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也經常說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這能是簡簡單單嘴上說否定就能否定的嗎?我們必須在師父安排的這「三件事」中做到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嚴格要求自己,使舊勢力無縫可鑽。如果我們在做每一件事時,把大法擺到前面,嚴格用大法衡量自己,信師信法,事情的結果就肯定會不一樣的。當然信師信法不是說說而已!
我母親的這段經歷就是一個見證。我的母親今年七十七歲了,九八年幸得大法,直到二零零四年一直很精進。後兩年開始有點懈怠,一到農忙季節的時候,就執著於三個兒子家中的活,白天幹,晚上也幹,都忘了大法給她個好身體是為了救度眾生的了。
有一天,突然高燒持續四天不退,父親(同修)和她一起發正念也不管事,到了第五天自己感覺不行了,哥哥和弟弟害怕了,找來了鄉村醫生掛上了吊瓶,兩瓶掛完了,燒也不見退。兄弟倆人就把我母親送進了市醫院的急診室,這時才給我打電話,讓我送個棉衣過去,說我母親進了醫院。
我聽了以後連忙給姐姐(同修)通了電話,讓她趕快到醫院,我想我們倆一起幫母親找回正念。大法弟子都明白,醫院是根本治不了她的,只有師父才能救了她。
我趕到醫院後第一句話就問母親:「你把師父忘了嗎?」母親有氣無力的回答:「沒忘,一直在心裏念叨法輪大法好,求師父呢。」此時的母親沒有了信字,只有求字。師父說過:「求就是常人中的執著,這種心是要去的。」(《轉法輪》)師父要求我們「修得執著無一漏」(《洪吟》〈迷中修〉)這個漏還小嗎?我從法理上給她講,她也點頭,兄弟二人推著她到各科檢查、化驗,她也不反對,打吊瓶、住院本身就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它能不加緊迫害嗎?
我提議不讓母親住醫院,當然要取決於母親自己,我哥哥一聽,火冒三丈。我哥哥是惡黨的一員,很多同修給他講過真相,但他一直不退。住院手續都辦完了,我姐姐還沒趕到醫院,被家中的事情給拖住了,看來舊勢力極力阻擋著,想要我母親的命。
當天晚上我看護了一夜,不斷的給她發正念,一夜正常。第二天上午,我姪女去看她,正碰上兩個同修了解情況後,到醫院用大法引導我母親。我姪女馬上給我哥哥掛電話。我哥哥一聽又火了,讓我姪女趕我和兩個同修走。我姪女的態度當時也讓我起了人心,心想我再也不管了,你守著吧。我姪女守了一天一夜,我母親眼看又不行了,需要馬上轉到傳染病房。
我在家裏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在師父的像前問師父:「這事我該不該管?要管,該怎麼去管?請師父點化我。」當時腦子沒甚麼反應,我就想領著女兒出去買饅頭。剛下樓,腦子閃出了一念,要管,一定要管,這是我的責任。這時,止不住的眼淚往下流,我馬上意識到這是情,我不要它,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去正一切不正的。
我連忙趕往醫院,到那裏一看,挺大一個房間就住我母親一個人,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安排,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給了我足夠的時間和空間來救度我的母親。
這時我母親的眼珠都不會轉了,我哥哥說能熬過今夜就算命大。我急忙給姐姐打了電話,讓她無論如何趕到醫院。姐姐趕到醫院後,看到母親的樣子也急了,馬上攆我哥哥走,攆了三次他也不走,我就發正念清理他背後的邪惡,直到臨走時,他還不相信我們兩個。
哥哥走了以後,我們立即發正念,不停的發,還拿來了MP3讓我母親聽大法的音樂。母親聽到大法音樂後,不一會兒,就流出了眼淚,眼睛也會動了,慢慢的精神起來了,嘴裏開始念叨對不起師父。
到了中午就想吃飯了,八天沒吃一點東西了。兩個小時能恢復到和平時一樣,我真正的體會到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的威力。我打電話告訴哥哥說母親好了,哥哥有點不相信,到了醫院,看到母親的樣子後,連聲說:「哎呀!真的好了,真的好了。」就連醫生也感到奇怪,小聲嘟嚕:「真怪了,好的如此快。」兄弟倆也見到了大法的神奇。下午三點病房裏就安排進去一個小病號,不停的哭鬧。從這裏我悟到,雖然時間有限,只要我們做到信師信法,擁有足夠的正念,舊勢力是不敢迫害的。
我們馬上要求出院,邪惡又把目標轉移到醫生的身上,不讓出院,我和姐姐就發正念,清理醫生背後的邪惡。不一會兒護士來告訴我們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又一次見證了正念的威力。一高興就起了歡喜心,不一會醫生又來說;「明天化驗化驗血,出來結果後才能決定是否出院。」我們又繼續發正念,大法弟子是由師父說了算。第三天母親很順利的出了院。
現在我母親一切正常,可就是嘴上說一定做好三件事,報答師父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可就是行動上精進不起來。我要為大法負責,為同修負責,幫助母親儘快趕上來,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