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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青年農村婦女所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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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2月16日】我叫魯春花,99年有幸得遇法輪大法,得法後,在我的身體上驗證了大法的神奇,我對大法更是堅信不疑,自己決定一修到底。在這些年裏,我曾多次被他們關押、拘留、勞教、洗腦。

99年7.20我從電視裏看到了江氏政治流氓團夥迫害大法,迫害法輪功學員,在那種對大法不公正的對待下,我流淚了,師父傳給我們至高無上的高德大法,卻遭到了如此邪惡的誹謗。我決定去北京上訪。

一次我參加了集體的弘法活動,被非法關進派出所,我向他們講真相,講我在大法中的受益,講大法的美好,把我寫的修煉心得體會給他們看,他們都說好。第二天我住的村裏書記去做了擔保,讓我回家了。

我於2000年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非法拘留。在當地派出所裏,惡警們搜身把我的一本《洪吟》給搜走了。我煉功惡警們給銬起來,我就背《洪吟》。惡徒想讓我放棄修煉,我就拒絕他們,他們把我的家人叫來勸說我,是二哥來了,他說帶了老鼠藥一包,繩子一根,你怎麼個死法吧。我沒理他。後來他就把一缸子水潑了我一身,隨後又把我父母帶來,惡警就想用親情動搖我修煉的意志,目的達不到,就說罰錢,說拿3000元錢就放人。錢拿去了說時間過了,得送拘留所。他們就是這樣欺騙民眾。在看守所裏惡警們不讓煉功,給戴上銬子,幹活了就給打開。我的孩子想媽,結果也沒看見我,因為看守很嚴。孩子回到學校裏,被老師體罰了一個上午沒讓坐凳子,放學回家後,告訴他爸說不想上學了,後來才問明原因。家裏人怕受苦,去要人又被敲詐要錢,被他們弄去7000元錢以後,讓我出來了,臨走時政保科的楊科長問我,你還煉「法輪功」嗎?我說煉,我要一修到底。

有一次是我去北京證實法,在途中,被他們非法扣押,警察叫我罵人、罵師父,我說俺不會罵人,師父叫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怎麼能罵自己的恩師呢,這不叫人幹壞事嗎?這些警察怎麼不叫人幹好事。不罵他們就扣人送到看守所。我開始絕食抗議,他們與當地聯繫後轉送當地看守所,雖被獄警打得渾身傷痕累累,但我就是不屈服,堅信大法,就這樣我用正念闖了出去。

回到家裏,村裏的人白天夜裏都有人看著,我便向她們講真相,她們都很願意聽,還說也想煉功,只是政府不讓煉,也有的說,我們幫你幹活,你教我們煉功。其實她們都想做個好人,只因在高壓下老家那地方被邪惡迫害的不敢煉了。

為甚麼上訪?就是抱著對政府的信任,希望人們都來了解一下法輪功,別幹壞事迫害大法。修煉真、善、忍沒錯,做好人沒錯。

我是為證實法被他們關進洗腦班上的,因為我堅信大法,將我銬在院子裏一顆電線桿上曬太陽,遭到地痞的恥辱,他們還把兩個打架的男的一同關在一起。還把全鎮上,全村上的在職人員配合起來共有二、三十個人搞洗腦班活動,每天都拿起紙和筆叫寫甚麼保證,我就給他們寫更加堅定修煉大法的真實情況,他們的罪行。惡人們說是為了叫掉層次,還把師父的像放在地上讓坐著。它們的動機都是卑鄙的、可恥的。我不做他們給撕了,還用火燒。

另外他們還迫害我的家人。先是綁架了我二姐,她家裏餵了母豬,因為被關在洗腦班,沒有人管理,生下的小豬仔都死掉了,還逼著二姐要罰款,結果逼出病來。把我的丈夫和兒子都綁架回當地,因為我們一家是在外地打工的。還把大姐給綁架了,她家有三個上學的孩子,姐夫常年在外打工供養幾個孩子上學,生活已經很艱苦了,把她一關家裏的農活沒人去幹,還逼她要錢,連去買飯的時間都不給,後來昏倒了。又把三姐給綁架了,三姐本身就有病,被一個地痞推倒在地摔壞了腰的,花去了所有的錢,好歹能下地走路時,被他們給綁架了,帶的草藥不讓敷,病情加重,還向她要3000元錢,這些人實在是喪盡天良,不但迫害大法學員就連其親人都遭受了它們的迫害。我想,我不能呆在這兒,我應該出去,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脫離了那個邪惡的地方。這下他們亂了套,用了好車,找遍了四、五個城市。由於自己執著心沒去,在一個村口他們又非法綁架了我。將我娘也給綁架了,還有大哥,他們不讓哥去買飯,哥說:俺給你下跪,你別煉了。我說不煉不行,我就是堅持煉下去。緊接著換了二哥,來了之後一句話沒說,上去就打,打的我身上多處都是黑色。頭髮都被撕掉了,逼迫我去跑操場,前邊跑,二哥拿著棍子在後面打。他們灌輸黑色的東西我不聽,就體罰、罰站,蹲著把腿下放根棍子,要麼就敲詐錢財,向我丈夫逼錢,沒錢就開著拖拉機到家裏去拉糧食,由朱鎮長和陳學和村長帶了一支隊的人馬去了。他們吃的、喝的、請客送禮、大肆揮霍的欠下的債,讓大法弟子負擔。我是做好人,沒有錯,一切欠債與我毫無關係,那是他們自己利用職權貪污群眾的錢財。他們一夥經常去我家嚇唬我媽和父親,嚇得我媽經常哭。最後610頭子和他們隨從都去了,強逼著我寫甚麼保證,我想就不能寫,我那個二哥大叫,你不寫,拔你梁頭、灌你大便。在高壓下他們逼迫拿著我的手寫了。隨後自己意識到錯了,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這就是他們要達到的目的,叫人在大法中犯罪。意識到之後,我決定投入到正法的洪流。

後來是被迫流離失所,住宿荒郊野外,再以後我找到了一個地方打工,掙到點路費與同修有了聯繫,我們還一同一起依法去北京上訪,打橫幅證實法。警察非法將我扣留,我便講真相、背《洪吟》。一幹警拿起拖鞋就朝我的臉上打。在廣場上他們幾個惡警一起拳打腳踩。當我被轉到郊外密雲一處看守所,有一同修被惡警打得昏迷過去了,再用涼水往她身上潑,我和同修一起背《洪吟》,還講善惡報應的因果。震懾了邪惡,停止了打聲。還有一次我被他們關進了駐京辦事處,他們把我銬在了一張桌子腿上,我就想,不能在這裏,我得出去,家裏正法的事需要我去做。就這樣一想,正念一出,在師父的呵護下,闖了出去。

我是在家中來了三、四個人把我綁架到看守所去的,我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情,是在做好人,憑甚麼把我送到看守所。我開始絕食抗議,他們每次都是弄去7、8個人給插管灌食,以關心身體為掩蓋來進行折磨,有好幾次都扎破出血了。每次提審,我都回答法輪大法好,堅決一修到底。最後他們沒經過任何手續,用假造方式非法判我三年勞教,一切都是強迫的。

在勞教所裏,是天天罰坐小板凳,挨犯人的打罵,罰走正步、罰站、罰體操,每天勞動十三、四個小時,強迫學員寫「三書」、揭批、感想。讓承受精神與身體的痛苦。當時因為邪悟,大批學員強迫被轉化。由於自己學法少,有執著心,在高壓下,承受不住了,甚至死的念頭都有,後來一想不對,馬上用大法規正了自己的思想。有一次我說了一句忍無可忍,就被猶大打了小報告,猶大配合邪惡,向我施加精神壓力,妄圖摧毀修煉意志,面對邪惡,沒有怕心,邪惡也就自滅了。

有一個叫劉愛芳的同修,因堅持自己的信仰,被迫害的都精神失常了,大小便不能自理,整天被綁在樓道裏,連睡覺都在那裏。學員都被超常的工作量累得生病。記得我一次高燒,我向幹警打報告,他們根本不管,我還得繼續值班,最後都虛脫了,也得忍受到下班,很多學員也是拖著有病的身體參加勞動,以前煉功身體都很好,迫害後,都長病了。這就是所謂的「春風化雨」。

自己因為沒學好法,執著心沒去、學法不深、不夠精進,給大法抹黑了,作了一個大法學員不該的事情,回家後認識到自己做的是邪悟了。決定聽從師父的教導,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堅修大法緊隨師。再一次嚴正聲明,在高壓下寫的、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標準的要求,一律全部無效作廢。加倍彌補所造成的損失,迎頭趕上正法進程,勇猛精進,學好法,做好大法粒子該做的三件大事,走好、走穩每一步路。

師父告訴我跌倒了爬起來,以洪大的慈悲點化我,在修煉中師父為我費盡了苦心,把我拉回來了,回到大法中來。因長時間不學法,拿起書就睏,也不入心,煉功的動作也忘了。煉功發正念也靜不下來,不能精進,非常痛苦,迷迷惑惑,干擾很大,有時在似睡非睡的狀態下,聽到一些干擾妄圖摧毀修煉意志的話,色魔干擾的也很厲害。只要一學法煉功就讓你迷惑,心性也差,感覺自己被一種東西隔著,還沒破殼似的,感覺很苦惱,好像一點辦法也沒有。看到明慧網上的同修都那麼精進,我都被感動得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相比之下,感覺自己太骯髒,也不純清,好像不是、不配一個修煉的人,就想有一天大家圓滿了,說不定就剩下我了。怎麼努力也做不好。直到有一天我在學法時,師父點化我遇到問題向內找,「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就這兩個原因。」《轉法輪》P32頁。查找自己發現了致命的執著,總好向外找原因,這不正是舊勢力的東西嗎?仔細查找發現忌妒心、名利心、自私心、求安逸之心。還有有時候還會把自己的觀念強加給別人,把自己認為好的也想讓別人認可。既然找到了根本原因,就要堅定實修,多學法,牢記師父的講法。對師父說:今後一定達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

最後讓我們以《洪吟》共勉:

容 法

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
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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