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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英欣在張士教養院和龍山教養院被迫害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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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8月26日】溫英欣,女、32歲,1997年修煉法輪功。2002年6月因為發法輪功真象材料,被非法在龍山判勞教。龍山依山傍水、景色秀美,然而內部卻恐怖異常,叫人不禁想起納粹集中營。二十四小時不許睡覺,罰蹲、挨打、電棍電,超負荷超時限的勞動,幹的活危害身體健康,不僅毒性、刺激性、過敏性都很大,如做蠟、捻珠,散發著刺鼻的味道,而且下達任務量巨大,早7點多幹到晚9點多,有時還幹不完,幹到半夜,早上四點多還有起來的。然而為了掩蓋罪行,龍山對外造假,如更換新床單,貼在牆壁上的菜譜,把堅定修煉的大法弟子藏到沒人知道的地方。

2002年底,溫英欣被送到張士教養院,這裏的惡警對大法弟子迫害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惡警史鳳友親自拿電棍電溫英欣,他讓四、五個男猶大把她單獨架到一間屋裏,按坐在沙發上,按住她的手、頭不能動,他用電棍電溫英欣的臉、嘴,臉被電出一片紅點之後暴皮。大法弟子李愛蓮被吊起來打,她的嘴唇都咬出了血;杜江被惡警劉洪濤打得滿地都是血;劉憲勇被惡警長時間把腿綁上盤起來,走不了路;夏文被迫害得疼得暈死過去了,惡警夏誠用電棍往她臉上電,把她電擊醒。

勞教所的作息板上寫著晚21:00就寢,而迫害溫英欣時,每天讓她凌晨3:30睡覺,6點起床,睏了就在地上走,她的腦袋都木了,但連打下盹都不行,還得聽他們的,如不聽,就用鞋踢她,就這樣,溫英欣絕食抗議。教養院的「醫生」來了,拿來很粗略帶黃色膠皮管子,帶有很濃的膠皮味兒,他們有按她手的,有用腳踩她鞋的,有搬她腦袋的,膠皮管子往她鼻子裏插,都插出血了,再野蠻灌食,插到胃裏。惡警史鳳友還說:「給溫英欣多放鹽。」導致她昏迷數日,雙腿不能走路。在張士勞教所一到晚上總能聽到慘叫聲,令人毛骨悚然。

2003年3月,溫英欣回到龍山,身體嚴重不好,走路打晃,可還得幹活,捻珠(刺激味特大)幹不了。惡警唐玉寶喝得醉醺醺的,兩眼通紅,過來揪住溫英欣的頭髮,打耳光,用皮鞋踢她的腿,用拳頭打她心口窩。4月的一天,她們被迫在四樓俱樂部改造的奴工現場,就是用紙箱和床板搭成的簡易的案子,從廠家拉來一袋袋豆腐皮,讓她們用鑷子撕成一條條的,衛生條件極差,連唐玉寶自己都說:「做黑加工點活。」

因為溫英欣本身讀過大學,知道這是違法的,第二天早8點為了抵制違法行為,她不幹,並說:「這是違法的,要判刑的。」

鄭隊長就把她帶到辦公室,過一會兒,唐玉寶穿著睡衣,睡眼惺忪的出來,一見她,就用鞋踹她腿,隨後拿電棍逼她回去幹活。溫英欣據理力爭:「你不說都是黑加工點活嗎?這是違法的,要判刑的。」

唐玉寶就用電棍電溫英欣的頭,他把她堵到牆角電,把她電的幾次摔倒在地,地面是大理石的,她的後腦勺摔出很大的一個大包。見她沒有回去幹活的意思,唐玉寶又把溫英欣帶到大辦公室,讓她靠牆站著,又用電棍電她,用手拽她脖領子說:「你豁得了死,我豁得了埋,我寧可這身皮不要了,你知道王紅怎麼死的?」大法弟子王紅已被迫害而死,被惡警用塑料瓶灌熱水後往陰道裏插。

電棍啪啪響,唐玉寶追著電溫英欣說:「你這包是你自己摔的,可不是我電的。」持續了三、四個小時,到了中午,其他人都下工了,王靜慧就把她帶回號房。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下,溫英欣吃不下飯,在此期間,唐玉寶又單獨把她帶到辦公室,把電棍「啪」往桌上一放,威脅她。同時,任淑傑被唐玉寶打得臉嚴重變形、腫脹、眼珠通紅,別人都不忍心看,看得都嚇人。

2003年夏天,當溫英欣身體逐漸好轉時,被送一樓「洗腦」,實際上幾個人圍著她,如不聽她們的,就罰蹲,挨她們打,一直折磨她到半夜12點,不讓睡覺,而她們輪班睡覺熬她一個人,早上五點鐘就得起來。她曾和唐玉寶說:「二十四小時,人身體受不了。」唐玉寶卻說:「不止24小時,幾年要一直下去。」

任淑傑曾被七天七宿迫害得不讓挨床邊,腦袋空了,啪啪往地上摔。院長李鳳石曾在操場上當著大家的面對蘇煒煥說:「蘇煒煥,我做你24小時。」蘇煒煥3天72小時沒讓睡覺,經常看到天很涼時,她早上頭髮都是剛洗過的、濕的。

2003年8月,在奴工現場,有很多人,因為不背監規,唐玉寶打了大法弟子馮桂芬,馮桂芬說:「我們大法弟子是無罪的。」並給他們講真象。任淑傑當時就站起來說:「不許打人。」唐玉寶當時就把任淑傑帶走了,可其他隊長,馬再明卻撒謊否認唐玉寶打人,不但袒護他,把任淑傑「冷凍」單獨處理。對於惡警們的違法行為,溫英欣曾向管理科長魏敏堂書面反映過,可他們串通一氣(魏敏堂曾參與毒打大法弟子馮桂芬)。溫英欣找王靜慧大隊長,要求見院長,可她卻說:「你想見誰就見誰,不同意。」

溫英欣開始絕食,她們甚至剝奪她見家人的權利。絕食後,溫英欣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院領導張院長來過幾回,也沒給解決。就這樣有一天,院長李鳳石跟她談話,讓吃飯,並讓劉芳隊長拿來紙筆,讓她寫是自己不吃的。李鳳石指著尖尖硬硬的大辦公桌角說:「不吃你就一頭撞死。」李鳳石還威脅她、罵她很難聽的話。

之後有六天,他們撤了溫英欣的滴流、灌食,晚上量血壓時,快沒有了。就這樣又一天,魏敏堂把溫英欣叫到辦公室,說要做筆錄,問她:「每天讓你飯了吧?」她說:「是。」他問:「給你灌食打滴流了?」「是」,他說:「好、簽字。」溫英欣說:「你是不是說如果我死了,不是龍山教養院不給飯吃,而是我自己造成的?」他打岔說:「不說那個,簽字。」溫英欣說:「我不吃飯是因為你們打人,違反法律,領導不解決,我不簽。」

勞教所把溫英欣送到監管醫院,唐玉寶打電話威脅她媽,讓她媽拿3000元錢,在龍山又要了1000元。在監管醫院期間,有天唐玉寶和馬再明隊長帶她去做檢查。溫英欣跟醫院醫生揭露龍山教養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象,唐玉寶把她推到大廳(因為她身體已經弱得只能躺在輪椅上,不能走),他威脅說:「再說,就把你從二樓扔下去。」

在教養院,他們讓普犯包夾法輪功學員,甚至連上廁所都得她們同意,她們讓一個盜竊犯和一個吸毒的看著溫英欣。有一天,溫英欣要洗頭,洗衣服都受限制了。犯人可以在隊長指使下隨便罵溫英欣,猶大打她,而隊長卻不管。

直到溫英欣在監管醫院快不行了,大小便失禁、便血、心肝、脾都損傷。2003年12月1日,120急救車把她送到463醫院,內臟嚴重受損,連住院費和120車的錢都是她媽拿的,當天到急診室,龍山教養院怕擔責任,人死活不管。她120斤,只剩下70斤了,皮包骨,因為太虛弱,沒有肉,連床單都把她的膝蓋磨出了一片片紅點。

經歷了地獄般可怕的遭遇,風風雨雨,靠著對大法堅定的信念,溫英欣走到了今天。相信張士教養院、龍山教養院的惡警終將逃脫不了歷史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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