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年前,我地一大法弟子赴京上訪被抓到洗腦班,為反迫害她以頭撞牆、撞地,一開始邪惡之徒想不到也沒防備,她把牆撞的「咚咚」響而自己卻毫無損傷,使惡人受到震懾。但隨即惡人就對她加強了監視戒備,每天多名保安近身看守,寸步不離。時值「自焚」偽案拋出、邪惡最猖獗之時,惡人就以她要自殺為由把她送進醫院,捆綁、銬在床上強行打針輸液。該同修在以此方式沒有闖出迫害之後,對師父、對大法產生了懷疑,後被邪惡鑽空子,邪悟至今未能完全醒悟。當時曾有同修問她為甚麼撞牆撞地,她說在北京被抓後,曾看到有大法弟子在面對惡警迫害時用頭撞牆,表示堅決護法的決心,震懾了惡警而被釋放。她不明白為甚麼別的大法弟子就管用,而自己不管用呢?還有一名老年大法弟子,多次被迫害,其中一次在洗腦班絕食,絕食一週後被猶大鑽了空子,猶大告訴她:你不是修善嗎?你看這麼多人圍著你轉、不得安寧你是善嗎?同時威脅她:「六一零」的人可說了,再不吃東西就要給你灌食了,那多痛苦呀?這位同修停止了絕食,後來轉化邪悟,走了很長一段彎路。
另有一位同修,前些年也曾因為有漏被綁架,但她在邪惡綁架她時就高聲大喊「綁架好人!」被抬到車上後嚴正指出這是綁架,觸犯刑律,是犯罪行為。惡人嚇的關緊車窗,不敢出聲。被強行推進洗腦班後絕食三天正念闖出。她當時之所以絕食,是因為想到要全盤否定邪惡,連那個邪惡環境裏的食物、水等一切因素都不承認、不接受,當時所悟就是吃飯、喝水也是無形中對邪惡迫害的一種承認和接受。同時向內找到自己的有漏之處,從法理上、認識上認清並去掉一切不正的觀念和執著,首先歸正自己,抱著「生無所求,死不惜留」的堅定正念,長時間、不間斷的發正念除惡。一開始惡人威脅:不轉化就別想出去,要麼轉化要麼勞教,絕食就灌食。她悟到雖然能放下生死之念,但大法弟子是師父的弟子,是正念正行的正神,決不允許邪惡進一步迫害,它們的存在都不配,它們說了不算,只有師父說了算!全盤否定它、鏟除它!三天裏,除了向看守人員講真相、揭露邪惡外,就是不停的背法和發正念,惡人的威脅、偽善、欺騙全盤否定,第三天時發出強大的一念:請師父加持,我今天一定要出去,今後一定彌補不足,盡全力做好三件事!在師父的洪恩護佑下,順利的闖出了魔窟。
師父在經文《別哀》中告訴我們:「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個人體悟,大法弟子之所以被迫害,是因為自身還有沒修去的人心和執著,被邪惡鑽空子並強加的迫害。而這種迫害和邪惡的本身及其存在都是不能被承認的,應該全盤否定的。這是一個大法弟子首先應該清醒的認識到的。因此在迫害中第一應該做的就是全盤否定邪惡、清除邪惡,不只是嘴上說,行為上一定要做到。同時查找自己的人心、了卻自己的人心,使邪惡沒有空子可鑽,沒有任何藉口來強加迫害,在強大堅定的正念面前要麼逃走、要麼被消滅。這樣才能解體邪惡、消除迫害。
我覺的,絕食不是解脫困境的辦法和手段,在某種程度上,是全盤否定邪惡的一部份,是正念正行的一部份。如果是在這樣的基點上,它會起到一定的輔助作用,但也只是一種表現形式,而真正發揮作用的還是在講真相、發正念、揭露邪惡中所展現出的大法的威嚴和偉大、大法弟子堅不可摧的正念正行。可以說,所有在反迫害中成功闖出的大法弟子靠的都不是單純的形式和具體的方法,而是正念和正行!這裏的正念不單指具體的發正念,還包含著對師對法的正信、正悟。如果沒有達到對師對法的堅信、沒有對正法的清醒認識、沒有對邪惡的全盤否定、沒有在反迫害中及時的修心提高,只是單純的靠模仿、找辦法、求捷徑,不但不會成功,反而會招致強加的新的迫害,承受更多不該承受的痛苦。心性提高了、到位了,真正正念正行了,才是解體邪惡迫害的法寶。這一點其實師父早已在法中反覆講明了。倘若把絕食當作方法手段照搬照抄,這本身就不在法上,本身就是執著。
還有一點,修煉不是大幫哄,反迫害也不是靠人多聲勢大,因為面子或想搭順風車而盲目附和也不是真正的正念正行,同樣是絕食,心性和認識並不一定相同,所以結果也大不相同。
從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我悟到,邪惡迫害我們的目地不就是想用強制的手段讓我們遠離大法、放棄修煉嗎?如果每個被迫害的大法弟子都能按照師父說的去做,真正使自己的心性和行為達到這樣的境界和標準,就一定能闖關,決不會有甚麼闖不過去的火燄山。
讓我們再次學習師父的這段講法:「但是不管怎麼樣,師父是不承認它們的。你們也不承認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而且師父周圍也有很多護法,有很多佛、道、神,還有更大的生命,他們都會參與,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就是大家儘量的走正。」(《2003年元宵節講法》)
認識有限,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