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正念闖出派出所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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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7月20日】在2003年3月份的一個晚上,在東北某地的一個農村,我和同修尹姐去發真象資料,剛發完兩條街,被一惡人跟蹤舉報,緊接著一輛摩托車追了上來,當時有治保主任,民兵等二十來人追上來,我倆被強行送往派出所。

我和同修一路在警車上發正念,堅決不承認,否定舊勢力黑手、爛鬼的安排和迫害,一開始一個協勤警察表現出氣勢洶洶的樣子,非常邪惡的說:「有能耐你們飛呀!」我們持續發正念,鏟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這個協勤警察也就不那麼兇了。

到了派出所,我說要上廁所,所長惡狠狠的說:「不許去。」我當時沒有懼怕的感覺,義正辭嚴的反駁道:上廁所這是人最起碼的權利,你無權干涉,我一邊說一邊發正念。過了一會,只聽這個所長有氣無力的說:「你去吧。」所有的警察對我們的態度也轉變了,也兇不起來了。

我倆被分別帶到了二樓。警察問我們資料哪來的,我們不配合,拒絕回答,我倆被分別帶到二個屋,問我姓甚麼,叫甚麼名字。我說:我既沒偷、又沒搶,沒犯法,憑甚麼告訴你名字。其中一個協勤警察說:我們所長樂呵呵的打人。當時我的心動了一下,這時我的腦子裏立刻想起了師父的話:「一個不動能制萬動。」我堅定了正念,絲毫沒有了怕的感覺,我是師父的弟子,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誰也不配迫害我,我們聽師父的安排,師父說了算,我明天一定能出去。

其中一個協勤警察輕蔑的一聲冷笑說:「你明天要能出去,我拿一個月的工資請你吃飯。」後來再問甚麼,我一概不理他們,把眼一閉發正念,心想,我明天一定堂堂正正闖出去,請師尊加持,警察看我不吱聲,就又把我帶到同修那屋,說:「你看你同修說得多好。」

其實同修就是向他們洪法講真象,告訴他們自己修煉大法,以前久治不癒的病現在都好了,我們都是在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親身受益的體會。

警察還想要問甚麼,我們不理他。他們又把我帶到樓下。當時,我們互相擔心,我怕同修守不住心性,同修怕我挨打。我繼續發正念,到下半夜三點多鐘,同修又被帶到我呆的屋子,問我挨打沒,我說沒有。我們除了給警察講真象,甚麼也不說,始終堅持發正念、背法。

在我們的慈悲善念感化下,一個協勤警察說:「姨呀,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同修一看錶已是四點鐘了,發現那兩個協勤警察已經睡著了,我們做了抓住有利時機闖出去的準備,並求師尊加持,幫我們把手銬打開,沒到一分鐘,同修的手銬就摘下來了,同修很興奮的讓我看,這時我們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心說:「師父,今天我的手銬要能摘掉,我就一定闖出去。」緊接著不到一分鐘,我的手銬也摘下來了。此時大法的神奇在我們身上真真切切的展現出來了。我們對師尊的感激真是難以用語言表達的。

我去擰門鎖,那門鎖發出很大的響聲,我們就發正念,讓警察聽不到。我們開了門,來到一個廳裏,發現有二扇小窗戶,但上邊有警報器,同修用手拔了一下,發出很大的響聲,又插上放棄了。我們又來到一個大廳,發現門都上鎖了,我把自己的家門鑰匙拿出來試著開,沒打開。我們又去警察那裏,在他們衣服裏、抽屜裏找,找到了一串鑰匙,試了試也沒打開。我們又返回把鑰匙送回原處,又來到大廳上了二樓,發現都是護攔、防盜窗。這時聽下邊門響了,那二個協勤警察起來了,我告訴他們說我們上廁所去了,就又回到了原處,他們關上門。

我和同修繼續發正念,讓警察繼續睡覺,不許醒。這時還差幾分鐘到五點。十來分鐘工夫,那二個協勤警察又睡著了,這時同修站起來去擰門,把門打開,我們來到一個廳裏,同修去拔警報器,我就立掌發正念,不讓它響,警報器就一聲沒響。同修拉開了窗戶向我擺了擺手,上了窗台,從兩米高的窗台跳下去了,緊接著我也是一躍隨之跳了下去,當時真象鳥兒出了籠一樣。

當時正是早五點剛過,天氣下著茫茫大霧,為我們開路。在大霧的掩護下,我們堂堂正正的闖出了派出所,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又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去。

通過此次的正念闖出派出所,我真正體悟到了:大法弟子無論在任何險境中,只要我們堅信師父、堅信法,正念正行,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時時的慈悲呵護我們,沒有過不去的關難,一切邪惡都奈何不了我們。

層次所限,悟的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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