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獄外面的時候,經常看到電視、電影中把監獄的警察塑造成如何關心犯人、教導犯人的正面形像。可是,當我一被扔進監獄,我簡直不敢相信,這裏到處充滿著恐怖,時時讓你恐怖,決不給你一點思想放鬆的機會,這裏一切的「平靜」都是靠恐怖維繫著。警察不但經常打人,還養了一批犯人專門做警察的打手,但卻給了他們一個能掩蓋罪惡的名字:「雜工」。
最初我以為「雜工」是乾雜活的,哪知這些「雜工」的權力太大了。犯人的一切大小事都由他們組織,說打人就打人,說罵人就罵人,警察一句話,一個眼神,他們便蜂擁而上,一直把人打到警察滿意為止,而且不會受到任何處罰。按理說,犯人在這裏是應該教育他去掉惡念,改掉惡習,可這些人卻被訓練成了打人的工具,在利用暴力進行工作。那麼誰是教唆犯?大家說說!現在為了進一步欺騙外人,「雜工」又不叫「雜工」了,叫「積委會成員」了,給犯人積分數的,但是他們幹的事還沒變,換了湯沒換藥。
在雞西監獄我被分到三監區的第二天,監獄為了完成上面命令,開始為了讓我寫「悔過書」進行了一系列的酷刑折磨。當時是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天寒地凍,每天把我雙手吊扣在鐵柱上,地點是有的時候在庫房,有的時候在廁所,有的時候扣在窗外的鐵欄杆上,不准穿棉襖,不准穿鞋戴帽子,開窗冷凍,更甚者後期把我光腳扣在連屎帶尿的冰冷的廁所台階上,地上卻凍得結冰。記得第一天,把我扣在窗外鐵欄上時,夜裏下起了大雪,雪隨風吹打在我的臉上,手上,身上,而看管我的犯人披上被子露個頭來回活動;每天夜裏讓睡兩個小時覺,其它時間扣在那裏,在這兩個小時中,要派一個人坐在身旁經常撥拉我,說是怕死過去、為我好,其實就是不讓我睡覺。睡覺前還要在大窟窿小眼子的屋子裏洗冰水澡,水澆在身上直冒氣,就連看守我的犯人都不敢看,有時還用刷鞋用的硬刷子刷我的皮膚,這種場面有時警察要帶著詭異的笑觀看。一天只給我吃一頓飯,我還多次遭毒打,警察用鞋底瘋狂的打兩腮,掄拳頭打臉,打得我滿口牙都活動,無法吃飯,只能把湯倒進嘴裏喝下。
這期間,教改科科長姜志英,獄政科科長馬洪任,生活科科長(名字已忘了),獄偵科汪科長,張監獄長,王興豔監獄長(第三把手),還有王政委(第二把手),他們都親眼目睹過我被吊扣的場面。可想而知,這些迫害我的程序是他們定下的,最起碼是他們認可的。三監區指導員黃輝告訴我說:「你不轉化要罰我們的錢,你死了算正常死亡。」
是啊,我知道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死後,家人只拿到骨灰盒,卻沒見到身體。可是家人沒有能力,打不起官司,跟流氓講不出理來,只能默認了。我看過監獄法部份內容,上面明確規定,體罰、虐待犯人犯法,違犯了要對警察判刑的。然而這些法律完全成了騙人的工具了。
這種對我的迫害持續了五個多月,我每天都在死亡線上掙扎,直到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五日雞西監獄把所有法輪功學員轉監。轉監時我問監區指導員要把我們轉到哪去,他說:「去好地方,北京秦城監獄(聽說都是共產邪黨高級官員待的地方)。」我又要求獄政科科長馬洪任給我家打個電話通知一下,馬洪任欣然答應(馬洪任在轉化我期間一直扮演偽善的角色,說是跟我交朋友),可是我們卻被轉入了牡丹江監獄,並且在我轉入牡丹江監獄幾個月後,家裏來人看我時對我說,之前給馬洪任打幾次電話,他一直說我在監獄很好,當家人到雞西監獄後還說很好,但不讓見,最後家人不見人不罷休,他這才說早已轉到牡丹江監獄。家裏親人當時氣的哭個不停。聽了家人的話我才真正看透了中共邪黨的真正嘴臉,為此,我呼籲所有被非法關押判刑的法輪功學員的家人們,千萬不要相信他們的花言巧語。
在牡丹江監獄這種造假欺騙的事情比比皆是,一個刑事犯人告訴我,在十五監,一名七台河的法輪功學員叫李寶華,絕食抗爭警察對他的迫害,當絕食到骨瘦如柴不能動時,每天還要被像拖死人一樣拖著出工,由於幹不了活,警察命令犯人把他拖到最髒的地方受罰,並且灌食時放兩三把大料鹽,這個刑事犯人是專為管教室打掃衛生的,他看到了從省裏開回來的李寶華的死亡證明。多麼邪惡呀,多麼沒有人性啊,人還沒死,死亡證明早已從省裏開回來,並且可能拿這東西將來騙他的家人和外人,說不定人將來被活體摘了器官又有誰知道?總之,監獄裏的法輪功學員根本沒有生命的保障,時刻在死亡線上掙扎。
二零零四年,中央司法部部長要來了,提前二十幾天就開始給犯人吃好的,吃炒菜,還有肉(其實是摸不准何時來,否則不會浪費那麼多東西),一些刑事犯人竟然有了一種錯覺,認為共產黨現在對犯人開始好了,你看吃的多好,收工也早了。可是大多數刑事犯人早已看透了它的那一套。當司法部長到監獄遛達一趟走後,又開始吃起玉米磨碎了像飼料一樣的發糕了,出工時間又加長了,部長來時整個監獄的表現簡直緊張得了不得(因為他們對共產邪黨自己也是相當畏懼),監獄下達通知,哪個監區出了事(看出了破綻)哪個監區大隊長回家(被開除),監獄從外面租來了盆花盆景,一盆十元或幾十元,整個監獄擺得像個花市,本來監舍一室30人左右,現在只擺上四張床,把所有受過虐待的人,怕他們喊冤都藏了起來,和所有法輪功學員一起藏到大樓地下的大菜窖裏,為保萬無一失,派「犯人頭」和警察看守。這種事情簡直是家常便飯,大官來了大包裝,小官來了小包裝。
那麼,這些共產邪黨的上級官員真的是來當正義青天嗎?當然不是,他們只是做個樣子,他們的路線都是預先安排好的,沒有哪個官員要參觀別的地方,因為他們知道這一切都是造的假,他們本身也不想看到實情,也不會多走一步,共產黨經常組織一些參觀團到監獄參觀,讓社會上的人看到黨把犯人教育的如何好,犯人生活條件如何優越,其實沒有一個犯人被他們教育好,因為他們從來不進行任何思想教育,只有讓犯人勞動和暴力打犯人。二零零五年香港、台灣來了一批人到牡丹江監獄參觀,第二天監獄新聞報導說:香港、台灣客人參觀犯人的食堂,看見鍋裏熬著一大鍋肉都感到驚訝。其實每次有重要人物來參觀,監獄都要弄出這種假相騙人。實際上犯人每天吃的非常惡劣,多數犯人每天要出十幾個小時的工,像機器一樣每天高速度地拼命不停地運轉,再加上伙食低劣,大多數犯人身體相當虛弱。
二零零六年七月,司法部派來了調研人員,給犯人出了五十道題,其中有一題問:監獄幹警是否有腐敗現象?其實監獄裏很難找出幾個警察不吃、拿、要犯人的錢物的。犯人要是不上點油水那真是很難過鬼門關。而且幹警要想升官也要花很多錢。聽說監區的大隊長要花五萬元才能當上。可見共產黨的幹部完全成了金錢的交易。但是派出答題的犯人沒有人敢在試題卷上寫上真話,為甚麼?因為派去答題的人是政府在犯人中設的耳目,是為政府工作的,他的改造任務就是幫警察工作,即使派去的人是普通犯人,他們在長期的高壓下,恐怖的暴力下,減刑的誘惑下,也決不會說真話。而幹警也決不會派法輪功學員去答題。那麼是不是司法部的人受騙了就沒責任了?不是的,其實他們甚麼都知道,他要的就是這假的結果,他不想看到真話。他讓每個監區派二名犯人答題,如果想聽真話,為甚麼不自己選人?為甚麼不選說真話的法輪功學員?但是警察們決不可能讓你聽到真話,手段上是派人冒名頂替,或者是用語言威脅犯人,只有法輪功學員不怕他威脅,所以,很難讓你見到真的法輪功學員,其實所有的共產邪黨的官員都不喜歡法輪功去講真話。
那麼共產邪黨監獄的警察是甚麼樣?百分之九十以上警察完全以惡對待犯人,輕的是罵,重的是打,很難表現出一點人道,只是千方百計的使用各種招數榨取犯人的勞動果實。最有效的一招就是打人,對於有病的犯人也決不會心軟,監獄有句話「不慣老不慣小」,老年犯人完不成任務(這任務拼命幹許多人也難以完成),要經常挨打,直到把犯人的心血榨乾,最後一腳踹出監獄不管了。許多警察對犯人甚至對自己的下屬說話都帶「x他媽的」,這和社會上的流氓有何區別!幹警每天非常清閒,他們各種表格、跟犯人的談話記錄、對犯人的評審、學習所謂先進人物的思想報告等等,都要有專職犯人秘書給造假。有的幹警經常像老爺一樣由犯人按摩,有的官大的警察要有專職犯人侍奉,吃的喝的高級品都由犯人提供,而此犯人地位極高,自然不用勞動,也有許多犯人花錢買不勞動和減刑的。有一次犯人頭讓我給管教寫管教分內的東西,我沒助長他們造假的行為。
監獄中設了一個教改科,名義上是對犯人進行文化技術思想培養和改造的部門,其實這是一個龐大造假系統,養了許多犯人,實際上這些犯人專門從事為整個犯人造假,他們編造假新聞為監獄及領導歌功頌德。二零零五年十二監區大隊長剛一上任,在「五、一」節時,大隊長從監區拿出二百元錢買了水果給二百五十多犯人分,一個人分到一個蘋果或兩個桔子,可是《黑龍江省監獄報》竟然報導說監區長拿出二、三千元給犯人買水果,後來開始給犯人過生日,給煮兩個雞蛋,等到上了報紙後,這項過生日活動也結束了,沒堅持二十天,總之,他們所表現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對別人的好是裝出來的。再有,犯人整天十個小時勞動,根本沒去學甚麼文化、技術,但每年卻要考兩次試(給答案抄),也有三分之一甚至一半的人不讓你及格(不及格無法減刑)。然後要交許多錢才能及格,利用這種辦法撈錢,這種考試成了犯人的一個難,甚麼都沒學,犯人們怎麼能會呢?教改科這機構是為了騙外面來採訪者和上級的,那些刑事犯人的家人們啊,你們別以為你們的親人在監獄裏能改好,他們沒受任何思想教育,相反學會多種犯罪手段和充滿對社會報復心,別再相信邪黨給你們的安慰話了。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聯合國派人權調查員諾瓦克到中國監獄調查酷刑問題,一個刑事犯人告訴我說:中國加入WTO那年,聯合國派人調查人權情況,在雞西看守所調查時,那天全體在押人員鬆散自由呆著,不用「碼坐」了,可等調查員走後馬上開始「碼坐」,一直到深夜,說把白天的補回來,不能叫這些人便宜了。可見共產邪黨假的太絕了,太淋漓盡致了,它的造假招數讓你無法想像,那麼你得到的只能是假的結果。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這也是共產邪黨容不得法輪功的原因之一。
以上只是我在監獄所在階層所看到的一點點實實在在的情況,這還不足以反映監獄內所有的假相,那麼共產邪黨的其它地方是不是也假的可怕,答案當然是肯定的,對法輪功的造謠是不是假的,回答也當然是肯定的。告訴大家一件事,現在監獄裏的刑事犯紛紛退黨團隊,我所在監區已有幾十人退了,有的監區已有上百人三退了,連他們都有良知,都要為自己的生命負責,那麼外面的世人們啊,冷靜的想一想,睜大眼看看周圍,驚醒吧,別迷住自己的眼睛,別再被共產惡黨欺騙了,別再對它再抱有任何幻想了,否則將來是永遠都無法挽回的痛苦和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