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法中堅定正念,排除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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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2月7日】師父在《為誰而存在》中講:「人最難放下的是觀念,有甚者為假理付出生命而不可改變,然而這觀念本身卻是後天形成的。」師父在《越最後越精進》中又再次指出:「一個人在修煉中會有很多關要過,造成的原因是從人出生以後就在不斷的對人類社會認識中產生著各種各樣的觀念,從而產生執著。」「特別是大法弟子又是在這個充滿誘惑的所謂現實社會中修煉,對觀念的改變就更難、也更重要。」

我的體會是,在修煉過程中,個人的觀念會不斷受到衝擊,從而反映出強烈的執著,如果自己正念不強,就會嚴重影響修煉。因此,在任何時候,都要清醒的認識到自己是一個修煉人,要靜心學法,嚴格用法來衡量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

下面講述幾件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靜心學法,堅定正念

師父在《排除干擾》中講:「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我對排除對學法的干擾的第一次體悟是在我得法不久。我以前患有咽喉炎,每當睡眠不足時就容易犯。我工作單位離家較遠,我都會利用坐車的時間學法。有一次,剛學了沒幾分鐘,一陣睏勁兒襲來,同時感到咽喉部位隱隱作痛。按照以往的經驗,如果不好好休息一下,又要犯咽喉炎了。當時我產生了一念「不管它,堅持學法。」我就堅持睜大眼睛學法。誰知越學越精神,睏勁兒沒了,咽喉炎的感覺也沒了,渾身有種被能量包圍住的感覺。要不是車到站了,我真想這樣一直學下去。

學法時會有各種形式的干擾,有時想擺脫干擾並非易事。有一段時間我學法一直不能靜心,學過後卻不知講的是甚麼。這種狀態持續了很久。法學不好,正念也沒了;煉功就犯睏;跟別人講真象,好像連自己都無法說服。真是苦惱至極。正在那時,師父發表了《修改》。要找到要修改的字,就得一個字一個字去讀吧。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總算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日子。而且正是用師父賜予的這種學法辦法,幫我渡過了多次難關。

前一段時間,我有許多關要過,其實都是放不下的觀念造成的。正像師父說的:「當然,多數處於這種情況的弟子其實是因為開始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輕微執著或者觀念的干擾,被邪惡鑽了空子、加大了這些因素造成的。」(《越最後越精進》)我學法犯睏,煉功犯睏,發正念也犯睏。真是睏得昏天黑地。煉動功站著就睡著了,幾乎要摔倒;煉靜功更是如此,剛打完手印就睡過去了,50分鐘過去了,腿疼,醒了;發正念時,口訣還未念完,已經睡過去了。每天清晨,我捧著師父的照片,痛悔自己不爭氣。很久都找不出解決的辦法。

我沒有忘記自己是個煉功人,仔細向內找,找到了自己很長時間以來就已經認識到但卻放不下的執著和觀念:不能堂堂正正的做大法弟子應做好的講清真象的事,總是背著妻子去發真象資料、發傳真、寄《九評》等,怕她知道了生氣。說小了這是怕心,說大了,這完全是一種為私為己的私心。就在我還不能完全放下時,又發生了兩件看似偶然的事。一天下午,妻子不在家,我就在家準備郵寄《九評》的信,用一個小塑料容器裝水來封信封。封到一半兒,我突然發現水全漏在桌子上了。就在幾天前,我剛用過它,而且這幾天根本無人動過,一直在桌子上放著呢。這不是明顯點化我「有漏」嗎?就在當天晚上,我用洗衣機洗衣服,快洗完時,我突然發現滿地全是水,原來是排水管裂開了。這不又是明顯點化我「小漏不補就會成為大漏」嗎?我默默的向師父說,謝謝師父對我這一不爭氣的弟子的一再點化。我也痛下決心,要從這一陰影中走出來。後來,當我對妻子說第二天晚上要去發真象資料時,她只對我說了幾句注意安全的話。

在找到並放下自己強烈的執著後,我在學法的狀態上就已經有了很大的改進。同時我採取一種背一半法的辦法來學法,就是看上半句,背下半句;看前一句,背後一句。這樣學法,注意力會比較集中,而且越學越熟。當遇到問題時,自覺不自覺的會有一段法反映在腦海裏,真的狀態很好。

排除蚊蟲的干擾

以前因為怕蚊子咬,就掛蚊帳。可有幾天,蚊帳裏老進蚊子。有一次竟然進了五、六個,都吃的飽飽的,可看看蚊帳,又掛的好好的。這時我想起了師父說的法,同時想到是不是該去去怕蚊子咬的心了。我索性打開蚊帳睡覺。有時也覺得蚊子咬,醒來時一看錶,保證是該起來煉功的時間。後來怕心又起,又掛起了蚊帳。就這樣反反復復的大約半年,總算徹底擺脫了蚊子的干擾,後來我乾脆不用蚊帳了。今年新加坡流行一種由蚊子傳播的骨痛溢血症,我根本沒放在心上,而且在我居住的地區根本沒發生一個病例。

我得法前就最怕螞蟻咬,很小的黃色螞蟻,咬人很疼。全家人好像就我容易被咬,尤其在睡覺時,半夜經常會被咬醒。有時煉功也受影響。有一天下午在家煉「法輪樁法」,不一會兒就感到有螞蟻在咬我的腳。開始我沒有管它,繼續煉功,可再過一會兒,就感到腳上很多處都被咬,根本無法入靜。我低頭一看,腳面上爬滿了螞蟻,再仔細一看,發現還有很多螞蟻正順著一條路線不斷向這邊爬,煉功用的墊子上也爬滿了螞蟻。我實在無法忍受了,就停下來將腳上、墊子上的螞蟻清理乾淨,並且用樟腦衛生球劃線將地上的螞蟻都圍起來,並在螞蟻行進的路線上也都塗上樟腦。可這時滿屋子都是樟腦味,根本無法煉功了。我就將地上的樟腦連同螞蟻一塊掃進了垃圾箱。

過後我就感到我做的不對。我靜下來向內找,意識到應該放下怕螞蟻咬的心。在這樣的問題上,師父講得再清楚不過了:「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轉法輪》)。另一方面,在對待螞蟻這件事上,我一點善念也沒有,也沒有了修煉人應有的正念。

當天晚上我在床上打坐煉靜功,好像沒過幾分鐘,突然大腿處一陣針扎似的鑽心的痛,我幾乎要跳了起來。我馬上意識到它們又來了。我下了決心,以一個不動制萬動。接下來腿上多處都在痛,它們好像知道似的,專找腿上最嫩最怕痛的地方咬,痛得我直哆嗦。就這樣,我堅持煉完了靜功。我打開燈一看,腿上有幾十隻螞蟻,床上可能有上百隻。我用一塊布輕輕將床上腿上的螞蟻撣到地上,然後關燈睡覺。那晚我沒再明顯感到有螞蟻咬我。在後來的幾個月的時間裏,還時不時會有螞蟻在我煉功或睡覺時咬我,但都不嚴重,我也都未把它當回事。現在幾乎沒有了。正像師父說的:「但是這也是一個層次中的反映,過一段時間以後就不允許再有這個現象存在了,也就是說把這筆債磨過去之後,不允許它再來干擾了。」(《轉法輪》)

排除對同修的不良觀念

我得法較晚,而在我們集體煉功點上有好幾個已經得法八、九年的老同修。在交流中,我常能引用師父的經文,而且我在煉功不久就能雙盤。馬上我那顆心就起來了:瞧我法學得多好,瞧我功煉得多好。師父的講法:「在這個班上現在就有人感覺自己不錯呢,那個說話態度都不一樣。」(《轉法輪》)好像就是針對我說的。我有時能意識到這種念頭不對,可很多時候還是禁不住沾沾自喜。為了排除這種自心生魔,我將「清除自高自大、自以為是、看不起他人之心」放在我每次發正念清理自身的內容中,一直至今。在這期間,師父曾用多種方式點化我。下面僅舉幾個小例子。

我剛剛買到「小蜜蜂」放音機,用來煉功非常方便。有一天集體煉功時,聽到一位同修說有兩位同修的「小蜜蜂」壞了,要送回台灣修理。我馬上就想:「小蜜蜂」是用來學法煉功的,怎麼可能壞呢?一定是那兩位同修沒有做好,才會這樣。第二天晚上,我在家煉功時,因「小蜜蜂」的電源沒插穩,剛一開機就不出聲。結果發現發正念的音樂壞了。我一下就醒悟了:對同修根本就不可以發出這麼骯髒的心。我默默的感謝師父對我的點化。我未將「小蜜蜂」送去修理,我要將它保留下來作為我今後可能出現的這種心或那種心的一種警示。好在我自己發正念時從來也不用音樂。

一次我們在集體煉功時,來了兩個人,經介紹說是其它煉功點的同修,都是96年得法的老同修。後來他們就一直站在邊上和我們煉功點的一位老同修說話,也未參加我們一同煉功。我的心一下就起來了:老學員怎麼了,我雖然是新學員,可也不一定差,看看我怎麼煉的功吧!那時我已經能雙盤較長時間了。可那天不知怎麼的,打坐時腿就很難放上去,而且一開始腿就疼,一直疼,疼得汗也出了,身體也軟了。我硬挺著,到半小時時,我實在受不了了,腿放下來了。那時我心裏別提多難受了。這時,我才想起了向內找。

我們煉功點有一位老同修,盤腿一直是她的一個障礙,有時連單盤都困難。我就想,一定是她有些方面未做好才會這樣。我一直想幫她找到她身上存在的問題。有一天煉功後學法交流時,我提出了我的想法,她默默的細細的聽完我說的話。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就感到我在對同修說那番話時,從我自身散發出的強烈的自以為是的執著。我為我的言行深深懊悔。後來再學到師父的講法:「我經常跟大家說這樣的情況,就是兩個人發生矛盾的時候,各自找找原因:我這兒有甚麼問題?自己都找找自己有甚麼問題。如果第三者看見了他們兩個人之間有矛盾,我說那個第三者都不是偶然讓你看見的,連你都要想一想:為甚麼叫我看見了他們的矛盾?是不是我自己還有不足的地方啊?這才行。」(《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就有了更深的體會。就在幾個星期前一次集體煉功時,我突然發現她已經雙盤得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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