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處處教人向善的功法,卻受到了殘酷的打壓。我覺得實在不公,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去北京證實大法,向政府去說明真象。可我是個農村婦女,大字不識幾個怎麼去呀!心裏很著急,我就到城裏去找功友。可功友說:大家沒有去的,你在家先好好學法吧!(那是7.20以前)在回家的路上,天下起了雨,雨點落在我的身上。我想:這麼好的功法,政府卻這樣對待我們,實在太不公平了,可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樣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心裏非常難過,淚水伴著雨水就流了下來。
可回家後,老放不下去北京的念頭,心裏就背師父的《洪吟》,眼淚也一個勁的往外流。中午下班時,丈夫正在做飯。這時一功友找我說想去北京,問我去不去,去可沒有路費,可功友說她有,她就回去取錢去了。功友走後,我對丈夫說:「我要去北京證實大法……」。這話剛一出口他就動心了……。我也動了情,甚麼心也翻出來了:女兒找婆家了,兒子上大學了,沒人照顧能行嗎?正如師父所說的:「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真修》)。但轉念又一想:女兒也得法了,兒子也大了,有師在,有法在還顧慮甚麼。我對丈夫說:「你不用為我擔心,我有師父管、有法在,走到哪裏都沒事,你就放心好了。」
就這樣我們來到了北京,可那裏哪有我們說話的地方。他們一個個將我們的姓名記下,(當時還沒有認識到不配合邪惡,只覺得大法弟子走到哪兒都堂堂正正,所以說了。)他們讓我們回去,我們沒有得到答覆所以不走。他們就將我們一個個拽上車,拉到了壽光。後又被鎮上的人拉回,在鎮上邪惡的幹警狂吼著。我向他們洪法,可他們根本不聽。過了不久,他們就讓我回家了。
可法輪功的問題不但沒有得到解決,反而遭到了更加殘酷的迫害,有多少的功友、同修因為說句公道話、說出法輪功的真象而被非法拘留、勞教、判刑甚至迫害致死,看到這些我的淚水總是止不住的流。
2000年,我再次到北京上訪。當時由於環境很惡劣,自己也缺乏智慧,剛到濟南就被惡人扣留,由鎮上的人接回,在路上他們不讓我坐座位,而是讓我將兩腿伸直,一動不動的伸在座位底下,他們在座位上睡覺。坐了一下午的車,到了鎮上他們都以為我動不了了,可我自己下了車(我已50多歲了),這使得他們大吃一驚。在鎮上我被非法關押迫害了十多天。飄著雪花的冬天,他們讓我在外面的涼台上站著,他們在屋子裏觀看。他們逼我看反面教材,我說我不認識,他們就讓村幹部輪流去陪我看。讓親朋好友去勸說。最後由於學法不深,在親情的誘惑下交了近6000元罰款,由家人代寫保證才將我放回。
由於丈夫不修煉,交了這非法罰款,加上外界的壓力,使丈夫由支持也開始反對我學法,使我的家庭環境也變得緊張起來。可我從沒有認為我做得不對,因為學了大法,我知道事情真象,我有這個責任去說明真象。自此以後,我家就經常被惡警騷擾,一到敏感日我就被非法關押,一呆就是好幾天,雖未動搖,可也默認了邪惡的干擾迫害。
2000年元旦,女兒到北京上訪,後被關押到了「610」的黑窩(冶源),眼看快過年了,全家人都衝我來了,說甚麼她年輕,都是我帶的她。我說:「我們堂堂正正的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為甚麼要這樣對待我們。」可他們不聽(現在才知道,他們之所以不聽也是因為自己沒能從善的角度出發,以救度他們為目地,而是出於常人的爭鬥心)。最後村裏和家裏人去要人,「610」的頭子說:讓交上6000元的罰款才放人回家。就這樣家人借錢交上這非法罰款。
第二年的春天,我和女兒同時被「610」的惡人強行帶到了「610」。由於當時我正念很強,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當天下午就被村裏人將我要回來了。可女兒在那兒被非法關押了近一個月,並被勒索4000元後才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