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上午,我抱著一歲多的小孫子走在宿舍的路上,突然被兩個小青年攔住叫我到保衛科去一趟,我問甚麼事,他們說:去就知道了。因為已經習慣了傳訊,到家中騷擾是經常的事,也沒加思索就抱著孩子跟著走,那兩個小青年一前一後跟著。快到保衛科門口時,跟著我的小青年其中一個搶先一步沖到保衛科辦公室,手裏拿著一張傳單,我還沒反應過來甚麼事就被十幾個惡警緊緊的圍在當中,「噢!噢!」的起哄聲,拍著手掌的歡呼聲、怪叫聲,把一歲多的小孫女嚇的緊緊偎在我的懷中,哆嗦成一團(至今留下的後遺症還沒治好)。
當我質問他們想幹甚麼!他們說:傳單,這就是證據。陷害的一幕就這樣開始了:被劫持到礦保衛科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毫無人性的搜身直到看到裸體。不讓吃喝、睡覺,上廁所有兩個人跟著寸步不離,沒人問,沒人聽你說,只聽到狂風暴雨中屋外的樹枝猛烈的抽打著窗戶,當拿起電話想給家人打個電話時它們立刻把電話摁住……
下午兒子給送飯時,才知家已被抄,十幾個人把家中翻了個底朝天。惡警把家人斥責一頓後對我老伴說:連個娘們都管不了,乾脆和她離婚算了。小孫女被嚇的發高燒、抽風、人事不省……當它們折騰完了一無所獲時就是強制「學習班」,(同時還有兩位法輪功學員在家中被劫持),當在「學習班」仍是一無所獲時隨之即來的就是罰款……
在這期間,家人承受了很多很多,幾天幾夜都不吃不睡,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拿出家中的全部積蓄,到處托人、請客、送禮……老伴整夜跪在地上哭著、求著。
中共惡黨不由分說的就幹著這傷天害理的事,過去只聽說過黑社會土匪的事,現在看來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