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中生堅持在校講真象並不斷擴大聽眾範圍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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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11日】我感覺學校是個比較特殊的地方。那裏學生很多,而且學生們很易受課本、老師、家長們觀念的影響。易受謊言毒害;學校比較閉塞,住校的學生很難聽到真象。我感覺現在他們很多都不知真象,我覺得在這方面我們應加大講清真象的力度。我想我們同修中的學生和老師們應該聯起手來,把真象講給他們。同時希望外界同修們多想辦法給學生講講真象,比如在學校周圍多和他們接觸,創造講的機會,或在他們放假回家時,發給針對他們的傳單資料等。

我個人體會,作為一個學生,平時在學校要在學好知識的同時修好自己。我們做的好是應該的,同時這樣也體現了大法真實的一面,同學們也更易和我們接觸。要聯繫廣一些,多結識一些同學,平時有空時多給一些外地同學們、老師們聯繫,多講一下。

我上高中時,大法開始受到全面迫害。我就在班裏給同學們講真象。我常給同學們講講我從傳單上看到的一些「罪證」的虛假之處,但忽略了講我自身身心受益的事實。我想講自己的親身感受很有說服力。我還給任課老師寫信講了此事。那時我感覺很多同學聽了後都明白了很多。後來我上高二時。所謂的「天安門自焚案」發生了。學校裏開始批判大法,班主任知道我的情況後跟我談,勸我別信了。我當時沒有說不煉了,感覺有壓力,就給家裏寫信說他們要是再逼我我就不上學了,結果家長不同意。

後來學校組織班主任在班上說大法的壞話,我只好聽著。當時我想:在班裏,班主任說一句話頂我說十句的,我若明著對他說「不」,後果反而不好。以後我就不講了,同時心中有個觀念:我上不上學無所謂,關鍵是我們學生聽到真象不容易,我要留下來找機會以後講給他們。

上高三時我想我不能沉默了,就又開始給同學們講了,同時想辦法不讓班主任知道。一次我在講台上演講時,說的就是此事(沒明說,當我一提大家差不多都明白說的是這件事)。我說:「冤案,或許只有在他平反後大家才知道他是清白的。就如同劉少奇主席的冤案,在他平反前。有誰會相信他是清白的呢?因為當時「鐵證如山」。媒體就這樣報導的。別人也都這樣認為,然而歷史是公正的。不是以人怎樣認為為發展的。十幾年後。劉少奇主席平反了。在此之前有誰會想到呢?……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臨近高考時,我想同學們以後要各奔東西了,我得抓緊講呀。即使學校知道了我也不怕。一來我成績可以,二來我們快高考了,學校也不會輕易對我怎樣。那時我想了很多辦法。

一次,我想在講台上公開說幾句,但外面有任課老師,我沒敢講。從講台上下來後,心中特懊悔,感覺浪費了好機會。我想等晚自習時我一定要在班上說出來。上晚自習了,我先去看看班主任在幹嘛。一看他在辦公室呢。正好有個女生找他,我一看班主任現在脫不開身,我就馬上回到班裏,站著和同學們說了幾句別的後,就說:「有人說鎮壓法輪功是冤案,我想說不定就是。希望大家能記住,可能以後會用得到。」說完我就坐下了。聽旁邊有人說:「真敢說呀。」

後來我想這樣講太慢了,這樣多的學生,我該怎樣辦呢?我想要不我凌晨從宿舍樓窗台跳出去、在宿舍樓旁邊牆上寫幾句話,這樣看到的學生就多了。計劃好了後又感覺不妥,想找個更好的辦法。後來有同學問我能否陪他搬到校外去住,我一想正好,這樣出入學校就方便了。

我在外面住了一陣後,定好了計劃,要半夜去學校裏寫真象的話。我事先買了很多新水票(學生打熱水用的),在上面寫上幾句真象話。我想水票只要在學生手裏流通開,知道真象的學生就很多了。

半夜我起來到了學校,一路上發著正念,一路沒碰見人,就在西門鑽了進去(門口沒人看管)。我先把那些水票發在一些學生宿舍門口,又來到我宿舍樓旁的牆邊,在牆上用粉筆寫上:鎮壓法輪功是冤案!法輪功是清白的!李洪志先生是清白的!一切很順利,寫完後我就從西門鑽出去了。這時正好有個人要從西門往裏進學校,真是一切都有師父保護啊,否則我若剛到學校時碰見人的話,我可能這次進學校的行動的信心就沒那樣大了。

高考前我講真象想了很多辦法,比如給別的學校同學寫講真象的信,送到他們班窗台上;自己在撲克牌上寫幾句真象話,半夜起來發給宿舍樓別的寢室裏。我用了很多精力,但高考成績反比平時還好,信師父的肯定沒錯!

以前我總是不敢在學校大範圍的講,怕自己被開除而失去讓同學們聽到真象的機會。現在我想:只要自己正念強,誰敢開除我呢?如果沒有邪惡的控制,誰敢把我怎樣呢?我這樣的擔心,不是用人心對待這場迫害嗎?師父說:「正法中用正念、不用人心」。我這樣擔心開除,不是不信師父說的正念的威力嗎?我要發好正念,同時抓緊對身邊同學(認識的和不認識的都包括)講真象。

現在我試著開始在多種場合給周圍同學講了。比如:去餐廳吃飯時,或在自習室上自習時和坐在周圍的同學們聊一會兒,然後以第三者的身份提一下這件事。比如問他們,同學你家是哪的,你那以前學法輪功的人多不多,我們那學法輪功的很多,不過都很善良,不像電視上說的。可能這樣說力度不夠,但這樣比以前顧慮重重不敢說強多了。當然我們給學生講真象要注意方式,不能蠻幹。我想我們只要重視這件事,堅信師父,多動腦,肯定有辦法解決。

學校裏的學生很多,我想我們學校裏的同修們責任很大呀。學生同修們,老師同修們,讓我們聯起手來,放下人心,多想辦法,把真象講給學校裏的眾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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