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新學員也能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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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五日】我是一名二零零四年得法的新學員。由於得法晚擔心自己的層次太低、法理不清晰,一直沒有投稿。直到今年一次被非法抓捕並正念闖出的經歷,讓我決定把它寫出來,與新、老學員共同切磋。讓我們衝破一切人的束縛,走出來證實法,走好我們最後的路。

遲到的機緣

早在一九九六年曾接觸大法,從小就對氣功很感興趣的我第一次看《轉法輪》就感到一種莫名的激動,好像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我受益匪淺。當時在夢中還看到了旋轉的巨大法輪和師父的法身。之後我到外地上大學,種種原因,這萬古的機緣就在我的無知中與我擦肩而過!然而大法的美好卻在我心中埋下了種子。

轉眼就是八年,再次接觸大法已經是二零零四年了。這期間經歷了坎坎坷坷,卻又不願違背自己的良知,每日在迷惑與痛苦中徘徊著。我住在甲城,一次到乙城出差找到了父親失散四、五十年的母親──我的奶奶,得知我的親姑姑遠在丙城。二零零四年元旦,姑姑(大法弟子)藉工作之機到甲城看望我們,帶來了大法的福音!看過自焚真相我恍如隔世,內心隱隱有一種想修煉的願望,但時間匆忙,意猶未盡。中國新年期間姑父(不修煉)邀請我來丙城,機緣終於到了!我暗下決心:我不能白來,一定要姑姑教我煉功。姑姑給我講了得法後的變化,叮囑我要善待大法。我有一種很強烈的不滿足於此的感覺,又不好意思說,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氣:姑姑,我也要煉!真是「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洪吟(二)》〈神路難〉)。

蹣跚學步

我剛得法,人生道路就有了改變。二零零四年二月底我隻身一人來到遙遠的戊城工作。我只有一本《轉法輪》,師父其它地區的講法也沒看過。記得姑姑說過「三件事」,我不太理解,但覺得既然是師父說的我就應該去做,何況我得法不易更應珍惜。

我深感大法的美妙和師父的慈悲

在我工作的第一家公司,我發現老闆天天罵人,經常頻繁招人,半個月再辭退,借故剋扣或根本不發工資。工作一個月後我決定辭職。他逼我處理好辭職員工的事情(就是寫一份不應該給她們發工資的文件),否則不給我發工資。我覺得這不符合大法真、善、忍的標準,拒絕了無理的要求,表示寧可不要工資。老闆拍著桌子對我破口大罵,各種侮辱人的話不堪入耳,我卻出奇的平靜,始終默默的、面帶微笑的看著可悲、可笑又可憐的他。我是大法弟子,應該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當時我感覺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在支撐我,感覺自己好高大。可剛走出來眼淚就不爭氣的如山洪爆發般湧出來──像我這樣的女孩從未受過如此的辱罵,我覺得很委屈,可師父的話響在耳邊:「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精進要旨》〈何為忍〉)這我才理解了甚麼是忍、怎樣去忍和他的內涵,法理展現在我面前。

由於環境與條件所限,我得不到任何大法的訊息,就學著面對面或用寄信的方式講真相;我還買來彩色的卡片紙自己做護身符,雖然量很小,但我會很認真的去做每一件事。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蹣跚學步的孩子,一步一步走來。

「修行如蹬梯」

我經常出差,學法煉功堅持得很不好,很容易被常人心和各種觀念帶動而不自知。為了不讓我掉下來,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我在十一月去了姑姑所在的丙城工作,開始了真正的修煉。

我剛到丙城,便投入到資料點工作中,我只覺得自己得法晚,應該多付出。負責人認為我初得大法,法理不清,更沒經歷過邪惡的考驗,不適合做資料。看到我要求如此強烈,就說給我個機會,先讓我只下載試試看。他把我帶到他家(很簡陋)一點點教我。面對帶著常人的情與執著和各種觀念的我,他從不厭煩,總是笑瞇瞇的指出我的不足。在那三天裏,打印機在我手裏總是愛出問題,而他一碰就沒事。我浪費很多紙心裏很難過,他還是笑瞇瞇的從不埋怨我。我這才真正意識到這不是常人中簡簡單單的工作啊!在那裏我學到了很多東西。現在想起這位同修我還經常熱淚滿面,那是他修出的慈悲啊!

我的工作很輕鬆,大部份時間都可以用來學法。我從「七•二零」以前的講法開始看起,不斷出現疑問,正如師父所說,各種疑問也都在不斷的學法中得到解答,法理層層展現在我面前。我感到整個身心都在發生變化,心性也開始提高了。同修的打印機壞了,我下載的東西沒法做出,我很著急。雖然我能看到最新的明慧文章,可這不是為我一人準備的,就決定把筆記本還給那位負責人同修,讓他給最需要的地方,我還可以出去講真相啊,這同樣是在救度眾生。「神不是看你的辦法起了作用才給你提高層次的,是看你在這個問題上的認識提高了才提高你的層次的。」(《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如果還該我做資料,師父一定會給我安排的。後來見到那位同修,他說沒想到我進步這麼快,隨後給我準備了筆記本、打印機、無線網卡等一套設備,叮囑我好好做吧。

快過年了,我就想多做點資料再回家。過年也正是同修們講真相救眾生的好機會,我一定多準備些資料。我一個人在臨時租的房子裏,通宵做資料,沒有熱水,我渴了就喝自來水的冷水,沒有床,沒有被子我就蜷縮在地板上休息片刻,想到自己是在救度眾生,一點不覺苦。這是我第一次獨立做資料,可打印機總是卡紙,和碎紙機一樣,出來的紙就成了碎片,新買的打印機怎麼會這樣呢?我不斷的把卡的紙拽出來從新再放一遍,一刻不得閒。現在想來都是干擾,當時我卻沒想到發正念清除一切邪惡和干擾因素,完全用人的方法去對待。

後來我自己租了兩室兩廳的房子,開始正常運行了。我主要做《明慧週刊》、各種真相小冊子等資料,從下載到編輯、打印、裝訂,我一個人越來越得心應手。每次上網之前我都會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我上網的邪惡因素,請師父加持;每次做資料時我都給它們聽師父的講法。遇到問題我也學會先找自己,它們不好好工作時我就給它們發正念,我做錯了也會向它們道歉,各種設備一直運行正常。因為它們也是生命,也是來同化法的,我們必須要慈悲的善待它們才行。我認識到:做資料也是修煉,資料的質量也體現出我們修煉的狀態和用心程度。我每次都會認真檢查,不讓有打印和裝訂錯誤的資料從手中溜走,這樣的資料常人不會珍惜也是一種浪費,這些錢可都是大法弟子省吃儉用攢下的啊,我們應當對自己做的每一件事負責同時也是為眾生負責。除了做資料我還經常和同修們出去發放真相資料,每次都很順利,我知道當自己心正的時候師父都在保護我們。

「修行如蹬梯」(《洪吟》〈迷〉),修煉是一點點提高的,沒有捷徑。我也經常感覺到壓力和來自工作中心性的考驗。可是明知如此還是攪的我人心翻騰,不是你說行就真行的,要修那一步。同修們很關心我,隔一段時間都來看看我,幫助我提高。通過不斷學法和與老弟子切磋,我感受到了新弟子是個人修煉和證實法溶在一起的。師父把「七•二零」以前的弟子都推到了最高位置,我理解到師父對新老弟子都是同樣慈悲對待的,就看自己怎樣去悟。而我剛步入修煉就參與資料的工作,是師父把我一下提高了,給我機會樹立威德。然而修煉又是一步步走過來的,沒有一絲僥倖的因素,我只有不斷的精進才對的起師父的慈悲救度!

我深知肩上的重任,做資料不敢有絲毫鬆懈,我感謝慈悲的師父給我這樣的機會,我做資料很用心,卻不愛煉功。師父讓我們一定要做好「三件事」,只有同時做好才能提高。我越來越熱衷於做資料,甚至全身心投入。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和打印機,還自以為做的很好,危險已經在向我靠近,我走向了極端。學法煉功不能保證,因為做資料到很晚最後連發正念也不能堅持,完全被幹事心左右。同修們說我剛修煉就做能投入到大法中來,不錯。我的顯示心也出來了,可當時竟然沒意識到。現在想來完全是自己的執著心太重,這些不好的心都被壓抑著,沒表現出來而已。

執著心重 遭到綁架

五月底的一天,二姑(也修煉)告訴我同修乙(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被非法抓捕並抄了家,家中搜出好多資料。要我將東西轉移停一停,多發正念。我把東西收拾好後,冒出一個念頭:不能將東西轉移,我還要救度眾生呢!這不是舊勢力高興了嗎?我卻忘記師父讓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

兩天後,傳來我姑姑要被抄家的消息,讓我趕緊把東西轉移。我們還通知同修丙。一直關機?這不太可能啊?一個疑問就擋住了,沒再多想。雖然轉移了東西,但沒有靜下心來發正念清除和否定它,同修之間也沒能很好的配合,我更是有點麻木的感覺,沒有重視。隔了一天,到姑姑家吃午飯,看一切很平靜,我就放心了。可中午過後,原本上班的姑父返了回來,神色慌張,還帶了一個人,說要找我姑姑有事,讓我們都走。我馬上明白了。我想找人商量可找不到人,心神不定,終於找到了同修丁家,證實了姑姑已被邪惡帶走。丁要留我住下可我堅持回去,她叮囑我到家要靜下心來多學法、發正念。

回到家中,我心裏很難過,靜不下來就睡了。晚上十點多,丙打電話將我騙出,我當時依賴心很重,很想找人商量,感覺不對頭但還是出去了。當時我完全不由自己主宰一樣,出去前好像預感到要發生甚麼,還把電子書和隨身聽藏好,迷迷糊糊的出了門。馬路邊一個表情兇狠的男子站在那裏,我感到莫名的恐懼,正準備走的時候,他向我抓過來。我還以為是普通的壞人,撒腿就跑,就在這時忽然過來一輛小車,下來三個男的,直向我衝過來,我穿著高跟鞋跑不快,被他們一下撲倒在地。我被出賣了!

我被他們綁架並抄了家。由於沒經歷過「七•二零」,加上學法少,我顯得麻木,不知怎樣面對邪惡,只想不能配合他們!我努力回想師父的講法卻記不起多少。我內心對師父說:「師父,弟子不精進,讓舊勢力鑽了空子。雖然學法少,但請師父相信我一定仍堅信師父堅修大法到底,絕不妥協。」他們上來就問我打印機和筆記本在哪裏,我不回答。他們把我帶走。在門碰上的那一刻,我清醒了。師父說過不能主動被邪惡帶走!我緊緊抓住欄杆,他們給了我兩個耳光,硬把我拖走了!想到有的同修正念很強,邪惡幾個人都抬不動,都是看同一本書、同一個師父啊,自己太不爭氣了!

我暗下決心,不能再被人心帶動了!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要對得起這個稱號才行!

我被帶到一個招待所,在很深的一個院子裏,層層都是門。已是凌晨了,兩個人輪流看著審問我,我看透了他們的伎倆,直喊困,蜷縮在椅子上睡覺,堅決不配合他們,內心卻在發正念一刻未停!他們被折磨了一夜,怕我走脫,精神極度緊張。我要他們放我回去上班,並拒絕吃飯。中午來了一撥人口出狂言,一看便知是邪惡的頭目。他們對我軟硬兼施,我毫不心動。週刊我每期都看,也意識到我既然被綁架,就有可能面對酷刑和毒打,我有準備!「朝聞道,夕可死」,我已經得了大法還怕甚麼呢?「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

其中一人看我坐在椅子上,一把拎起我(我身材瘦小,還沒九十斤)扔到牆根,強行按我蹲下。我掙扎著偏要站起來。他讓我站著,我偏坐下!他踢我的肚子、用力踩我的腳、揪我的頭向牆上撞、用鞋底抽我的臉,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我是師父的弟子,看你們誰敢動我?再打我就讓這些全返到你身上!你們打死我也改變不了我的信念!但師父說了,不能死,我還要出去救度眾生呢!」我只有火辣辣的感覺,卻絲毫不痛。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給承擔了啊,我只是承擔了表面的一點點而已!看我不屈服也不害怕,他們就來軟的,說:「你還年輕,長得又漂亮,別毀了自己。你姑姑出賣了你,把你害了,沒人來救你的,還是早點交代了好出去。」我一概不理會。他又將我按到床上,抽我的屁股。我握緊拳頭發正念,看我真的不動心,邪惡也蔫了!他們說;「沒想到這小丫頭挺強!還挺堅定的。」不再打我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我不斷背師父的《洪吟(二)》〈別哀〉中的「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我不斷向內找,幹事心、安逸心、顯示心、妒嫉心等等,還有學法不清不靜,不愛煉功等,我長期以來竟然都沉浸在自己的各種人心裏,不能自拔還覺得自己很好!我沒害怕也不著急,「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只知道反覆找自己的漏,好像確信自己能出去。

正念堅定 闖出牢籠

我沒有其他的親友在這裏,更沒人知道我被綁架了。我要依靠自己,但我並不孤單,還有師父!我坐的椅子臨窗,窗外是一面牆,窗上裝有防盜欄,正門有人看守,我要從這裏出去。晚上又換一撥人來審我,我不回答、不簽字,他們也不勉強,他們也很煩這些事,在應付。第二天要送我到勞教所了。

到半夜,我忽然發現屋裏沒人了,我毫不猶豫從防盜欄裏鑽了出去。上半身出去了,下半身卡住了。我想到修煉人的身體是可以縮小的,馬上就都出來了。後來我悟到:這也是考驗我,如果心不堅定或不在法上恐怕就卡在那裏了。其實防盜欄很窄,就算我瘦小也根本不可能出去的,是師父在幫我!我正爬到房頂,他們發現我跑了,馬上放出了狼狗。我脫掉高跟鞋光著腳,從房頂跳下來,一路飛奔。院子很深,到處是廢品,我找不到出路,「師父,弟子既然出來了就不能再被他們抓回去,請師父幫我!」這時忽然看到一堵牆,我翻上牆頭看到了外面的馬路!我剛跳下來,兩邊的大門也開了,他們派車出來找我了。我若就這樣跑到空無一人的馬路上肯定會被發現,我靈機一動趴到路邊變壓器後面的土堆上,下面有個水泥座長度剛好夠我,頭前還有一塊大石頭正好遮住我的腦袋。他們的車輪流找我,整晚沒有間斷。

在中間的空檔我想走,師父及時點化我,我乾脆「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在這裏趴了一個晚上。我不但沒感覺到苦,反而覺得自己很幸運!我感到師父一直都在身邊看護著我,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偉大,我更堅定了!天亮了,他們還在找我,順著路邊走,但一到我藏身的地方就會繞開。行人和清潔工也沒發現我。就這樣我等到行人多的時候,坐了一輛三輪車,離開了這裏。我總共被關押了二十四小時。

在我被綁架期間,我從不知道怎樣應付邪惡,到一點點看透它們的偽善去面對它們,雖然我沒像其他同修一樣堂堂正正出來,走了流離失所的路,但我感受到了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我想我之所以能出來就是自己堅定的一念,師父才能幫到我,雖然我實修才半年多……我不知道怎樣來形容我的心情。

我出來後在別人的幫助下,回到了我的家鄉甲城。當時去了一個親戚家,沒敢回家。那段時間我聽到狗叫就發慌,看到警車就發抖,真是「草木皆兵」。我意識到這是後怕。第一次聽到丙城傳來消息:「六一零」組織了專案組要來甲城抓我,因為有兩位同修已經向邪惡妥協,把責任都推到了我這裏。我當時就有點緊張了,但心裏很明白,我要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不承認他們,讓他們來不了甲城找不到我,可心裏還是害怕。父母安排了我去親戚家,由於怕他們被連累,自己去了某城的妹妹家,又到朋友家住。

「我不重形式,我會利用各種形式暴露你們掩蔽很深的心,去掉它。」(《精進要旨》〈挖根〉)再次傳來要來抓我的消息,我想我總是這樣跑來跑去不穩定下來,不能學法,這不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嗎?這次我不再為它所動了。通過集體學法,我認識到這些都是舊勢力所為,我是在舊勢力的迫害中反迫害,師父是連舊勢力本身甚至表現都不承認的,我應該從根本上否定它。家鄉的同修知道我的事都很愛幫我,我住在她們家裏,每天學法煉功覺的進步很大。我不能總住在同修家,要找工作搬出去,繼續做資料,可總是事不如願。本來定好的工作遲遲後推,工作環境也不好,不太順利。我想回到以前工作的戊城,又怕同修們說我都這樣了還挑工作。學法上表面精進可靜不下心來,有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一次到同修那說出了我的困惑,她說你應該到戊城。這裏的工作一直不順利,而你又曾在那裏工作和她們結了緣,他們在等你救度呢,何況這裏你又施展不開,到那裏對你才是真正的考驗,也是你更大的使命,「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洪吟(二)》〈無阻〉),是你在走自己的路,從而有樹立威德的機會。你怕別人說你不也是一種執著嗎?怕執著的執著。這是師父在借同修的口點化我。

「不管我講多少,修煉的這條路得你們自己走。怎麼樣能夠把這條路走好、走到最後,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這一切一切都能夠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衝破這一切,你就能夠走向神。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我決定去戊城,一切事情變得非常順利。戊城的同事聽說我要回來都很高興,提前幫我找工作。我因為身份證被邪惡沒收,很不方便。我想自己是被迫害的,不應該怕它,我應該堂堂正正的去補辦。我的母親很順利幫我補辦了身份證,我更覺得一切都是假相,完全是針對這顆心來的,當你放下這顆心的時候一切都不存在了。

我順利的到了戊城,同事特意請假來接我。她們說等我的過程中感到心裏莫名的激動,從來沒有這樣過。我悟到: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來這裏是有使命的,是來救度眾生的,她們明白的一面自然知道。

「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

工作之事由於我過份的依賴常人的心而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一個走在神路上的人怎麼能把希望寄託在常人身上呢?然而師父是慈悲的,給我們安排好了每一步,都是因為我們人心太重才走了彎路。我剛到戊城,一起住的女孩要買電腦,還裝了寬帶,我可以看到明慧網了。

我一直想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可在常人的影響下我被帶動了。這篇稿件直拖延到今天,我的工作也沒能解決。師父說遇到問題一定要找自己,我發現自己的惰性主宰了我,而且是為了找工作而找工作。我不能再這樣一次次的縱容自己人的一面,否則只能在悔恨中看著其他的同修圓滿了。師父發表的《越最後越精進》中講到:「這本來已經是正法與大法弟子在修煉後期的展現,可是還有一少部份學員,甚至是老學員,卻在此時或多或少出現了消沉的狀態,鬆懈了精進的意志,沒有意識到這也是對正法時間的執著或不正確的後天觀念干擾造成的,從而被舊勢力先前在人類空間表層留下的干擾因素與邪靈、爛鬼鑽了空子,加大加強了這些執著與人的觀念,從而造成了這種消沉狀態。」

「其實大家想一想,過去的修煉人要耗盡一生才能走完的路中都不敢怠慢一刻,而要成就大法所度生命之果位的大法弟子修煉中又有最方便的修煉法門,在這種證實法修煉最偉大的榮耀瞬間即逝的暫短修煉時間內怎麼能不更精進呢?」

師父說過我們要珍惜我們所走過的路!我們的今天來之不易啊。

這是我第一次向明慧投稿,不管是否被刊登,我想通過寫這篇稿件回憶自己的修煉經歷,我找到了自己以前沒發現的潛藏很深的不好的心,悟到了很多法理,也看到了自己與老同修的差距。這是一個自我昇華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我也面臨了很多干擾,自己做得實在不好,但終於還是完成了。

我又是一個新學員,比起老學員來這些經歷實在不算甚麼,但我希望和我一樣的新弟子不要被侷限住,我們一樣可以證實法,一樣有同等的威力,我們一樣有師父的保護,只要我們去做好「三件事」,一切盡在其中。

層次有限,很多悟的不對的地方還望多多指正。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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