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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只想做好人的人的悲慘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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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8月13日】98年我有幸學大法。修煉後我按著大法的要求做好人,身體健康,家庭和睦。

一次,我撿到一個1400元的存摺,我想自己是學大法的,丟錢的人一定很著急,就按照存摺上的印章找到儲蓄所,交還失主。

沒煉功前我患腎結石病。那幾年每年都得到單位報銷2千多元藥費。煉功不長時間病好了。這些年我一片藥也沒吃,當然也給單位節省不少開銷。

99年7月20日法輪功無故遭到鎮壓,我於99年10月份進京上訪。我被北京公安局非法關到鐵籠子裏。那籠子只有20平米左右,卻塞了滿滿的百十號人,小孩也不放過,在裏面擠得直哭。而後又把我弄到郊外的一所監獄裏關押了10天。後被樺川縣公安局政保科的魏佔文用手銬子銬著押回了樺川看守所。

魏佔文把我身上帶的2800元搜走了,還向我家索要5000元。他們劫掠了我家不少錢,卻去了佳木斯市找人給我做假「精神病鑑定書」。精神病院的大夫收到好處費,吃喝完後(兩桌酒菜700元)給我開了精神病的假鑑定書,企圖把我說成是煉法輪功煉出了精神病。現在的醫生們早就沒有了醫德,樂得既栽贓法輪功討好上面,自己又得了錢,昧著良心幹助紂為虐。

我妻子和大姐在高壓和欺騙下良知被泯滅了,真的就把我強送到撫順煤礦精神病院。醫院的大夫為掙黑心錢,也拿我當精神病人迫害。每天強迫我吃氯氮平(破壞神經中樞的藥)。我有一個姪子,他吃了半片就昏睡了一天。可他們卻給我吃了9片!吃了此藥全身水腫,記憶力減退,一天昏昏沉沉的,眼睛發直,像傻子一樣。這樣強索了我家3000元錢後關了50天才把我放出來。

2000年5月我再次去北京上訪,他們把我身上的500元錢搜走,把我送到駐佳辦事處。佳木斯一個山東籍警察對我一陣拳打腳踢。我絕食抗議,單位的領導和樺川610的人把我和另一個學員押回樺川監獄。我已經絕食好幾天了,可所長趙傑還逼我用鎬頭刨隴,指揮犯人每天採用捏鼻子的辦法摁著我強行灌食濃鹽水泡的奶粉。我煉功時,兩個犯人用棉被把我纏捲起來包嚴用由犯人壓著,在炎熱夏天可想而知是甚麼滋味!絕食期間,所長趙傑用繩子捆把我的手和腳朝後捆,讓我肚皮接觸水泥地,說是咯肚皮。他們把另一個同修閆長友打得鮮血吐了一攤。看守員鄒大朋一天打我兩遍,用腳踢我頭、抓著我的頭往牆上撞。

家裏人到監獄要求見我,他們騙我的家人說我挺好的,要見得縣長批條。

後來我被折磨得骨瘦如柴、生命垂危,都沒有人樣了,他們怕出人命,才在我絕食18天後,才放我回家。我沒喝他們一口水、沒吃他們一碗飯,可趙傑卻硬向我家人索要400元伙食費。

被謊言矇騙的妻子和姪子加上縣公安局的魏佔文又把我送到佳市精神病院進行迫害。那真是地獄般的生活。我每天跟那些瘋人在一起被注射不知名的藥物,此藥打上後渾身發冷、迷糊。我被關了四十天之後,他們再乘機向我家勒索了2000元錢;縣610辦公室主任王忠武逼著家人寫書面擔保在家看著我。我妻子妥協接受了。

2001年4月24日我在大街上走著,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和楊××當著行人的面把我打倒在大道上,用腳踢我、在大道上來回拖,小腿都拖沒皮了,把我拖到車上用車門夾我的腿,楊××用重拳打我陰部把我打昏過去了,又把我送到了佳市勞教所非法勞教。

2003年農曆新年前夕,佳市勞教所的轉化隊長劉紅光領著管教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強迫大法弟子挑紅小豆,定下的數額如完不成就被關小號。大法弟子齊雙園、邵殿印、商××被弄到小號裏,半夜來了犯人李祥、梁金貴、杜紅軍等對他們施暴。犯人飛腳踢邵殿印,把他的前胸踢骨折了。對堅修大法的學員辦洗腦班,每天都聽到走廊裏的電棍啪啪的電人聲、一陣陣的慘叫聲。

逼迫大法弟子挑紅小豆掙的錢,由領導和幹警們分。大法弟子成了他們搖錢的工具,每個月應該享受的生活用品補貼費12元卻從未發放。大法弟子吃的就是帶土的玉米麵粥和沒有油的菜湯,或者就是有霉味的發糕。

由於長時間不給放風,不讓拆洗和曬被褥,被褥都捂得長毛了,有的學員身上長滿了疥瘡。他們讓我們糊藥盒,盒上印有「衛生合格」字樣,可那卻是大法弟子淌著疥瘡膿水的手糊的。

一旦有人被迫害死了或病危了,劉紅光就領著管教開慶功會,給那些被用來打人致死、致病危的犯人報減期,把伙食弄到隊裏吃,喝的醉醺醺的,吃喝完了就再打人。

一次管教李玉芳逼我背監規,我不背(我身上長滿了疥瘡),他為了讓我活遭罪,把我手銬到床上,假惺惺的說我為了我好,不讓我用手撓,以免感染。管教王凱在我雙手被銬的情況下,將暖壺裏的開水倒到礦泉水瓶裏(瓶子馬上就被燙彎變形了),然後把我衣服掀開往身上燙。我的手當時就被燙起了泡。

惡人管教張海林是小號主管,強迫我坐到塑料線軸上(上面帶楞),並把我雙手銬到暖氣下水管上。坐下如刀割、如蟲咬;往上蹲有手銬抻著,除吃飯和大小便時給解開一隻手外,餘下時間全部坐著,長達15晝夜不讓睡覺。他還指使樺川的犯人王紅偉打我。法輪功學員劉豔長坐小凳坐得神志不清。有很多學員都被他迫害坐過他的小凳。

副所長徐利豐把我銬在床上用重拳對我太陽穴左右猛打,打得我嘴直淌血,他就用毛巾堵我的嘴,再命人把我弄到鐵椅子上進行迫害5晝夜。

惡人王偉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不寫,他就把我的雙手背過去銬在床腿上而後讓我坐小凳,照我耳根猛打,把我打昏過去,又是一次15晝夜不讓睡覺的迫害。

管教員葛紅勃用煙頭燒我兩個手的手心,燒的直冒煙,他猙獰的大笑,以此為快。

李欣也是勞教所的管教。2002年6月份調到轉化隊的第二天,就把銬在床上的大法弟子李少鐵、李井豐、吳春龍、馮殿軍和一個不知姓名的法輪功學員5個人打得鼻青臉腫,有的嘴被打爛,不能吃東西。李欣說甚至說我們所裏就是這種管理模式,他李欣就是天,說自己黑白兩道都行。所領導對這種傷害人的流氓做法不追究,只是把他轉到別的大隊去了。

我在這三年期間受盡了慘無人性迫害。2002年,從年初到年末被扣了一年的手銬子。迫害我們的人有:楊健濤、郭鋼、葛紅勃、劉紅光、王偉、鄭長伍(犯人)、王洪偉(犯人)家住木華川縣、杜紅軍(家住佳市,圓中藥廠職工)、梁金貴(佳市犯人)、張陣華、曹進年、張海林、刁玉坤、李欣、王長玉、許利豐、李玉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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