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迫害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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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今年54歲,家住四川省遂寧市射洪縣。我於1997年得法。得法前鄉親們叫我「大善人」,因為我是人們公認的大好人。由於我的得法,鄉親們因我的現身說法先後有八十幾人喜得大法。

1999年7.20江氏流氓集團出於個人嫉妒,違背憲法,置國家法律於不顧,對人民百利而無一害的法輪功進行造謠、污衊、打壓。我是大法的直接受益者,在不讓說理的「一言堂」高壓的情況下,我於2000年1月14日走上北京,到國家人大信訪辦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國家人大信訪辦我寫了五條我的上訪內容:第一,我們不是反政府,請國家總理聽聽我們反映的情況;第二,還法輪大法師父清白;第三,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第四,法輪功是正法修煉,而不是××;第五,給法輪功修煉者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寫好這五條後,我遞交給了信訪辦的工作人員。這時惡警圍了上來,將我綁架到遂寧駐京辦事處後強行送回當地,關押在縣看守所。在無任何犯罪事實的情況下,非法被判勞教一年,送資陽勞教所。在我被非法關押的同時,惡警抄了我的家,勒索我妻子5000元人民幣。

2001年10月19日我因發真象資料被縣國安大隊隊長周淵非法綁架,被再次判勞教兩年。在綿陽新華勞教所,由於我抵制邪說「轉化」,受盡了人間的凌辱,遭遇了殘酷的迫害。我被強行關進正在燃燒的磚窯裏實施酷刑,俗稱「抱紅太陽」。三伏天外面氣溫達38、39攝氏度,磚窯裏的溫度高到能點燃香煙,頭髮一碰到窯內的牆壁就被燒得滋滋作響,頭頂像幾把錐子往心裏鑽,難受至極無法言表。那天「包夾」我的人被烤得昏了過去,我把他扶了出去。在當時我就想到:有師在有法在,決不向邪惡妥協!我在心中一遍遍默念:「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

由於我的心裏沒有絲毫動搖,「抱紅太陽」(也叫進烤箱)的酷刑並沒有打垮我的意志,我走過來了。有一天,惡警指使犯人叫我下蹲走路,我堅決抵抗。他們就對我實施「下輪胎」的酷刑(將人強行放平在地上呈大字型,由七、八個力氣最大的藏族犯人用手在全身部位掐、揪、捏、打,直到全身青紫、無法行走)。還對我實施扯眉毛、鬍子,不讓睡覺,掐脖子,在太陽下曝曬,站軍姿等酷刑。儘管邪惡採取一切惡毒手段,也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的心!我沒有背叛大法,堂堂正正走出了勞教所。

2004年2月2日,我鄉政法委書記何健軍(本人手機號:13320634231)指使鄉綜合治理辦公室主任胡德江、鄉派出所楊所長等人將我騙到鄉政府,說談幾句話你就可以回去。當我到鄉政府,縣6.10和國安大隊一幫人要將我強行綁架到洗腦班進行強行洗腦,我問他們為甚麼要騙我?為甚麼要非法綁架人?他們的理由是我在勞教所沒有轉化,我給他們講:「我沒有犯法,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被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三年之久,剛回家三個多月,你們又要迫害我。地裏的莊稼沒人種,我全家人吃甚麼?你們已經迫害得我家不成家,你們還說法輪功在破壞家庭,究竟是誰在破壞家庭?你們鄉政府領導不為老百姓說話,你們國安不去抓壞人,卻天天來迫害修『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你們還有良知嗎?你們還是人嗎?」

他們面面相視,啞口無言。這時鄉政府外的圍觀群眾議論紛紛,他們說:「陳祥明是好人。現在是甚麼世道啊?光整好人,放著壞人不去抓。」當我被綁架到遂寧市洗腦班後,我想起《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以及《建議》中說的「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

我牢記師父的話,正念正行,時時背誦《論語》、《洪吟》及師父7.20以後的講法。抓緊一切時間發正念,給那些所謂的「幫教」講真象,和同修切磋。到洗腦班的第七天晚上,我想我應該做的事都做了,這裏也不用再呆了,我還需要出去做證實法的事。於是我在心裏給師父說:「請師父加持我,這裏不應該是我呆的地方,外面還有很多工作等待我去做。」當晚我做了個夢,夢中一棵大大的黃果樹上接了一個大大的核桃(黑逃)。

早晨醒後,夢境依然在眼前,我想很快就有機會離開這裏了。果然吃中午飯時,王校長宣布下午到城裏去「耍」(打麻將,妄圖以此方式來麻醉大法弟子的意志)。在吃晚飯時,趁他們吃飯不注意,我大大方方走出了餐館。攔了一輛出租車,直開火車站,到站後5分鐘我就上了火車……

現在我已匯入正法洪流,盡一個大法弟子應盡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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