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正念正行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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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六日】

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是東北某地的一名大法弟子,想從圓容家庭、正念正行和整體協調幾個方面談一談這幾年來證實法中的修煉體會。

得法前我是一名企業經理,每天就是賺錢、揮霍,忙於應酬,不是吃飯就是喝酒。爭名奪利、勾心鬥角。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做著自己不願意做的事。被人捧著,前呼後擁,出盡風頭。尤其對喝酒比較執著,最多喝過二斤酒。因喝酒過量身體多病,心臟病、胃病,還有風濕性關節炎,加上小時候就腰痛、神經性頭痛,有時候腰疼的尿血。脾氣暴躁愛發火,家庭搞的也很緊張。三天兩頭鬧離婚。由於看不慣人性的墮落,曾經幾度想出家,怨恨這個人生,討厭這個戴著面具生活的社會。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看了《轉法輪》,明白了人生的道理,我捧著書放聲大哭,心裏在想,師父我怎麼才找到您?為甚麼前幾年沒有找到您?把所有的冤屈哭訴出來了。終於,我找到了人生的歸路,找到了比生命更寶貴的真理。一顆懸空的心有了歸宿,那是用多少錢都買不到的。我知道了生命為誰而存在,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原本的火爆脾氣改掉了,再也不打仗、喝酒、賭博了。街坊四鄰看到我就笑,說我變好了,在我家人面前總誇我。家庭和睦了,日子過的和和美美。生活中充滿了陽光、快樂和希望。

風雲突變 走出來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大法遭受了史無前例的迫害,我於二零零零年元旦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從此後便開始了我們一家的厄運。警察上門逼迫寫「五書」,不寫便把我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三個警察看著我,我當時想,法還沒正過來,師父在遭受誹謗,同修在監獄受苦,我還得進京上訪。於是我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堂堂正正的走了。

第二次在天安門打橫幅。回家後,家裏人像瘋了一樣來指責我,說我煉法輪功煉傻了,不管孩子不管家庭,給家裏人講真相他們也不聽。回到家裏,由於幾年來邪惡的謊言迫害,家人鄰居都不理解我,說甚麼呢?你看本來一個挺好的人煉法輪功煉傻了,家也不要了,孩子也不管。鄰居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公公婆婆也上門上來罵我,哥嫂也到處講,最心疼我的大伯子也罵師父,弟弟看不公和他們打起來。

面對這一切,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反思自己,上北京上訪為了甚麼?不是救度眾生嗎?一家人都來反對,他們不也是眾生嗎?我就對他們講真相。他們說,法輪功好就在家煉,出去??瑟甚麼?小胳膊擰不過大腿。我一看,他們聽不進去,心就涼了,也不願意再講了。

由於兩次進京正念闖關,同修都說我修的好、正念強。同修找到了我,讓我傳遞資料。在傳遞的過程中沒過多久,資料點被破壞了。我也因貼真相被惡警蹲坑綁架,事後我找到了自己有一顆為名的心。雖正念走脫,也被迫流離失所。

流離失所後,丈夫非常不理解。面對家庭的重擔,面對感情上的承受,提出與我分手。無論我如何給他講真相也不行。他在家裏賣房子,他的父母也挑唆。孩子還沒人管,我又不敢回家。當時幾乎走入絕境,心疼孩子也沒辦法。面對舊勢力的迫害,想到師尊的慈悲苦度,想到同修的提高,想到眾生需要救度,個人家庭的事先放一放吧。

流離失所那段日子裏,走到哪裏真相講到哪裏,找各地區邪悟的同修交流,給他們背法聽,背《建議》、《大法堅不可摧》,講同修正念正行的故事,使同修回到法中來。知道哪裏有邪悟的同修就到那裏去交流。同修明白過來後又開始走入正法進程中來。

同修都說我修的好,自己也飄飄然了,忘記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要到勞教所去「正環境」。沒過多久就被邪惡綁架。在勞教所絕食十五天保外就醫。回家後沒找自己的不足,好好調整自己,被為名的心帶動著:看我多厲害,被勞教一年,十五天就闖出來了。回家後也沒靜心學法,風風火火,心態不穩,急於做事。資料點缺錢幾萬都給,資料多少都敢拿。發真相掛條幅甚麼都敢做,誇大一點說就差造個衛星發上天了,就是不修心性。沒過多久,資料點就被邪惡破壞了,我也再次流離失所。心想,資料點被破壞了,同修不能看不到明慧網,看不到經文,我就從家裏取了一萬元錢,準備找同修再建資料點。

我沒進過電腦城,找了一個同修和我一起到商城去買電腦,到商城轉了一圈,倆人都不懂電腦,有錢花不出去,眼花繚亂不知道該買甚麼樣的好。當時因進京上訪被迫害加上絕食,身體狀況還沒調整好。轉了一上午,腿走腫了。小學文化又不懂電腦,急得沒辦法就在心裏求師父:幫我買一個最好的,救度眾生需要的。又轉了一圈,走到一台筆記本電腦前就不想走了。看了一眼那個筆記本電腦,心裏非常舒服,心中悟到,一定是師尊點化,就是它了。

買完「筆記本」後,又買了一台佳能牌小型複印機,買了兩箱子紙。東西買完了,拎著發愁──也不會用,又沒有認識人,心裏那個苦,還不會上網。坐在火車上,眼淚「嘩嘩」往下流。坐了一上午的火車,到了地方找了一個旅店把東西放下,開始找同修。同修家只去過一次,記不住地點,轉了一上午,又累又餓,心裏想,師父我找不到同修,買了設備也不會做,師父您幫我吧。不一會過來一個老頭,我上前便問:大爺,某某家在哪兒住?老頭兒眼珠子一瞪說,「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當時我一著急脫口而出,「我不是,上他們家買貨。」老頭說,就這家。哎!說完我就後悔了,沒想到遇到這麼一點考驗就不敢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了,真是正念不足啊!原來就在同修家房前屋後轉了半天。進屋後一問,同修前兩天被逼流離失所了。唯一的希望沒了,怎麼辦?只好回家了。

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當中。一個月後我找到了原來資料點流離失所的同修,把設備給了他,租了房子建起了資料點。

在運作的過程中,由於資料點過大,同修太多,出入頻繁。大部份同修都在家等靠要,被動的發資料,資料點給甚麼就發甚麼。沒做到整體協調,整體提高,在安全問題上也有漏洞。加上學法跟不上,每天忙於做事,設備不斷的出錯,也沒注意向內修,只是在不斷的更新設備,壞了就買新的,投入大量的資金做事,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修煉的人,沒像師尊說的那樣必須得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有一次,同修出去發真相被綁架,承受不住說出了租房的地點。在搬家的過程中,設備和人一起運走,剛到地方沒多久就被邪惡綁架了,損失設備價值二十多萬元,十名同修被勞教。我也被綁架了。

為了抵制迫害,在被綁架的第三天,我在正念往出走的過程中跳樓摔斷了腰,險些被邪惡奪去生命。就在生死一念之間,我心裏想,師父,我不能死,我還有很多大法的事沒做呢,於是就活了過來。當時,當地的比較精進的同修都被綁架了,資料點完全癱瘓了。我想到當地同修沒法看到明慧材料,更沒有真相發,還得回去做這些事。後來被勞教所保外就醫,醫師診斷「下肢癱瘓」,送進醫院做手術。當時我雖然說了沒事,但礙於情面還是配合做了手術,以至於給後來的修煉帶來了麻煩。

在醫院裏我一天看一遍《轉法輪》,腰也不疼。我第三天就下床,當時醫生很害怕,告訴我腰裏的鋼板還沒固定好,我說我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第十二天的時候出院回了家,第十五天的時候,我下樓溜躂,心想得證實法。鄰居嚇壞了:她怎麼出來了?不是癱了嗎?警察幾個人跟著我,在一起竊竊私語。

圓容家庭 慈悲熔化鋼鐵心

經過幾番折騰,由於自己不夠理智圓容,丈夫厭倦了,不想再承受了。住院期間,丈夫沒管我,在家裏抽煙喝酒打麻將找女人。等我回家後,我真不知該怎麼辦好。丈夫對我不理不睬,婆婆挑唆讓他與我分手,把家裏的錢拿走,一分都不給我。「剪不斷,理還亂」,我被情帶動,氣恨、委屈、妒忌、埋怨,說甚麼也不和他過了。丈夫回來就給攆出去,看見他就嫌他骯髒,就想我對他的付出、對他的好。越想越沸騰,越想越生氣。看見就生氣,看不見還左顧右盼。表面上不理他,內心裏甚麼都放不下。明知道人的東西非常骯髒,卻又抓住不放。就這樣家裏的矛盾也越來越大,外邊的女人電話一個接一個,當時的心被情帶動著苦不堪言,無論怎樣商量也無濟於事。矛盾一天比一天激化,丈夫租了房子搬出去住了,把孩子也帶走了。

有一天,丈夫說,你真不跟我過了嗎?我第一念想到的是他跟別的女人如何如何,沒有想到救度眾生,乾脆心一橫,分手就分手,正好學法煉功做大法的事沒人干擾我。不向內修,還用大法來掩蓋著自己執著不放的心。我咬著牙說,不過了,你走吧,再別來了。等他走後我卻趴在窗戶上望。

直到有一天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過日子了。我抱著好奇心去看看這個女人長的甚麼樣,有沒有我長的好看。到了他家敲開門,展現在我眼前的是怎樣的一幕?他趴在那個女人的臉上滿臉堆笑的說,起來吧。那個女的在他的臉上摸一把,孩子在另一個房間沒人管。我突然明白了,「你的母親是人類的,不是人類的,數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兒女有多少,也數不清。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轉法輪》)人生就像一場夢,夢醒了,心裏充滿了慈悲。我笑著問那個女的,你們那兒有沒有煉法輪功的?她說沒有,我就把真相小冊子、光盤等資料給了她,並告訴她好好珍惜現在的生活,走到一起都是緣份。說完後我領著孩子就回家了。回家後不太放心,又給那個女的打個電話講了四十多分鐘真相。我的心也放下了,在家開始靜心學法煉功發正念。

過了一個星期,突然有一天,接到他的一個電話,告訴我說那個女的和他分手了,我淡淡的說「分就分吧」。

經過一番挫折,他在單位職稱沒評上,處的對像也分手了,他突然得病了,是絕症。礙於情面,也覺得他挺可憐的,於是我放下自我,把他接回家。當時,他鼻子臭的比最臭的臭腳丫子還臭,整個房間瀰漫著臭味。我每天照顧他,被臭味熏的頭疼,想到我住醫院的時候他如何如何對我的,現在每天看到他遭的罪,陪他到醫院看病,家裏孩子沒人看,當時真是說不出心裏的滋味。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他,捫心自問,我是大法弟子,來救度眾生來了,連家人都救度不了,我還是大法弟子嗎?這不也是舊勢力的迫害嗎?再苦再累受多大的委屈也是為了修煉,也得圓容大法,也得救度眾生。

就在我努力改變自己的時候,他竟然瞞著我去桑拿浴住宿。我把他叫出來,他竟然笑著告訴我讓我也進去住。我耐住性子叫他出來,並嚴厲的告訴他,那種地方大法弟子是不會去住的。他對我破口大罵。剛剛生出的慈悲心一下子被情帶動,我心又涼了。心想人真是不可救,當時真是想一走了之。冷靜下來,向內找,發現了自己為私為情的心,最為突出的是佔有慾、妒嫉心:你是我的丈夫,你就得屬於我一個人,你就得聽我的,就想把他死死的拴在我的身邊才放心。師父在經文《精進要旨》〈修者忌〉裏說「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心放下了,心裏輕鬆了許多,他的態度一下子轉變了。

我想圓容好家庭也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就勸他學法,也開始調整自己的心態,給他念書聽,教他煉功。為了便於照顧他,為了他家的親朋好友不再反對大法,在他病重的時候我主動提出和他復婚,並和他講真相,我是大法弟子,咱倆已經離婚,我不能隨隨便便就跟一個男人住在一起。在此期間我努力做好,純淨自己,把大法的美好展現給他,讓他從大法弟子的身上來了解大法。

由於多次遭受迫害,家人也跟著承受了很多,回家後又沒給家人講真相,導致家人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洩在師父與大法身上,來反對大法。為了圓容好家庭,我和他辦理了復婚手續。他的父母也被我的善良感動,明白了大法好,鄰里之間看在眼裏都誇我心地善良。

公安局雇了鄰居看著我,平常我就多和他們接觸,嘮嘮家常講講真相,他們的家人也得了法,都知道大法好,上邊一有文件就告訴我讓我小心點。對門鄰居是公安局的,派出所一來騷擾我,她就出面數落警察:煉法輪功怎麼了?她人多好,法輪大法就是好,就是在大道上我也敢喊「法輪大法好」。丈夫通過學法煉功,明白了大法的法理。每天集體學法煉功,家庭變成了修煉的環境。他也退出了惡黨的邪惡組織,並把《九評》拿到單位給同事看,有一次單位開會他公開提出退黨。家裏同修來來往往,他就給做飯,毫無怨言。現在我有更多的時間做大法的事情了。

正念正行 否定舊勢力迫害

一次,同修告訴我警察要綁架我到洗腦班,讓我躲一躲,當時想到師父講法裏說遇到困難不要繞開走,正是講清真相的好機會。心想,不能躲,大法弟子就該流離失所嗎?就不應該有個家嗎?既然邪惡找到了我,那我就做好。心中對法堅如磐石不動心,環境是大法弟子自己開創的,正念清除邪惡,絕不認同邪惡迫害的藉口。我在家裏哪裏也沒去。

第三天,惡警房前房後把我家圍了起來。我開門讓警察進屋,我問他們幹甚麼?他們說,上邊點名要見你,跟我們走吧。我說我不去,我拿起電話給公安局局長打電話,鄭重的告訴他:我家出現的一切後果由你負責,我犯甚麼法了你們來抓我?要活的沒有,要死的你們抬走,這一切後果都是你們逼的,我寫好遺囑讓家裏人告你們。惡警聽後問告誰,我說誰迫害我我就告誰!

我理直氣壯的講真相,揭露邪惡幾年來對我的迫害。最後邪惡妥協,商量我不走可以,讓他們的領導到我家裏來和我談談。我說不行。那怎麼辦?我說那是你們的事,與我沒關係。惡警說,你看領導都來了,你得讓我們有個交代,要不你和上邊通個電話。我說不行。他們又找到我丈夫讓他勸我,我告訴丈夫:不要相信他們,許多大法弟子都是被他們騙走的;修煉是我的事,你不要管。邪惡一看使絕了招,臨走前,還偽善的轉嫁責任說:我們是沒辦法上指下派,你千萬別上北京,你如果上北京我們就得全下崗。

在整個過程中我不斷的發正念,歷經四個小時的正邪大戰,邪惡最終被除盡。在此之後給我最大的感受是邪惡已被除盡,邪惡再也動不了我了。正悟到了師尊講的法理,「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我越來越體悟到正念的威力,幾年來一直在家做資料。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直走到今天。

放下自我 向內找整體昇華
 
從那次大資料點被破壞,兩個月了也沒建起來新點,大家都很著急。通過切磋,我們總結了大資料點的弊端和安全隱患,決定建立以家庭為主的小型資料點。

我買了電腦打印機在家做資料。由於多次被迫害,而每次與我合作的同修都被非法關押,唯獨我每次都能闖出來,於是就有同修懷疑我是特務,甚至還跟別的同修說。我做出的資料給同修,同修害怕,加上家庭搞的不和,給自己增加了很大的壓力。有一個同修指著我鼻子說,我懷疑你是不是真修的?!我幾乎崩潰了,心裏好委屈,心想我為誰呀?為了我自己嗎?我自己在家裏甚麼都能看,也甚麼都能做。哪有特務拿這麼多錢來做事的?加上身體沒恢復好,我想起來就哭,心裏極度的不平衡。後來一想,再委屈也得給他們送啊,同修要是看不到明慧網和師尊經文,就跟不上正法進程。

我每天堅持學三講《轉法輪》,還堅持發正念、做資料,就是不會向內找。心裏想:我沒錯,我按照師父說的做也沒錯,師父都評語了,揭露邪惡沒錯,你們不做我做,反正我能上網下載。誰的話也聽不進去,出現問題不向內修,用做大法的事多少來衡量同修修的好不好,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手電筒,只照別人不照自己。有時候與同修交流嘴上說自己不對,內心裏是在說別人。就連學法的時候也是在為別人學的,在法中找同修的不足:這句話是說張三,那句話是說李四。後來發展到同修對著喊,都像常人幹仗一樣了。我一看,這啥心性呀?我哪有時間跟你扯這個,我多忙還得學法、做證實大法的事呢。這樣一來矛盾越來越大,同修開始合夥抑制我,不配合我,讓我自己做完資料自己去傳遞。

在那段時間裏,我幫助了相鄰的一些地區建立了小型資料點,但出於安全原因,不想讓當地同修知道自己能上網,所以同修與我合作幾年也不知道我家裏有電腦甚麼的。等到《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師父評語》發表後,我感到當地同修要是再看不到大法弟子辦的網站,實在離正法進程落得太遠了,拉開的距離太大。所以就放下了私心,把同修帶到家裏看明慧網,現在,許多同修都在家上網,打破了多年來的間隔。放下了自我看同修,看到的是同修閃光的那一面,不再被任何的執著帶動,看到的都是我的不足。

寫到這裏我流淚了,那是對不起師尊慈悲苦度的淚,那是對同修愧疚的淚,在修煉的路上把自己幹事的心放到一邊,從新審視自己,心空了,看到了自己個人修煉的不紮實。雖然,每天都學法煉功講真相。在遇到矛盾的時候沒有向內找,沒在法理上提高上來,每一關每一難都沒認真對待。即便同修給指出來,也會在法中找到掩蓋自己執著的理由。師尊在《中國法輪功(修訂本)》中說:「你可能沒聽清楚。心性包括得很廣,德是其中一部份;還包括『忍』、吃苦能力、悟性、對待矛盾等等,這一切都屬於心性問題,其中還包括功的演化、德的演化,是一個廣義上的東西。德有多少不是說你功有多高,它是說你將來長多少功。德還得通過提高心性魔煉後,它才能轉化為功。」明白了這一切後,我放下了為私為我的心,找到了幹事心,為名的心。回頭再一看矛盾都是我的心促成的。同修也在找自己的不足。整個地區形成了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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