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過兩次大的病業關,也發過正念,最後還是在嚴重時刻沒過去。經過學法和向內找,我看到了我的不足:一是「病」的觀念和怕心,一難受就常有不安的心或心情沉重,怕「病」加重。二是以前法沒學好導致關鍵時刻正念不足。
師父說:「修煉者不能帶著人心、帶著業債、帶著執著圓滿。」(《芝加哥法會》),「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走出死關》)
「病」的觀念就是人心,是人心就得去,而怕心不去更不行。以前我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被病魔奪去生命心裏就有壓力,現在有時一難受就心情沉重,不都是沒放棄「病」的觀念嗎?所以干擾一定是針對這個來的,所以我就不舒服,都清理掉了怎麼去我的這個執著心呢?而且,師父說:「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越最後越精進》),我還盼著關快點過去,那不是把好事當壞事嗎?越難受不越能暴露你的心,越能去掉業力嗎?
所以現在我難受的時候,就看自己冒出的念頭,是不是不安的心,是不是人的念,如果是,就背關於「病業」的講法,我發現有時一句話就能入心,背幾遍心就平靜了。平時也經常背,關鍵時刻不就能用上了嗎?當然人心還經常往出冒,我也老想怎麼還有呢?後來我悟到一是觀念積累的太多,有的人平時很關注身體的感受,我就是這種人。二是關鍵時刻還抓著人心。現在只有多學法,嚴格要求自己,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爭取下次做好,當然消的也多,信心也足了。發正念當然還要發,但要做到「做而不求」,整點發就可以了(不包括特殊情況)。
為甚麼在正法階段我被兩次嚴重干擾,即使發正念也沒有很快過去呢?舊勢力針對的還有甚麼呢?我悟到原來是我還沒有形成一顆堅定不移的心。《轉法輪》中有一句話:「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關鍵時刻正念不足不就是平時還是沒有這樣的心嗎?我問自己現在你敢說「我必須堅定不移」嗎?我發現我真的沒有足夠的勇氣,也難怪我現在還在難中。於是我就靜下心來想我必須堅定不移的理由。最後,我總結了五條:
一、作為人,修煉是最對的事;二、大法是最正的法;三、等待我們的是至高無上的榮耀;四、我沒有下一次機會;五、眾生都在指望著我們。雖然理性上認識到這些,我發現我還是不能痛下決心,還是正念不足。我知道我還沒達到那個層次,那是長期學法打下的基礎,強為是不行的,還得學法。我就經常背「我『必須堅定不移』」、「圓滿的決心堅如磐石(九九年《在美國東部法會上講法》)」,我靜靜的背,不帶人心的背,我覺的有效果,因為那是法嘛。臥床不起的同修可以試試,不累,還有效。
想到那些魔難中起不來床的同修,我在最嚴重時也沒到那種成度,但我也確實體會過「自己要不行了」的那種感覺,也許你們真的是業力很大造成的,需要多承受,也許你們的來源層次高,要求也高。師父九九年《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中講到:「既然已經碰到大法了,還管它幹啥?放下心來,現在不是有一口氣、有一個正念在嗎?就在大法中修。」也許舊勢力安排的對一些學員的考驗真的是讓你達到那種狀態。那麼你們要能做到,大家都會佩服,宇宙中的神都會佩服的。反過來講,我們以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為大,要是在學法修煉中心性已經達到那個境界,難可能就被師父提前清除了,或很快就會過去。最開始一些弟子在得了很重的病後學了大法病能好,不就是在他們很難受的時候放下了「病」的觀念嘛。那麼難受還能放下,誰不佩服呢?願你們早日回到正法洪流中。
最後,我講一下在我第二次過關到最後去了醫院還因為有一個特殊的怕心:就是怕自己與舊勢力有約,或自己就是魔,死了給大法抹黑。回過頭來看,其實抹的黑已經不小了,很多眾生離得救更遠了。那種心情,用句常人的話:「後悔藥沒地方買去!」而這都是我自己沒做好哇。所以我們真是必須得走過去,這也是大法弟子能不能證實法的問題呀。
當然,我們在向內找的同時,也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們不能接受它們的迫害性的考驗。
這就是我在過關中的一些教訓,寫出來希望對別的同修有所借鑑,少走彎路。讓我們以師父的詩共勉:「靜思幾多執著事,了卻人心惡自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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