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修煉中去各種人心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八日】我來日本初期的兩年左右的時間裏一直都不知道日本也有法輪功學員,更不知道還有明慧網這樣一個指導人修煉的交流平台。在一次去名古屋考日語過級考試的時候,中午外出吃飯時,接到法輪功學員發放的傳單,見到上面有寫到法輪功及明慧網址,當我再次見到那兩個發傳單的母女時,我心裏是多麼的高興,因為我覺得我又見到了親人,即使當時我沒有向她們打招呼。

但那時直到今年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我對同修的感情都是停留在尋求那種常人之間的溫暖與安心,好像找到了避風港一樣,出於這種心使我在以後的與同修的接觸中感到備受傷害、委屈,在心裏一直很難理解,這到底為甚麼,甚至背後號啕大哭過。現在明白修煉是嚴肅的,任何一顆人心不去都不可能圓滿,所以就會有過關,有摩擦,從中修去它。從另一方面講,同修之所以有各種不好的表現,也正因為他也有沒修好的人心在,有人心在就會表現出來,從而讓彼此看到,也是一個去人心的過程。

在修煉的路上,我更多的是在過關中消沉,沒能更好的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甚至一蹶不振,即使精進的時候,也總感覺距離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還差的太遠。越是精進,這個差距就越看的明顯,所以一直覺的自己沒甚麼修煉體會可寫。

這篇文章我也是寫了之後又覺的跟別人的沒法比而不想發表,擱置了一段時間。後又覺的雖然自己在修煉與作正法的事情上不如精進的同修,但大家悟的各自不同,我也並沒有在明慧上看到與自己一樣的文章,所以還是決定發表出來,也許這也是一種圓容吧。希望自己的一點粗淺認識能給同修一些幫助。下面就我最近的修煉體會談一下自己在法理上的一些粗淺認識。

去一說就「炸」的心及參加美展的經歷

我們地區辦《真善忍畫展》的早晨,有個同修來電話,頭兩個電話之後,越說越不中聽,最後乾脆命令式的來硬的。我明知道不管同修態度如何,但事實是有事需要我去做,但心裏不服氣,覺得再怎麼著你也應該客氣一些,事情說明白了都能互相體諒。後來我就直接指出同修的毛病,結果用詞不當,同修就像決了口的大堤一樣衝開了,言辭越說越激烈,劈頭蓋臉的就來了。

這陣勢我有生以來是第二次。不過冷靜的一想,來兩次電話我都沒躲過你,今天看來是非讓我過這一關不可,那你就來吧。這麼一想,心也橫下來了,也不回嘴了,你要說給我聽,那我就端著聽筒開始認真聽。

出乎意外的剛開始心裏的不平、委屈都沒了,我知道師父給我拿掉了那個物質,但手還一直在哆嗦,我知道那不是我,心裏越來越平靜,心中沒了同修的不是,我只看到了自己那自私的心。在自己需要幫助時,同修無條件的幫助了我,我在同修需要幫助時,卻因為幾句不好聽的話而不想幫。看到了自己的過錯之後,感覺羞愧難當,我看清了許多以往的錯。

以前因知道和同修性格大不相同,沒有共同話題,又覺得同修不在法上看問題,老用人心來衡量,幾次有意想提醒,都感覺到認識不同,沒法交流,無形中對同修產生了很多看法,又恐怕和同修產生矛盾而遠遠躲開,加上自己向來比較喜歡清靜,帶孩子之餘做大法事情已經很忙。但還不至於連個電話也打不了,自己的各種人心,加上舊勢力的間隔,使我更加感覺到那種很難突破的一種抑制的力量。其實這種力量一直壓抑的我很難受,但就是下不了決心突破。於是我對對方不聞不問。而我的躲藏並沒有避開矛盾的發生,矛盾在無形之中一直在膨脹,結果今天就爆發了。

但是這一關我並沒有過好,當我認識到了自己的過錯,想跟同修說,可她還在那兒大聲的說。我看她也沒停的意思,我就覺得我不大點聲壓過她,她就不會聽我說,於是我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我知道我錯了,不都是為了大法的事嗎,還有甚麼,你我的矛盾都是小事,證實法的事重要。」 可是儘管我是想儘快的解決矛盾,快點去做該做的事,可是又用了人的辦法,而且是惡黨的以惡治惡的辦法。當時我就感覺一股氣又升起來了。

晚上做夢時,夢見我給邪惡留了個空子。一念之差就沒能把那個心全去掉,我很遺憾,又錯過了一次難得的機會,覺得對不起師父。一次次的給我安排去執著的機會,我卻一次次的不知道珍惜。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我一直沒有重視發正念,把那個剩餘的物質鏟除,那些物質時不時的還在我的頭腦中翻滾,甚至很不願提起這件事情。我仍能感到那個物質讓我難受,所以我和同修之間的間隔還在。不過我還是非常感謝同修和師父,讓我經過了一次考驗,體會到了很多以前沒有明白的事情,這件事可以說在我個人修煉上是個很重要的轉折點。

結果這一關過後,另一個同修來電話,不用我們去了,先前同修在電話裏說的怎麼怎麼的急,一下都可以解決了,我忍不住笑了。原來一切只是為了促成這一關讓我過呀。師父說:「所以今後遇到矛盾的時候,你不要把它看成是偶然的。因為矛盾產生的時候,會突然間出現,可是卻不是偶然存在的,那是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你只要把你當作煉功人,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轉法輪》)。

緊接著我就直接去了美展那裏,見到了同修真是非常的不好意思,他們在忙,我就自己找活幹,起初心裏還一直因為同修說的話而心裏過不去,老覺得欠他們的,老想想辦法還,可是覺得這不又是干擾嗎,好讓我做不好下面的講解工作,我就發正念清除它。

等忙的差不多時,已經快兩點了,因為預定是在一點開始。我有些著急了,這樣下去,雖然美展到晚上十點,可是客流好的時候主要還是在七點以前,太晚了就沒多少人了。這樣這一天也沒剩下幾個小時了。我的神經就繃起來了,心想總不能白讓同修花錢租場地、白準備這一場。沒有多想找了一個同修讓他去發傳單,自己邊做講解,沒人的時候就出去發傳單,進來客人就講解。起初看到有些同修忙完了好像在交流,或還在忙些別的,沒人進入主題,就想都甚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聊。有心想過去,提醒一下,後來又一想先講解完眼前的客人再說。再後來就忘了,想起來時覺的所謂的提醒也是不對的,起不到真正的作用可能還會引起矛盾,《轉法輪》第八講的「修口」中講到,「人的思想意識本身要想動一動念,說一點甚麼,做一點甚麼,支配人的感官、四肢,在常人中可能就是一種執著。你比如說,人與人之間有矛盾,你好啊,他不好啊,你修煉的好啊,他修煉的不好啊,這些本身就是矛盾。咱就說一般的,我要幹甚麼幹甚麼,現在這件事該怎麼做怎麼做,可能無意中就傷了誰」。所以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決定不管別人,來一個我就講一個,自己先別閒著。

隨著客人陸陸續續的進來,我講完這個講那個,越講心裏越舒服,越講越覺的有力量,也不把別人幹甚麼放在眼裏了。神奇的是本來我也不會講解,講解之前也不知道該講甚麼,一切都沒有時間準備就做起了嚮導。我邊發著正念,清除不讓客人聽真相的干擾,心裏請求師父加持,解說詞就像源泉一樣的湧現出來。第一圈下來我已經知道這些畫該怎樣配合講了。到哪幅畫前該講甚麼,講過之後,達到甚麼樣的目地,一切就都展現在我腦子裏,幾圈之後我就很有經驗了。這使我真的感受到了當你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個大法弟子,真的用心去做師父要求做的時,努力去做時,法就會賦予你一切所需要的。

在講解中,也不斷的反應出不好的思想,每當這時我就從新調整思想,加強正念,不斷的告訴自己做事的目地,提醒自己作為修煉人應有的狀態是甚麼,請求師父加持,每走到師父法像跟前我都在心中向師父雙手合十,讓自己明白自己是大法度的生命,做的再好都是法賦予我的智慧,我只是付出了行動而已,而真正的那一切是師父做的。

隨著自己不斷的歸正自己的思想,不向外看的時候,我周圍的環境也在變化,不知甚麼時候大家開始各行其是,發傳單的,講解的,接待客人的,一切看起來井井有條,全場的氣氛特別溶洽,沒有人安排誰該做甚麼,可是大家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修煉是修自己,無論出現甚麼樣的狀態都要去想一想自己。」「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有難度需要考慮時,要從自己這方面去找,順應大法弟子與正法所需的環境狀態。問題出現了,是自己和法理發生了擰勁。找一找問題所在,把這個擰著的勁放開,理順理順。最好的方式就是遇到甚麼事情不要往前頂勁、往前搶、往前追逐著去解決,把心放下來,往後退一步,去解決。(鼓掌)一有事就要搞個你對我對,這是你的問題,這是他的問題,我做的如何如何,看上去好像是在解決矛盾,實際上一點都不是;看上去很理智,其實一點都不理智,沒有往後退一步、把心完全放下來在思考問題。冷靜的、平和的從這個矛盾中退出來看這個矛盾,那才能真正解決。」(《美國首都法會講法》)這時我看到了自己的攀比之心,還是想讓自己舒服些,有顆求安逸的心藏在背後,其實和他們背後的付出又怎麼能比呢?當把這顆心放下,不再看別人,不再找別人的問題時事情就發生了變化,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退一步海闊天空」,做到時真的「保證是另一種景象」。

通過這次講解我感受到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是多麼的榮耀,多麼的幸福,能做證實大法的事又是多麼的萬幸之中的大幸!我在心裏感謝師父讓我做了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雖然做事中會遇到苦難,可是那真的是非常的渺小,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是無法相比的,師父給予了我們一切,那點付出又算得了甚麼呢,只有自己不能時時把自己當成一個大法弟子來對待而感到慚愧。

去怕麻煩的心

還有一件小事,卻也過了一陣子才明白過來。事情是這樣的,我以前學過一點簿記和稅法,有個稅法三級證。不過說實話,考試得個證書很容易,因為一般從國內的學校畢業的都知道,它那個考試都得靠死記硬背才能過關的,日本的考試相對來說內容很少,所以考個試,我還行。但是會計出納這行我一天都沒幹過,隔行如隔山,當個出納甚麼的,沒人帶我,我沒有那個膽量擔當這個責任。恰恰一直幫我的同修自己辦公司,聽說我學過,找我,想讓我做會計。我一聽就為難,趕快拒絕,一個覺得自己沒學到那兒,但當時的思想主要是怕麻煩,怕擔責任。

一想讓我記個帳我還得從頭學,這麼多年學的那點東西早忘腦後了,再說帶著孩子,還得做大法的事,本已踉踉蹌蹌了,二話沒說先拒絕了。可是怎麼都覺得不是滋味,加上語氣根本就沒考慮到對方的感受,我這個善哪去了,何況人家還幫過我。可是你讓我接過來,實在不是件輕鬆的事,不從頭學,回憶一下,再充實充實,我根本沒底。要學的話又談何容易,何況一個剛起步的公司該做些甚麼我是一點不懂,怎麼想怎麼都為難,還是不接為好,但是應該找機會善意的解釋一下,結果越解釋,不但沒解決間隔卻好像越來越深,只覺的在心裏叫苦卻不知道怎麼解決。師父講「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轉法輪》)。

反覆想問題卻怎麼也想不明白。有一天我換個角度想,如果是古人會怎樣做,我想起了那個為了自己的誓約生命都不要的故事,一切豁然開朗,《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講「冷靜的、平和的從這個矛盾中退出來看這個矛盾,那才能真正解決。遇到甚麼事情都能這樣,最起碼你能夠找到解決問題的途徑」。我不再猶豫,決心再難,也許是我該過的關,那我就好好過,我開始想辦法。

心一轉變,我就覺的路通了,我感覺我的那些個心就像業力團一樣呈現了出來,我恍然大悟原來問題真的在我這兒。我找到了一個做會計的同修,把自己的情況跟他說了一下,問了他一些問題。同修也很快回信了,問我一些手續辦了沒有,後來我就打電話給那個需要幫忙的同修,一問方知他已經委託了一家會計事務所,原來說是必須得簽三年契約,現在也不用了。原來一切又都只是為了我去怕麻煩的心,心一轉變,事情就化解開了。

在這方面魔煉我心性的事還真不少,因為這個心比較重,同修需要當個翻譯了,打個電話了,安裝電腦軟件了,有時真覺得麻煩,幹教不會。這邊教著,那邊我孩子醒了,又得哄孩子,本來還想做點翻譯,這下都泡湯了,我對人家也沒好聲了,心想我這是何苦呢?幫人家還把人給得罪了,這關也沒過呀。有時我越忙孩子越湊熱鬧,越不聽話,這樣那樣的,不由的想起《轉法輪》中的一段「怎麼吃苦中之苦?舉個例子說,這個人有一天上班去了。單位不太景氣,人浮於事這個狀況不行,單位要改革,要承包,多餘人員得下來。他也是其中一個,一下飯碗丟了。這是啥心情?沒有地方開支了,怎麼生活呀?幹點兒別的還不會,無精打采的回家了。剛到家,家裏老人病了,病的很厲害,著急上火,趕快送醫院去吧,好不容易借了錢住上醫院了。回家給老人準備點東西,剛到家,學校老師找上門來說:你兒子把別人打壞了,你趕快去看看吧。」「得能吃苦中之苦,同時還得有大忍之心。」

做大法網站翻譯和新唐人的一點體會

在我初期做大法弟子辦的網站翻譯的時候曾經做個夢,夢裡感到無數的眼睛在看大法弟子辦的網站,我知道這是師父點化我讓我好好做網站翻譯,並鼓勵我會有很多人來看。但是實際做起來還是很難一直堅持下去,時好時壞的。最近又聽說新唐人要辦日文版,需要翻譯,我知道既然讓我知道就應該做,可是我能不能堅持的了,會不會跟做大法弟子辦的網站翻譯一樣,我又開始躊躇。最後還是決定做,先把自己調整一下再說。

以前呢,我是抽時間學法、煉功,做事在先,愛人(未修煉)總是說我本末倒置,我也不在意,還是堅持我的。最近兩個月左右,決心一改以前的狀況,每天先煉功、學法然後再做事,這樣心情馬上就不一樣了,翻譯的量比以前多了,以前光做網站翻譯都很難。自從做了新唐人,覺得翻譯的速度馬上就上來了,翻譯網站很輕鬆,翻譯的質量自我感覺也比以前好了,可是仍然存在著阻力,還得需要加強自己的毅力。

就我看到了一些問題

經常看到大家為了解決一些事情進行交流,交流的方法大多是這個事的本身如何如何做好,都是人的辦法,就看見這個事完了,又來新的,那就再圍繞著新的事去解決,幹解決可還是總有事情,好像沒有觸動根本。《轉法輪》中講:「咱們就說這一把抓吧。我們看到的情況是這樣的:人為甚麼有病呢?造成他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業力,那個黑色物質業力場。它是屬於陰性的東西,屬於不好的東西。而那些不好的靈體,也是陰性的東西,都是屬於黑的,所以它能夠上的來,這個環境適合於它。它是導致人有病的根本原因,這是最主要的一種病的來源。」「我們就講最普遍的,人哪兒長瘤啦,哪兒發炎了,哪兒骨質增生了等等,在另外的空間就是那地方臥著一個靈體,在一個很深的空間中有一個靈體。一般的氣功師看不見,一般的特異功能看不見,只能看到人身體有黑氣了。哪個地方有黑氣,哪個地方就有病,這是說對了。可是黑氣不是造成病的根本原因,是在更深的一個空間當中有那麼一個靈體,是它發出的這個場。所以有人說排呀,泄呀。你排去吧!不一會兒,它又產生了,有的力量大,剛被排出去又拽回來了,自己能收回來,乾治治不好。」「你這個常人之手觸及不到它,你在那兒亂劃拉,它也不管你,它背後還樂你呢,亂抓一通,很可笑的」。造成魔難是因為舊勢力鑽了我們修煉有漏的空子才得以干擾的,它是超於常人的,問題的本身不在事情上,在我們的修煉上,而我們不在法理上交流,在法上如何提高,卻想用常人的辦法來解決表面的事情,治標不治本就像皮毛周天,那只是祛病健身的。我們得用「禪定中修煉的一種周天形式。它是從身體的裏邊,從泥丸繞一圈下來,從身體裏邊到丹田轉一圈上來,內在的循環,那是真正的禪定中修煉的周天。而這種周天形成之後也會形成一個很強的能量流,然後一脈帶百脈,把別的脈都帶開。」我們每個人都找自己,在這件事上我哪裏做的不符合法,就像能量流一樣,每個人都從自我做起,然後帶動周圍的同修,使能量流越煉越寬,最後達到「一脈帶百脈」的境地,就形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修煉整體。

另外,整體協調方面如能像老師講的九九年之前大家在外邊煉功那樣,開始之前大家還在閒談,音樂一響,唰,全都站齊。(不是原話)如果協調人一發出信息,大家就能各就各位的話,我想環境就會達到師父所期待的那種越來越好,我相信這一天已經不遠。

還有一點,我們很多人願意傳小話,對同修不滿,對事不理解等,無論善意的惡意的,無形之中都給了邪惡可乘之機,給正法與同修帶來麻煩。因為我們都是修煉的人,說出的話是有能量的,話一出口就會造成影響,一個人想,兩個人想,那要都這樣想的話,從整個整體來看就是一個非常不安定的表現,那邪惡不就看見了,個人認為你就是有不同意見,對於整體決定的事情,從修煉人的角度講你也應該正念支持看待,至少你不要在自己的思想中形成任何不好的因素,那樣不但會給整體帶來麻煩,給你個人的修煉也會造成不必要的魔難,對於你的每一念,天上的正負生命可看的清清楚楚,不要給自己正悟的果位抹黑。大家都是在悟中修,正悟到的層次也不一樣,難免意見分歧,「其實你們知道嗎那些大覺者呀,他們在天上有很多事情也是要互相協調、商量的。」「當一個神提出來一個辦法的時候,他們不是急於去否定,不是急於去表達自己的、認為自己的辦法好,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甚麼樣。路是不同的,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證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結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但是「互相之間發牢騷、說怪話,消極對待大法弟子的證實法和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不斷挑學員的毛病與修煉過程中的不足,甚至國內國外的傳謠,幹的都是邪惡高興的事,在迫害中是在幫邪惡的忙」(《也棒喝》)。所以我們在這方面的口也該修一修!

個人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