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我跟丈夫去割麥子。割到上午12點,丈夫說回家吧。割了一上午麥子,鐮也不快了,我用力一劃,割到腳脖子上,一下割了一道大口子。我丈夫趕快用車子帶我到醫院縫了幾針。我們六畝半麥子,我丈夫自己割太難,我就忍著痛瘸著腿繼續上地割麥子,割完麥子腳脖子腫得很厲害,到了第五天也沒敢拆線。又過了幾天,身上開始出了很多紅點,上藥房問,醫生說是麥毒感染了傷口,舊病沒好又來新病,這又開始治紅血點。上醫院看,醫生說是過敏性紫點毛細血管滲血,不好治,叫我抓緊吃藥去根,要不就很嚴重,就這樣開始吃中藥。吃中西藥四年也沒治好。反而更嚴重,我覺得生命到了盡頭。
98年底經我姐介紹,我學了法輪功。從那以後,我沒吃一粒藥,身體上的病漸漸的好了。
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團開始對法輪功進行殘酷迫害,鋪天蓋地的謊言,報紙、電台、電視誣陷我們師父和大法,扣上了一連串的帽子。當時我看了就不相信。因為我師父在講法中講得特別明白,叫我們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中的好人,不准參與政治,修去名利情,在各行各業都要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所以我不相信電視那些欺騙謊言。
2000年11月,我和丈夫決定到北京上訪,把我們親身受益的真實情況向國家領導人訴說,證實大法,還我們師父和大法清白。從那以後四年當中,我們這個在大法中受益的家庭卻遭到了江澤民的殘酷鎮壓和迫害,我兩次被非法關押。我丈夫三次在看守所受盡殘酷的迫害,三次被抄家,惡徒抄走大法書籍、VCD機和錄音機,非法逼迫交納共計一萬三千元血汗錢。
2003年5月,邪惡之人又把在家幹活的丈夫綁架,送濰坊昌樂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到現在我去看過四次都不讓見面。
我的兒子考上了市一中,他是一個樂於助人的好學生,就因為向老師講「『真善忍』好,天安門自焚是栽贓,煉功人的不殺生」,被老師舉報,校長知道我們全家都煉法輪功,就讓我們全家開揭批座談會,揭批透徹了就讓學生上學。我說:「我煉功身體上的病全好了,我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你叫我們恩將仇報,我們做不到。」他說:「不揭批就不准上學。」就這樣我兒子被李憲陽趕回了家。
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有一次,我們家烤燒肉在大路邊上賣。2000年8月的一個晚上8點多鐘,我兒子去接我拉床回家,還有三個賣燒肉的都走了。過來了兩輛轎車,從一輛車裏掉下了一個小皮包,車開走了。我叫兒子過去拿過來打開一看,裏面裝了很多賬單和380元錢。我和兒子說:「我們師父叫我們做好人中的好人,遇事為別人著想。我們先不走,等失主來取包。」等了十幾分鐘,兩輛轎車來了,問我們:看沒看見一個包?我們把包交給了他們,才回家。
憲法規定信仰自由,我們依法上訪,向政府反映情況,又不是和政府做對,卻屢遭迫害。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我們的生命都是師父給的,師父一分錢都沒有向我們要,教我們做好人中的好人。是江澤民說假話,動用自己的權力迫害好人,還把上億的修煉者推向政府的對立面,扣上反黨反政府的帽子,如果他不這樣,我們也用不著上訪講真象,江澤民和迫害大法的一些不法官員在多個國家以群體滅絕被告上法庭,相信真象很快大白於天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那些迫害好人的人,一定會得到天理正義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