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邪黨政府對法輪功鎮壓,老人百思不解,認為法輪功教人向善,強身健體,修心養性。我學後身體健康,為國家節約了醫藥費(他本可以報銷藥費,但修煉後四年無病一身輕,沒花國家一分錢),這樣好的功法,為甚麼政府反對呢?可能是政府領導人不了解這個功法,於是抱著對政府的信任,在二零零零年的「十一」他和當地的功友一起去了北京。可是哪裏知道他剛到北京就被公安抓起來了,被當地的公安帶回後,恐嚇一番又被鎮政府帶回,關在計生委的地下室,沒有床鋪睡覺,只給一個凳子,不給飯吃,也不通知家裏人。等喜順老人的家人通過多方打聽,在關地下室的第二天找到了他,並送去了飯。鎮長,書記時常對老人恐嚇訓斥,老人的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打擊,這時的老人彷彿重溫了文革的暴政。
當年,喜順的父親被打成地主,白天拉去幹活,晚上拉到台上批鬥,撕打,老人扛不住這殘酷折磨,上吊死了。喜順和弟妹們被強迫與父親「劃清界線」,在這個「地主兒子」的心靈留下了血腥的深刻烙印,從此,他膽小怕事,謹慎小心。原以為法律賦予公民權利允許上訪、反映實情,哪知道,文革又重演了,老人徹底絕望了,身體和精神明顯減退。家人找鎮長書記放人,他們向家人勒索了五千元,沒給任何收據。第十五天才放出來(這十五天一直是家裏人送飯),放走後,鎮長書記等人邪惡的說:「他有錢,罰五千元少了,走,喝酒去!」這就是邪黨政府的所為。
這樣老人從此也不敢學煉了,因為有人監視,派出所的人常去騷擾,老人又膽小,血壓也因驚嚇而升高。但是邪惡的中共黨徒並沒有就此罷休,在2001年又將老人騙到市辦的洗腦班逼迫寫所謂的「三書」,後又一次騙去開審判會進行多方恐嚇,這期間(從二零零零到二零零四年)老人的女兒也因修煉法輪功被軟禁二次,拘留二次,關洗腦班二次。
尤其零四年十一月他到女兒家,目睹了女兒的第二次被抓去洗腦班的經過,公安突然闖進家裏,兇惡的撕拉,強行把女兒拉走。此時老人再也受不得一點打擊了,每天在家總是哭,見人就哭。等一個月後,他女兒回來後回家看他,他哭著不讓女兒回自己的家,說回家住不安全,女兒安慰老人後走了。可是,老人的大腦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怕人在他面前提法輪功的事,總認為屋外有人聽,走路也害怕。於是躺在了床上,整天整夜害怕的喊叫「我的媽媽呀,媽媽呀!」,驚恐萬分,鬧的全家人不能入睡,苦不堪言。
現在喜順老人躺在床上完全不能自理,渾身繃緊,高度緊張,神志不清,也不說話,聽到門響或者甚麼動靜就渾身一驚,樣子十分可憐。
這都是中共邪黨給害的,一個煉功後身體健康的老人被邪黨迫害的不能自理,而他的父親也是被邪黨逼死的。在中國又有多少喜順老人這樣的遭遇!在邪黨的流氓統治下,迫害致殘,致死多少人!從三反五反、大躍進、文革、六四到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這滔天的血債和罪行,一定會遭天懲的。善惡有報是天理。一千五百萬的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大潮,說明邪黨的末日到了,大陸的同胞們,認清邪黨的本質和騙人的醜惡嘴臉吧,快快退出中共邪黨組織,讓我們一起迎接沒有中共邪黨的新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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