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只有絕對相信師父、相信法和多學法才能不走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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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在1993年就有幸得大法了。94年我又跟了師父一次講法班,所以我曾兩次參加師父的講法班。回想當年和師父在一起合影時,師父的音容笑貌、和藹可親而慈祥的面孔,使我至今也難以忘懷!!

因為我在得法前身體曾有多種病(關節炎、鼻炎、氣管炎等),為此,我曾練過好幾種氣功,但其效果甚微。可是自從我得大法後,以前所有的病很快就全部徹底好了。從此,我對大法開始有了很好的印象。可是我在得法初期幾年裏,由於當時氣功門派很多,其中假氣功也很多,特別是還出現過對師父很不好的謠言,所以當時在客觀上對修煉人來說也有很大的干擾。再加上我當時在很大程度上還把大法當作和其它氣功沒多大區別,所以只重視了煉功,對提高心性的重要性的認識很不足。特別是對相信師父相信法的認識還不高。因而在得法初期的幾年裏,曾經把兩次比較大的消業表現都當成了病,因而竟去了醫院,還吃了很多藥,其效果當然是不好的。尤其是在我去取藥交款時,還丟了六百多元錢。由於當時我的悟性太差,還以為自己所謂的「倒霉」。後來功友們提醒我說:「你丟了那麼多錢,這還不是師父的點悟嗎?」由此我才有所醒悟。這使我在法上逐漸提高了認識,從思想上把它當成真正消業的表現來對待。由此,這些症狀很快消失了。我通過這兩次教訓,對相信師父與大法的程度有了很大的提高,同時也給我後來能夠經受住邪惡的迫害打下了一個很好的基礎。

在2000年初時,我曾多次受到邪惡的迫害(因為太多就不具體寫了)。當邪惡不斷的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時,由於對師父相信程度有了一定的提高,我都回答它們:「我煉大法前曾有許多病,吃了很多藥也沒好使。自從煉了法輪功以後,我所有的病全都徹底好了。因為我身體受益了,我有了親身體驗,你們說法輪功不好,能代表正確嗎?所以我絕對不能寫這樣的保證書。」

我在2000年11月初曾去北京證實大法,因其間經歷太多,我只能說簡單些:我在去北京之前,曾有好幾個功友和我商量一同去。由於他們認為所謂的「形勢緊張」怕有危險,所以到了約定日期他們都不想去了,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因為我當時決心很大,就一個人去了北京。中途也很順利。到北京後,看到天安門確實戒備森嚴。但我正念很足沒有怕心,在師父的呵護下,證實法後非常順利的返回家中。當地邪惡對我雖然不斷監視,也沒發現我去過北京的事。

我在「7.20」以後基本上就開始做大法資料點的工作了。一直到2003年3月被邪惡迫害而被捕前都在做這個工作。因為當時的工作量對我來說較大,又找不到合適的功友幫助,所以只好我一個人連印資料帶往外發送,因而接觸的人很多。當然我也知道這樣做會過於暴露自己,危險性很大。但一時很難解決這個問題,所以只能這樣做下去了。在這期間,有一個功友在撒真象資料時被邪惡發現而被捕。在審問過程中,邪惡一直追問材料的來源。由於該功友正念不足,怕心嚴重,結果在邪惡的各種惡毒手段的威逼利誘下說出了我的情況。因而我在2003年3月被捕,同時被抄了家。記得當時是深夜,當邪惡叫我家門時,我發現是邪惡就沒給開門。邪惡看我家有燈光,確定家裏有人,就繼續叫門。我始終沒有開門。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最後邪惡瘋狂至極,用撬棍把我家防盜門給撬開了。一下子就來了十多個惡警開始抄家。我當時雖然不斷提出抗議,但邪惡根本不予理會。結果大約搜查了兩個多小時才結束,搜查去的東西價值大約1.5萬元之多。

在被非法審訊的過程中,我聽惡警說不止一個功友說出我的情況,並把其姓名都說出來了。由於當時人的觀念完全上來了,所以產生了很大的怨恨。在審問時,由於我對邪惡所採取的一些狡猾、欺詐、威脅、利誘等各種極其惡毒的手段認識不清,人的觀念還沒有完全放下,所以認為別的功友都把我的情況說出來了,邪惡已經掌握了我,我即使不承認,邪惡也絕不會放過我的。因為我有了這種想法,所以當時除了不能出賣功友、決不寫決裂書這些自己認為很嚴重的問題外,為了應付審問,對邪惡多少有一些配合。當時「正念抵制邪惡、決不承認邪惡的任何安排」的思想意識實在是很不足,因此被邪惡鑽了空子。因而遭受了不應有的迫害。後來對自己的問題,通過向內找,認識到還是自己的執著沒有很好的去掉,才被鑽了空子。由於在法上提高了認識,加強了正念,真正放下了生死,決不承認邪惡對我的一切安排,因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雖然我被判了勞教一年,卻是監外執行。就這樣把我放出來了。

我出來以後,也曾對此事做了仔細思考。由於向內找了自己,我逐漸認識到:這個事情不能完全責怪「出賣」我的功友,自己當時也有執著心沒去,被邪惡鑽了空子,所以才受到邪惡的迫害。我雖然為此曾遭了將近一個月的罪,吃了很多苦,但我對邪惡的本質有了更明確的認識,悟到再不能有任何的配合了。由於我在法上的認識有了進一步的提高,悟到一定要按照師父的話去做,給犯錯誤的人改正錯誤的機會,所以我主動到該功友家,對他說:「我們大法弟子,今後一定要好好聽師父的話,因為師父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法,都應該認真去做,這才不會犯錯誤。對於我們的事,我不會再有任何怨言了。」該功友聽我這樣說很受感動。他真的在後來的實際修煉中有了很大的進步。特別是當他第二次被捕時,和第一次表現就大不一樣了。他甚麼也不說,不給邪惡任何的配合,完全用正念抵制邪惡,所以最後也在師父的呵護下從邪惡中闖出來了。

下面我想就我的身體狀況,並結合對法理的認識,簡單的談一下我的一點體悟。因為我的身體在感覺上有些超常的表現。具體地說:就是我今年已經77歲了,自從我修煉了大法以後,不但以前的病全好了,而且從95年到現在為止將近10年了,在這當中我可以絕對的說百分之百沒吃一片藥,也沒打過一次針。從我的視力方面來說:我在得大法前,看報紙必須得帶250度老花鏡才能看得見。如果不戴花鏡根本甚麼也看不見。而現在就連報紙上的股市行情那麼小的字我不戴花鏡也能看清,其它字就更不用說了。我的視力就恢復到這種程度了。

我在體力上似乎也不減當年。(當然不是說一點區別也沒有。)為了更好的說明這一點,我可以舉個實例:我在2002年秋季儲菜時,我和老伴買了一袋土豆,98斤。到家後得往樓上扛,因為我家住五樓。老伴說:「你回家拿個空袋子把它分開,要不扛不動。」我說先不用取,我先試試看能不能扛動。就這樣我一氣扛到五樓,一次也沒歇氣。現在經常扛五六十斤的東西,一點沒問題。我老伴身體不好,所以現在家務活絕大部份都是我幹,比如做飯、洗衣服、擦地板等。特別是擦地板,因為我家面積很大,130多平方米,而且周圍灰土很大,所以每天必須擦兩遍才能擦乾淨。每天光擦地板就得一個小時。但我一點也不感覺累,體力非常充沛。

我現在記憶力和精神狀況也比較好。比如十多位的手機號碼我不太費勁就能記住。我在精神方面,平時頭腦一直表現很清醒。比如我在2000年就開始騎摩托車了。因為摩托車要比自行車快好幾倍,如果精神跟不上去,反應慢,就很容易出現危險。尤其是到冬天路特別滑,就更危險。所以有些年輕人到冬天連自行車都不敢騎了。可我冬天照樣騎摩托車。從這一點還不能說明我的精神狀況嗎?

我今年已經77歲了,可是我的臉一點皺紋也沒有,真是滿面紅光。所以從我身體總的情況來說:不管從視力、體力和精神狀態等方面,我認為都大大超過了常人的老年人所具有的狀態。我現在的整個身體可以說任何病都沒有。我認為常人就不敢說這樣的話。因為這不是他經過努力就可以做得到的。我說我身體這麼好,其中絕沒有絲毫的顯示心,而主要向通過我的身體實實在在的表現來進一步證實大法具有的威力。我的身體好,我認為絕不是經過我如何的努力得來的,而完全是師父慈悲的給予,是為了叫我為大法做更多的工作,更好的完成大法所賦予我的使命。所以我沒有任何值得驕傲的,而只有對慈悲的師父無盡的感激之情。由於我有了這樣的好身體,所以在洪法當中也就有了一個有利條件。我告訴人們我的身體這樣好完全是煉法輪功煉的,他們都很信服。

我的身體狀況使我進一步認識到,正像《轉法輪》中師父所說的:「人的細胞逐漸被高能量物質代替的時候,會減緩衰老。身體呈現出向年青人方向退,逐漸的退,逐漸的轉化,最後完全被高能量物質代替的時候,那麼這個人的身體已經完全轉化成另外一種物質身體了。那種身體就像我講的走出五行了,不在五行中了,他的身體就是一個不壞的身體了。」這個法理在我身體上得到了進一步的證實,完全是真實的,也是非常神奇的。

另外,我還有一個很大的變化,就是性格的變化。我記得過去有一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說明人的性格是很難改變的。我修大法前是一個性格很內向的人,平時不願和更多的人接觸,因為和他們見面時總感覺沒甚麼可說的,不知道說甚麼好。因而不了解我的人還以為我架子大。所以我的朋友很少。家裏來串門的人平時都是我老伴去接待。可是自從我修大法後,性格大大的改變了,真是和以前「判若兩人」。如今我見到任何一種人都有話可說。特別是和功友在一起,即使談幾個小時都沒問題,所以從這方面的變化也完全可以證實:修煉大法確實能夠增智開慧。

在如何更好的提高心性當中,有幾個很重要的環節。我想談一點認識:就是單單在願意相信師父和法的程度上提高還不夠。因為在提高心性過程中必須用法理來指導,否則是修不上去的。既然知道必須用法理指導修煉,那麼你如果法學的不多,不好,那你用甚麼去指導修煉呢?所以就得必須多學法、學好法才行。另外,即使有了很好的相信師父和大法的思想基礎,並且師父的法理也學的很多,但我想這還不夠。因為我認為其中還得有一個很重要的環節,那就是悟性。因為我們在解決矛盾的時候必須得知道用甚麼樣的法理去指導,才能在這個矛盾中提高上來。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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