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到了上海長途汽車站,才五點多鐘,天還不亮,往哪裏去呢?只好找剛從家鄉到上海工作的同修,於是從浦西打的到楊浦區,途中迅速與司機搭上話腔,很快切入真相話題,司機不停的發出驚訝的口吻,哎喲,真的,我們在上海怎麼沒聽說過?那種如魚得水,久旱逢春的渴望心情,讓我頓生愧疚,多麼可貴的上海人,他們那種渴求聞到真相的生命真實來源,已經是那麼迫不及待,我恨我自己為甚麼姍姍來遲……。到了目地地,司機挽留我,讓我再坐一會兒,再給他講講,面對此情此景,心裏有幾分酸酸的感覺,於是,我要上了司機的名片,他那種熱情,我看的出他想得到詳細的真相資料……。
十七日早上六點多鐘,上海陰雨綿綿,我約好家鄉同修,一連找了好幾家旅店,房價都那麼貴,一宿要二百多元,怎麼辦呢?幾經周折,找了兩個上海本地同修的電話,想迅速與她們聯繫上進行切磋交流,可是打通電話後,不知是自己心性不到位,還是其它甚麼原因,上海本地的兩位同修都以她們沒時間,過一段時間再說給回絕了。聽完後,此刻我真想哭,怎麼辦呢?其他人我們又不認識,這時我能做的只好隨緣講真相了。奇怪的是我碰到的都是上海市的有緣人,沒有一個對我的真相話題不感興趣的,尤其談到江某人、九評,我們是炎黃子孫,不是馬列後代,黃菊、陳良宇的腐敗現象,即共產黨的末日就到了,趕快三退,等等真相內容時,他們居然不約而同的都發出了十分驚訝的哎喲、哎喲的感慨,你們怎麼知道的?幹嘛中央新聞都是假的呀,他們真是如夢初醒,不停的哀嘆道:「我們上海太封閉了,我們上海人太封閉了!真的我是頭一次聽你這麼講。」於是我給他們留下了小冊子及破網網址,就這樣,我們在謝謝與再見聲中離開了……。
第三天,對於我這個初到上海的大法弟子,人生地不熟,面對昂貴的住宿費,面對這一個個渴望得救的上海人,身上又沒資料,我真有點愛莫能助,於是乎,我訂好回程的車票,只好回家再說了。奇怪,在車上,住在我周圍的又是兩位上海人,一位年輕的,一位年老的。如此看來,我與上海人真是有緣,年青的給他上網網址,年歲大的給他口述。更有意思的是到站後,他不與他的同事聯繫,卻尾隨著與我講話,說:「剛才在車上你講的我都聽到了,我是黨員,退黨這件事非同小可,我今天真的是第一次聽你講這件事,如果我再聽到有第二個、第三個人這麼說,我一定退!」
我只好帶著遺憾與上海的同胞分開了,面對這一路上的所見所聞,我內心有幾分沉重,此時此刻,我多麼渴望與上海的同修交流,讓我們互相配合,趕快救救這些可貴的生命吧!
一路上的所見所聞,也許是冰山一角,也許讓我升起了更多的責任感,也許我所見所聞只是局部現象,也許讓我們整體配合共同解體老巢的邪惡,救度更多可貴的上海人……,如有不妥,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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