的人拽倒。是她的怕心在作怪,是自己的觀念認為自己不行了,大法書根本就不看了,她是在走舊勢力安排老路。

師父在《轉法輪》說:「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

正是媽媽這些不正的念頭又一次加大了她的魔難。直到有一天病業嚴重時,她還在信口說:「早知這麼難受還不如早點死了好,我可不想再遭這份罪了。」果然,她馬上眼睛再次失明,臉也腫了,脖子也變得又粗又硬,憋得喘不過氣來。姐姐趕緊打電話給我和弟弟,一進屋,只見媽媽緊閉雙目,嘴裏一邊喊著:「魔鬼、魔鬼,這麼多的魔鬼,別割我的喉嚨,別割我的喉嚨。」她一隻手護著喉嚨,另一隻手死死的抓著弟弟說:「兒子,你留不住媽了,我要跟它們走了。」忽而又大喊:「救命、救命、救救我,快救救我呀」。

這時我和姐姐弟弟一起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十五分鐘左右,媽媽平靜了下來,但眼睛仍然看不見,嘴裏不停的喊著打魔鬼之類的話,似乎在另一個世界征戰,過一會兒好像自言自語的說:「我不想等了,你們留不住我了,我想跟它們走了。」我們不停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大聲說:「不能跟它們走,我們不同意你就哪都不能去,聽見了嗎?」

由於媽媽一再不停的說要走了,我們互相看了看,知道她要是這樣選擇,那生命就會很快終止,於是弟弟急忙給一二零打電話叫來了救護車,以最快的速度送她到最近的醫院,住進單間病房,她已經沒有甚麼反應了,雙眼已經睜開,但依然看不見,上眼皮已經沒有了神經,用手把她眼睛硬閉上,過一會就又機械的恢復睜著眼睛的狀態,但她還是有一點意識,不停的大聲呼喚她時,她能哼出聲來,此時做任何檢查已經沒有了意義,只是等待最後的一刻。

家裏的親屬聞訊趕來,都在默默的流眼淚。醫生說:「不行了,準備後事吧。」此時我和姐姐、弟弟、妹妹,還有趕來的親屬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念的目地,只想在媽媽彌留之際給她大法的啟悟,讓她心念大法而去,並沒有別的念頭。

突然媽媽的雙手顫動起來,一連高聲喊:「法輪法輪,金光閃閃,真多呀,真好呀!打魔鬼,打呀!」我們趕緊說:「快喊師父救你。」她便下意識的大聲喊:「李師父,在哪裏?在哪裏?沒有,沒來啊。」我們又說:「你接著喊哪。」這時她大聲的說:「兒子,我的兒子,頂天立地,金光閃閃,渾身都是眼睛,兒子幫我打魔鬼,千萬別離開我呀!」(弟弟並未實修)她是使出全身的力氣在喊,好像在另外空間裏正進行著緊張戰鬥一樣。

我們大聲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一再叮囑媽媽說:「誰領你走都不能去,只跟師父走,記住了嗎?」她還有意識的點點頭。

這期間,她的汗出透了全身,順著頭髮往下滴,眼睛看不見東西,我們接著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會她像累了似的睡著了。二十分鐘左右媽媽醒來,睜眼看了看,用相當微弱的聲音說:「你們都在這呀,我心裏明白,你們不要怕,我死不了了,回陽間的路只有一條啊!兒子,你要好好修煉,法輪的威力真大,真是活靈活現啊。」

這時,她的眼睛已經能看見,聲音也由無意識的大喊變成了疲勞之後的無力,她真的是從鬼門關回來了!媽媽此時坐了起來,喝了一碗玉米麵粥,並說要上衛生間。她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人的狀態,身上原有的疼痛竟然完全消失了,臉色紅潤,面相極為端正,真的比健康人氣色還好看!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便把媽媽起死回生的消息通知所有的親屬,他們卻一致說:「這可不是甚麼好事,一定是迴光返照了。」於是便又哭起來,可等他們趕來醫院看媽媽時,看到前一天已經脫了像的媽媽一夜之間完全換了一個人,氣色和麵相竟然那麼祥和,思維反應敏捷,語言表達清晰準確!都不得不承認媽媽真的是一點事都沒有,全家人都覺得大法真是太神奇了,簡直不可思議!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神奇的生命字符,起死回生的力量震撼著全家人,我以前對他的理解從未如此刻骨銘心,如此震撼,更沒有想過他有如此大的威力!是師父太慈悲、太偉大了,此時我真正看到了師父「佛恩浩蕩」。

感恩的力量

我的兩個姨媽都是宗教信徒,其中小姨已信教十多年了,她們看到媽媽一夜之間的變化驚嘆不已。

從此,兩個姨媽不停的對媽媽念動神奇的生命字符,每當念的時候,媽媽就能看到法輪,並自言自語的說:「法輪真多呀,床上、窗台上到處都是,紅的、綠的、黃的,真多、真好看啊!」兩個姨媽一邊念,一邊不住的感謝師父,她們對師父的感激真是發自心底來於肺腑,我和妹妹被她們的誠心感動得眼淚止不住的流,並且為自己從未像她們這樣感激過師父而慚愧。

也許是姨媽感恩的誠心,師父始終都在看護著不精進的媽媽,一夜之間媽媽又粗又硬的脖子變軟了,消腫了,狀態非常好,只是她自己有恐懼心,一會兒想吃這個藥,一會兒又想吃那個藥,每次吃了藥後,她就特別難受,但她的悟性就是上不來,還是不承認師父的恩澤,一再說:「我可多虧藥了。」大家真是不好再說甚麼了,那就由她去好了。但遺憾的是她還是不知感恩,依然認為是自己撿的法輪和兒子救了她而不是師父救的她。

師父說:「哪有強迫叫人家修煉的?不能夠強迫你修、逼著你修。得靠你自己真正去提高的,你不想提高誰也沒有辦法。」

媽媽不想修煉,卻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這是絕對不行的,是不符合法理的。可姨媽卻在媽媽的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力量,堅信大法真是來度人的。

一天大姨說:「這幾天我走起路來渾身輕飄飄的,可真舒服,渾身怎麼這麼輕鬆啊。」我說:「是你念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得的福報。」她說:「我是替你媽念的,我怎麼會得呀?」我說:「是你的善心和對大法的相信讓師父看到了,他就會管你了。」大姨說:「那我要學大法了,我的神是不是該懲罰我呀?」我說:「現在是末法時期,別的法都不行了,師父才來傳大法的,要別的法能度人,師父也就不用來了,因為神輕易是不會來到人間這麼骯髒的地方的,你看現在天災人禍都不是偶然的,人類的道德大敗壞,已使人類處於極其危險的境地上來了,可是人卻真的是「巨危不知迫」呀,只有大法才能救度人類,這是千真萬確的,錯過機緣,後悔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你學過甚麼都沒關係,因為你信的神都在天上學《轉法輪》,他也要大法來救度,只要你專一學,甚麼問題都不會有。」姨媽高興的說:「那行,我以後就學法輪功了。」

醫生的疑問

由於住院當天,媽媽的情況相當糟糕,呼吸困難,醫生認定已經不行了,沒有更好的治救措施,便只給打了有利呼吸的血管擴張藥氨茶鹼、激素和先鋒黴素,醫生說眼睛失明可能是腦壓高造成的,準備第二天給用點升腦壓(好像叫氨露醇)的藥,看看能否恢復視力。

第二天,醫生進來用手在媽媽眼前晃了晃,說:「好點了嗎?」媽媽平靜的說:「我能看見了。」醫生「倏」的一下把手縮回來,不自覺的叫了出來:「啊?能看見了?這是怎麼搞的?我還沒下藥呢?」並半信半疑的伸出兩個手指問:「這是幾?」媽媽笑了笑說:「二。」滿屋子的人也都忍不住笑了。

醫生把弟弟叫到一邊說:「你再敘述一下她的病史,我覺的很怪,我可從沒見過這樣的病人,昨晚都已經不行了,今天怎麼一下子和好人一樣了呢?我真的是解釋不了。」

媽媽脖子腫塊消失的當天,還是那位醫生來查房,她驚訝的摸摸媽媽的脖子,滿臉疑慮的似乎是自言自語,也似乎是在問:「這脖子是怎麼消的呢?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消這麼快,出甚麼奇蹟了?」我笑笑反問她:「你是醫生,你說呢?」她瞪大了眼睛搖著頭說:「不知道,我解釋不了,你媽的情況,我天天看書也找不出答案,有些事就是無法解釋,我是說不清楚。」

我看她人很好,就告訴了她是大法的力量才出現的奇蹟,她開始一聽嚇一跳,說:「啊?這麼神,不過電視演的煉法輪功的可夠嚇人的了,你們念倒行,可別煉哪?」我告訴她電視上的都是欺騙和栽贓,法輪功已經展現了神奇的一面,千萬別信電視的謊話,她點點頭說:「喔,是這麼回事,那你們可要好好煉哪。」

媽媽最終是睡著過去的,但並沒有像醫生說的憋的痛苦的情況,因為她不修了,生命也就結束了。可是媽媽走的很安詳,很平靜。也許是她讓家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看到了大法的殊勝,她會有個很好的去處吧。她的過世帶給我們全家人的不是哀傷,反而是異常的平靜。

從媽媽的親身經歷中我能悟到的是:大法是嚴肅的修煉,絕不是兒戲;不能把大法當成保祐的工具,只要按照法的要求去做,甚麼問題都不會有;師父是慈悲的,一再給修煉人留下機會,但法也是有標準的,修煉是生命昇華的過程,也是淘汰的過程,真的不能修了,不想修了,超過生命界限的生命也就結束了。真正修煉的人要千萬珍惜,萬萬不能失去這萬古不遇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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